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沐河捏了把宁小茹的脸,他是有被吓到的感觉,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
“啊!你干嘛?”宁小茹被捏的很疼。
“就一根问题,我们是不是在花都市里?”沐河神经兮兮的看着面前的大蛇,他对这种软体动物十分的厌恶。
“是,是,是!”宁小茹大声的回答道。“你要再敢问我这个问题,我就把你丢过去喂蛇吃。”她都快被沐河弄神经错乱了,她们不在花都难道在外太空啊!
沐河无耻的笑了起来。“嗯,那就没什么好怕的,这里不是巍脊背,不会有那些食人蛾!”
“什么巍脊背?难道这里真的是你们去过的巍脊背?”宁小茹是好奇才与张吉志结伴而来的,还没等她看清楚,张吉志就不见了,现在听到沐河这么说,她好奇的望着四周,甚至连面前还在盘动的大蛇都感到无比的可爱。“这是怎么做到的?”
沐河勾起嘴角大声喝道:“司景砾,出来吧!”他的叫声在馆内回荡着。
“谁是司景砾?”沐河的声音令隐藏在树丛中的飞鸟展翅飞了起来。“又是那个什么武皇的人?”
被声音震飞的鸟儿凌空盘旋之后,对着沐河站立的地方俯冲而来。
沐河一把拽起宁小茹就往反方向跑去,身后的鸟儿一下子就穿过两人的身边飞向远处,调转方向再次往沐河的方向直冲而来。
宁小茹尖叫了声,沐河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鸟群在穿过时不停的用尖锐的爪子和嘴攻击着他们。
等最后一波鸟群离开后,沐河抱起宁小茹钻进了他最不情愿进入的树林中。如此逼真的还原,恐怕重头戏的食人蛾也快出动了吧!
啪!宁小茹一脚踩到了什么东西发出碎裂声,她紧张的看着沐河,不敢低头去看脚底。
沐河皱起眉头,他蹲下身子从宁小茹的脚底抠出碎壳,嘴里发出古怪的声音。
“喂,你不要吓我啊,这到底是什么?”宁小茹最看不得沐河这副不死不活的表情,她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肩头,心里更是没了谱。
“食人蛾的壳!”沐河闻了闻壳子,捏碎后的手感还很湿,说明这里还有其他存活的。“妈的,给小爷搞这套,等爷爷我出去非扒了那小子的皮不可。”
沐河把手中的壳子挫骨扬灰后,往树林深处走去。他进来了就没有想要从原路回去,打造这里的人也没想过会这么放他回去。
三天的春祭斋等的就是他!沐河沉淀下心境后默默的想着,只是不知道是谁愿意花这么大的手笔来做这些脑残的事。金多宝连自己儿子也隐瞒,想来这个脑残人物的等级不低。
拉着宁小茹一直跑到底,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个大玻璃柜子,与整个布局的陈列形成格格不入的空间感。沐河双手抵在玻璃柜上,他凝视着在玻璃柜中飞赴的褐色虫子,它们正在飞速的消灭着一条蟒蛇。
“我的老天啊!这不是我们刚刚进入的时候看到的那条蛇吗?怎么会在这里?”宁小茹瞪着只剩下脑袋的蟒蛇叫了起来,然而在她话音还没有落下,可怜的头颅也成了白骨一堆。“沐,沐河。”
在露出白骨的同时,一张苍白的脸浮现在宁小茹的眼前,她无力的拍着身边的沐河,缠身的说道:“基,基佬!”
“我看到了!”沐河瞪着白骨下用力拍打着双手的张吉志,他歪着脑袋瞅着那些飞赴的食人蛾,这些玩意出现在这里,也就意味着有人到过那个山谷。
“我们现在怎么办?砸破柜子的话,我们就会死,不砸破的话,他就有可能成为那些食人蛾的宵夜。”宁小茹同情的盯着不知道在说什么的张吉志,半饷后,她认真的说道:“老妖怪,我想过了!我们是身负重任的人,所以没有必要在这里纠结,牺牲小我,成全大我,才是做大事人的风范。”
在宁小茹一番铿锵有力的说服下,沐河也深表同意,死一个总比死两个好,对着张吉志深切的默哀后,两人唰的一下跑的比兔子还快,眨眼就躲进了树丛中。
沐河拎起宁小茹的衣领,将她拖上了一棵看起来还算是结实的大树上。“藏在这里!”
“喂,你要去哪里?”宁小茹抓住了沐河的衣领问道。
“去活动下筋骨,被人这么耍着玩太憋屈了。”沐河扭动着脖子,嘿嘿奸笑了两声。
从树林中走出来的沐河,提着斧头,直接朝着玻璃柜砸了下去。
噹!一颗石子打中了斧子。
沐河勾起嘴角,他举起斧子再次朝着玻璃柜砸了下去。
噹噹!从右侧飞来两颗石子,硬生生的打飞了斧子的方向。
“司景砾,最后一次机会,再不现身,这里的人都得陪葬。”沐河抡起斧子,高声的叫道。
咯咯咯!一阵笑声从高处传来,一抹黑影飘身罗子啊了玻璃柜上。司景砾一身黑衣劲装的出现在了沐河面前,他蹲在玻璃柜上,丝毫不介意玻璃柜中飞赴上来的食人蛾,他笑嘻嘻的瞅着沐河。才过去十分钟,他就失去的游戏的兴趣。
“怎么看出来的?”原本以为,沐河会冲动的去救人,但没想到他尽然跟那个女人跑了,这让他的第一步计划变得没有意义。
玻璃柜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被人破坏,这些食人蛾一旦飞出来,造成的后果不堪设想,他承担不起,那些闲得发慌的人也承担不起。
司景砾只是想知道沐河会用什么方法来救人,不过他高估了沐河的道义心肠,舍弃同伴时候竟然这么义无反顾。
“司景砾,你应该问我为什么回来。”沐河摸摸口袋,发现走得急竟然忘记拿烟了。
司景砾冲着沐河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摸出烟来点上,故意对着他呼出一口气。“就当你良心发现好了!我不在乎你回来的原因,我精心设计出来系统,不可能会这么容易被发现,你到底是怎么看破的?”
“简单,你引以为傲的这个玻璃柜,就是你最大的漏洞了。”沐河鄙视的瞪了司景砾一眼。“任何游戏系统都有自己的BUG,你这个不错了,我差点就被蒙骗过去,你的心里暗示确实令我佩服,不过这里再逼真,也只是虚影。”
第819章 你是疯子()
“NO!NO!NO!”司景砾晃动着脑袋,他吸足了一口烟后否认道:“没有BUG这个可能,你说的不对。”
沐河眨了眨眼,这个小白脸脑子没有问题吧,这个时候是跟他讨论漏洞的时候吗?“喂,你来这里干嘛的?要打架就快点,我没那多时间陪你玩。”
司景砾很认真的点点头说道:“你急什么啊,这个架是一定要打一场的,不然我露这个脸干嘛。”他像看傻瓜一眼瞥了沐河一眼。“不过你得告诉我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不然咱们就这么耗着,这是十二公分厚的玻璃,这些虫子飞不出来,不过底下的玻璃隔板只有四公分,加上蟒蛇的白骨,我不知道能承载多少了。”
谁能用一张极为天真无邪的脸说着赤果果的威胁?天底下,沐河认为出来玲珑外地,就属这个小白脸了。
“第一,鸟群攻击线路!第二,蟒蛇!第三,玻璃柜!”沐河暗自压下心头的怒火,简单的说出漏洞的位置,不过这还是不能令司景砾满意。
“说详细点!你要是说的我舒服了,我就考虑把那个蠢蛋放出来,要是说的不对,我就跟你打完了再继续讨论。”司景砾把烟头掐灭在了玻璃上。“喂!你这个表情完全侮辱了你那张好看的脸,别整的自己跟吃人族似得。”
“鸟类的飞行有自己规则,但绝不会做出直线原路攻击。真正的巍脊背里没有蟒蛇,因为它们不可能存活下来。最后一点,就这个玻璃柜了!食人蛾不应该被关系来。这充分的说明一点,你们更担心外面那些人的安全,所以我得出一个结论,我的生命安全不会受到一点点威胁。”沐河掂了掂手里的斧子,盯着玻璃柜眯起眼。“满意了吗?”
“嗯,被你这么说,确实是我疏忽了,不过最后一点你说的不对,这个柜子……”
砰!
沐河不等司景砾说完,一斧子轮了上去,直接砸在了玻璃柜的正面!
“你疯了!”司景砾噌的一下站起身,手里的石子飞快的射向沐河,同时他轻盈的身子从玻璃柜上窜了出来,双腿交叠着冲向沐河的胸口。
沐河双臂格挡在你胸前挡下司景砾的攻势,在猛烈的撞击下,他仅仅靠着右腿向后退出的半步来稳住自己的神情,双臂在承接下他的双腿后,左臂下沉,右肘猛地向前顶起。
司景砾见沐河右肘顶来,连忙抽身回防!在他回身的时候,一条通体乌黑的长鞭甩动而出,长鞭就像是一条灵蛇,在极短的距离下,打出七八个弯头飞向沐河的右脚。
“切!”沐河不爽的瞪着飞来的鞭头,在鞭头落下的瞬间,他一窜而起,凌空折起身子,右手操起斧子劈向了鞭头的落脚处。
一般常规民用的斧子重有2…4斤之间,斧柄越三十公分的长度,用来砍大树十分的方便,但是作为武器的话,这个重量及长度就不是那么得心应手。
铁斧的一头因为重量的关系往下沉了几公分,没有在沐河预期的节点上抑制住鞭头的弹起,所以当他整个人顺着斧头弯下身的时候,正好是迎着鞭头弹起的方向。
司景砾见有机可乘,他嘿嘿的奸笑着,右腕一震,弹起的鞭头直直的窜向了沐河的面门。“你逃不掉了。”
沐河露出鄙夷的神情,索性顺着铁斧落下的线路后背着地后,单掌猛地拍向地面,擦着上扬的鞭头而上,整个人以不可能的姿势直立而起,脚尖同时点地窜起,右手的铁斧已经横切进入司景砾的防护圈。
哇!这阴阳同修还真不是盖的!
嘶!运用在铁斧上的劲力在司景砾的腹部撕开了一道口子。
沐河并未就此乘胜追击,他收回斧子站立在原地盯着司景砾收回长鞭,跳到一边重新拉开攻防战线!
司景砾摸着自己被撕开口子的地方,没有痛感,知道沐河是手下留情了,他不服气的挑起眉说道:“我不会感激的。”
“放人!”沐河冷冷的喝道!
“这么早放人就不好玩了。”司景砾的斗志被沐河激发出来,他双眸中燃烧着两簇火焰。
啪!啪啪!长鞭甩在地面上发出巨响,躲在树上的宁小茹的心都快要揪起来了,透过树影看不清外面的景象。
沐河沉默的盯着司景砾,无形的压迫感从他的四周扩散开来,一点点压向司景砾。“你不该惹毛我。”
“什么?”司景砾感觉自己的心跳就像是停摆了一样,闷的发慌,闷得难受。想不到沐河的内劲已经到了这种境界,要是一般人的话早就被这无形的压迫给震破了胆。
沐河抛起手中的铁斧接住后,直接飞向了司景砾。
司景砾身后就是玻璃柜,即使躲过铁斧,也躲不过身后的食人蛾!沐河给他出了一个难题,但这难不倒司景砾,他太过相信自己。
能轻易的看清铁斧飞来的轨迹,司景砾没有打算躲,他扬起手中的长鞭,带着华丽的旋转与速度卷向了铁斧。
沐河扯起嘴角,提起右臂,张开的五指凭空运劲而出!
司景砾疑惑的不是沐河这古怪的动作,而是铁斧忽然改变了运行的速度,以常人无法看清的轨迹直冲而来。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他是怎么做到的?
长鞭擦到了铁斧发出了碰撞声,信心满满的司景砾这一次没能打偏铁斧,鞭头砸在了铁斧上只是发出了声音,随后便反弹了回去,压着司景砾的下颚方向射向他身后的玻璃柜。“上当了!”发现不对劲已经晚了。
啪!咔嚓嚓!鞭头直接砸在了原先铁斧打中的位置上,接触面极小的鞭头就像是子弹一样让十二公分的玻璃裂出了一道裂缝。
听着身后的咔哧喀嚓声,司景砾脑袋一阵发麻,丢弃自己手里的长鞭,徒手接下了直飞而来的铁斧。
铁斧的冲击力把司景砾带出了两三步远,他倒在了地上感到自己的右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瞅着沐河无声的笑意,司景砾猛地转过头,被砸裂的玻璃就像是闪电似的由上往下裂了成了一道道。
“司景砾,你的防护玻璃好像也没有那么厉害!”盯着还在发愁喀嚓声的玻璃,沐河嘲讽的说道。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司景砾掏出手机按下了号码,以最简短的字眼下达了命令。
沐河嘿嘿一笑说道:“不疯不成魔!从你的人进入到这里,只有一分钟的时间,放人还是继续?”沐河的手里已经没有任何武器,但司景砾发现他右手两只间的一根银针。
一个聪明人必须在必要的时候做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