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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她连杀只鸡都害怕,现在砍妖怪的脑袋连眼都不眨一下。
悄然出现在山冈上的粽子远远了望着绣儿的身影,只见她一掌击向木梯,瞬间将木梯击得粉碎,妖怪们惨叫声跌落城门外……
绣儿自城楼一跃而下,举刀杀刀前向挑战的妖怪。
锋利的刀刃直直/插/进妖怪的身体,绣儿浩瀚的灵力袭向它,妖怪的身体瞬间被她的仙力打得魂飞魄散。
应龙的死让绣儿胸口积压了一股无法宣泄的恨意,而敌军前来冒犯,彻底将她的怒气点燃。她不知道该恨谁,谁该为应龙的死负责,只知道在他离开之后,她想守护他留在这世间上东西。丰都城,曾是他的心血,岂能轻易让这些妖怪们得逞。
绣儿的灵力已是不凡,加之得了应龙毕生的灵力,魔界几乎已无对手,又岂会将区区上千名不足为患的妖怪放在眼里。生怒的她压根没有手下留情之意,使出凌厉的仙力,眨间秒杀掉一大/片妖怪。
不到半刻钟,妖怪伤亡一大/片,城楼上发出欢呼声,前来挑战的妖怪落荒而逃,连同伴都尸体都顾不上了。
丰都城城门大开,衣裳染血的绣儿踏着妖魔的尸体,情神严肃的她一步步走进丰都城。
“参见夫人。”城内,嘹亮而雀跃的声音响起,城内的士兵行军礼,跪在绣儿面前。今天若夫人不在,只怕丰都城会被攻破。还好,夫人及时赶来,今后丰都城有救了。
“你们辛苦了。”绣儿示意士兵起身,“丰都城到今天还能屹立不倒,是因为有你们的存在,誓死护城。”
“左魔将军回来了。”城楼哨兵急匆匆的声音,“快开城门,将军受伤了。”
城门再次打开,一支浴血奋战、伤亡惨重的魔军骑着蝙蝠跟赤龙匆匆而来。
丰都城的魔军应战叛军,左魔将军调了二万魔军,可活着回来的却连五千都不足了,连他本身都重伤晕迷。
手搭在左魔将军的手腕上,绣儿立马察觉他体/内气血翻涌,奇筋八脉都受了伤,若再不进行医治只怕凶多吉少,忙命士兵将左魔扶进房。
早年参加过圣战,绣儿擅长用灵力医治伤者。她将自己的灵力注进左魔将军的身体,沿着受伤的经脉行走,不断治疗着他受伤的身体。
过了半个时辰,满头密汗的绣儿将自己的灵力收了回来。左魔将军呕了几口血,痛苦的睁开了眼睛,见着绣儿时他先是一怔,继续激动道:“夫人,你回来了,魔尊呢?”
绣儿扬起僵硬的笑容,半晌才道:“将军无须着急,先安心将伤养好。”
“夫人,魔尊有下落没有?”断臂的左魔将军急着下chuang,谁知重伤的他一个站立不急,自chuang上滚了下来。
绣儿向前将他扶坐在chuang边,左魔急切道:“夫人,外面流言蜚语,我都快信以为真的。那些个兔崽子,个个都以为魔尊不在,我们就可以被任意欺负……”
“左将军。”纸抱不住,绣儿犹豫再三道:“我今天回来,正是跟你商量这件事的。”
见绣儿神色不对,左魔将军不禁一怔,“夫人,难道……”
“是的。”绣儿痛苦的点头,“应龙当日已殁落于黄泉海,他再也回不来了。”
“不……”左魔将军有想过这个可能,可当这话自绣儿嘴里说出来时,依旧犹如晴空霹雳的消息,“不可能……”
“我也希望这只是恶梦。”绣儿眼眶发酸。不在了,三哥永远不在了,他不会再守护她了。
“是谁?”左魔将军怒道:“是谁杀了魔尊?是不是庄逾臣?”
“是谁都已经不重要了。”连她都无法接受应龙死亡的方式,更何况是他们。应龙跟女魃,还有她的事,外人无法理解,他们不懂应龙的痛苦,所以不会原谅他死亡的真正理由。
“肯定是姓庄的臭道士!”左魔气得一口血喷了出来,“迟早有一天,我要取下他的首级!”
“庄逾臣还没有本事杀应龙。”绣儿苦笑道:“应龙临走前已放下仇恨,希望你也能放下这件事。”
“不行,若非魔尊重新给了我生命,我不会到现在仍活在这世上。我这条命,是魔尊的,这仇我非报不可。”
“有了你这句话,应龙在九泉之下也会感到安慰的。”想不到应龙跟左魔还有这一层关系,如此一来她倒安心了不少,“应龙的事,你有何打算?”
左魔深呼吸,半晌才复平自己的心情,他挣扎着起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从今起,唯夫人马首是瞻。”
“不不不……”绣儿着急的扶起左魔,“左将军,万万使不得。我平日里只懂绣花,哪有能耐掌管魔界。”
“夫人的胆色跟本事,大家有目共睹,由你掌管魔界,我们便能重新夺回地位,杀杀那些王八蛋的气焰,咳……”左魔痛苦的捂住胸口,连呼吸都困难。
绣儿心情沉重,“你好好养伤吧,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重伤在身,且应龙的死对他刺激再大,继位问题还是等他的伤好些再讲,否则再拖下去指不定他会在阎王殿走一遭。
离开左魔的房间,绣儿带着小绿巡视伤员,嘱咐大夫好好给士兵疗伤。
回到房间,绣儿刚外换下沾血的外衣,小绿自外面走了进来,“夫人,地牢狱官求见。”
绣儿不解道:“地牢狱官?”
“狱官说有急事,需要请求夫人的意见。”小绿解释道:“奴婢问他有什么事,他却迟疑着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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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尸王的宠妃09()
“请他进来。”绣儿重新系好衣服,在桌边坐下。
地牢狱官匆匆而进,“参见夫人。”
“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
地牢狱官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打量了四下无人的房间,低声道:“夫人,那个女人快生了。”
“哪个女人?”绣儿一怔,不知狱官所指的是谁?
“大既一年前,有个女人来找魔尊大人,不知她因何惹怒了魔尊,魔尊生怒将她关在地牢里。约过了半年,我发现那女人的肚子慢慢大了起来,于是禀报了魔尊,那晚魔尊去了地牢,我隐约……隐约听到一些对话,那女人好像跟魔尊……”
地牢狱官支吾不语,不敢明说。
绣儿愕然失神,继而激动的站了起来,“马上带我去!”原来,应龙一直在骗她。他说朱淇淇没有来过,她曾要求他去寻找,但是他不同意。应龙不爱朱淇淇,她自是一清二楚,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她不想三哥的孩子流落在外,成为一个没爹的孩子。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想到,应龙会将朱淇淇关起来。难怪他一点都不着急,只因朱淇淇一直都禁锢在地牢里。
她的生死,牢牢掌控在他的手中。
狱官带着绣儿,匆匆往地牢而去。
“夫人,要不这事你给我个准话,我去处理就行了。”狱官见绣儿神情严肃,不禁猜测着女主人的心思。女人天生善妒,自是无法容忍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生孩子,尤其是在魔尊失踪的期间,夫人肯定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你处理什么?”绣儿停下脚步。
狱官悄悄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只要夫人同意,我会将此事做的干净漂亮,不会留人话柄的。”
“闭嘴!”凌厉的眼神落在狱官身上,“做好你本分的事,不要随意猜测别人的心思。”
“是。”狱官被绣儿的杀气吓了一跳,偷偷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夫人跟魔尊已育有一子,若是那个女人生下的是儿子,只怕对少主人有威胁,她为何不趁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拔掉眼中钉?
狱官本来想借此机会寻找上/位的机会,而且那个女人肚子里怀着的毕竟是魔尊的骨肉,出了事他可担待不起。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会猜错主人的意思,反倒落了个不是。
绣儿紧张的加快步伐。
心跳,越来越快!她希望地牢里的那个女人,会是一直没有任何音讯的朱淇淇。或许,这是老天补偿三哥的一份最好的礼物。
“啊……啊……”刚到地牢门边,撕心裂肺的声音传来。
地牢黑暗无光,四处霉味浓浓,老鼠四处蹿动着。狱官取过火把,在前面带路,走过一排排牢房,站在最后一间封闭的房前。
房门用重重铁链锁了起来,撒心裂肺的声音正是从里面传出来。
绣儿的心,跌落在冰凉的谷底。三哥何其狠心,朱淇淇做的再错,可腹中的孩子是他的亲骨肉,他竟舍得孩子在黑暗的牢里受苦?
刺痛,自心脏麻痹开,绣儿咬牙怒道:“马上给我打开。”
狱官打开铁链锁,绣儿推开门冲了进去。
在忽闪忽暗的火光照耀之下,只见狭小阴暗的房间里铺了些长满霉菌的稻草,一个披头散的女人躺在稻草上,打结的污垢头发遮了她的容颜,一身衣服破旧不堪,骨瘦如柴的手放在高高隆/起的腹部上。她打着赤脚,两只脚上锁着铁链,粗大的铁链一直延伸到铜壁上,跟墙壁铸造熔炼在一起。
女子羊/水已破,血腥之味引来几只老鼠,直到火把照亮地牢,老鼠才匆匆逃走。
绣儿望着眼前的女子,震愕的缓不过神来,半晌才扑过来,掀开女子脸上的头发。
“……小……小姐?”她的脸上很脏,瘦得两颊深陷下去,绣儿好一会才认出眼前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女子正是朱淇淇。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绣儿急急的扶起朱淇淇的上半身,“小姐……”
做梦,她真的希望这仅仅是一场梦而已。这不是三哥做的,不是那个温文尔雅、心地善良的三哥会做出来的事。
这是恶魔,只有魔鬼才做的出来的事。
“啊……”朱淇淇疼痛满头大汗,干瘦如老妪的手紧紧抓/住绣儿的手,“绣儿,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
“我会的,我会救你的。”绣儿拼命点头,“我会救你的……”
“啊……”鲜血自朱淇淇两腿/间涌/出,“绣儿,求你……他不要这个孩子,他不要……”
“还愣着干什么!”着急的绣儿朝着狱官怒道:“快点解开这铁链。”
“夫人,我没有钥匙。”狱官为难道:“钥匙只有一把,在魔尊大人手上。”
钥匙在应龙手上,可是应龙已经……
绣儿着急道:“马上去请大夫跟接生婆,她快生了。”
“是。”狱官匆匆领命而去。
绣儿抱着朱淇淇,擦着她额前的冷汗,“你忍忍,大夫很快就到了。”
“我……我错了,我真的错子,孩子……救我的孩子……”朱淇淇语无伦次道:“救……救孩子,应龙……三哥……三哥……”
“他原谅你了。”绣儿的眼泪掉在朱淇淇的脸上,“三哥原谅你了……”
“真……真的?”朱淇淇浑浊的眼睛,多了丝亮光。
拼命点头,绣儿使出浑身的力气去拔锁在朱淇淇脚上的铁链,可坚固的铁链却纹丝不动,她着急的寻找着能砍掉铁链的利器,“你等等我,我到外面找把剑……”
绣儿慌乱的起身,朱淇淇抓/住她的手,“来不及了,孩子……孩子快出生了,啊……啊……”
血水,染了朱淇淇的裙子,浸着发霉的稻草。
绣儿有产子经验,她掀开朱淇淇的裙子,见宫/口已开,不禁高兴道:“小姐,你用点力,孩子马上就快出生了。”
“我……我没力气了。”
“使劲,深呼吸,使劲……”应龙将朱淇淇关在不见天日的牢笼里,这里没有灵气,腹中的胎儿不断吸食的朱淇淇的灵力,如今的她几乎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她没有任何产子经验,唯一的力气在产前已使完了,如果孩子再不出来,只怕真的会一尸两命。
朱淇淇的意识,越来越差,她苍白无力的笑了笑,“绣儿,我快不行了。你……救救孩子,将我的肚子剖开,把孩子取出来。你说,应龙原谅我了,是真的?”
“真的。”绣儿泪如雨下,“是真的,三哥说他原谅你了。你要挺住,等生下孩子就可以一家团聚了。”
“只要他……原谅我就好。绣儿,我只怕没有这个福气了,你将孩子从我肚子里取出来交给应龙,孩子不会跟你的孩子挣地位的,只要……你给他一条活路就好……就好……”
“别说了,我不会帮你带孩子的。你自己生的孩子,只有自己带。”绣儿握/住朱淇淇的手,将自己的灵力渡进枯竭的体/内,“你清醒一下,好好生下孩子,你跟应龙就可以在一起了。”
“真……真的吗?”朱淇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