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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胡说,刚被天雷劈过,现在还想被劈是吧?”粽子恐吓楚昕,露出獠牙凶她,“你再闹我就将送你到雷公那里,让他将你劈成肉酱。”
“你过河拆桥。”楚昕生怒的咬了粽子一口,“你说要是我想办法让她跟你睡一张chuang上,你就不抛弃我的,还要解开我封印的,你骗僵尸……”
“祖宗,我跟你/娘现在一辈子都睡不到一张chuang上去了。”粽子用力捏楚昕的嘴巴,“就因为你这张臭嘴巴,不该说的也说了。”该死,他跟菩萨的谈话何时被这小鬼听去的,真是成也楚昕,败成楚昕,绣儿只怕要恨死他了。
粽子自己个掏心窝想想,搞定一个女人竟然都要菩萨出面帮忙,还真是丢尽僵尸的面子。偏偏楚昕这只兔崽子唯恐天下不知,只恨没拿下喇叭到处喧扬她爹不中用的事。
绣儿的心思拿捏不定,一时之间粽子也不知该如何收拾这烂摊子。
绣儿坐在湖边,脑子里乱糟糟一团。对于粽子,她活埋他的心都有了。
他脸皮城墙厚,永远都不怕丢脸,肚子里装着的骚主意一堆一堆的,她还真拿他没辙。
楚昕一天天长大,她半刻也离不开粽子,还有馒头……他也习惯了粽子的存在,每次见粽子都很兴奋,“嗯啊”“呀”的叫个不停。虽然粽子跟馒头相聚只有短短的几天,可是胆小的馒头在粽子野蛮的教导下,已经慢慢的敢反抗楚昕的压迫了,上次还跟楚昕因为抢岽珠打了起来,虽然被楚昕打得受伤了,不过他的胆量在慢慢练起来了,而且他的身体亦是一天好过一天,每天吸食的灵气都有在缓慢增加。
绣儿不认可粽子教养孩子办法,可馒头一切好的开始,都是在粽子来了以后,这些她没得否认。
身体躺在草地上,绣儿抬头望着夜空间闪烁的星空,伴随着深呼吸,烦乱的心逐渐安静下来。
深夜独自一人,绣儿扪心自问,撇开粽子的卑鄙不谈,两个孩子离不开粽子,而她……
曾以为对粽子的爱早已燃烧殆尽,可直到粽子打开她的心门,原来那份爱还在,只是被时光这层厚重的尘埃掩埋起来了。
她跟他真的还能在一起吗?
时光不复返,她跟他都回不到一百年前。只有彼此的世界,任由天塌下来都可以,可如今的粽子是尸界之王,他有妻子有儿子。
楚昕跟馒头离不开粽子,而宓裳红跟楚涡又何尝离的开粽子?
她如果真的答应跟粽子重新在一起,她便是个刽子手,亲手毁了宓裳红跟楚涡的幸福。
己所不欲,匆施于人。
绣儿一时之间茫然,黑暗中看不到光明。
草地上传来沙沙声,一道银色的身影站在绣儿身边。
他坐在地上,身体一倒,跟绣儿并肩倒在草地上,一起看着天上的星星。
“绣儿,我们多久没有这样看过星星了。”粽子双手枕在脑后,面露微笑道:“你记得那次吗?我们小时候,我带着你去河边捉萤火虫,我们就像现在这样,躺在草上地看星星。星星很美,就像今晚的星星那么美丽……”
绣儿点头,“嗯,后来我睡着了,是你背我回家的吧?”只可惜,一如初见般的美好,再也回不去。
“人类不比僵尸,容易着凉,我怕你生病,所以背你回家了。”
绣儿身心俱疲,“楚寻,孩子离不开你,可是这条路我真的不知该如何走下去?”
粽子握/住绣儿的心,“我们彼此相爱,而且还有了两个孩子,理所应当在一起。你心里有什么担忧,尽可说出来便是。”
“我们不在一起,孩子便没有个完整的家,可我们若在一起,便伤害了你的妻子还有楚涡。”
“绣儿,我跟她的婚姻,名存实亡。我可以向你坦诚,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你若是介意她的名分,我可以休了她,让她带着孩子离开尸界。”
“楚昕,你或许可以做到过河拆桥,可是我做不到。”绣儿悄然叹气,侧身对着粽子道:“从你一开始,你就想利用她跟魔尊的能力助你开劈尸界,可魔尊因此气受大损,他不仅让应龙夺了魔界还为此失了性命,这些已让你在三界背了骂名,如果你再休了她,你只怕得背个比陈世美更不堪的臭名,要遗臭千年的。”
“你知道我在乎的只有你一个,至于名声之类的我从来都没放在眼里,他们爱怎么说便怎么说。我做过的事,我也认了,确实是我对不住宓裳红。”
绣儿捂住粽子的嘴,“可有些事是有底线的,该付责任的,我希望你能承担起来。”
粽子苦笑道:“绣儿,你想我负什么责任?我跟她之间就是一场交易,她要的只是名分,而名分仅仅是个空壳而已,你想我将这名声坐实,跟她成为真正的夫妻?”
绣儿五味杂陈,一时间也没有头绪,“我也不知道。”
“我并觉得亏欠了宓裳红什么,成亲时她只想给楚涡找个爹,而如今是她贪心的想要更多。这些年来我对她算是相敬如宾,对楚涡我也是尽心尽力,我唯一对不起她的,是应龙跟魔尊交战时,我佯装不知并未插手。我这么做,一半是为了你,一半是为了日后魔尊没了威胁尸界的筹码。你可曾想过,如果我插手此事,应龙会死无丧身之地,这是你愿意看到的吗?三界之内,没有永远的朋友亦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我不对付魔尊,有一天便会轮到他来对付我。”
他为何执意要将她留在天界,便是不想她沾染这些肮脏的东西,却谁料尸算不如天算,他阴差阳错的失去了绣儿。
胸口如锥心般痛,绣儿别开脸,黯然伤神道:“我知道你做的很多事,都是为了我。只是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绣儿,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所有的障碍由我来处理就好了,你不必担心。”
绣儿一惊,“你想对宓裳红母子做什么?”
“我会跟她谈谈,她要什么补偿都可以,只要她愿意放手。”
“如果她不愿意呢?”宓裳红深爱粽子,她岂会轻易放手,否则当日便不会来找她了。还有楚涡,他是那么可爱,相信粽子对他的chong爱并非虚情假意。纵然楚涡不是粽子亲生的,可几十年的朝夕相处,感情只怕未必会比楚昕馒头的浅。
“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让她愿意放手的。”粽子侧身,温厚的手掌轻轻摸着绣儿的脸颊,“我们之间本来就有名无实,她守着这虚名空度年华有何意义?倒不如让她尽早醒悟,或许能遇到真正爱她的人。”
“她能想通最好,但如果她不愿意走,你别强逼她好吗?”
“可她不放手,我如何给你名分?”粽子把/玩着绣儿的发丝,郑重承诺道:“我如今已是尸界之王,而你是我的王后,这名分是你的,谁也夺不去。”
“她是个可怜之人,你让她慢慢想通吧。”绣儿淡淡笑道:“我只想给孩子一个父亲,至于名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
“……”粽子满脸黑线,“那我呢,你就仅仅是为了孩子吗?一丁点都没有想过要跟我在一起。”
绣儿别开脸,不再说话。
见她如此,粽子不高兴了。他为了她,愿意退让到这种地步,她到底要如何才愿意接纳他?
“绣儿,我多希望你能再自私一点,多为自己考虑一些。”粽子起身,绿色的瞳孔打量着绣儿,“或许,我们就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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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尸王的宠妃14()
粽子走了,不知他跟楚昕说了什么,对他的离开,楚昕不哭不闹甚是安静。
绣儿站在窗前,脑海中不断想着粽子说过的话。或许他说的对,她再自私一点,便不会面临今天的困境。宓裳红走与不走,她能守住的只有尸后的名分,而不是粽子的爱。只是她若不愿意走,粽子会怎么样对付她?
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宓裳红的今天,会是她的将来吗?光是想想,都觉得悲凉。
世间的爱,没有一成不变的。如应龙跟女魃,她以为可以感天动地,至死不渝的爱情,生生世世都应该在一起,可是到头来却是历经生死离别,最终都不能走在一起。
嘴边露出一丝苍凉的笑容,绣儿苦涩的摇头。说到底,她并非不相信粽子,而是不相信爱。
她心疼宓裳红,其实是在可怜自己。
“夫人,少主饿了。”小绿抱着馒头走进房间,站在绣儿身后。
一进房间,馒头便露出脑袋,小眼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呀……呀……”小手不断在空中挥着,咿呀个不停。
昨晚的动静很大,小绿自是没睡着,吵架之事略知一二,不过主人之间的事,她不该多嘴。
绣儿转身抱过馒头,只见馒头好奇地盯着她,嘴里吐着泡泡,“呀……呀……”
“你在找什么?”绣儿收起心思,朝着馒头眨眼。
“呀……”馒头有些急躁,小手不断挥着。
绣儿打量着他受伤的脸颊,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在找岽珠?”
“呵……呵……”馒头奋力挺着小身体。
“夫人,尸王临走前嘱咐过奴婢,说湖边早晨空气好,正是灵力充沛的时候,是带少主去吸食灵力的好机会。他应该是饿了,你先喂他奶shui吧,我一会带他去走走。”
绣儿在桌边坐下,转身喂着馒头奶shui,馒头一边吮/吸着,清澈的眼睛一边好奇的左顾右盼。绣儿知道,馒头在找粽子,以前每天一早都是粽子带着他到湖边散步吸食灵气,而如今他醒来时下意识的要找粽子。
喂饱馒头,小绿刚要抱着他出房间,谁知眼尖的馒头见到坐在chuang上的楚昕,“嗯啊,呀……”小手拼命在空中伸着,身体奋力挣扎。
姐弟抢夺战,伴随着新的一天,再次拉开了序幕。
绣儿用眼神示意小绿带着馒头先出门,她走到楚昕身边,好声好气道:“昕昕,白天到了,岽珠要还给弟/弟了,等晚上再给你玩。”岽珠没办法掰成两半,而僵尸属夜间精力旺/盛的物种,于是粽子便决定白天归馒头,晚上给楚昕。不过楚昕向来霸道,白天的时间几乎都是被她占了。
果然,只见楚昕紧紧捏住香囊不放,一脸戒备的盯着绣儿,随时准备拼命的模样。
“爹不在,你又不听话了?”绣儿伸手去拿岽珠,“乖,你昨天整整玩了一天了,轮也该轮到弟/弟了。”
“吼……”粽子不在,楚昕压根不屑理绣儿。
“再不听话,一会爹回来你又该挨揍了。”孩子不听劲,绣儿试着拿粽子压她。
“吼……”楚昕怒目圆睁。
绣儿头痛的捂额,还真拿她没辙了。
楚昕扭头,不理会绣儿。
绣儿摸着楚昕被雷劈焦的头发,不禁有些心疼。要不今天还是算了吧,她昨晚受了惊受,等过几天缓过神来再说吧。绣儿取来剪刀,抱着楚昕坐在自己腿上,“昕昕坐稳了,娘将你劈焦的头发剪短些,等长出新的头发,你就更漂亮了。”
楚昕低头不说话,倒也没挣扎,想来连她自己都不待见自己的鸟窝。
头发劈焦了一大/片,绣儿剪得心痛,好好的两根羊角辫愣是给剪成狗啃似的。绣儿细心的拿着剪刀,将长短不齐的头发剪顺了些。
剪完头发,绣儿打算抱楚昕出去跟馒头找机会聚聚,或许等熟了就不再打架了。谁知楚昕不肯出去走动,不断在绣儿身前蹭着,跟闹别扭的孩子似的。
绣儿低头温柔地哄着,“是不是饿了?”
楚昕轻轻点头,小/嘴巴努成一团。
绣儿笑,“以后饿了就跟娘说,别忍着不说话。”真是怪事,她怎么突然就扭捏了?
给楚昕喂食,小家伙一顿狼吞虎咽
“唔……”绣儿忍痛安抚着楚昕的脑袋,“昕昕,弟/弟不在,没人跟你抢,你吃慢点,别用力咬了。”她的性子跟粽子如出一辙,力道大的没地方使,尽折腾在她身上了。
这两个冤家,生来就是折磨她的。
楚昕的力道很大,嘴里含/着都不算,整个脑袋都贴上去,不断挤着。奶shui没出多少便被吸了干净,绣儿换了一个姿势将楚昕抱到另一头,可谁知没吸一会,奶shui也没了。
绣儿的/奶shui不多,喂两个孩子本来就不够,刚又喂了馒头一次,奶shui便没了。饥饿的楚昕不断蹭着绣儿的胸,抬头望着她。
孩子一用可怜兮兮的眼眸望着她,
绣儿穿好衣服抱着楚昕哄道:“先忍忍,娘给你熬粥。”
僵尸怕火,绣儿不敢带她进厨房,于是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