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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见过她,而且她的确是往门外走了。”南宫东不得不说出实话。
南宫祭怒气冲冲的踹开了休息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转身,想要离开,却被更衣室里细碎的声音吸引住了,推开门,里面蹲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女人。
“欧阳雨蒙在哪儿?”南宫祭问的直截了当。
“她替我去买牡丹花了,可是都过了这么久了,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出事了?”女人蹲在地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摸样,南宫祭看着女人想到顾倾儿一个人走在大雨里,路上的坑洼那么多,她会不会摔倒?
医院?!
晴天霹雳般让南宫祭一个机灵。
“南宫东,派人去查丽江市所有的医院两小时内有没有送进来的女病人。”南宫祭这一刻慌了神,他的倾儿会不会出事了。
按照她的性格是不会让大家这样担心的。
在南宫东出门的时候,南宫祭已经驾车先行一步离开了。把花店两个字输入到特制的gps定位系统里,丽江的所有的大大小小的花店只要是挂了牌子的都会显示出来,南宫祭微微皱眉,40几个花店。
“南宫西,给我派人出去,找倾儿,我需要半小时内见到她安然无恙的出现在我面前。”南宫祭对着领口的耳麦说道。
第218章 他,生病了()
南宫东一路飙车带着顾倾儿和南宫祭回了家。
莫大的房间里,能清晰的闻到消毒水的刺鼻味道。
南宫祭一直守在顾倾儿的身边,看着顾倾儿苍白的脸,手不自觉的抚摸上她巴掌大的瓜子脸,他的倾儿,似乎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顾倾儿朦胧中感觉到有冰凉的手触摸到她的脸颊,睁开眼便对上南宫祭琥珀色清冷的眸子。
南宫祭的手慢慢的收回去,他怕顾倾儿会躲开。
顾倾儿看着南宫祭收回去的手,心里冷笑,你的爱情不过如此,假装很爱她…
南宫祭不声不响的倒了杯水,作势要扶起顾倾儿喝水,顾倾儿别过头,不去看南宫祭的脸。
“我们谈谈吧,你想问什么,我们开诚布公的谈谈。”南宫祭低哑着声音。
“祭少说笑了,我这种贱命不配跟您谈,我需要休息,祭少请回。”顾倾儿的声音里还夹杂着几分因为生病而带来的嘶哑。
南宫祭起身,莫名其妙的晕眩,迈着大步离开顾倾儿的房间,没有回头。
顾倾儿的指甲深深嵌进手心里,她不能心软,腿上的伤因为经过雨水的浸泡疼的厉害。
南宫祭从房间里走出去并没有离开,他知道顾倾儿是不想在他面前表现隐忍,他想看见最真实的她。
南宫祭守在门口,看着顾倾儿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的摸样,手触摸这冰冷的门框,很想走进去抱住她,跟她摊牌,可是她会听吗?当然不会。
足足在外面站了半个小时,终于还是转身离开了。
头有点沉,南宫祭回了房间。
顾倾儿一直躺在床上。
傍晚的时候南宫东送了饭进来,
顾倾儿看着南宫东,又瞄了一眼南宫东的身后,空无一人,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祭生病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南宫东是何等的聪明。
“生病?今天是什么日子?”莫名其妙的紧张,已经泄露了心底的秘密。
“上午去找你,外面下大雨,祭找了大半天,刚刚一直都在照顾你,最近压力比较大,所以急火攻心,不过没什么问题,休息个几天就好了。”南宫东把粥递给顾倾儿,漫不经心的说着。
“我去看看。”顾倾儿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却忘了自己腿上的伤,一个踉跄摔到了地上。
“倾儿,承认吧,你还爱着祭。”南宫东的话指戳软肋。
“一个把我从活人变成空壳的男人你觉得我会爱吗?”顾倾儿的眼睛里带着几许凄楚。
“那为什么这么紧张祭的身体。”南宫东好笑的看着顾倾儿,这样的谎言自己可以骗得过吗?
“我…”顾倾儿不语,径自走出房间。
顾倾儿推开房门,颠簸着脚走到南宫祭的房门前向内张望,一眼就看见南宫祭趟在那里,大概是吃了药出汗了,南宫祭睡得有些不安分,她想了想,于是转身走进洗手间拧了一条毛巾。
回到房间,小心翼翼的靠近南宫祭的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只是额头上满是汗水,但她也放心了,出了汗,很快就能痊愈了。
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睡得有些不安稳,意识朦胧间睁开眼睛看着顾倾儿。
“醒了就是没事了,你好好休息。”顾倾儿的话语冰冰凉凉,没有一丝的温度。
南宫祭没说话,沉默了片刻后,他竟抬手轻轻的抚过了她的一侧脸颊,眼神中透出了难掩的思念,有人说,人在生病的时候的样子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可顾倾儿却因为他一时流露出的软弱而心疼他。
她并没有拒绝他的亲近,眸光里的冷意渐渐减弱。
南宫祭看着她,突然伸手将她一下拉到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祭少,你!”顾倾儿大叫一声,还没把话说完,南宫祭就一个翻身将顾倾儿压在了身下。
顾倾儿双手抵在他的结实的胸前,他因为刚刚出汗,胸膛上还有汗水。
“祭少,你现在没有资格这样对我了…”顾倾儿微拱起身子,试图推开他,可是南宫祭那么重,她根本没那个力气。
“如果我不这样做,恐怕连抱你的资格都失去了。”南宫祭的眼眸中带着一抹苦涩,现在的情况到底是谁折磨了谁。
“祭少,你爱过我吗?”顾倾儿知道自己问出这句话有多天真。
南宫祭沙哑着声音轻笑出声,而后他附身吻上了她的唇,而这一次,他没有霸道,相反的,他的动作十分温和,轻轻的触碰到她的唇畔却没有进一步侵入,反而他微微仰起身体,看着她,笑笑,“不要刻意装作冷漠,这样的你只会让我更愧疚。”
顾倾儿立刻侧脸不去看他,她被看穿了,但却惹得南宫祭低沉笑了,他微微俯身,在他耳边他轻声道,“闭上眼。”
南宫祭的声音沙哑而低沉的在顾倾儿耳边轻轻萦绕,让她全身都不禁的打了一个寒战,她缩了缩脖子试图想要躲开他,“祭少,你放开我好不好,你还在生病……唔……”
南宫祭根本不给她反抗和拒绝的机会,他俯身一下吻住了她的唇,他的身体透过顾倾儿的连衣裙和她的体温接触,他身上还是不正常的烫,“祭少,你还在发烧,你别,别这样……”她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她的唇齿间溢出,可是她的反抗却惹来南宫祭更加用力的钳制,就好像是他在惩罚她的反抗一般,他用力的吻住她的双唇,舌尖灵巧熟练的撬开了对方的唇齿,舌尖轻轻勾住了她小香舌,“唔……”
她不自觉的微微拱起了身体,南宫祭则趁机拦住了她的细腰往怀中一带,让她贴的自己更紧了。
南宫祭的吻时而霸道时而却是带着几分柔情,让顾倾儿无万般无措,她试图推了他几次,她不是该反抗的吗?为什么会如此想念他的吻?
原本挣扎和反抗慢慢变成了顺从,不自觉的她环上了南宫祭的腰际,原本僵硬的身体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顺从的贴上了他的身体。
第217章 她在哪儿?()
几个急转弯绕过了堵车的马路,一间又一间的花店寻找,始终一无所获。
“你们这里都没有牡丹花吗?”南宫祭觉得自己真该死,为什么要命令下去让店员去买牡丹花呢。
“有的,花市五楼有卖的。”店主客气的回应道,看着南宫祭价值不菲的西装,感受来自南宫祭黑色的强大冷冽的气场。
南宫祭几乎是冲出花店的,店主摸了摸胸口,刚才这颗心脏差点都吓得跳出来了。
南宫祭开着车子急速的形势在马路上,修路!
径自下了车,连车门都忘了锁,冒着大雨去了花市。
一进大厅,便看见被围的水泄不通。
“发生什么事了?”向来不八卦的他此刻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有种预感,顾倾儿一定被困在这里。
“电梯故障了,一直也修不好,我们这些都是来送花的,爬楼梯怕不动。”穿着灰色工作服的工人解释道。
“电梯里有人吗?”南宫祭走上前,看着维修师傅。
“三楼困住了一个人,都在里面一个半小时了。”维修师傅脸上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南宫祭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他的倾儿一个人被困在电梯里一个多小时,现在是什么情况,完全不知道。
迈着大步顺着楼梯爬上三楼,电梯的门显示着红色的故障灯。
南宫祭对着电梯里面焦急的询问,“倾儿,你在里面吗?如果能听见我说话的话回应我一下。”
里面却没有任何的声音传出来。
南宫祭对着领口的耳麦吩咐道,“花市,三楼,把电梯给我拆了!”
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温度,三楼,瞬间变成死神的地盘。
南宫祭始终站在三楼的电梯门口,耳朵贴在电梯门上,他要确保顾倾儿是安全的,里面的安静让他一番意乱。
顾倾儿被卡在了三楼和二楼之间,所以楼上的南宫祭的声音缩小了很多倍,可是她却依旧可以辨别出来那是南宫祭的声音。
已经展唇想要回应南宫祭,可是手腕上的痛处把她拉回了现实,顾倾儿,别傻了,南宫祭对你只不过是报复而已,你还要再傻一次吗?
到了嘴边的呐喊声瞬间被吞进肚子里。
不多会儿的功夫,她便可以听见电锯的声音,刺耳的让她想逃,南宫祭来了,这一点她很笃定。
门被硬生生据开了,南宫祭站在电梯门口,王一样的俯视着卡在中间的顾倾儿。
“用绳子把她拉上来。”南宫东看着下面的顾倾儿安然无恙,不免长舒了一口气。
“我下去。”南宫祭看着下面的顾倾儿,心急如焚,在身上栓了绳子一点点的从电梯的门口处爬了下去。
顾倾儿看着南宫祭从上面一点点的靠近自己,像希腊神话里的神灵,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曾经让她牺牲全部来成全。
“倾儿,你怎么样?”在顾倾儿还在发呆的时候南宫祭已经站在她的身边了,蹲下身,仔细的查看顾倾儿有没有受伤。
顾倾儿只是冷眼看着南宫祭,面无表情。
“身体怎么这么冰?”南宫祭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顾倾儿身上,又摸了摸顾倾儿的额头,还好,没有烫手。
“别怕,有我在。”五个字,让顾倾儿眼底酝酿多时的泪水喷涌而出,却吓坏了南宫祭。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腿很疼吗?”南宫祭看着顾倾儿不断滚落下来的眼泪,慌了神,不断的揉按着顾倾儿的腿,帮她减轻疼痛。
顾倾儿看着南宫祭,一语不发,眼眸依旧冰冷。
“倾儿,这会儿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你告诉我,有没有哪里不素服。”南宫祭的眼睛里闪烁着担心和恐慌,顾倾儿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没事。”顾倾儿简单的扔下两个字,便试图着站起来,腿在疼,浸过雨水又坐在地上这么久,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南宫祭扶着顾倾儿,却被轻巧的避开了,一个人撑着身体倚在墙壁上。
南宫祭解开身上的绳子,抱着顾倾儿,把两个人紧紧的缠在了一起。
“你可以先上去,把绳子丢下来就可以了。”顾倾儿的声音清冷。
“我说过,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南宫祭没有煽情的看着顾倾儿,也没有要求顾倾儿的原谅,似乎只是在叙述一个事实而已。
南宫东和起他的保镖一起把南宫祭和顾倾儿拉了上来。
顾倾儿始终保持沉默。
终于平安落地,这让南宫东在心里总算是不再打鼓了。
顾倾儿第一时间解开绳子,似乎不想跟南宫祭有太多的瓜葛。
“就这么急着想要离开我?”南宫祭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气出。
“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顾倾儿话带着明显的生疏,而南宫祭只能看着顾倾儿一瘸一拐的走出来,偶尔还用手擦了下脸,在哭吗?
这个笨蛋!
南宫祭迈着大步拦住顾倾儿的去路,看着她一脸的泪水,心如刀绞。
大掌一拉,把顾倾儿轻而易举的拉进了怀里,“笨蛋,为什么哭。”
南宫祭的语气很轻,可是手却很用力。
顾倾儿不说话,也没有再哭,她不想要把这一面再暴露给南宫祭了,他不够格。
“我说过,以后眼泪只能在我面前流。”南宫祭感受到了顾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