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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祭忽然停下车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很危险。
“我想你了。”他揽紧她的纤腰,温热的唇在她的额上轻轻掠过,“我想你了,怎么办……”
顾倾儿呆住了,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情景,让她有一瞬的呆愣,似曾相识。他的呼吸很重,好像已经忍到了极点,怀里的人儿不曾挣扎似乎传递了一个讯息。他抬起她的下颌,不由分说的吻了下去!
熟悉的气息将她笼罩,顾倾儿的脑海里依然回荡着那句“我想你了”,安静的,温柔的,带着丝丝的委屈和不满,让她根本没有丝毫的招架之力,唇瓣上传来的温软和深入骨髓的酥麻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南宫祭眼神一暗,抱起她飞快的将她送到车厢内,滚烫的身体随即覆上来,进行这一串动作时他依然不曾放过她的唇,仿佛害怕她会说出拒绝的话来,密密匝匝的吻几乎让她失了魂魄。
南宫祭的眼底泛过一丝混杂着热情的得逞笑意,“倾儿,你有想我吗?”
声音温和,语气轻柔,顾倾儿的眼角笑出了眼泪。
突然的敲门声,让顾倾儿睁开了眼睛,原来一切不过是一个梦境而已。
看了眼旁边的南宫祭,依旧金币双眸,他没有醒来,而刚刚那一切不过是一个梦境,可是那个梦境,真的很美好。
“祭可能会昏睡很久,你要有心理准备。”南宫东再次端进来了饭。
“我知道。”顾倾儿扯动嘴角,唇色苍白。
“吃点东西吧,否则没有办法等到祭好起来你就先倒下了。”南宫东把饭放到桌子上。
“关于这个方法是谁给他的。”顾倾儿现在很想知道南宫祭这样做的始作俑者是谁。
“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倾儿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让祭恢复的,相信我。”南宫东信誓旦旦的说道。
“嗯。”顾倾儿的眼眸中看不出什么情绪,此刻她有些烦躁。
门外的南宫西看着房间里的一切,对着旁边的顾逸尘淡淡的开口,“如果让顾小姐知道是你告诉祭少的这个方法你觉得她会怎么样。”
“如果你还想知道你妹妹的下落就把这个秘密搅碎了喂进肚子里,我也是受人指使,没有办法。”顾逸尘苦笑。
“是谁。”南宫西觉得自己真的该死,竟然差点害死了南宫祭。
“是谁不重要,如果祭少醒来了,从此再也没有南宫痕这个人了,反而对倾儿是一件好事,如果醒不来…”
“醒不来,你可以坐收渔翁之利,把顾小姐带走。”南宫祭冷笑。
“你只猜对了一半。”顾逸尘透过窗子看着病床上的南宫祭苍白的脸色,眸光里闪过一丝情绪,可是却看不出是什么。
“顾逸尘,我真的低估你了。”南宫西握紧了拳头,他很想一拳打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可是他却不能,他还有一个妹妹,一个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存在的跟他流着同样血液的妹妹。
顾逸尘没有答话,只是离开了医院。
欧阳别墅。
“雨蒙还在医院?”苍老的声音却夹杂着老练的。
“嗯。这个孩子太痴情了,毕竟她还不是南宫家的儿媳妇,何必呢,不如赶紧回来避一避风头,否则明天媒体大肆报道这个事情之后不知道会出什么样的风波。”欧阳秀和的脸上挂着满满的担心。
“买通所有的报纸,明天的头条就让南宫家彻底成为头条。”老人盘算着什么。
“爸,您也不希望倾儿跟祭少在一起是吧。”欧阳秀和是何等的聪明。
“去做事情吧,关于这件事情要守口如瓶。”老人吩咐着。
“好。”欧阳秀和乖巧的点头,退了出去。
接通了一个电话,“明天早上我要看见南宫总裁为了一个女人自杀的消息,占据各大媒体的头条。”
“放心,一定办妥。”邪魅的声音,似成相识。
沈漠北在接到南宫东电话的时候第一时间不是飞去丽江,而是直奔顾逸尘的老巢——暗门。
“沈莫寒,这件事是你做的吗?”沈漠北的声音透着几分冷意。
“什么事情?”沈莫寒的眸光里闪着更冷的寒意。
“祭是怎么知道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这个方法的,他的事情只有你和我知道,你懂医理,所以关于这件事情是你告诉祭的对吗?”沈漠北的眼睛一直盯着沈莫寒的眼睛,什么时候那个纯白的少年变成这样的魔鬼的。
“不是我做的。”沈莫寒的心有点凉,他们是亲兄弟,即便现在是仇人,可是以他们之间的了解,沈漠北怎么会想出是他让南宫祭这样做的理由呢。
“最好不是你,否则我不会放过你。”沈漠北伸出中指,指着沈莫寒。
沈莫寒用手打掉沈漠北的手,看着他,“手下败将,你没有资格跟我这样说话。”
“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的算的,我迟早有一天会站在你的面前让你知道你当年错的多么的离谱。”沈漠北想到当年的事情,心里更冷了。
暗门的走廊里硝烟四起,丽江的病房里却安静的不像话。
顾倾儿不断的给南宫祭降温,他的身体很烫,似乎不是很好,可是因为南宫祭的体质很特殊,所以她只能不断地给他降温。
第224章 你是谁?()
“祭,你醒过来,我听你的解释。”趴在南宫祭的床边,声音有些沙哑。
痕迹窝在一旁,半阖着眼眸像极了床上的某人平时的神态。
南宫祭安静的躺在床上,没有给顾倾儿任何的回应。
病房里似乎太过安静了点,而此刻的窗外,似乎有一场狂风暴雨在等着他们。
早上的时候,顾倾儿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了。
看了眼旁边的南宫祭,依旧安静的沉睡着。
推开房门,南宫西站在门口,一脸的疲惫,“外面太吵了,顾小姐今天就不要出门了。”
“医院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到早上这样吵闹,而且是在医院门口,显然是不符合常理的。
“普通的医患纠纷而已,顾小姐不必在意。”南宫西轻松的解决掉了顾倾儿的疑惑。
“喔,好。”顾倾儿点了点头。
顾倾儿回到病房里,站在窗口,看着外面大批的记者,举着相机,似乎不像是什么医患纠纷,难道是南宫祭住院的事情被知道了吗?
直觉告诉她,一定跟南宫祭有关。
推开门,看着南宫西,严肃的开口,“我要出去看看。”
“顾小姐,您还是别出去了。”南宫西已经意识到了顾倾儿似乎看穿了什么。
“是关于祭少的吧,我出去吧,毕竟之前我是祭少未婚妻的事情已经公开过了,我想我亲自处理这件事情会比较好。”这一刻她需要站出来,就像当初南宫祭公开承认她是他的女人一样。
“顾小姐,这件事情比较复杂,你还是留在病房里吧,东和南会处理好的。”在南宫祭昏迷的时候南宫西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顾倾儿不受任何的伤害。
“相信我,我可以的。”顾倾儿看着南宫西,严肃且认真。
南宫西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顾倾儿穿过医院长长地走廊,在医院的门口站定。
记者们见顾倾儿走出来,纷纷涌上来。
“顾小姐,请问一下,这次祭少受伤是不是你的责任,听说祭少是为了你自杀的。”
“请问是不是因为你跟其他的男人暧昧导致祭少受到打击,自杀的。”
“祭少昏迷前已经把名下所有的财产都转让到了你的名下,并且给你买了高达3000万的保险,请问是不是您跟他谈了什么条件。”
…
顾倾儿站在原地,看着那些张张合合的嘴巴,原来,自己早已经成了他们嘴巴里的红颜祸水,或者更严重的是为了钱而去接近南宫祭的卑劣女人罢了。
“吵什么!”虽然声音带着嘶哑,却依旧带着震慑力,这样的声音不用猜也知道,是南宫祭的。
顾倾儿霍然转头,看着南宫祭站在那里,如鹤立鸡般立于众黑衣人里,迈着优雅的步伐从容不迫地走上前来,俊逸出众的五官,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给人一种残戾之感,特别是一双阴鸷深邃的双瞳里凝着的光无形中带着强势的威压,使人望而生畏,不由自主地就会垂下高傲的头颅,甘愿臣服,即便是头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可是依旧带着强大的气场。
“祭少出来了,祭少,请问您这次受伤跟顾小姐是否有关?”
“是不是因为顾小姐生活不检点,被您捉奸在床?”
“听说顾氏总裁顾逸尘跟顾小姐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而且一直在追求顾小姐,请问这次是不是顾小姐和股总裁联手夺走了您的财产。”
…
“南宫东,这么多苍蝇你们是吃白饭的吗?!”冷冽的声音,低沉的开口,即便是这样,威慑力也足够了。
扫了一眼旁边的顾倾儿,没有任何的目光停留,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便看向南宫东。
南宫东一愣,南宫祭的眸光里似乎又回到了认识顾倾儿一样的模样了,莫非…
南宫祭略过顾倾儿的身边,直接出了医院的大门。
“祭少似乎不太对劲儿。”南宫西有些担忧,他是有责任的。
“我预料到了,我们先跟着祭少回去吧。”南宫东已经预料到了,之前也给顾倾儿打过预防针了,可是事情的发展似乎比他预计的要快很多。
“倾儿,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吧,躲在这里不是办法,现在祭需要你。”南宫东看着顾倾儿。
“好。”顾倾儿点了点头,带着痕迹,跟南宫东一并离开了。
奢华的私人飞机里,南宫祭盯着笔记本电脑上的文件,已经积攒了很多,这段时间一直是南宫南在处理事务的。
顾倾儿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南宫祭。
“你是谁?”南宫祭抬眸,看着顾倾儿,眼底闪过一丝冰冷。
“我…”顾倾儿没有想到南宫祭会这样问她,她该怎么回答,南宫祭失忆的事情南宫东是给她打过预防针的,可是当南宫祭真的失忆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会莫名其妙的疼了一下,要怎么回答他呢,她是谁?
“准备做床伴的女人?不需要了,直接去找东拿了钱走吧。”南宫祭低下头,继续忙手里的事情。
顾倾儿看着南宫祭,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点,“我是顾倾儿,你记得吗?”
小心翼翼的问出口,仔细的观察南宫祭的反应,此时的南宫祭,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低头忙着手里的事情,似乎顾倾儿并没有跟他说话。
“我是你的未婚妻。”顾倾儿再次开口。
“你觉得你哪里配得上我?”琥珀色的双眸带着嘲讽的笑意,唇角轻扯。
“不管配不配得上,你都是我的男人,你说过做魔鬼的女人是不能离开的,同样的,做我顾倾儿的男人,我也不会随便丢弃。”鼓足了勇气,用南宫祭一贯的方式回应回去。
南宫祭微睨了双眸,看了一眼顾倾儿,面前这个女孩子,似乎跟其他的那些床伴不太一样呢,是为了刻意的装出这样倔强的模样吸引他的注意吗?那她似乎想的太多了点。
“南宫东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演戏。”南宫祭看着顾倾儿,眼底带着一抹笑意,既然她要玩,那他就陪她好好玩玩。
第225章 我会等他()
顾倾儿看着南宫祭,他以前是这样的人吗?她竟然忘记了,或者说,她真的对他了解太少了。
“祭,她真的是你的未婚妻,这件事情我们会让你一点点的想起来的。”南宫东开口,替顾倾儿解围。
“未婚妻?你说她?这种瘦的跟猴子似的女人?”南宫祭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未婚妻,更何况是个瘦的跟麻杆一样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看上去似乎除了脸蛋清秀以外看不出来任何的优点,他的口味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没关系,我会让你一点点的相信我的。”顾倾儿笑颜如花。
南宫祭看了一眼顾倾儿,她的笑容好熟悉,可是却又想不起来时在哪里见过。
飞机停在南宫别墅的天台。
南宫祭第一个走下去,绕过花房,他似乎对花房也没有印象了。
退开房间,里面有淡淡的清香,似乎是一个女人的香味,“南宫东,有女人进过我的房间。”
无人岛的嗅觉训练不是白练的,哪怕一个轻微的气味,都可以分别得出来。
“是倾儿,之前你和倾儿一直住在一起。”南宫东指了指顾倾儿。
“房间里的东西统统给我扔掉,还有,给她在一楼找个房间,不要打扰我,事情调查清楚之前我不想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