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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因为用力的撕扯再次崩裂开来,原本已经缝了七针的伤口恶作剧般的破裂开来,露出白森森的骨头。
“对不起,是我的错,不要这样伤害自己,你这样做,我会更加的自责。”这样的结局是他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他得逼婚,顾小甜怎么会因为逃婚而发生车祸?
“倾儿,让我娶你吧,让我替你姐姐和瑾风照顾你,好不好?”眸光里的自责让顾倾儿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南宫痕对姐姐的那份执着的爱。
“我已经原谅你了,你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赎罪,更何况你是姐姐的未婚夫。”顾倾儿在心底已经原谅了南宫痕,南宫痕的心痛她是看得见的,修女说过,犯了错的人只要有悔过之心,玛利亚就会原谅他的。
“倾儿,你觉得以你的能力可以跟祭的势力相抗衡吗?相信我,只有你嫁给我,待在我的身边,我才可以保护你不被他伤害。”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替顾小甜照顾好顾倾儿,不让她受到伤害,这是他赎罪的方式。
“姐姐和瑾风都不在了,我活着或者死都没有什么意义了,南宫祭想要折磨我就随他去吧,也许这样是我对姐姐的一种赎罪的方式,你说你有罪,其实,我也有。你犯的错只是因为太爱姐姐所以执着的想要娶她,而我却是亲自给她指上了一条死亡之路的罪魁祸首。”即便是南宫痕保护了她得身体不被伤害,那么她得心呢?谁要来保护。
“倾儿,你不能死,你和小甜还有愿望没有完成你忘了吗?”南宫痕的话无疑是给已经走进死角的顾倾儿点燃了一把希冀的火把,火把虽小,可是至少能够照亮眼前的事物。
“婚后,我不会碰你的,我有先天性心脏病,不能做剧烈运动。大夫说我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奇迹了,等我死了,找一个爱你的人结婚,这样我对小甜也算是有一个交代,至少在我死后我还有脸去见她。”南宫痕看着窗外的云朵,一片一片的飘远,虚无缥缈,像是他的生命一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化成天边的一朵云,风吹即散。
顾倾儿看着南宫痕,带着一丝错愕。突然像是豁然开朗般读懂了许多事情。比如修女说过玛利亚会惩罚那些犯了错的人。看吧,南宫痕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明天是否还能看见曙光都是一个未知数,这样的惩罚已经足够了。
再比如姐姐死了,可是她还没有完成他们从小到大的的愿望,那就是找到爸爸,他们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为了等待他们的亲生父母能够后悔,他们一次又一次的请修女不要把他们送给想要收养她们的人。
一晃,已经20年过去了,爸爸依然没有出现。即便是这样,她们也从未放弃过希望。怀着希望继续守在孤儿院里。
“好,我们结婚。”想通了一些事情,自然就要做另外一些事情,例如,好好地活着。
顾倾儿觉得命运像是跟她开了一个极致的玩笑,姐姐最爱的男人瑾风,偏偏喜欢的是自己,而自己也把心交付给了他。姐姐不爱南宫痕,可是南宫痕却成了姐姐的未婚夫。现在姐姐死了,自己却要嫁给南宫痕当新娘,这样的桥段也只会出现那些狗血的电视剧里吧,可是现在自己就在这样的狗血剧里做女主角。一切都是那么的悲凉、可笑,可是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倾儿,你的伤口裂开了,我找南宫东来给你包扎。”没有停留,起身,疾步走出去,他真的是爱姐姐的,所以才这样紧张自己的伤口。
“好。”顾倾儿在心里浅浅的笑,姐姐,如果你知道南宫痕是这样温暖的男人你还会执着于瑾风吗?还是说,相处了十年的南宫痕,都比不上瑾风在你心里的地位。
“倾儿,你乖乖听话,不要再弄伤自己了,替你的姐姐做一个世界上最美的新娘。”三月阳光般的温暖伴随着南宫痕温热的气息在顾倾儿的身边盘旋,他的话像是大哥哥对着自己调皮的妹妹不忍心责骂的无奈还有关心。
顾倾儿点了点头。看着南宫痕离开房间的背影,他只是一个对爱情有着执念的人,就如同姐姐对瑾风的执念,姐姐,这样的男人你会原谅他吧。
南宫东皱着眉头走进来,看了看顾倾儿的左手腕,“倾儿,你再折腾的话你的手就彻底废掉了。”
“南宫东,南宫家的人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为什么南宫痕和南宫祭明明是双胞胎,性格却差异那么大,一个想让我死,一个却想让我开心的活?”顾倾儿明显能够感觉到南宫东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手在微微颤动。
第8章 你还活着?()
“祭以前不是这样的,只是南宫家里出了事对他的打击有些大,那件事之后他变得冷冽、残忍、可怕。但是倾儿,相信我,他不是坏人,而且,如果你肯愿意花时间了解他得话,说不定你会爱上他的。至于痕,你不要爱上他就好,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受伤,”南宫东的话让顾倾儿越来越迷糊,南宫祭明明坏到了极致,为什么他和南宫痕都说他有多好,他究竟哪里好?明明就是个魔鬼。
她不懂南宫祭那句是因为她姐姐南宫家才会家破人亡是什么意思,她并没有听说南宫家有人去世啊。
“好了,我包扎好了,倾儿,你姐姐和痕的婚事本来是定在下周一的,请帖都发出去了,所以现在可能要如期举行,你可以承受吧。”南宫东知道这对顾倾儿来说是个很难挑战的事情,姐姐刚死,自己却要披上嫁纱嫁给别人,这种感觉比死亡更难受吧,可是他宁愿这话是他来说,他怕南宫祭跟顾倾儿说的太过残忍,顾倾儿会承受不了。
“呵呵,我知道,没事,我想我承受得了。”顾倾儿的脸上苍白到极点,她思绪很乱自己答应南宫痕究竟是为了躲避南宫祭的报复还是自己想要复仇?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沾染了黑暗的气息,连心都跟着黑暗起来。玛利亚,我这样做会不会被惩罚?
“那你好好休息,南宫西就在外面,有事你就叫他,我出去了。”南宫东的脸上温暖的笑容让她想起瑾风的脸。
“北,婚礼计划的怎么样了?”南宫痕放下手里的企划案,摘掉金边眼镜,揉了揉因为疲劳而有些木讷的太阳穴。
“一切都弄好了,就等着你结婚了,可是顾小姐刚死,家里一定要弄成红色吗,这样不太好吧。”相对于南宫祭,南宫痕显然好说话的多,所以对于南宫痕,南宫家的人都直接叫他痕,而对于南宫祭,他们只敢叫他祭少。似乎除了他们的父母,还没有人敢直呼南宫祭的名字,当然,顾倾儿,是个例外。
顾倾儿是女汉子吗?显然不是的,可是也不是柔柔弱弱的小白兔,如果非要用一种动物来形容的话那么她只能说是隐藏的比较好的狼,母狼。
“没事,红色是小甜最喜欢的红色,我想如果她在天之灵的话也是希望看见她的妹妹幸福的,我作为男人理应承担起我犯下的过错,更何况如果我不把倾儿留在身边,祭的手段她活不了多久的。”南宫痕的善良跟南宫祭的残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是这样完美的男人,却英年早逝。
“好,那我去安排。”南宫北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长发,眼底是一抹皎洁的光芒。
。
太阳落山了,取而代之的便是月亮,只是今晚的月亮似乎看上去冰冷许多,配合着南宫祭独有的冷冽气息倒是极相称的。
南宫祭睁开眼睛,一抹冰冷从眼底散发出来,白色的中长款外搭,宽松的白色休闲裤,颈间是一枚别致的钻石吊坠,这是南宫家的经济命脉以及他生命的保障。
冰冷的眸光从主人的眼里慢慢扩散到全身,即便是完美的肌理,此刻也在向外不断的释放着冰冷的气场。
夜晚来临了,南宫祭复活。而南宫痕就要消失,这是他们的秘密。
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顾倾儿的房间,理由很简单,游戏开始了,从这一刻。
顾倾儿的房间里。
床上连一丝褶皱都没有,显然,她已经离开床很久了。
露天阳台上,一抹纤细的白色身影站在那里,似乎摇摇欲坠。呵呵,看来心情不错啊,还有心思看风景。
南宫祭冷笑。
推开露天阳台的门,站在顾倾儿的身后,带着几分嘲弄的口吻问道,“你还活着?”
顾倾儿听到是南宫祭的声音,连头都懒得回,也没有回答他得问题,对于南宫祭这个人,在现在她还没有对抗能力的时候最好还是乖乖嘴上嘴巴,当他是空气比较好。
“我在问你话。”南宫祭讨厌被忽视的感觉,语气有些不耐烦。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我还活着,而且我还将要成为你的大嫂,南宫祭,到底是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顾倾儿的笑带着几分得意,像是被激怒的狼崽,南宫祭仿佛从顾倾儿的脸上看见两颗尖尖的獠牙从她得嘴巴里露了出来。
“大嫂?呵呵,顾倾儿,你的梦难道还没有醒吗?还是说需要看见你姐姐的尸体才会不这样做白日梦,喔,我忘了,你姐姐的尸体似乎被车子碾碎了,所以都没有看见呢,真是惨烈的让我都跟着难过啊。哈哈哈。”明明是轻佻的语气,可是却带着慑人的冰冷,嘴角明明是带着笑意的,可是眼底的薄凉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还不知道?作为南宫家的二少爷,看来消息也不是很灵通嘛,也对,哥哥娶老婆怎么会通知弟弟呢?不过下午的时候痕来找过我了,跟我谈了婚礼的细节部分,看来我这个大嫂是做定了呢,怎么办呢,我都没有想好要不要嫁呢。南宫祭,你说我嫁不嫁呢?”几分妖娆的笑容,爬上顾倾儿的脸庞,纤细的手指把长发一圈一圈的缠上去,然后又忽然放开,这样悠闲、惬意的动作已经成功把南宫祭逼上了爆发点。
顾倾儿毫无防备的便被南宫祭丝丝的掐住了脖子,不知用了多少力气,只看见顾倾儿脖颈上已经发紫的皮肤以及猪肝一样的脸色。
南宫祭的力道让顾倾儿完全被他掌控在手里,她得腿偏离了地面,并且送出露天阳台的范围。
此刻,只要南宫祭一松手,那么顾倾儿就可以成为楼下狼群们的食物了。
狼群因为闻到人的气味变得兴奋起来,嚎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似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求我。”他要看的不是她死,而是一点一点的把刺磨光,把那该死的骄傲和尊严全都扔掉,一个人连骄傲和尊严都没有了,那么这个人就没有什么值得他折磨的了。
“什么?”顾倾儿艰难的问道。被掐住的喉咙因为南宫祭的不断用力,就连说话都会觉得是一种痛苦。
“你求我,我就放过你。”南宫祭看着顾倾儿已经紫红色的脸,玩味的笑着说道,他就是要这样一点一点的折磨她,这样游戏才有意思。
“做……梦!”艰难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却再也不肯开口。
第9章 求求你()
闭上眼睛,不挣扎,不求饶,不气恼,安静的等待死亡,只要他再用一点力气,那么她就可以告别这个世界了,似乎还没有想好要怎样去给姐姐和瑾风赔罪,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什么都没有准备好。
南宫祭手上的力道又紧了紧。阴鸷而冰冷的琥珀色双眸,似乎加深了几分颜色。
顾倾儿的手慢慢的垂了下去,南宫祭能够感觉到顾倾儿的力气正在一点点的抽离她得身体。
女人,真是一点用都没有,只是轻轻掐了掐,就可以昏厥,南宫祭冷笑。
南宫祭把已经昏厥的顾倾儿狠狠的丢在床上,从裤袋里抽出手绢,擦了擦手,手上还残留着她身体上得香味,第一次觉得“肮脏”的东西其实也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至少,她身体上得味道他是可以接受的,而且似乎还并不反感。
顾倾儿的头被狠狠的扔向木质的雕花床头上,除了疼痛,还有一丝粘稠的液体慢慢爬过她得额头,流进她黑色的水眸里。
她知道她流血了,可是却连擦都懒得擦,南宫祭,现在我得到的我一定会加倍奉还给你的!
想到这里便展开妖冶的笑容,“南宫祭,你是不是舍不得杀我?”即使脸上带着血,脸上却笑颜如花。
南宫祭听到顾倾儿的话并没有笑也没有反驳,反而是从裤袋里取出一把定制的极薄的瑞士军刀在顾倾儿的脸上轻轻滑过,沾取了顾倾儿额头上的血放进嘴巴里,邪魅的笑:“顾倾儿,你说我现在要是把你强@暴了,你的婚礼上会不会很热闹?”
他在笑,笑的周围的空气都骤然变冷。
“你!”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对于这样的挑衅她终究还是怕得了。
“怎么,害怕了?这么绝色的容颜想必已经享受过很多次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