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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不就是玩弄我的身体吗?让我无法面对痕,不就是这样吗?好。我如你所愿。”顾倾儿自暴自弃般的抱紧了南宫祭,唇生涩的吻着他的,学着他的样子,一路下滑。在他的胸膛上不断的舔着。南宫祭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炸开了,把顾倾儿重新按回床上,“顾倾儿,你在玩火。”琥珀色的冰瞳里满是难耐的火热。
“我这是在自杀。”顾倾儿笑笑,那笑容有种杀人的快意。南宫祭愤怒的起身,穿好浴袍,看着顾倾儿。“呵呵,那我让你生不如死比较好吧。然后丢给她一件浴袍,是他的,浅金色的,大大的,包裹住顾倾儿整个的身体,顾倾儿系好了腰带便被南宫祭拖出了房间,到了一个客房里,里面都是一袭黑衣的男人,全部面无表情,像是躺在太平间的尸体。”取悦他们。”
“什么?”顾倾儿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取悦他们。取悦这里所有的人。”南宫祭冰冷的语言再次刺伤了她的心。他要她取悦这些陌生的男人,真的是太可笑了,顾倾儿看着南宫祭,眼泪在眼底打转,转过脸,不让南宫祭看见,在她吻上第一个男人的时候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她的手笨拙的脱着男人的衣服,男人没有动,任由她摆弄,一层,有一层,终于在最后剩了一条短裤的时候手开始颤抖。闭上眼睛,用力扯下男人的短裤,就在这一刻,却被一只手大力的拉了回来,顾倾儿抬起头,对上南宫祭琥珀色的眸。“怎么?是不是觉得还是我的身体你比较适应,所以这一个男人让你犹豫了十五分钟还没有搞定。”南宫祭的话一字一句的刻在顾倾儿的心上,她捂着胸口。疼痛的快要死掉,脸色惨白惨白的,可是她不能放下她的骄傲,不能屈服。
“南宫祭,你也太自大了一点,我刚刚只是在品品尝这个男人而已,这么多男人我得一个个来不是。”顾倾儿的眼神里满是轻佻,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像是任人鱼肉的妓女。
“好,很好。看来这几天你过得不错,现在起不许吃饭,一粒都不许进,不准出这个房间,不准喝水。南宫西,给我24小时盯着这个女人,除了我南宫祭以外不许任何人靠近,违令者送到美国的无人岛,终身不能回国,无论是谁!”抛下这句话,用力甩开顾倾儿的手腕,顾倾儿一个踉跄几乎倒地,南宫祭带着人都出去了,门被从外面锁上了,顾倾儿苦笑着看着镜中的自己。怎么会弄成这样呢?
这个房间是她从来没有来过的,并非是她的房间,陈设很简单,一个卫生间,一个卧室,套件那种,整个房间都是用银灰色的皮包裹起来的,软软的,房间里没有任何玻璃制品,只有一件陈设就是这面镜子。
顾倾儿在房间里安静的坐着,已经凌晨了吧,月亮挂在天空正中央的位置,看上去悠闲自得。没有人打扰她也很好,她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去想明白很多事情,比如她对瑾风的感情,比如她对南宫痕,比如自己活着的意义,不知道过了多久睡着了。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浑身都很痛,痛到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睛,下体正在有节奏的律动,来的人带着面具,她看不见她的脸。瞬间呆滞,她被强奸了。“不要,放开我!”顾倾儿大声的叫着,对着自己身上的人拳打脚踢着。
第18章 陌生男人()
男人不说话,也没有停止下身的运动,粗重的喘息配合着顾倾儿撕心裂肺的喊叫。响彻整个别墅。
“求求你,放开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拜托你。”顾倾儿终于开始恳求他,她的身体已经被两个男人碰过了,她不纯洁了。这一刻她真的想死。
男人不理会她,终于她的下身一时胀痛,他把慢慢的热情浇灌进她的身体。然后起身走掉了,顾倾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现在能做什么呢?哭?不,她不能哭,南宫祭一定等着看她的笑话吧,那个男人肯定是南宫祭用来折磨她的。否则南宫家的别墅是谁想进来都进得来的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直到天亮,顾倾儿也没有再睡着,她不敢,她怕那个男人再来,她的身体已经很脏了,不想再被碰一次。
门口有人说话的声音,那么阳光那么清澈的声音不用猜也知道是南宫痕在外面,只是这样的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对他呢?背过身,盖好被子,假装睡着。
。。
门口的南宫痕看着南宫西疑惑的问:“倾儿在里面?”
“痕,别进去,为了顾倾儿好你别进去了,否则顾倾儿会死的很快。”南宫西见识了南宫祭的残忍,他不能看着悲剧再次上演,南宫痕的眼睛里是满满的伤,他救不了她,自己没法庇护她,不是不想保护,只是该怎样保护呢?他是了解祭的,如果他真的爱她,就远远离开她,否则祭不会放过她的。
一个人踱步出了别墅,在海边用很多的鹅卵石拼出五个大字,“倾儿,我爱你。”然后让南宫北买来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山茶花摆在地上。
顾倾儿躺在床上,闻到一阵阵浓郁的花香,起身,拉开白色的窗帘,窗外,一身白色的南宫痕正对着自己的微笑,王子般的站在那里,明明离得那么近,可是却感觉那么遥远,这样残破的身体怎么配得起这样纯白干净的王子呢?那一地的山茶花,那五个大字让顾倾儿的眼泪终于流下来,指甲狠狠的扣进自己的手心里,感觉着疼痛袭来的感觉。
“倾儿,。我爱你。你感觉到了吗?”南宫痕大声的冲着顾倾儿喊道。
顾倾儿用力的点点头。
“那你要不要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南宫痕再次喊道。
顾倾儿唇角的笑意收敛了。看着南宫痕,不知所措,她该怎样回答呢?叫她如何回答呢?
“倾儿,用你的心告诉我你想不想跟我一辈子不分开,排除所有的不愉快。”南宫痕努力的让顾倾儿打开心扉。
“我想要跟你一辈子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顾倾儿鼓足了勇气大声的喊道。可是她却忘了此刻只是感动而已,感动并不是爱情。
南宫痕阳光的微笑,脸上是轻松的表情。
海浪声一声高过一声,
海鸥齐鸣。
感觉像是遥远的鼓浪屿。
。。
顾倾儿依旧没有吃饭,即使南宫痕让南宫西送来了食物和水,可是绝强的她依旧滴水未喝,粒米未进。
体力因为昨晚的运动消耗了大半,现在已经是饥肠辘辘,本来就是贫血的她此时有些无力的倒在床上。
门口。
“她还是不吃饭?”南宫痕站在门口看着南宫西面无表情的杵在那里。
“嗯。”南宫西简单的回应,眼睛一直不肯离开顾倾儿的身影,他怕她跳楼,若是她跳楼了,估计他也会死得很难看吧。
“西,想想办法。”南宫痕拜托的眼神让南宫西有点难过,这到底是谁造的孽。
“我也没有办法,除非祭发话。否则我们谁也不敢靠前,”南宫西的话字字戳进南宫痕的心口,他自己的女人自己却保护不了。心里是满满的惆怅。
时钟在滴滴答答的响着。顾倾儿斜靠在床头,唱着歌曲。或者只有这样她才可以熬得比较久一点,她不想看见南宫祭得逞的样子,她绝对不会让他如愿的,一直以来都是沉默冷静的女孩子突然爆发了,因为一个南宫祭,她丢掉了修女的嘱咐,不能生气,不能有邪恶的报复心理,可是这些她都没有去想,现在想的只有一件事,好好地活着,不让南宫祭得逞。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时针他不停在转动,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小雨她拍打着水花,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是不是还会牵挂他。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有几滴眼泪已落下,滴答滴答滴答滴答,寂寞的夜和谁在说话。滴答滴答滴答滴答。伤心地泪儿谁来擦,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整理好心情再出发。滴答滴答滴答滴答。还会有人把你牵挂。”她没有侃侃沙哑磁性的嗓音,取而代之的是伤感柔美的声音,一声声一句句都唱出了自己的心情。门口的两个人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
“她是在告诉我们不要担心。”南宫西嘴角上扬。
“西,你好像很了解倾儿。”南宫痕觉得有点惊讶,记忆中南宫西和顾倾儿似乎并没有说过话,可是他却能看懂她。
“有时候不需要语言的交流,完全看缘分,有缘的人无需交谈就可以互懂心思,其实顾倾儿很善良,善良的像个天使,只是偏偏碰上了南宫家,否则她会过得很幸福。”南宫西的一席话让南宫痕的眼睛迷茫起来,
房间里那个面色苍白,却依旧坚强的女孩子像是坠落凡尘的天使,他是不是该放了她,让她走,这样才会逃离南宫家,虽然自己爱的人一直都是顾小甜。可是只从见到顾倾儿开始他的心便一点点的被她感动着,震撼着,她跟她的姐姐不同,她的姐姐是热情的红玫瑰,娇艳欲滴,妩媚动人,热情似火,而顾倾儿完全是另外一个个体,沉着,冷静,有勇有谋,聪明绝顶,倾国倾城的柔弱美貌,让他的心为了她开始沉沦,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她动心了无关小甜的关系,如果没有顾小甜他也会照顾她,不离不弃,自己现在说起顾小甜已经可以坦然面对,就像是说起一个故事,或者是一个老朋友,而看见顾倾儿,他的心会因为她的一个眼神或者一个细微的动作开始难过,开心。
第19章 暖床工具()
南宫痕静静的走了。他不忍心看见这样的顾倾儿。
顾倾儿终于体力不支躺在了床上,现在她要闭目养神,保存体力,因为唱歌的原因嘴巴已经干的要命,嘴唇开始干裂,轻轻一动,便会透出血丝。
整个别墅里都弥漫着一股接近死亡的气息。
夜晚来临的时候。顾倾儿已经开始昏迷。
门口出现一抹身影,一身黑色的外衣,包裹住健硕的身体,冰冷的琥珀色的双眸紧紧的锁住房间里的人儿。
推开门;
床上的人儿依旧没有醒。
装睡?呵呵,幼稚。南宫祭冷笑着走到顾倾儿的床边掀开顾倾儿的被子,她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干裂,眉头轻皱,如果不是她的鼻息尚存,他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南宫祭抱起顾倾儿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顾倾儿依旧没有醒。
很轻。南宫祭的眉头皱了一下,很快便放开了,就像未曾发生过一样。
门口的南宫西看着南宫祭有些惊讶。
“祭。你亲自抱她?”南宫西犹豫着,终究还是开了口。
“是,我需要她给我发泄。”南宫祭并不避讳他的问题,
“祭,你为她犯了好多的忌讳。”南宫西嘴角轻轻的笑着,真诚,感慨。
“忌讳?”南宫祭不明白他的意思。
“是,你从来不会碰‘脏’的东西,更何况她没有在药池子里浸泡三天,也没有沐浴更衣或者消毒,而且你抱着她,祭,你变了。”南宫西看着南宫祭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一句话冰冷彻骨,眼底的冰冷让南宫西闭上了嘴巴。
抱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直接扔在坚硬冰冷的寒冰上。
“撕拉。”她的衣服被撕开,露出光滑娇嫩的肌肤……
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睁开,第一次这样安静的打量她。长长的睫毛,笔挺的鼻子,正宗的瓜子脸,乌黑的秀发,1。6尺的细腰,纤长白嫩的双腿,粉红色的肌肤,一切都预示着这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只是现在的她面色惨白,如果没有自己的家破人亡,或者他会把她留在身边暖床。
“暖床?”他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要知道他碰过的女人绝对不会再碰第二次,可是最近的他没有找过其他的女人,一直索要她,这不像是自己,一股焦躁的怒火几乎燃烧了他。
“该死!”奋力的一拳砸到病床上。鲜明的指节开始流出红色的鲜血。顾倾儿醒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南宫祭冰冷的琥珀色眼眸,费力的起身,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残破不堪,衣不蔽体。
“做完了?”顾倾儿冷笑着看着南宫祭。
南宫祭看着顾倾儿绝强的眼神,突然笑了,很大声的笑了,只是那个声音冰冷彻骨,像是东北的三九寒天,不敢伸指。“你很渴望我的身体?”
“变态,谁会渴望你!”顾倾儿羞得脸通红,刚才只是看见自己的衣服被扯破,所以脑子一热问了出来而已,可是身体却没有一丝酸疼感,看来他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身下的冰床以为接触到她的体温开始一点点的融化,有冰水顺着她的身体流到南宫祭的手边。一丝丝的红色让顾倾儿震惊,他的手在流血。
“你的手怎么了?”顾倾儿忘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