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如此的酷爱,当时我还取消他,一个大男人,老喜欢摆弄女人喜欢的东西,他说那是他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现在看来,他应该对他妈妈的感情很深,种这话,应该是为了怀念他妈妈吧?”
齐子睿忆起曾经大学的过往,还是不免惆怅,大学的日子,他最是怀念,因为,那个时候的他跟秦路歌,那么好,那么无忧无虑。
他妈妈喜欢?秦路歌是知道陈束的母亲,在他临近高考的时候去世了,其他的她便不知道了。
是她多心了么?身为儿子,因为怀念母亲,所以费尽心力栽培母亲生前最爱的花卉,这也是人之常情,能够理解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栀子花?
案发现场的一次又一次的闻到栀子花香怎么解释?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那么接二连三,一次又一次呢?即使是花店,到了冬天,也不曾有栀子花,难不成还有很多人也跟陈束一样,在家弄温棚栽培栀子花不成?
------题外话------
木有网的日子真心不好过~手机上传文文急死人~
第141章 杀人动机()
虽然心中困惑,但好似又并无什么问题,秦路歌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或许,真的是她多虑了。
“你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齐子睿见秦路歌心事重重的,又不似在想案子的事情,究竟为何,好似自他们俩到了这院子门口,她就开始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秦路歌摇头,她该怎么说呢,齐子睿也在案发现场的,他难道没有发现吗?
如果只是秦路歌一个人发现了这个问题,那么是否是她过于敏感了?
“路歌,我们是不是说过,任何事,都不隐瞒彼此的?”齐子睿明明就看得出来,这么明显,秦路歌有心事,可她却不告诉自己,这让他感觉很挫败。
秦路歌恍惚,片刻才缓过神,“之前在案发现场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
“哪次?”齐子睿疑惑,奇怪的东西吗?跟案子有关系?
“每次,从我调到a市任职后的每次。”秦路歌说的极其严肃,是的,每次,每次都有这种栀子花的香味。
每次?这下齐子睿更是不知所以然了,“你发现什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奇怪,可是好像跟案子又没有什么关联,但就是说不出来的古怪。”秦路歌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件事情给绕糊涂了。
的确,之前的每个案子都找出真凶了,应该是没什么疑惑的了,可为什么偏偏,每次死人的地方,都有栀子花的香味,有什么关联?
“哪里奇怪?”齐子睿回想之前的案子,好像并没有什么被遗漏的啊,还有什么能够被忽略的?
秦路歌刚准备开口,陈束的声音便从不远处传来,“路歌,子睿,你们俩怎么跑到这里面来了?”
齐子睿与秦路歌双双回头,只见陈束已经向他们走来,有些匆忙。
秦路歌仔细的盯着陈束的脸,想要找出一点破绽,的确,在她转身的一瞬,她瞧见了陈束眼底的慌乱,可当她想再看清楚的时候,陈束的脸色再无波澜,那丝慌乱,消失的极快,好似是秦路歌的幻觉一般。
齐子睿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对陈束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啊,我们俩没经过你允许就私自进来了。”
“没事,我之所以不让人进来,就是担心他们会弄坏我栽种的花,你们知道,这个季节,想要栽种栀子花,是很不容易的。”陈束见温棚的门帘半敞,心知齐子睿与秦路歌已经进去看过,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齐子睿点头,“以前只知道你喜欢这花,倒没想过,你竟这么在意,不过说真的,你还真挺有耐心的,佩服!”
“我妈的忌日在冬天,她最喜欢这花,所以,无论如何,到了这天,我都要带上一束放在她的墓前。”陈束面色忧桑,身上散发出浓浓的悲伤。
为了让母亲的墓前飘满她最爱的花香,身为儿子,甘之若饴。
“如果伯母泉下有知,定会感到安慰。”对比陈束的孝义,齐子睿想起自己已逝的父母,不由觉得愧疚,他做的远远不够。
“但愿吧,她活着的时候,因为遭受了很多罪,如今我为她做点事情,是应该的。”想到那不堪的过去,陈束心痛不已,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情,她的母亲也不会死。
秦路歌咬唇,半晌才开口,“每个父母,都爱自己的孩子,她为你付出,即使辛苦,也觉得是值得,所以,你不必自责什么。”
“我只是恨我当初能力太小,保护不了她,如今我有能力了,她却再也回不来了。”陈束暗暗握拳,那个时候,他要是足够强大,也不会发生后来的那些事情。
齐子睿拍拍陈束的肩膀,“你如今这番成就,你母亲在天上看了,也会笑的。”
“呵呵,好了,不说这个,你们来找我干什么?”陈束一回诊所,就听闻前台接待说齐子睿和秦路歌来找他,可他去自己的办公室,又没看见他们二人。
听前台接待说齐子睿和秦路歌之前来问她要过后院的钥匙,他心中暗道糟糕,急匆匆的到后院,果然见到后院的铁门已经被打开了。
想到温棚里的栀子花会被发现,陈束的心不由的紧了紧,可想想,自己又没有做什么事情,被发现又能有什么关系?
“还是去你办公室说吧,站在这儿,怪冷的。”秦路歌狐疑的瞥一眼温棚里面的栀子花,也不等陈束回答,已经拉着齐子睿往外走。
这个地方,透着古怪,虽然秦路歌一时半会儿想不透,可却觉得有些压抑,不想多待。
陈束蹙眉,他是学心理学的,多少能够察觉出来秦路歌情绪不对,可他也不知其中的缘由,她不可能发现什么的。
有些事情,那么的天衣无缝,怎么可能会有线索留给别人猜忌?
“学长,你帮忙瞧瞧这照片,你看看这个人,有没有那种病例,因为自身的缺陷,对别人产生嫉妒的心理,从而做出反常的事情的?”一到陈束的办公室,秦路歌开门见山,指着照片上那个鼻子坍塌的男生,询问陈束。
陈束接过秦路歌手中的照片,仔细打量那个角落里面的男生,“光凭一张照片,我还不能判断出他的性格,所以不能给你意见,但是若是这种病例,倒是有的,一般他们表现的比较自卑,不主动与人接触,一般不会反常,除非有人刺激到他,让他反应过激,从而做出一些失控的事情。”
受到刺激?假设那个男生就是凶手,那么很有可能,这两个死者曾经因为什么事情打击过凶手,导致凶手怀恨在心,所以谋划着约出死者,然后在趁其不备,将他们杀害?
如今,也只有这个男生最有杀人动机,一些也能够说得动,不然的话,谁会没事无聊到,杀个人后,还要割掉别人的鼻子?
“学长,这本书可以暂时借给我看看吗?”秦路歌刚刚拿着那本书本来打算到后院里面看的,可没想到因为闻到栀子花香而暂时忘记了,如今想起来,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多了解一下心理学的知识。
“没问题,不懂的地方可以随时问我。”陈束温和的笑笑,对于秦路歌的要求,他从来都不拒绝的,况且,只是一本医术,并没有什么。
秦路歌点头,学长还是这般的温润如初,她不该这般多疑的不是吗?
那些案子,怎么可能跟学长有关系?没有理由的,不是吗?
“那我们不打扰你工作了,改天请你吃饭。”齐子睿急着要回去让木辉他们去查查两个死者大学时期的事情,看看他们是否真的跟那个男生的关系交恶。
陈束点头,看着两人相扶相持离去的背影,心里划过丝丝痛楚,他们可知,每每他看到他们二人成双成对的出现在眼前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面对他们?
明明心里难过的要死,可偏偏还要假装十分欣赏,十分看好他们俩在一起,明明心里嫉妒的要命,却还要对着他们强颜欢笑,保持自己温和友好的模样。
他们可曾知,他心如刀割。
因为今天是陈束母亲的忌日,本来他情绪就十分低落,可偏偏,还要看着他们俩在他面前幸福的模样,更加令他心里堵得慌,不做点什么事情发泄,这种情绪迟早会让他崩溃的。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陈束收敛情绪解气电话,前台接待的声音传来,“老板,董先生来了。”
“嗯,让他上来吧。”陈束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前台接待礼貌的让董先生上楼上陈束的办公室,这位董先生,已经来过诊所做心理咨询好几次了,每次来的时候,都戴着口罩,所以看不清长相,“我们老板在楼上办公室,他请您上去。”
董先生只是点头,并未说话,径直上了楼。
来心理诊所的,大多都是心理有问题的,自然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所以戴着口罩进来,或者是墨镜帽子什么的,很稀松平常,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前台接待的这位姑娘已经见怪不怪了。
齐子睿和秦路歌一离开陈束的诊所,便回了各自的办公室。
秦路歌捧着手中的医术,仔细的翻阅,又看到了催眠。
她在陈束那里学来的催眠术只是皮毛,必须依靠药物,而且持续的时间不长,被控制的人是没有意识的。
可这医术里面,催眠的最高境界,是不需要依靠任何药物,而且,持续的时间可以长达四十八小时,并且被催眠的对象的思维与行为与常人无异,而且,会让被催眠的人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被催眠了。
真的能有这么神奇?秦路歌不相信。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情,那这个世界就真的太可怕了。
才翻阅了两个小时,秦路歌办公室的门就被齐子郁从外面打开,她已经习惯了齐子郁这样不打招呼就出场的方式,“什么事?”
“又接到报案了,死人了,跟前两个死者的死法一样。”
142:以身犯险()
与大家猜想的有所不同,这次的死者跟之前的两个死者不是同校,但死者生前的照片看来,死者也是鼻梁十分好看。
不过有还有一个共同之处,这次的死者也是那个男生认识的,他们是多年的邻居,如此一来,暂且可以将那个男生作为嫌疑人。
这么说来,嫌犯不是只对曾经与自己有过过节的同学下手,只要刺激过他的人,都有可能会成为下一个被杀害的对象。
可是这些全都是猜想,要怎么得到证据呢?
秦路歌看着手中那个男生的资料,董永强,26岁,就业于一家机械维修公司,无不良嗜好,小时候患有自闭症,后治愈,比同龄的小朋友晚两年才开始进学校接受教育。
很普通的个人资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患有自闭症的孩子,即使痊愈了,但因为他自身有缺陷,还是很容易敏感,对周围的一切食物抱有不平等的心情的吧?
对待这样的类群,应当给予更多的关爱才对,为什么还要去讥讽,去戳人家的伤疤呢?虽然罪不至死,但若不是那几个死者对嫌犯加以言辞或者行为上的轻视以及侮辱,想必,他们也不会死吧?
再看看桌上的医术,里面的学问太深奥了,好多东西,太过玄乎,实在让她不敢相信,现实中是真实存在的。
案子一天不侦破,秦路歌就多一天胡思乱想,当即便上楼到专案组,找齐子睿商量对策。
“不行!”在秦路歌说出她的想法之后,齐子睿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齐子睿脸色沉郁,秦路歌这都出的什么歪点子,他怎么可能让秦路歌亲自去犯险,他的心脏最大的弱点就是秦路歌,要是她有个万一,有什么危险,他一定会疯掉的。
“怎么不行?难不成这案子要一直拖下去不成?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而且,不是还有你们暗中保护着么?”秦路歌知道齐子睿是因为担心自己,所以才不同意她的想法,可这个办法,是目前为止,最能迅引出凶手的计策不是吗?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别的事情我都听你的,唯独这件事没的商量!”他齐子睿身为男人,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女人去冒险,以身诱敌,这是闹着玩儿的吗,稍有不慎,秦路歌可能就会死者凶手的刀下!
凶手不是理智的人,一旦刺激到他,他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不按常理出牌,到时候有突发情况,谁来保证,秦路歌会平安无事的脱险?
齐子睿恼火,就算是再想破案,也不能让秦路歌去冒险,说他自私也好,不顾全大局也罢,反正他就是不乐意自己把自己的女人往火坑里推。
“现在不是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