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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情深:恶魔总裁别乱来-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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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杜谨言说:“这些足够你牢底坐穿,但如果陆衍之掌握这些东西,你猜你会是什么下场。”

    “老板”

    “齐磊的事你该有所耳闻,并不是说得罪他进了监狱就终身安全。哦,我想起来,齐磊当初绑架小洱你也有份。还有在渝村流产他孩子的事,景致你完了。”

    他话到末尾颇有点怜悯语气,惹得沈景致不光惊惶更多的是绝望与心闷,“老板,你是打算抛弃我?”

    杜谨言不答话。

    她怒气也涌上顶心,“就因为今天我放火烧她?”

    “就因为?”杜谨言终于肯正眼注视她:“她今天差点死了!”

    “那又怎样!你让我做的事哪一件不是在伤害她!现在罪责全垒在我身上,老板,如果有一天她知道真相知道这一切全是你在背后策划,你觉得苏洱会怎”

    话没说完,一盏烧制完成不久的小瓷艺迎面砸过去,她没来得及闪躲旧伤没好又添新伤,额角钝痛之后便是湿润顺然流下,直滑到她眼皮上。

    她的视线猩红,这些全比不得杜谨言愤怒得模样:“你做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碰到底线!”

    “我只是你的工具。”

    他冷哼:“如果不是有把柄在我手里,你也不会心甘情愿,我只让你拆散他们,断了他们之间的所有牵绊,没让你做多余的事!”

    “她都不喜欢你,你为什么非要喜欢她。”

    这句话正好刺到他内心深处,杜谨言眸色顿了顿,气息略乱:“我喜不喜欢关你什么事。”

    沈景致沉默片刻突然笑出声来,加上脸上没擦掉的血显得非常诡异。

    杜谨言拢眉不解得看着她,她凝着他看,最后无奈得摇摇头,眼中晶莹闪烁:“老板,即便没有陆衍之你也不敢告诉苏洱你喜欢她,你自卑你彷徨。杜家里里外外全是阻碍,你很清楚你们不会有好结果,你的身体也扛不住和她白头偕老!”

第八十八章沈景致末日() 
“闭嘴!”

    她的话句句刺透他内心深处的忌讳,杜谨言过往伪装的绅士儒雅尽数卸尽,只余下浓烈怒意:“你只有三个小时。”

    沈景致发蒙:“什么?”

    “陆衍之已经查到你,你只剩下三小时,不然插翅难飞。”

    他语气平淡地站起身去洗手,沈景致闻言汗毛倒竖,一把拉住他:“老板,你再给我次机会好不好?我一定先完成你交代的事不再报私仇,不会再擅自伤害苏洱。”

    他无情甩开她:“你已经没利用价值。”

    沈景致没站稳经他一挥差点摔倒,堪堪扶住桌沿,还是叫桌上的雕刻刀划破手。眼内晶莹愈盛,她终于苦笑着败下阵来:“好好,杜谨言你一定会后悔的!”

    话落,转身跑出屋。

    苏洱在医院转醒时,已经下午四点。

    室内空调维持着恒温,凉气吹动叶片上的红丝带,晃来荡去像条蛇信子。床柜小碟子里摆着一只削皮圆润的苹果,已生绣色。

    她躺得腰酸于是撑坐起来,沙发里的邱圆圆立刻放下手里杂志走过来,往她后腰塞了个枕头:“你今年是犯太岁吗,三灾多难的。”

    “你怎么来了?”

    邱圆圆说:“陆衍之给我打电话,说你住院了。”

    苏洱往门玻璃外望了望,“他人呢?”

    “我来的时候他正带着人离开,看起来气势汹汹的,倒是隐约听见一个名字,沈景致。”她说完,一脸恍然大悟道:“小洱,是不是放火烧你的人是沈景致呀!”

    苏洱不能确定,打晕她的人看影子是个男人,可在木屋里说一不做二不休得又像是沈景致的声音。

    心里压着谜团只想等陆衍之回来找他问清楚。

    用过晚餐,西边升起暮色,邱圆圆家里还有要事便先走了。

    她闲来无聊去开电视,却发现满屏全是公安机关发布的通缉令,沈景致的脸清楚明了。她一时连鞋也忘记穿,直扑到电视前看新闻,这才发现通缉令下印着两字名:甄珍。

    怎么是甄珍,不是沈景致?

    她想起另外一个人,相同的姓氏,甄剑。她一直怀疑两个人有关联,可调查结果很让她失望,现在通缉令下来,她总算知道自己没猜错。

    新闻里只是说甄珍在国外牵涉多起诈骗案,后来改头换面用了新身份,其他也没细说,只是宣称在本市涉及几桩刑事案件。新闻播完很久,她立刻打电话给陆衍之。

    陆衍之的语气闷闷地:“醒了,哪里还有不舒服吗?”

    “没有。”她说:“我看到新闻上的通缉令,沈景致。不,应该是甄珍,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没立刻答话,似乎叹了声气:“她不是小圆圈。”

    梁琪最放不下的养女,不是她。

    苏洱问:“甄剑”

    电话里沉默很久,若不是外头正在下雨,疾风烈雨吹得呼呼作响,她还以为电话已经断线,他说:“是她父亲。”

    父亲!

    她心里一跳还要追问,陆衍之说:“好了,你在医院好好休息,我办完事就回来。”

    说完,像害怕苏洱在刨根问底一样,立刻挂线。

    苏洱也睡不着,在床上思来想去,想到心力交瘁困意上来将将合拢眼,便听见门把旋转声,咔嚓一记清脆打开。她睁开眼半昂着脑袋去看,只见一缕黑影扑过来,叫喊没来得及出声已经被捂住嘴巴。

    “嘘。”

    柜上小夜灯光线幽暗,勉强能看清五官。

    是沈景致。

    往常她总是妆容精致,再慵然也会略施粉黛,哪像现在眼眶红肿,满脸憔悴。

    苏洱感到恐惧奋力地挣扎。

    她事先有准备,封胶布扯出一条贴在苏洱嘴上。手上的输液针被用力拔掉,不顾她鲜血倒流,反绑住她两只手,苏洱这才注意病房里不止她一个人。

    苏洱被架着向外走,这才发现另一个魁梧大汉正是甄剑。

    苏洱头上被外衣包着看不清路,只感觉上了一辆车,老旧的车子发动机轰轰作响。之后被运到一个荒郊野外的小屋子里,已经夜深,四周除了虫声之外大约还有一汪水潭。

    因为她听见蛙叫声。

    “你现在很高兴吧。”

    外套扯落,视线一时适应不了光线疼得眼里滚泪,沈景致冷笑着站在她面前,说:“全市贴满我的通缉令,我完了,你很得意对不对?”

    苏洱发不出声,只是瞪着她。

    沈景致哪还有平日的样子,见不惯她这倔强得眼神,狠狠一巴掌扇过去,怒喝:“都是因为你!凭什么我要活得这么辛苦,你过的那么幸福快乐!凭什么你什么都不用做就有很多人对你好!”她情绪激动,一下子捏住苏洱脖子:“我帮他做那么多坏事,到头来因为差点烧死你,像丢垃圾一样抛弃我!”

    苏洱不懂她话里的“他”是谁,但脖子里的力道紧地呼吸不畅。

    嘴无法呼吸,依靠鼻子很快就陷入绝境。

    甄剑拿着一个不锈钢碗进来,抢上去拉住她手臂:“珍珍,你冷静点,她还有用!”

    沈景致厌恶得甩开他的手,呼吸急促得扫着苏洱,这才坐回矮桌前。苏洱本来就虚,现下只觉得缺氧导致眼花脑涨。

    甄剑讨好地把碗退给沈景致,说:“快吃饭,吃饱才有力气想下一步。”

    她接过勺子,目光落在碗沿裂缝里的斑斑污迹,又或者猪肉拌饭实在令她反胃,沈景致多看一眼就捂住嘴巴夺门而出,断断续续传来呕吐声。

    甄剑跑出去,屋外便传来两人吵嘴声,苏洱隐约听见一句:“现在就去买来!”

    屋外车子发动声,沈景致再进来时有些烦躁地来回踱步,等了十来分钟甄剑拎着一袋东西进来,沈景致接走去屋外,好半晌回来后脸上露出笑容。

    苏洱这才发现她手里捏着一支验孕棒。

    她不知是给谁打电话,开头一句:“老板,我有事要告诉你。”

    话落斜眼往苏洱这边扫了眼,握着电话走出屋,大约是谈不拢,因为她听见沈景致悲痛欲绝得声音:“你这样对我!”接着她嘭得踹开门,怒气冲天得朝苏洱走过来。

    苏洱心头大骇,果不其然被拽住头发,几巴掌混着拳头揍在脸上。她疼极了,只能发出呜呜声,嘴里全是血腥味。等她眼冒金星,沈景致也才泄完愤,继而掏出手机将她惨状连拍几张发送出去。不一会儿,沈景致电话铃响起,她凄苦笑了声,接听:“怎么,心疼了?”

    电话里的人正冲她咆哮,沈景致呵笑:“反正我已经没退路,陆衍之抓到我我只有死路一条,还不如带着最讨厌的人一块下地狱。我只是想见你一面,谈一谈孩子的事你都不肯!”

    她又睨一眼苏洱,说:“暂时死不了,看你表现。”

    苏洱听得七七八八零碎,实在撑不住便昏了过去。

    等再醒来已经凌晨,天微亮,虫声未退。沈景致正在梳理头发,指腹抹了抹眼底青黑,再蒙上丝巾戴上墨镜,临出门叮嘱甄剑:“看好她!”

    甄剑连声答应着,关了门,坐在她对面,唉了口气:“小姑娘,对不住你,这些全是我欠她的。”

    到天大亮,鸟叫叠声屋外传来脚步声,甄剑起身去拉门沈景致猛地往里跌,幸亏他直接拦住她。

    “珍珍,你怎么了?”

    沈景致一把拨开他,踉跄着冲苏洱跑来。后者当她又要施暴,吓得闭上眼,兀自发抖。感觉到被捧住脸,苏洱这才睁开眼,发现沈景致额头全是汗水,眼圈发红,脸上也是湿漉漉的。

    她的唇煞白没半点血色,下唇因为悲伤不住颤动。

    “你怎么在流血!”

    甄剑惊呼一声,苏洱偏转视线这才发现从她进门开始,有血滴落在地,再往下看她裤裆里鲜红一片。沈景致抖着手撕掉她嘴上胶布,痛吟了声:“苏洱,你听好”

    “发生什么事了?”

    沈景致猛地扳正她的脸,气息紊乱,满脸痛苦得说:“记住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我的我的老板是杜谨言,让你流产、害死恬恬一切一切,我全是按照他的意思办!”

    苏洱犹如晴天霹雳,“你说什么?”

    “他根本不是表面上那么那么善良,他就是个变态!我为他做了那么多事,到头来只是当我是一件工具,没用了就丢开连垃圾也不如!我我还怀了他的孩子”

    她越说越虚弱,没力气得半跪在地上,甄剑来搀被她费力得甩开:“我的孩子也没了,沈景致这个身份也是他给我的,我的目的是拆散你和陆衍之,拆散你们”

    苏洱摇摇头:“你在骗人,胡说!”

    “就当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吧。他那么对我,我也不会让他心安!你如果不信可以去我家我家找证据,我把和他最后一次的谈话录下了。”说到这里,沈景致嗡沉笑出来,凄绝且无奈得抚摸着苏洱的脸颊,一遍一遍好似留恋着某样东西,她说:“原本我也是像你这么好看的,甄洱。”

第八十九章去见杜谨言() 
甄洱?!

    不止苏洱,连一旁的甄剑也震住,上下嘴唇久未合拢。

    “你为什么这样叫我?”苏洱茫然发问,沈景致却不再说话,身体往旁侧一歪跌倒在地上。甄剑连叫两声珍珍蹲下去扶她,不料屋门被人骤然踹开。

    长久待在昏暗里,突如其来的光亮叫苏洱觉得扎,等适应光线瞧过去便见许多人往屋里来抓人。

    陆衍之直向她跑来,解了绳索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臂箍得发紧仿佛要把人嵌到身体里。苏洱感觉到埋在颈窝里的他呼吸急促,于是低声说:“我没事。”

    “吓坏了吧。”他两手捧着她的脸,“是我考虑不周全。”

    她只在他手心里蹭蹭脸,唇角绽出一抹笑容来消融他的担忧。

    陆衍之抱着她离开小屋,原来这里是个农家小鱼塘,外有莲河四处栽林。浩浩荡荡一群人,甄剑及沈景致被公安人员拷住上车先行撤离。临河的泥坡道上停着一辆宾利,老管家看完情势关上车窗,对后座说:“少爷,我们来迟一步。”

    杜谨言没作声,目光一路尾随陆衍之抱着苏洱,一直到上车了才挪开。

    老管家说:“警察抓到沈景致,要是问起话恐怕要连累少爷。往常她还念着你,事到如今怕会狗急跳墙拖你下水。”想了想,又问:“不如通知陈先生回来一趟?”

    “不用,开车吧。”

    杜谨言拒绝他的提议,陈纪深一回来怕要再造孽,他如今是乏了。

    苏洱随车去往医院,一整夜担惊受怕现在靠在陆衍之怀里只觉得无尽安稳,没一会儿便睡着了。等她醒来脸上的伤已经处理过,她趿着拖鞋走出病房,聪子正从吸烟室走出来,忙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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