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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与陆衍之的交易()
苏洱走出杜家,一路走,走到脚底疼了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歇息。
心里越想越酸,低着头抽泣。
陆衍之的车在不远拐角,看她一脸沮丧痛哭,勾起笑来:“欢迎来到潼市。”
我的地盘,看你怎么逃。
杜老爷病危,企业内部矛盾热化内讧不断,股东纷纷要求撤资。前有杜铭礼争权施压,后有股东躁动不安,杜谨言的处境非常艰辛。
他忙了一天回到白漾湖,苏洱盛汤送过去,“谨言。”
杜谨言闭着眼坐在沙发里不动。
“谨言,吃点东西吧。”她走过去轻轻一推,人就往旁栽倒。
苏洱吓得慌张,连唤好几声不见效,立刻叫来管家,把人送到医院。
医生说:“杜少爷体质偏弱,加上疲劳过度才会导致昏厥,家属尽量不要为琐事打扰他,让他好好静养几天。”
“谢谢医生。”
苏洱松了口气,一旁的管家愤然不平:“陆氏真是欺人太甚!”
“陆氏?”
管家说:“杜家现在腹背受敌和陆衍之脱不了关系,少爷这几天忙的跟陀螺一样,迟早会累垮。”
杜谨言住院的消息不胫而走,杜氏本就内忧外患,现在老、少两位顶梁柱同时住院,杜铭礼能力又不足、眼高手低,一时杜家处在各种风口浪尖上。
生意伙伴不念旧情纷纷撤资,公司填补不上漏洞,造成资金周转不灵。
本市银行靠拢陆氏,又不想做赔本买卖,不给予贷款、融资无望。
才几天,杜氏已经摇摇欲坠。
只待清盘。
追根究底,源头和解决办法都在陆衍之。
苏洱虽然不愿意,但现在只有这一种办法了。
“晓善,能麻烦你让关先生带句话给陆衍之吗?”
徐晓善问:“什么话?”
“我想见他,有些事想请他帮忙。”
越洋电话拨出去不久,当天下午接到晓善回电,陆衍之已经在本市。
苏洱接完电话离开医院,拦车前往陆氏,陆衍之站在偌大的落地窗边,指着远处一块高楼环绕的老式住宅区,问:“你说,把那里铲平造一座商场怎么样?”
“我不懂这些。”苏洱说:“陆先生,我是为了杜氏的事来找你。”
陆衍之坐回办公桌后,示意她落座。
“希望陆先生能高抬贵手,给杜氏一条生路。”
陆衍之两指推在太阳穴,笑起来眼尾轻挑像只诡计多端的狐狸,“商场上输赢是常事,你这话说的像是我要对杜氏赶尽杀绝一样,叶小姐对我误会很大。”
他注意到苏洱两只死死拧着衣沿的手,“商场讲究你来我往互利互助,我如果帮忙解决了杜氏的危机,叶小姐能给我什么好处?”
“陆先生想要什么好处?”
“你。”他直白入骨,“我要你。”
苏洱呼吸一窒,想到之前的事,就觉得瑟瑟发抖。
“我和谨言”
他皱眉打断苏洱接下来的煽情言语:“除此以外,一切免谈。”
陆衍之不顾她含泪表情,把一支手机放在桌上,“你不用直接回答,电话里有我的号码,等你决定了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苏洱咬唇不拿。
陆衍之提醒:“这可是唯一的机会。”
苏洱迟疑一会,拿起手机,走到写字楼下,手机传来一条短信:“三天,希望不要让我等太久。”
第一百零一章共度一整晚()
苏洱不肯就范,第三天,杜氏持续恶化。公司里的人往返医院,杜谨言再度累倒。
她终于妥协,给陆衍之打电话:“陆先生,我答应你。”
“泗季酒店。”
简短四个字,掺杂他浑厚浅笑。
苏洱有种被拉入圈套的错觉,狼设好陷阱等羊入套,然后吃掉,骨头也不剩。
可是她现在只能依靠这头狼。
前台领她上达高层,刷房卡后颇具深意得看了苏洱一眼,苏洱难堪地低下头。浴室里传来水流哗哗声,苏洱局促不安得往床沿坐,盯着瓷碟里摆盘精致的水果发呆。是她最爱的葡萄,圆润殷紫的葡萄,可是现在毫无食欲。
“吃过晚餐了吗?”
嗡沉一句,让苏洱猛地回神。
陆衍之穿着一袭雪白浴袍,黑发湿漉掩在额头,除掉白日里的西装革履带来得压迫感现在的他更具潇洒俊逸。苏洱移开眼,小声回答:“嗯。”
其实,早上开始她一整天都没进餐。
“我一方面很高兴你能来,另一方面很嫉妒杜谨言。”他走近了,薄荷香的浴液味传到苏洱鼻子里,她下意识往后缩。陆衍之倒了杯红酒,轻晃几下递给她:“喝点酒就不怕了。”
苏洱接走,昂头喝光。
“还要不要?”他像在诱拐小孩的坏叔叔。
她点点头。
再倒一杯给她,苏洱想借酒壮胆来者不拒,一下子喝了三杯。她一喝酒脸皮就红,像颗鲜艳欲滴的苹果衬得一双雾气脉脉得眼睛愈发秋水横波。
陆衍之情难自禁,凑过去啄了啄她鼻尖。她向后躲,腰里多出一只手把她箍住向前送,唇瓣被擒获浅吮。苏洱尚存理智,手抵住他宽厚的胸膛:“希望你能信守承诺。”
她被吻得气息紊乱,说这句话时红唇欲滴,鼻息轻拂在陆衍之的脸上,痒痒的。
古文里说的,檀口兰香,细软小舌大约就是形容她。
陆衍之睨着她的唇,蓦地低头摄住,贪婪且霸道地吸吮她口中酒味芳甜。苏洱被这股压迫感碾压得毫无还击之力,陆衍之又很会撩拨,她死死咬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哼叫,可他抓透苏洱心思,越是强忍越是发狠折腾她。
生理最终战胜理智,一记轻嘤把她仅剩自尊碾成齑粉。
苏洱半夜醒来,忍着浑身酸疼去摸地上衣服。
“那是我的衣服。”
背后兀地一声微哑嗓音,吓得她一个激灵。
接着微弱夜灯,果然自己身上套着一件又大有长的男士衬衫。她不想再一次在陆衍之面前脱衣服,索性不顾这些,抓起衣服就往外跑。
管家在医院陪夜,家里佣人当她从医院回来并没起疑。
回到卧室后她冲入浴室洗澡。
她皮肤白,一点零星痕迹都会放大,望着满身吻痕,搓洗好几次直洗到皮肤发红起皱了,苏洱崩溃得抱头痛哭。
陆衍之果然信守承诺,第二天银辰银行行长亲自跑了趟杜氏,杜氏混乱的财务问题稍得以平缓,股东们也逐渐平复、企业的低迷期暂且回温。
第一百零二章贬到尘埃里()
苏洱拎着家里熬煮的人参鸡汤去医院探望杜谨言。
“我跟阿姨学的,第一次煲。”
杜谨言尝了几口,笑着赞许:“很好喝,我会把汤喝光光。”
她抿唇笑了笑。
“璨星。”杜谨言拉起她的手,“等爷爷完全康复,公司稳定了,我们就回伦敦过自己的日子。”
眸底水汽上泛,她含笑着点点头。
苏洱收拾完东西从医院出来,包里的手机传来铃声,反应了半天才记起陆衍之给的手机还在身边。来电显示,陆衍之三个字闪烁其上。
她心慌且厌倦得挂断。
走了几步,铃声又响了,她索性关机丢在路边椅子上。搭了公交在白漾湖站下车,苏洱抬头惊骇得发现陆衍之正倚在一台跑车边抽烟。
他丢了烟走过来,眉峰藏着温怒。
苏洱向后退,“你来干什么?”
“今天开始你不用回白漾湖住了。”
“陆先生”
陆衍之语气森冷:“我想,叶小姐应该不会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我知道你为什么盯着我不放,陆先生,我虽然长的像你过世的未婚妻,但我毕竟不是。你何必为一个影子当个拆散别人姻缘的刽子手呢。”
“你后悔了?”
苏洱恳求道:“陆先生,请你放过我吧。”
空气沉寂片刻,传出陆衍之笑声,听在苏洱耳朵里特别渗人。他弯腰拍了拍苏洱写满沮丧的脸,笑道:“叶璨星,你让我很失望,可我一向不做赔本买卖。”
临走时,陆衍之拽着她的手,把在医院丢弃的手机塞回苏洱的手里。
苏洱提心吊胆过了几天,发现陆衍之没再来骚扰,她还天真以为陆衍之良心发现。
直到杜老爷来医院。
杜老爷不用吸氧后第一件事,就是来医院看望杜谨言。
“叶小姐,我有话要和你谈。”
苏洱在走道里遇到他,“您说。”
“带我去休息室,能给你留份面子。”
于是苏洱推他到休息室。
杜老爷从腿上毯子里拿出一个信封丢给她,苏洱没接住,看着信封里照片散了一地。她逐一去捡,看清照片上的内容时脸色瞬地煞白。
全是,她和陆衍之在酒店的事。
“不提你的家世,单说这件没有廉耻的事你就配不上谨言,更不配进我杜家的门!”
苏洱含泪:“我这么做是因为”
“闭嘴!”
杜老爷怒喝,吓得苏洱一怔,眼眶里摇摇欲坠的泪珠掉落。
“谨言在杜家处境艰辛,如今力挽狂澜稳住杜氏让股东另眼相看,我不希望你毁了他!况且,叶小姐不知道,谨言喜欢你不过是因为你和那位苏小姐长得一样罢了。”
苏小姐?
杜老爷看出她疑惑:“陆衍之已故的未婚妻,苏洱。杜家门风严谨接受不起叶小姐放浪个性,而且陆衍之盯着你,这会为我们杜家带来永久隐患。你如果还懂礼义廉耻、知恩图报就该尽早离开谨言。”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没皮没脸也扛不住。
“如果你真的喜欢谨言,就该为他考虑。”
“对不起,我想出去了。”
苏洱憋着哭腔,说完夺门离开。
第一百零三章离开杜谨言()
苏洱冲到住院楼外,坐在长椅上哭。
一张纸巾递过来。
“谢谢。”
他笑:“不客气。”
苏洱擦泪的动作僵住,扭头发现陆衍之对她笑眯眯地。
这个人怎么总是阴魂不散!
陆衍之拿了一个信封递过来,苏洱没接:“床照的话,我都看过了。”
“不是我和你。”
苏洱疑惑得打开信封,内容的主角竟然是杜谨言和单薇!
虽然不是床照但光这些拥抱、接吻的照片在杜家这个门风严谨的家族里简直如原子弹,何况两个人还是叔嫂关系。如果这些照片传出去,不管谨言还是杜氏都将面临大劫。
看着她捏着照片的手指在发抖,陆衍之轻嗤:“杜谨言可不是省油的灯,可能比我更坏。”
“日期是以前的。”
苏洱注意到照片右下角日期。
陆衍之说:“初恋,不是没可能旧情复燃。”
啪嗒。
眼泪滴落在照片上,陆衍之叹息:“傻姑娘,是杜家配不起你。”
苏洱咬着唇,捏皱照片。
“跟我走,照片我会全部销毁。”
“混蛋,你就是个混蛋。”苏洱红着眼眶瞪他,齿缝里迸出来的绝望:“把人逼到死角很好玩?就是因为这张脸吗!”
他怔了会,冷呵:“没错。”
苏洱沉默很久,气馁道:“我想再见一见谨言。”
陆衍之同意了。
苏洱上楼的时候,杜老爷已经离开。
杜谨言在翻阅几份公司文件,苏洱坐在一旁削了个水果给他,“吃点水果补充维生素。”
“好。”杜谨言没接,就着她的手咬了口,直夸:“好甜。”
“公司的事虽然重要但身体更要保护好。”苏洱叮嘱他:“不要熬夜注意休息。哦对了,家里的药快用完了,出院的时候记得让管家多配几盒。少吃点辣,你总不听,这对你身体不好。”
“今天怎么变唠叨了。”
杜谨言笑着拉她手:“说的像生离死别一样。”
生离死别,呵,差不多。
苏洱在坐了会用其他事搪塞后离开病房,陆衍之的车就停在医院门口。她一到,后座车门开了,“进来。”
苏洱迟疑会,弯腰坐进去,胳膊却被一股外力拽住。
“你要去哪!”
没想到杜谨言竟然追了出来,他的义肢没装,拄着拐杖一身病号服十分狼狈。
“放开我。”苏洱扒他的手,反被越握越紧。
杜谨言红着眼朝车里怒喝:“她不是苏洱!你为什么还要和我抢!”
陆衍之从车里探出半个身子,笑道:“选择权在她。”
“是我自己要跟他走得,放手。”
苏洱垂着眼皮挣手。
“璨星。”杜谨言焦灼得说:“是不是爷爷和你说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