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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难道想把谨言害死才肯罢休吗!”杜老爷气地直顿拐杖,“今天谨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管你和陆衍之什么关系,非活剥了你的皮!”
说到气急,老人连连咳嗽。
单薇赶紧拿药给他服下,扶着他坐下顺气后,冷眼望着苏洱:“叶小姐,这里已经没你什么事,请你离开。”
“对不起”
单薇翻眼:“走!”
“走就走,凶什么!”徐晓善忿忿不平,拉着苏洱就走。刚走没几步,手术室的门就开了,杜谨言被推出来,医生告诉家属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但杜谨言体质特殊恐怕会感染需要留院观察24小时。
苏洱本来要走的步调被打乱。
杜家人当她空气视若无睹,苏洱一直在外面等,等到徐晓善都犯瞌睡躺在椅子里睡着。单薇走出来,说:“如果还有脸就离开医院,你在这里只会让爸爸更伤心难过!”
“我只是想等谨言醒过来,确定没事了我立刻会走,毕竟他救了我。”
单薇讥诮道:“叶小姐如果你能消失在谨言的生活中,我敢保证他会活得很健康不会三天两头像这样生命垂危!上次发生这样的事已经差点要了我们家的命,这次又来,我不敢想象下一次会怎么样!谨言承受不起,我和爸爸更承受不起!识趣的现在就滚!”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留下真没脸皮。
苏洱愧歉得弯了弯腰,拍醒徐晓善后离开,人刚走不远,又被杜老爷身边的管家叫回来。原因是杜谨言醒了,睁开眼第一句话就是找她。
他现在虚弱,杜老爷只能事事依。
虽非本意但杜老爷命令苏洱留下照顾杜谨言,以报恩情。杜谨言也难得这次没闹脾气乖乖遵医嘱吃药、吃饭!苏洱照顾他的场面全被徐晓善拍下,再发给陆衍之。
彼时的陆衍之正与要员商谈事物。
邮件发来的时候,手机等物品在言助理手中,他虽然惊讶但考虑会议重要性没去打扰。陆衍之这边没反应,徐晓善便把这些卖给媒体。
陆衍之女友勾搭杜家少爷,一女两船左右停靠,光取标题足够劲爆眼球。
等陆衍之发现时正是他行程最后第二天,在下榻酒店洗完澡品红酒,手机里的新闻很快占据热搜、网友不嫌事大纷纷开扒,越挖越深。
大家纷纷笑他被带绿帽。
新闻发布,是今日正午。
“家里有事吗?”
言助理当他例行惯例问情况,未免耽误明日重要会面,于是回答:“一切正常。"
“正常?”
陆衍之把手机页面翻到八卦页,冷喝:“这叫正常,中午的消息为什么不告诉我!”
“只是些无良八卦,等风头过去就好,明天还有重要会议我担心你会临时想要返程,所以没告诉你。"
“你考虑挺周全。”
他表情冷漠,言助理低下头:“有句话我一直想告诉陆总,就算叶小姐长得再像二小姐,可她到底不是。况且叶小姐原本和杜谨言是一对。你不过是强取豪”
呯!
红酒杯向他砸去,但陆衍之没瞄准他,酒杯碰撞他旁边墙壁,飞溅起来的碎片还是刮到他脸上,小小一个伤口。陆衍之怒红着眼:“不是又怎样!就算不是,她现在有温度有呼吸能笑能动,就是小洱。”
“陆总!”
“我今夜回程。”
陆衍之打断他的话,径直走入衣帽间换衣服。
两国时差,他到潼市时苏洱正拎着午餐盒前往医院。医院门外的报刊老板正拿着杂志比对她,苏洱被看的奇怪,老板最先发问:“姑娘,杂志上的是你吧?”
她拿走杂志,发现杂志上全是通篇乱写三个人的错乱关系。苏洱翻了几页不敢再翻下去,包里的手机传来铃声,她立刻放下杂志去拿手机。
陆衍之三个字,简直像是炸弹。
“喂。”
她刚出声,电话里传来生冷质问:“在哪里?”
“我”
“马上来机场接我!”
苏洱看了眼手里的食盒,嗑绊道:“可是我现在还有事。”
“叶璨星。”
每次他叫她全名,苏洱就会汗毛倒竖:“你是不是忘记我当初怎么把你救命恩人的公司搞得摇摇欲坠?想再来一次?这次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我马上来。”
苏洱立刻答应他,掉头往外跑,拦了出租车往机场赶。今日也是凑巧,机场里人满为患,原因是钟黎在法国某电影节荣获大奖,不光记者在等候抢第一手新闻,诸多粉丝也是赶来第一时间道贺。
人来人往挤兑,苏洱被撞得寸步难行。
最后还是被言助理找到,带着他去了停在外面的车里。她人一跌坐进去,发现车里不止陆衍之,紧挨着他坐的还有钟黎。钟黎笑眯眯地说:“叶小姐好久不见。”
“你好。”
苏洱尴尬应了声,转眼去看陆衍之,但见他冷若冰霜得睨着她,毫无情绪。
“快坐呀,趴着多不好。”钟黎“友善”得上来搀她起来,车里空间极大,两排座面对面。她坐下低着头不敢抬头,做贼心虚得揣测陆衍之应该看到八卦新闻。
可又觉得,在国外兴许消息还没这么及时。
“我今天生日,衍之正想帮我庆祝呢,叶小姐一起来吧。”
苏洱说:“我还有事”
她想借口逃避夹在这两个人中间,但这么说反而让陆衍之误会她想去医院找杜谨言,他冷道:“钟黎盛情邀请,别不懂事!”
第一百三十三章二小姐没死()
苏洱第一次来金风玉露,门外豪车云集里边热闹非常。会所的员工在八卦爆料里已经知道她的存在,但见到真人还是震惊。苏洱望着门庭到处张灯悬挂的生日横幅,不禁眸色黯然。
钟黎趁机添堵:“衍之一直很重视我的生日。”
看来是她多虑了,以为自己和杜谨言的事让陆衍之生气了他才提早回国,原来是因为钟黎生日。从回廊拐入后院会所,今日稀客到访恰好碰见陆衍之,几个人拉着陆衍之等人一块用餐。苏洱本来就不怕生,又是在这样豪放的场所、期间灿若玫瑰的尤物们点烟添酒,很会在这桌餐宴玩把戏,不光哄得男人高兴,兜里钞票也越累越多。
钟黎是看不起她们的,表现得很疏离,但对于这些有来历得男人又敷衍得很好。
“钟小姐,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寿星不多喝几杯?”
钟黎笑着回答:“午夜还有个通告要赶,实在不能多喝。”又担心推托不掉,腻歪得揽住陆衍之的胳膊:“衍之,你替我求求情嘛。”
大家笑起来,故意打趣道:“今天不行,陆少求情也不行。”
眼见酒又满上了,陆衍之突然说:“璨星,你替钟小姐喝了。”
她当了很久的隐形人,单一句话大家的目光全投过来。既然陆衍之发话,大家便开始把目标转移到她身上,苏洱接走一杯一口闷。
男人喊:“好酒量!”
“代替钟小姐喝的话,得把我们这一桌挨个敬一杯酒。”说完殷勤地给她斟满酒,苏洱连喝了三杯,酒嗝上来了,摆摆手:“不能再喝了。”
这酒的后劲很大,时间越长醉意越深。
“瞎说,我看这位小姐酒量挺好的。”一边的尤物跑来劝酒,全程陆衍之都没阻挠反而像在惩罚她。苏洱又喝了几杯,胃里难受了顾不得场面,丢下筷子跑出包间。
眼睛都是叠影昏花的,她跑出去差点撞到人,服务生连忙来扶:“小姐您没事吧?”
“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服务生送她去洗手间,她关了隔间门趴在马桶边就狂呕,主食没吃多少呕出来的全是水分。呕完,苏洱虚脱得跌坐在地,听着室外传来烟花炸开的轰隆声。先前的服务生担心出事,依旧等在门外,礼貌地问:“小姐,请问你好些了吗?需要我们派人送你回去吗?”
苏洱答非所问:“这里每天这么热闹吗?”
她真醉了,讲话时感觉舌头乱跑,一句话讲得含糊不清。
员工训练有素,听明白了,回答:“也不是的,只有今天这样的日子会格外热闹些。”
“过生日?”
“是的。”
原来是因为生日,钟黎的生日。
员工以为她了解九月二十三日金风玉露的习俗,也没过多解释。苏洱觉得头疼欲裂,浑身没力气又不想再回房间,于是告诉她:“我没事,想再待会儿。”
“好的,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找我们的工作人员。”
服务生走后不久,苏洱已经吐不出东西了,出去后洗了把脸。她晃悠悠往洗手间外走,一条道变成三条,耳朵全是嗡嗡得说话声。
她感觉连地都在旋转,快站不住了。
“没事吧?”有人搂住她险些栽倒的身子,酒气喷拂在苏洱脸颊上,她眯着眼,竟然把眼前人看成陆衍之。他亲自出来抓她回去喝酒吗?想到这里,苏洱立刻软绵绵往他怀里蹭,“我不要喝了,她生日凭什么我要替她喝酒,不公平!”
“好好,不喝!”
男人闻到她身上香气,人又软软得搂着她就往边角侧,猴急得去亲她脸颊,因为苏洱一直在乱扭头,怎么都亲不到嘴巴,只好把目标转移到白腻细滑的脖子里。唇齿啃咬,直咬出一块淤红才罢休。
他欲再往下,后领被一股外力拽离,没等看清人一记拳头已经落在脸上。男人步态不稳得摔在地上,在苏洱眼中,有人揍了“陆衍之”。于是发狠捶眼前人,“你凭什么打人!”
“凭什么?上个洗手间还能跑出来勾三搭四!”
陆衍之看到她脖子里的吻痕,火气更旺,转身对着地上男人又是几拳。
苏洱顾着上去保护“陆衍之”,对本尊拳打脚踢,这番举动彻底惹毛了他。想到这两天她在医院照顾杜谨言他就来气,于是不顾她的反抗把人扛在肩上。苏洱本来就晕,视野颠倒更觉得眩晕无比,他走的又很快一路颠颠地,胃里难忍差点又吐出来。
等她照着他的背脊捶打第十八次拳头,身子蓦地一轻腾飞出去,下一秒嘭的摔到温热的池水里。她一时没站位陷在水里挣扎呛咳了几次,才扶着池沿勉强站稳。
“陆衍之!”
她一吼,陆衍之蹲下来冷笑:“清醒了?”
苏洱怒瞪:“你一回来就阴阳怪气,有事直接说!”
“直接说?”他伸手摸摸她被水沾得湿透的小脸,手劲没轻没重得捏着脸颊肉,说:“我要是不回来你是不是还得和杜谨言私奔。”
原来他真的是为这件事赶回来?
苏洱这下心虚了,回答他:“谨言替我挡了一刀,于情于理我该去医院看看他,啊”
话没讲完整,脸上的手猛地加重,掐得她的脸骨发疼。
陆衍之的表情简直想要生吞活剥了她一样:“谨言谨言,我告诉过你多少遍,不许在我面前叫得这么亲昵!”
“放手,疼!”
她皱着眉头去扒,但喝了酒手劲又没他的大,乱挣乱打之下还把他也拉下水。她趁机往上爬,身子探上去半截腿被拽住,整个人又往下掉。
苏洱浑身湿漉漉的,衣服混着水贴在皮肤上又热又黏,愈发承托得身材曲线玲珑有致。
陆衍之逼近把她摁在池壁,凹凸不平的石子膈在背脊疼得苏洱喊痛,只是嘴刚张开还没喊出声音来,已经被他猛地摄住唇。陆衍之在这方面从来都是掠夺者,她的反抗不过是螳臂当车,不止这点温泉露天,她真怕随时会有服务生走过来。
她越紧张身体上的反应越是厉害,陆衍之被她惹得一阵闷哼,炙热的唇顺着她起伏的背脊,沿着那条脊骨吻上去。苏洱早已大汗淋漓完全分不清身上是温泉水还是汗珠,大约是醉酒后更容易大胆放纵,又或者陆衍之对她今夜上瘾,水里被他抱出来回到房间后又是新一轮得折腾。她哀哀的哭叫声在手机铃中停住,陆衍之伸手去拿她的手机,看了眼屏幕,腰上的动作便停住了。
苏洱稍喘口气,就见他唇角扬起抹恶劣的笑容。
指尖滑动接听,他张口一句:“杜少爷。”
苏洱瞪眼,捂住嘴巴。
他似乎很不满意她这个举动,猛地挺腰,试图让她的叫出声来,可她死死咬着唇就是不肯泄露半点声响。
陆衍之皱眉温怒得更用力度,扯掉她的手,她终于不可抑制得喊叫出来。手机的听筒就在唇边,叫声清楚传达给对方,陆衍之说:“很抱歉杜少爷,我们正在忙。”
话落,挂断电话。
远在医院的杜谨言握手机的手都在发抖,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止,然后猛地把手机往墙壁上摔,抱头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