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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情深:恶魔总裁别乱来-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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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洱像座木雕忘记动弹,被他牵着将水杯抵在唇上,再往上抬杯子。她指尖在战栗,唇也同样发抖无法张开,冰凉的水便顺着下巴流到脖颈、滑到胸前,湿掉领口大半衣服。

    “怎么了?喝水要张嘴。”

    陈纪深将杯子抽走,直接抓起被毯往她脸上、脖子里擦水渍。他沉声开口:“几天不见,小洱怎么瘦成这样,我从警局出来家里也没回先来找你,感不感动?”

    苏洱张嘴想喊,但连基本的呜呜声也无法发出。

第一百七十六章邀请吃早餐() 
陈纪深看了眼手表,说:“我特地来接你一起看日出、吃早餐。”

    他边说边上来拉苏洱发抖得手,不顾她虚乏的挣扎把人抱上轮椅,再用绳子将她两只手腕绑在扶手上。

    “幸好你不能讲话,不然拿胶布封住这么漂亮的嘴唇,我于心不忍。”

    他的指腹还刻意往她的唇瓣上摩挲,她厌恶得撇开头。

    病房外一如当年沈景致出事那晚,寂静无人,护士台上还趴着两个昏睡过去的小护士。陈继升悠然自得地把她推出病房,苏洱才发现两侧黑暗角落里立刻有手下跟随排序在他身后。

    陈纪深哼着口哨小调,在空旷走道里尤其回声响亮。

    苏洱被带到一家港氏茶餐厅,地点位于半山,包房里布置着一张大圆桌,半面墙壁打掉安装落地玻璃,正好可边吃边欣赏日出。

    只是现在天还黑着。

    “脾气怎么这么倔,挣不脱非要挣,看你手上一条条的。”陈纪深不满她因为挣扎,两只手腕被绳子磨出几条深红痕迹。

    她视若无睹,忍着痛继续拧转手腕。

    服务员送了一叠小菜进来,再上一壶奶茶。桌上除了她和陈纪深得碗筷以外,对桌还摆着一副,陈纪深发现她疑惑的目光,解释道:“那是为陆衍之准备的。”

    苏洱骇然扭头看他,竟引来他的嗤笑:“果然夫妻情深,光说名字,你终于肯看着我。”

    房间里四处站着六个古惑仔模样的小弟。

    苏洱想到梁居那场火,起先得恐慌转变成无奈、平静。抓她有什么用,抓了沈嫣说不定陆衍之会不顾一切得赶来。

    等人的期间,苏洱被强行塞了两只虾饺、一杯鸳鸯。窗外的天色渐渐泛起白光,一丝橘红色金光透过云层穿破而出时,有小弟来禀报:“七哥,人来了。”

    小弟侧身,一身黑的陆衍之跨步进来,余光扫了眼被绑在轮椅上的苏洱,不悦得皱起眉头:“卓先生,哦,应该是陈先生。你凌晨兴师动众地从医院绑走我的太太,是想和我谈什么合作?”

    陈纪深说:“单纯想请陆总吃顿早点,可你这样的人物肯定很忙没时间应酬我,为了见你一面,只能先把陆太太请来。”

    “你真是煞费苦心。”

    陆衍之冷哼,眸光落在苏洱红痕密布的手腕上,“既然等到要等的人,陈先生不如先把她还给我。”

    他上去要抢人,屋子里的小弟立刻挡住路。

    陈纪深拍拍手:“我真是佩服你,竟敢一个人来赴宴,不带半个保镖。”

    “保镖没带,但偶遇了一位朋友。陈先生如果不介意多加一副碗筷,我想请他和我们一起赏日出。”

    “当然不介意,陆总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苏洱看到陆衍之薄唇逸出冷笑,紧接着小弟去开门,外面进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苏洱记得他。

    叫席遇。

    多年前在海岛遭遇枪械纷争,多亏了他。

    席遇一进屋,不止屋内的小弟怔住连陈纪深得脸上也有惊愕一闪而过,尔后站起身,非常恭敬叫了声:“三哥。”

    “我来潼市办事,正好听衍之说要赏日出吃早点,便厚着脸皮来了,阿深,你不会介意我不请自来吧。”

    “怎么会,我们多少年没见了,今天要不是托陆总的福,也不知道我们兄弟要多久能见上一见。”

    陈纪深笑着请两位就坐,陆衍之很自然得走过去把苏洱移到身边,给她解除手腕上的绳子,拇指揉了揉红痕,轻声问:“还疼吗?”

    她睫羽低垂,如常压着头。

    日头已经全部升起,金黄灿烂。

    席遇看着两人,眯眯眼,冲陈纪深开口:“我听说你们两位有点过节,既然今天聚在一起,不如以茶代酒,化干戈为玉帛。”

    “三哥,我的方式虽然有点粗暴,但我挺喜欢小洱的。”

    陈纪深挑眉,一副要把事情搞大并不想这么消停,“虽然我还称呼你一声三哥,但你早就离开青烟阁,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家也有家规。蒋夫人不喜欢我们和你有联系,当然我的事三哥也不用费心插手。”

    席遇婉转一笑,指尖碰了碰杯沿,一时无话。

    倒是陆衍之突然开口,“说到道规,我虽然不及你们对青烟阁了解,但也知道门下众人义气当先,谁敢私吞饱腹必须受到惩罚。”

    “陆总想说什么?”

    陈纪深微笑,示意他接下去说,陆衍之弯唇:“缅甸的观水佛三月前被杀。”

    果真,陈纪深眼尾一跳。

    “原本要交给蒋夫人的一批货,下落不明。”

    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凝固,陈纪深唇角的笑容渐渐消淡,“陆总果真黑白两道皆通,消息比条子还准。我这个人最爱结交有本事的人,既然三哥有言在先,那我就以茶代酒和陆总化干戈为玉帛。”

    苏洱全程都压着脑袋,听他们之间的谈话只觉得云里雾里。三人在一席间欢声笑语,倒真像是化敌为友。

    陆衍之几次夹菜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但她没有食欲,拿筷子戳了几下咬了小口就不要再吃了。

    一餐结束,天已经大亮。

    苏洱先上了车,身体还是很虚弱靠在椅子里,看着席遇在和陆衍之说话:“陈卓这个人,是我们几个兄弟里最离经叛道的,做事随性,亡命之徒。蒋夫人当年就是看中他这点才会收入麾下,今天虽然敷衍过去,但他不会善罢甘休。”

    话落,看了眼脸色苍白得苏洱。

    “我不会让他伤害小洱。”

    陆衍之握紧掌心,“杜谨言到底和他有什么关系?”

    席遇说:“陈卓有个弟弟,十一岁的时候为了救他死得很惨。你口中的杜谨言长得和陈卓的弟弟很像。他这些年行事张扬,但很会钻空子,警察早盯上他但始终收集不足证据,不过”

    他们后续又说了些什么,苏洱听不仔细,浑身疲乏惶恐的情绪解除后困倦的气息便席卷上来,没一会她便睡着了。

    等苏洱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医院。

    “要不要出去走走?”陆衍之守在病房里,看她醒来立刻走上去。

    窗外是傍晚场景,暮霭沉沉。

    她靠在枕头上,不理会陆衍之的温柔问话,她有点庆幸自己不能说话,这样就不用回答他的话、不用和他交谈。

    “你要气我到什么时候!”她薄凉如夜水的眸,叫他心灰意冷,他猛地站起来,心里被她看出一丝寒意,烦躁般地来回踱步。

    苏洱不想看他,于是目光移到茶几上的花上。

    洁白的玫瑰,碧绿的叶梗。

    “谁送来的花?”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苏洱沉静,似没听见他说话。

    她其实不过是无处安放自己的眼神,才将这束花当作目标。这样竟然也能让他疑心,而他一下子想到了谁。

    “是不是叶丞宽送来的?”

    他一下子就猜到了,非常恼火得问:“是不是他!”

    苏洱不点头也不摇头,彻底激怒到他,他心里吃味走上去拿走花瓶里的鲜花,开了窗要扔。苏洱忙不迭得爬下床,连鞋子也没穿地去抢花。

    她越是这样,他越是不满,不给她丝毫机会直接脱手把花扔出窗。她想阻挠已经来不及,眼睁睁看着喜欢的花被摧残丢弃。

    陆衍之看着她脸上失落得表情,更添怒意:“从今天起,我会限制叶丞宽再来医院。”

    她沉眸,转身往床上走。过了很久,大约是他气消了点,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分了,缓了缓跟她说:“我想从你这里拿一样东西。”

第一百七十七章报警抓沈嫣() 
苏洱疑惑地看着他。

    他接着说:“深海之心。”

    是那条价值不菲得蓝钻项链,她一向不爱戴这些珠光宝气的东西,陆衍之又爱竞拍稀有物,尤其是高价值物件,买来多半讨她欢心。

    她一般全缩在保险柜里,除非重要场合,日常不会去碰这些。可是,陆衍之为什么会突然问她要这件东西?

    “我预备将它用作慈善拍卖,善款捐赠给贫困山区。”他说得轻描淡写,但实际是想在她的保险柜里拿另外一件东西。因为牵涉到有关对抗陈纪深的事,他不想苏洱知道太多担惊受怕,于是编了这个谎言。

    他很清楚,对于慈善两个字,她肯定会同意。

    果然,苏洱点点头。

    “告诉我密码。”

    她取了桌上的纸笔,写了一串数字,并在纸页尾端写了一行字:希望你说到做到。

    陆衍之笑了笑:“我会如数捐赠。”

    两个人在病房里的举动及言论被藏在门口偷听的沈嫣发现,看这苗头是快要和好的节奏,她心念一转,绝对不允许!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沈嫣接了许嫂的活,亲自送午餐到医院。那会苏洱正在拿着速写本,对着窗外的景致临摹,她听到门开的声音以为是护士,不料茶几上传来咚得一阵巨响。

    眼熟的食盒翻了个面摔在桌上。

    “吃吧,你的午饭。”

    傲慢无礼的语气,苏洱不抬头就清楚是谁。

    沈嫣说:“装的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看着就恶心。”

    苏洱不与傻瓜辩论,搁下画笔将食盒树立起来,冷不丁刚画的素描本被沈嫣抽走,她起身去抢终于看清沈嫣今天的装扮。

    她今天穿了件斜肩红色小礼服,肤色不算白腻,是健康的小麦色。但这些不是关键,苏洱的注意点全在沈嫣耳朵及脖子里的珠宝首饰上。

    耳钻、项链全是她锁在保险柜里东西,尤其是现在戴在沈嫣脖子里的项链,正是那条“深海之心”。

    苏洱伸手要夺,沈嫣倒退几步握住吊坠,得意道:“怎么?不舍得给我戴呀。”

    “你”

    她的嗓子逐渐好转,如今情急之下,倒是能发出简短几个音。

    “还、给我!”

    沈嫣躲开她,故意说:“为什么要还给你,这是衍哥送给我的东西。我今天要去参加同学聚会,正发愁没漂亮首饰,衍哥二话不说把这对耳钻和项链送给我了。”

    他骗了她。

    分明说拿去慈善义卖,转眼却送给了沈嫣!

    “我的东西,他送不作数!”

    沈嫣非常高兴看到她这副气坏的模样,心里不止畅快还有点自鸣得意:“管你作不作数,东西在我身上现在就是我的了。就好比你和衍哥,是我的东西我终归会拿回来,你不过是帮我暂时保管而已。”

    “我送人也不给你。”苏洱咬牙切齿,咬字极重,扑上去誓要抢回自己的东西。沈嫣被她豁出一切的蛮力扯得脖子、耳垂剧痛。不过,苏洱是病人不说,沈嫣当年独自在国外生存多年力气比她强劲几倍。

    不一会儿,苏洱就被她压在沙发里,掐住脖子。

    她挑衅道:“看吧,我使点劲就能掐死你。苏洱我告诉你,我见惯了生死一点不害怕,之所以不立刻掐死你,因为我觉得这样做太便宜你。”

    她说完这句话,松开手,理了理衣裙洋洋得意得离开病房。

    苏洱躺在沙发里维持着原先的姿势,片刻之后摸了摸被她掐过得脖子,然后坐起身,拿起房间里的座机拨了个号码。

    等电话接通,苏洱直接开口:“我要报案,盗窃案。”

    警察来到酒吧时,沈嫣正与曾经几个看不起她的同班女生吹嘘。她之所以拼命学习、工作全是为了摆脱司机女儿的名头。

    当年因为父亲在陆家做事,她有幸跟陆衍之在同一所学校念书。学校里都是些有钱子弟,而她为了融入集体,编造了谎言。

    谎言一朝被拆穿,换来的不止是虚假友谊的破损更是无止境的羞辱和鄙视。如今她在工作中小有名望,自然风光。

    “沈嫣,你脖子上的不会是深海之心吧!”

    她抿了口鸡尾酒,淡笑:“衍哥随便送的东西,我今天随便挑了件不扎眼的出来,没想到你们眼睛毒,还是看出来了。”

    某女翻个白眼,假惺惺问:“哟,看来你平时的珠宝首饰都是重量级别的呀?不过我记得你在学校时就喜欢撒谎,也不知道这次又是再开我们玩笑,还是这颗所谓的‘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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