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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先生,您不要忘了,您跟那位先生之间的约定!”
急救车外的蓝空还没有走,他适时的提醒着黎渡。
陷入害怕中的墨安暖,根本没心思去想太多,只能用眼神央求着他,希望他可以绕过她。
黎渡蹙了蹙眉,紧盯着墨安暖的眼睛看了许久许久,久到他的身躯都开始变得僵硬,久到心底升腾起的怒火,渐渐消退。
他的食指,抚摸上她的眼睛,像是在自言自语,更像是在提醒着她一般,出了声,“墨安暖,你的眼睛很漂亮,要好好珍惜,如果再哭瞎了,就真的再也没有这么漂亮的眼睛了!”
第388章 他的心里,住进了一个叫做墨安暖的女人()
黎渡走了。
急救车里,只剩下墨安暖一个人。
她的身上,披着黎渡走时丢在她上半身的外套。
墨安暖蜷缩在角落里,眼神空洞且绝望的看着某处,周遭一片狼藉,就像是经历过某些事后,才该有的严重现象。
不,要更严重,很像是进行了一场生死攸关的厮杀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她只是想要报仇,为什么这场复仇之路,坎坷的她根本无力再走下去,可是啊,一旦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他就不允许她退出。
墨安暖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好脏好脏,即便是她复完了仇,下去找他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根本不配站在他的身边。
咚咚咚!
急救车外,又传来了敲车窗的声音。
墨安暖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抬头看向声源处,她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木讷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偶尔身体还会因为害怕细微的颤抖着。
“墨小姐”
是一个女孩儿的声音,她见墨安暖没有回答她,以为墨安暖在里面出事了,想也没想的就打开了急救车的后车盖,钻了进来。
入眼的是一片狼藉。
女孩儿吓了一跳,随后,她看向了坐在角落里的墨安暖,发现她平安无事后,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轻拍了拍胸口,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墨安暖的身边,右手上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墨安暖要穿的衣服,只因她身上的晚礼服,早已被黎渡撕扯的破烂不堪。
“墨小姐。”女孩儿将包装袋递到了墨安暖的面前,“这是干净的衣服,您先换上吧,现在是晚上,山上冷,您不要冻感冒了。”
“我想洗澡”
声音很小,小到不用去认真去听的话,几乎听不到。
女孩儿轻‘啊’了一声,一时半会儿没明白过来墨安暖话里的意思,便开了口,“墨小姐,您刚刚说了什么?可不可以大点声?”
“我想洗澡。”
“想洗澡?”女孩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了然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墨小姐,您先把干净的衣服穿上后,我就带您到客房去洗澡。”
“好。”
“墨小姐,那我就先到车外去等您?”
墨安暖点了点头。
黎渡独自一人开着车,在沿江边的公路上飞驰着。
他心情烦躁急了。
脑海里一遍遍反反复复的都是墨安暖的影子,有哭的她,爱笑的她,求饶的她,倔强的她,调皮的她,甚至为了保护自己干净的身子,不让他去碰时,绝望而无助的她。
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雾缭绕,迷蒙了他绝美的容颜,也理清了他的心。
他现在终于知道,她没有保护好自己,差一点真的受伤的时候,他为什么那么生气了。
他现在终于知道,他看到她受伤,他那么着急那么担忧,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了。
他现在终于知道,当他听到她说她就是抱着跟那个女人同归于尽的想法去的时候,又因为什么那么生气的吼她了。
他现在终于知道,明明她那么反抗,他却压抑不住心底的醋意,而执意想要对她怎样了。
只因,他的心底深处住进了一个叫做墨安暖的女人。
第389章 必须保持距离()
他现在终于知道,明明她那么反抗,他却压抑不住心底的醋意,而执意想要对她怎样了。
只因,他的心底深处住进了一个叫做墨安暖的女人。
嗡嗡嗡!
他放在驾驶台上的手机正在他理清情感的时候,响了起来。
黎渡没打算接,可当他眼角的余光扫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时,还是急忙刹住了车,他本就是高速行驶,现在这么急缓的刹车,迫使他整个人的上半身,朝着挡风玻璃撞去,也好在他系了安全带,额头只是淡淡的擦过了挡风玻璃。
电话自动挂断了,但没过几秒钟,又打了进来。
黎渡拿起手机,深思了好一会儿,接听。
“在哪儿?”
“何事?”
“我问你现在在哪儿!”
“我认为我没有义务要告诉你。”
“你今天对她做了什么?!”
“你知道了还问?”
“他是我爱的女人!”
“那又怎样?”黎渡不屑,“可她现在是我黎渡的妻子!”
妻子两个字,就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戳在了电话那头那个人的心上一样,缄默无言。
“我真后悔当初救了你!”
“是吗?”
“是我来找你,还是你来找我?”
“随便!”
说完,黎渡将手机扔到了一边,朝着某个隐秘的地方驶去。
…
墨安暖从救护车里出来后,就直接跟着酒店里的一个女孩儿上了度假酒店的套房。
一进套房,她就直接进了浴室,将自己关在了浴室里,身上的衣服都没有脱,就直接打开了水龙头,站在了蓬蓬头下,不管上面滴下来的是热水还是冷水。
脑海里有关于黎渡在救护车上欺负她的一幕,就像是过电影一般,反反复复的回放着。
浴室里流水的声音很大,即便是她哭出声来,也不会有人察觉。
她的心里很乱,乱的就像是搅糊了的一锅粥。
明明之前都还好好的,为什么什么事情都变得无法控制了呢?
如果他当时迁就他,顺着他的意,或许今天在救护车上发生的事情,也就真的不会再发生了吧?
只是,她想不通的是,今天他为什么要那么生气?
他在知道她删作主张,不顾自己的性命安全,跟云秀斗志斗勇的时候,生气的恨不得下一秒就一口咬死她。
可是,他生气归生气,只要跟她说清楚就好了啊,但为什么
忽的,墨安暖的脑海里理清了一个可能性,那就是他很有可能对她感兴趣,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怎么解释他在生气之余,差一点就跟她发生了关系?
意识到这一点的墨安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她慌乱地摇了摇头,想去否定这个答案,但是,不管她怎么否定,这个答案就像是彻底明确了一样,挥之不去。
“不行,这样不行,我得跟他保持距离,不然三个月后,我就真的无法摆脱他了。”
墨安暖蓦地起身,关掉了水龙头,打算就这样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出去,可是当她的目光触及到不远处迷上了一层水雾的镜子里的自己时,还是楞在了原地。
第390章 安辞离婚的消息()
她的视线,渐渐向下移动,看着紧贴在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以及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那一颗颗红色的暧昧过的痕迹
墨安暖的心,下一瞬,又彻底的凉直底谷。
她,在今后剩余的时间里,该如何去面对他?
不见,很明显不现实。
见了,又尴尬。
接受他,不可能!
所以她到底该怎么做?
…
三天后。
安心国际的总裁安辞离婚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春城。
短短一个月时间内,那个说永远爱她,永远守护自己妻子的男人,还没有半个月的时间,就跟自己的妻子离婚了。
所有人都在猜测云秀去了哪里,甚至还有人进行了人肉搜索,但最后都一无所获。
云秀被送进精神病院的消息,封锁了。
安心国际毕竟是知名的大企业,如果让竞争对手或者外界知道,安心国际的总裁安辞的妻子得了精神病,势必会让本就受到了之前绯闻波荡的安心国际,再次下滑。
安宅。
安辞被关在了家里,而且还是重兵把守,他根本就无法出去。
短短三天时间,安辞被折磨的完全看不出一个人样,以前英俊帅气的脸上,现在满是胡渣,头发更是凌乱的像鸡窝,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换,还是三天前的那一套。
整个人看起来,很邋遢,也很颓废。
“妈。”安辞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我求求你,你就让我出去好不好?”
“不行,你一出去了就要去精神病院,如果让埋伏在周围的记者拍到了,那整个安心国际就完了!”
安母想要将自己的儿子扶起来,只是她的手还没有触碰上他,就被安辞一把躲开。
他嘲弄的看着安母,“对于您们来说,我的命还是没有安心国际重要对不对?”
“辞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是妈妈的命根子,没了你,妈妈也活不下去了,妈妈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也要体谅体谅妈妈”
“体谅你?”安辞戳着自己的胸口,“那现在谁来体谅我?”
“我深爱的女人,被关进了精神病院,我现在就像囚犯一样被关在家里,根本无法去看她,也无法将她救出来,然而您们,口口声声的说疼我爱我,到最后,关心的只是安心国际的未来!”
“我要的只是云秀,根本就不是什么安心国际,没了云秀,我还要安心国际又有什么用?”
啪!
伴随着他话音刚落的,还有一声响亮的巴掌声。
是安母打的。
安辞的脸,被安母打的偏向了一边。
她颤着手,看着安辞右脸颊上越来越清晰的手指印,心如刀绞,泣不成声,“辞儿,你口口声声说爱着云秀,你知不知道这些年安秀背着你都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可你必须知道!”
“”
“你知道你跟云秀那两个孩子是怎么没了的吗?”安母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淡淡道来,“不是流产”
不是流产?
什么意思?
安辞拧着眉心,棕色的眸子紧盯着安母,“怎么回事?医生检查的时候不是说是因为惊吓过度而流产的吗?”
第391章 她残忍的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安母摇了摇头,“不是。”
“”
“红花!”
“红花?”安辞拧着的眉心,皱的越来越紧,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张了张口,想开口说出的话,却怎么也无法问出口。
安母叹了一口气,“红花虽然没有害处,但怀孕初期的孕妇是不能食用的,因为会导致间接性的流产,辞儿,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妈妈说的话,但妈妈说的都是真的!”
“不,我不相信!”安辞不停的摇着头,慌忙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步步往后倒退着,他后面有两层台阶,他就像根本就不知道一样,依旧往后倒退着。
安母见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伸出了手,“辞儿!”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秀秀会这样做,那是我们的孩子啊,那是我们寻遍了所有医生,辛辛苦苦要来的孩子啊,我们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衣服也挑选好了,就等着他出生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会残忍到杀了我们自己的孩子”
“辞儿”
“妈,您是骗我的对不对?您告诉我,其实您是想拆散我跟秀秀,所以才编这样的谎言来骗我的对不对?”
安母捂着唇,惭愧地低下了头。
“妈,您说话啊!您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
“你母亲没有骗你!”
这时,安辞的身后传来了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是安辞的外公。
他的手上握着一份牛皮纸袋,经过安辞的身边时,只是淡淡的督了他一眼后,将牛皮纸袋扔在了他的身上,便杵着拐杖,走到了安母的身边,坐在了沙发上。
他拿着拐杖轻轻的敲了敲大理石茶几,对着安母说:“你先坐下吧!”
“爸,您怎么来了?”
“来看我的宝贝外孙又闯了什么祸!”老人家双手杵在拐杖的顶端,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像是丢了魂魄一样的安辞。
“那是刚刚调查出来的资料,你自己看看吧!你母亲不愿意告诉你,是怕伤了你,我作为你的外公,必须要让你看清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