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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奶奶语重心长。
“我”
就在墨安暖手足无措的时候,这时,刚刚关了还没五分钟的屋门就被打开了。
一抹修长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是时烬,只是现在的他是黎渡。
他的手上提着一个超市的塑料袋,很显然他是刚从超市买完了菜回来。
或许他是知道黎奶奶跟时老爷子来了,所以再看到他们时,他的脸上连丝毫意外的表情都没有。
墨安暖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她忙跑过去准备接时烬手上的塑料袋,只是却被他制止了。
“谁让你起来的?”
“”
他的话语里有些温怒,“伤都没有好,不好好躺在床上养伤,你起来做什么?”
“我”
“快回床上躺着!”
“黎”
“去不去?”
墨安暖怂了,她鼓着腮帮子,低垂着眼帘不敢抬头去看他,因为从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上可以感知,她已然猜到他生气了!
时烬叹了一口气,松下提在手上的塑料袋,弯身将墨安暖打横抱了起来,旁若无人的抱着她直接推开了卧室的门,把她放在了床上。
细心的给她盖着被子,又将她的手机放在了她的手上,“我现在去做饭,你无聊可以玩一会儿手机,但是就是不准出去!”
第431章 这样真的好吗?()
“可是爷爷奶奶他们怎么办?”
“凉拌!”
“”
“不要担心,他们已经这么大把年纪了,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他们也不是不懂事理的人,知道你受伤了,不会让你为了陪他们而干坐在沙发上的!”
“这样真的好吗?”
“是他们自己要来的,我又没有邀请他们来!”
说完,还当着外面三个正直勾勾盯着他们的老人,俯身亲吻了一下墨安暖的额头。
墨安暖呼吸蓦地一窒。
在她完全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走出了卧室门,关上房门的时候,发现嘟嘟正坐在地板上吐着舌头看着墨安暖,他招了招手,“嘟嘟,出来!”
“汪~”
“姐姐的伤还没好,你不能待在里面!”
“汪汪~”
“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马上就把你送到元诣那里。”
话音未落,嘟嘟就屁颠屁颠的跑出了房门,整个房间里,只剩下墨安暖一个人,很像是与外界就此隔绝了一般。
…
房外。
“渡儿,你告诉奶奶,你跟暖暖是住在一起的对不对?”
时烬蹙了蹙眉,从容不迫的回答,“是!”
黎奶奶得意了,她一拍茶几,高傲的看着时老爷子,“死老头子,听清楚了没有?我家渡儿跟暖暖两个人是住在一起的!”
“那又怎样?你还没看出来他们是分开睡的吗?”
黎奶奶:“”
“人老了就要服老,眼神不好使就要趁早医治,不然等哪天我重孙儿出来的时候,你眼睛看不到,别人也不放心给你抱!”
“臭老头,你这个乌鸦嘴,不说话会死吗?”
“你倒是希望我死,可惜了,我还要活着在你面前露脸,给你添堵!”
“好了好了!”时烬制止道,“您两位也老大不小了,闹了一辈子也该够了!”
“谁跟他闹了?没看到是他跟我过意不去吗?”
“暖暖受伤了,身体还没有康复,如果您们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斗嘴,那只能怪孙儿不留您们在这里吃晚饭了!”
黎奶奶:“”
时老爷子:“”
夏伯:“”
嘟嘟:“汪~”
…
深夜十二点,春城安定医院。
安辞将车停在地下车库后,直接坐电梯进了云秀所在的楼层。
整个医院里,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味,尤其是在厕所和杂物间的位置,味道会更重一些。
偶尔会听到一些没有睡的精神病人,鬼哭狼嚎般的叫声,哭声,在这般安静的走廊里,会传来一声接着一声凄厉的回音。
很恐怖,也很诡谲,心脏稍微经不住负荷的人,长期这样下去,也会出现扭曲的现象,亦或者像住在这里面的精神病人一样。
为了防止这些精神病人跑出来,护士每次给他们打完针就会锁住。
安辞打开云秀所在的病房,他以为她还想白天看到她时的那样,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盯着窗外瞧。
或许是因为她恢复了一点意识,他入眼看到的是云秀躺在病床上睡着时的样子。
安辞靠近她,将手放在她的脸颊上,“秀秀。”
第432章 如撒旦一般存在的男人()
安辞靠近她,将手放在她的脸颊上,轻喊了一声,“秀秀。”
没有醒。
他轻微的拍了拍,“秀秀,我来接你回家了。”
还是没有睡。
“秀秀?”
他掀开被子,将云秀抱了起来,不管她到底醒没有醒,就这样抱着她,走出了病房。
只是,意外发生了!
安辞前进的脚步,忽的顿住,他看向了站在不远处逆光而站的男人。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相隔了十米。
不长,也不短。
双方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互相看着对方,静静地站着。
最后,时烬率先出了声,“安总,别来无恙!”
“”
时烬挑眉,“安总,您要抱着云小姐这是要去哪儿?”
“明知故问!”
“你认为你们能在我眼皮子底下逃出去吗?”
“那也说不定!”
说完,从安全通道里闪出来了几个人,他们穿着一袭迷彩服,面若寒霜,训练有素。
只一眼,时烬就猜到了这群人是做什么的!
毕竟,他身为国际刑警的高官,也长期跟这类人打交道,只是,令他很意外的是,安辞居然会为了一个云秀,出动雇佣兵。
是的,雇佣兵!
不是正规军,是边境一带培养出来的死士,全国各地都有这类人,而雇佣兵是一种特殊的兵种,是为了利益而参加一场武装冲突的人。
雇佣兵参战的目的只是为了金钱奖励,只要对方出价够高,他可以受雇于任何人。
在所有人的意识里,雇佣兵一直以来都被看作是一群‘要钱不要命’的人,而雇佣兵给其他人带来的只有痛苦和死亡,而促使他们打仗的唯一动机就是钱。
雇佣兵是一群‘靠战争吃饭’的职业杀手。
他们受雇进行各种暗杀、绑架、作战,甚至搞政变。
雇佣兵的成分很复杂,来源也杂,各式各样的人皆有,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们都喜欢战争,战争是他们生命的一切。
‘谁付钱就为谁卖命’,这是雇佣兵所共同遵循的一个基本准则,雇佣兵心目中根本没有是非之分。
时烬勾唇,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安总,就这么几个人,你认为你能阻止得了我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
说完,他的手一挥,所有雇佣兵都朝着时烬的方向奔去。
来势汹汹,气势磅礴,浑身都透着杀气。
然而,时烬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来一个他打一个,来两个他打一双,就这么几个人,不管他们实力有多强,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因为,他相信自己的能力,也很自负。
时烬将冲在最前面的那个人,一脚踹向了冰冷的墙面上,力道之大,不留一丝情面。
他们之前没有碰上他,算他们的运气好,现在他们碰上他了,只能自认倒霉,一旦投入战斗的时烬,就像一只蛰伏在暗处的野兽,等待着猎物一步步靠近,最后不留任何余力的将他们一网打尽,咬断他们的喉咙,让他们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他就如撒旦一般的存在,想你生你便生,想你死你连骨灰都找不到。
第433章 像无所不能的天神()
时烬敏捷的身躯快速的攻向他们,而冲向他的那些人,根本就不了解他,或许他们了解的只是黎渡,而不是假扮黎渡的时烬。
身体受到了撞击,一个接着一个的落向地面,滚出了很远的距离。
他们就像是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痛一样,很快的从地上爬起来,将时烬团团围困在中间。
安辞抱着云秀,趁机逃走。
而这时
嘭!
伴随着一声枪响,雇佣兵们全都拿出来枪对准了时烬,只是最先开枪的那个人打中的并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的那个雇佣兵。
嘭!嘭!嘭!
围住时烬的雇佣兵们,并没有任何犹豫,一声接着一声的枪响,齐齐的扫向了时烬,时烬的眸子一瞬间嗜血般的猩红,他的唇角微勾,带着一抹残忍的弧度。
下一瞬,原本站在雇佣兵包围圈里的时烬,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像风一般地蹿了出去,雇佣兵们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看清,而那些统统扫向他的子弹,全都打在了对方的身上。
他的速度很快,快得让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他们扫射的位置都是要害,有的当场爆头死亡,有的被射在了心脏上,也当场死亡,受伤较轻的只是伤到了胳膊。
很快,一抹黑影从他们眼神闪过,他们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抛出了几米开外。
有的狼狈的扑倒在地,有的直接昏死了过去。
就这么几个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即便他们手上拿了枪,而他手上什么东西也没有,他依旧可以将他们毫不费吹灰之力的全都击倒。
地下停车场。
安辞找到了自己的车,刚打开车门,准备将云秀放在后车座的时候,抱在他怀里的云秀,突然醒了过来。
她恍惚的看着安辞,好一会儿才彻底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她惊呼,“阿辞,我们逃出医院了对不对?”
“还没有。”
“还没有是什么意思?”
“我们现在还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那还等着干什么?我们快”
最后三个字都还没有说完,她眼角的余光就督到了一抹身影,云秀当场愣住。
安辞发觉了她的不正常,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在他们站的位置的侧方,站着一抹背对着他们的身影。
挺拔的身体,像是无所不能的天神,更像是马上就会拉你下地狱的撒旦。
浑身上下散发著尚未退散的杀意,黑色的衬衣包裹着他结实有力的身躯,整个人像是唯我独尊的帝王,带着残忍的杀戮,也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烬哥哥?”
安辞:“”
“你是烬哥哥对不对?”云秀的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惊喜,她从安辞的身上下来,根本就不在乎身边安辞的感受,朝着那抹身影奔了过去。
“秀秀”
安辞拉住了云秀的胳膊。
然而,却被云秀嫌弃的拍开了,“阿辞,你不要碰我!”
“”
“烬哥哥”云秀定了定心神后,才继续朝着时烬的方向一步步走去,“我就知道你没有死,像你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一场爆炸中死去呢!”
第434章 安总,你的爱可真伟大!()
“烬哥哥,我很想你,我真的很想你!”
“烬哥哥,你知道吗?我的父母不在了,我现在身边唯一的亲人只有你一个人了,烬哥哥”
就在云秀快要靠近时烬的时候,时烬冷漠的转过身,眸子里不带一丝情感的看着她。
忽的,云秀的脚步顿住,脸上的笑容瞬间失去色彩。
“你不是烬哥哥?”
时烬没有将目光停留在云秀身上超过十秒,随即,他冷嘲的看向了云秀身后的安辞。
“安总,你还不死心吗?”
“”
“自己一心保护的女人,心里想的第一个男人却不是你,啧啧啧,这滋味儿,是不是相当的酸爽?”
“黎渡,你不要太得意!”安辞盛怒,“你现在娶了墨安暖又怎样?他心里从始至终爱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你!”
“我知道!”时烬脸上一脸的无所谓。
“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现在娶的墨安暖根本就不是以前的墨安暖,她是”
“我都知道!”时烬打断了安辞的话,“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
“自己爱了一辈子的女人,除了利用你之外,还亲手杀死了你的三个孩子,安总,恐怕这辈子没有人在像你这样悲惨了吧?”时烬虽然没有提云秀的名字,可他的意有所指,是个傻子都能猜到他话里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云秀的脸色,一刹那惨白如纸。
她转头看向安辞,在触及到他的目光以后,她许是因为害怕,许是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她垂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