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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她喜欢这样的姿势?
刚想诋毁两句以示清白,才发现,周围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视线从台上转移到了他们身上。
这样的焦点,让她有些适应不良啊!
墨安暖尴尬的笑了笑,小声的对时烬说着,“老公,有六个字你应该听说过吧?”
时烬挑眉看着她。
“秀恩爱,死的快!”
“死得多快?”
“嗯~”墨安暖咬着大拇指的指甲盖细想了一下,答道,“像风一样的速度。”
“风每秒的速度是多少?”
“”她可以说她不知道吗?
还是说,他欺负她初中没毕业?
时烬像是早猜到她不知道一般,径直说出了答案,“不同等级的风,风速不同。”随即,他俯身凑近墨安暖的耳边,轻呼出一口气,“你想吹几级的风?”
“”
“三级的?”
墨安暖的小脸儿刹那间红成了番茄,他这样撩她真的好吗?
随时随地不分地点不分场合的耍流氓,让她情何以堪啊?
还是说,高冷都是他装出来吓唬别人的,其实这才是他本来的真面目?
墨安暖咬着娇软的唇瓣,嗔怒的瞪着他,“老公,麻烦你矜持点成吗?”
“矜持?”时烬勾唇笑得一脸邪魅,“怎么矜持?”
“”
“你想哪儿去了?嗯?我说的是吹三级的风,而不是”说到最后,时烬故意停顿了一下,刻意将字眼咬的很重,“三、级!”
第63章 已经有人替她出手了()
“”真的是她想歪了?
其实,他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
卧槽!
糗大了!!
墨安暖一边羞红着脸,一边生气地瞪着眼睛。
“我”她想解释,又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有句话说什么来着?
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事实。
“难道说”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唇,粉嫩的颜色异常诱人,“真的是我猜对了?”
“你”
“你该不会是在想下流的事吧?”时烬凑到墨安暖耳边,说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话,随即又自顾自的优雅点着头,“老婆,你什么时候变这么se了?”
墨安暖想杀了他!
“晚上回到家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时烬玩味儿的盯着她的双眸,鼻息里喷洒出来的气息迎面扑来,酥酥麻麻的,“我不喜欢做那种事的时候,把时间花在脱衣服上。”
这个恶劣的家伙!
禽兽!
活脱脱一只披着人皮的禽兽!
而且还是这么好看的一张皮。
就在墨安暖气的想吐血之余,周围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此起彼伏的震惊声传来。
“天哪!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那是谁放出来的?”
“那是云秀吗?只是她怎么穿成那样?还挺着一个大肚子。”
“这会不会是造谣啊?”
“”
“怎么”‘回事’两个字还没有脱口而出,墨安暖就率先将视线移到了台上,只见,本该播放着安辞跟云秀在一起的所有画面的影像,全部变成了一个女孩儿挺着一个大肚子的照片。
而那个女孩儿,长得跟云秀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衣着很朴素,就像是地摊货。
或许换做是别人可能会疑惑她是谁,亦或者觉得那画面上的女孩儿就是云秀,可只有墨安暖跟在台上的两个人知道,那个女孩儿不是云秀,是前世的她。
影像像是没有播放完一样,最后的画面开始变得有些惨不忍睹。
因为那上面的女孩儿,浑身鲜血淋漓的躺在手术台上,俏丽的容颜上惨白的宛若失去了生命迹象一般。
周围的躁动声越来越沸腾。
“那女孩儿死在了手术台上?”
“影像上的女孩儿是云秀吗?是云秀吧?”
“你们都在胡乱猜测些什么啊,那女孩儿明明是在医院里生产,两母子惨死在了手术台上。”
“可为什么会在这里播放?该不会是”
墨安暖的脸色,早已在看到映像上前世的自己后,苍白的就像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她想过报复他们,却从未想过利用前世自己的死来报复他们。
她还未出手,就已经有人出手替她报复了他们。
那个人会是谁?
舞台上,安辞冲着散落在周围的保安人员大吼,“把所有通讯设备给我关掉!”
“戒严ax大厦,不准放任何一个可疑的人物出入。”
“通知各大应邀前来的媒体,不准放任何一则新闻出去,否则,我让他在中国待不下去!”
“赶快去给我把造谣的人找出来!”
话音刚落,保安们分头行动的分头行动,找人的找人。
只是,还未开始找,角落里就有一个女孩儿走了出来。
第64章 姓安的,你卑鄙()
保安们还未开始找播放此视频的始作俑者,角落里,就有一个女孩儿走了出来。
“不用你们找了,我已经出来了。”
突兀的声音,打破了喧嚣的气氛。
在场的所有嘉宾,全都止住了嘴上要说的话,寻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女孩儿的个头不是很高,衣着很朴素,留着齐刘海的啵啵头,眼睛大大的,带着四四方方的黑框眼镜,脸颊上有几粒可爱的麻雀斑,下巴尖尖的,很饱满的鹅蛋脸,皮肤偏黄,唇红齿白,胆怯中又透露着一丝丝勇敢。
这时,云秀的母亲走了出来。
“姑娘,你为什么要诋毁我的女儿?”云母说话有些激动,但又碍于这里还有这么多的宾客,不好发作,“我家云秀与你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女孩儿冷笑一声,打断了云母的话,吃人的视线直勾勾的射向了安辞身边,脸色苍白的云秀,“有没有冤有没有仇,你女儿不是比你更清楚吗?”
说完,女孩儿逼近云秀,“你说是吧?云秀小姐?”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云秀眼神躲闪的不是看女孩儿,更不敢抬眸去看她的父母。
“不懂我在说什么?好一个不懂我在说什么!”女孩儿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轻声细语的说着只有他们三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你说,我把事实告诉你父母,他们会不会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这,是威胁。
“你敢!”
云秀忽的抬眸对上女孩儿的视线。
“敢?”女孩儿冷呵,“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们都敢害死春暖,我怎么就不敢将你的罪状一一说出来?”
“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云秀啊云秀,春暖是你的双胞胎姐姐啊,即便你们从小没有生活在一起,没有任何亲情可言,可害死了她,你们就该罪有应得,就该为此付出代价!”
“你们凭什么踩着她的尸体安安稳稳的过一生?”
“想要什么条件?”从女孩儿出现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话的安辞,蓦地出了声。
“你什么意思?”女孩儿不解。
“来我的订婚现场闹这么一出,你不就是想要得到什么好处吗?!”
“”
“钱?”
“你”女孩儿气结。
“要多少?”
“我不是为了钱!”
“一百万够吗?”
“你听不懂人话是吧?”
“三百万?”
“我说过了我不是为了钱!”
“五百万!”安辞棕色的瞳仁里,明显有着一抹隐忍的温怒蕴藏在其中,“你们也不过就值这一点儿,再多可不要怪我采取非常手段!”
“非常手段?”女孩儿微眯起眼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报警抓我?”
安辞不语,盯着女孩儿的视线变得有些越发犀利。
“你们以为我会怕?”
“我既然选择了来这里,不给春暖讨回公道,就从未想过要活着回去”
“那你考虑过你父母吗?”安辞清逸的俊颜上,忽的绽放出一抹比阳光还暖的微笑。
“你什么意思?”女孩儿怔住。
“字面上的意思。”
“姓安的,你卑鄙!”
第65章 威胁()
“我没有立马报警将你送进牢里,你应该感激涕零了。”
说完,他将云秀搂在怀里,再次看向了女孩儿,“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是选择拿着五百万离开,还是亲眼看着自己为了那个死去的人,家破人亡!”
“其实,你现在承认这一切都是你嫉妒云秀才故意这样做的,我倒可以既往不咎,如若你依旧得寸进尺,那么”
安辞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因为女孩儿已经猜到了他后面到底要说什么,她的手,下意识的攥紧了衣襟,眼泪啪嗒啪嗒的砸落在冰凉的地板上,无助的就像是被遗弃了的小孩儿。
台下的墨安暖看到这里,凉透的人心总算温暖了许多。
他们在台上说什么,台下的人根本听不见。
有的交头接耳,有的窃窃私语,更甚至是更多的人,都认为女孩儿这是演的一出戏,一出为了安辞,陷害云秀的年度大戏。
毕竟安辞太过优秀,又是钻石王老五,要什么有什么,跟着他更是一辈子吃喝不愁,就算离婚了也会有一大笔的财产。
所以,都一致认为,女孩儿这是爱惨了安辞,才为了他设计了这么一出。
这时,台上的安辞搂着怀里的云秀走到了话筒前,一脸‘我是受害者’的声音开始致歉,“谢谢各位亲朋好友前来参加本人安辞的订婚宴,如你们猜测的那样,银幕上的女孩儿的确是云秀”
停到这里,台下的人全都震惊了,连安辞怀里的云秀都分外震惊的看着他。
安辞温柔的揉了揉云秀的脑袋,接着往下继续说:“不过却又不是云秀,怎么说呢,我家云秀一直想进演艺圈,我不同意,她跟我赌气,就悄悄的去拍摄了这一部用现实题材改编的一部电影,名叫归途。”
“这组照片,不过就是她在里面出演的角色的剧照罢了。”
剧照?
好一个剧照!
墨安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狠厉的眸光毒辣的扫射向台上的两人。
忽的,四周开始有大胆的记者举着话筒提问,“安总,既然这都是一场误会,那今天来闹场的女孩儿该怎么解释呢?”
安辞细想了一下,突然反问道,“不是我自恋,那我试问你一个问题。”
“您问。”
“我怎么样?”
“”
“我这个人如何?”
“年轻有为。”
“帅吗?”
“帅。”
“有钱吗?”
“有钱!”
“你想嫁给我吗?”
突如其来的一个问题,让记者有些招架不住,她红着小脸儿轻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安辞耸了耸肩,“既然我这么帅这么有钱,那喜欢我的女人,想嫁我的女人是不是很多?”
安辞这次没有等来记者的回答,径直往下说着,“所以,会出现这样诋毁的情况,是不是理所当然?”
“”
事实被扭曲,女孩儿心底的委屈更甚。
周遭的咒骂声不绝于耳,本是为了去世的春暖讨说法的女孩儿,被宾客们骂的一文不值。
女孩儿捂着唇,一面摇着头,一面一遍遍呢喃着,“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第66章 你到底是谁?()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
“我不爱他,我一点儿都不爱他。”
“不是那样的”女孩儿蹲下身,抱着脑袋一遍遍的重复着这句话。
台下的咒骂声,依旧络绎不绝。
“小果!”墨安暖没能控制住体内的情绪,快走两步,想冲上台去救那个女孩儿。
可是,她的腿还没来得及迈出第三步,就被身边的时烬拉住了手腕。
墨安暖挣扎,除了让自己多受点苦,只会徒劳。
“你想去哪儿?”时烬低沉着嗓音出声问。
“你放开我!”墨安暖扳着自己的手腕,想挣脱开男人的钳制,“我让你放开我!”
“他在说谎,我要去救小果,时烬你放开我啊!”
看着墨安暖眼里的红,时烬心底瘁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情绪,他将墨安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沉声问:“你认识那个女孩儿?”
时烬的一句话,让墨安暖忽的停止了挣扎。
“亦或者说,你认识台上的那个男人?”
认识台上的那个男人?
当这句话闪过墨安暖的脑际,她蓦地屏住了呼吸。
“据我了解,你除了元瑶外,从未跟这类人接触过,你又是怎么认识她的?”
“”
“你为什么那么激动?”
墨安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