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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安暖愣住,几秒过后,她又反应了过来,“原来,她会说中国话啊!”
时烬挑眉,依旧不语。
“既然会说中国话,那她干嘛还说英语?”
“因为你蠢。”
蠢?
又是蠢!
她哪儿蠢了?
他从什么地方看出来她蠢了??
第32章 你婶婶很笨()
墨安暖生气的推了时烬一把,这一次,居然把他推开了。
她想也没多想,看也不看他一眼,踩着高跟鞋,红着小脸离开。
时烬嘴角的笑意愈浓,跟在了身后。
快到走到前厅的时候,墨安暖拉了拉时烬衬衣的衣袖,“老公,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向她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时烬顿住脚步,挑眉看向她,“跟她解释我们是在演戏?”
“”
“还是说,我们三个月后会离婚,让她再等等?”
“”
“她看到了那一幕,你觉得她会信你说的话?”
“呃”墨安暖冥想了一下,语气略有些天真的开口道,“她不信我说的话,但他信你说的话啊!”
“你认为我是那种会像别人解释的人?”
“”这一点倒真提醒了她,从她认识时烬以来,知道他除了脾气怪了一点外,还真是那种不管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都不爱与任何人解释的人。
所以,想让他开金口,还真的挺难。
“那怎么办?”难道就不解释了?
可这样误会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毕竟他们那么相爱,如果最后不能在一起,那她可就真成了千古罪人。
正在墨安暖诚心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从时烬口中凉飕飕的飘来两个字,“凉拌。”
“”敢情她为他操心终身大事,他居然还不领情。
算了,他不想解释,她还懒得解释呢!
到时候抱憾终身,可不要跑到她面前来哭鼻子。
…
前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这是墨安暖刚踏进前厅,另一只脚还没跨进门槛,就感觉出来的。
时烬的父母也来了。
时母身着一身雍容华贵的深褐色旗袍,要多耐心就有多耐心的安慰着坐在她身边的,还在梨花带雨的安妮。
时父一脸凝重的看着走进门,一语不发的时烬。
墨安暖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墨安暖不知道是不是该开口还是该闭嘴的时候,身后传来了琳娜的声音,“婶婶”
墨安暖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的朝着声源处望去。
“婶婶。”琳娜一把扑进墨安暖怀里,小手禁锢住了她的腰,仰面看着她,“婶婶,您跟烬叔叔走的好快,我还是跑着才追上你们的。”
说完,琳娜又转头看向一脸冷冰冰的时烬,“烬叔叔,haventseenyouforalongtime!”
时烬轻‘嗯’了一声点点头,随后伸出手在她的头顶上揉了揉,低声的说了一句只有他们三个人才能听到的话,“以后,记得不要在你婶婶面前秀英语。”
“why?”
“因为你婶婶很笨!”
“”墨安暖囧。
怎么无缘无故扯到她头上?
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按照礼法以及时家的家训,先给主座上的老爷子请安,再给父母,而后是长辈。
可现在已经很显然过了请早安的点儿了,所以墨安暖只是问了一声好。
时烬的父母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从头到尾都没有给墨安暖一个正眼,其他的长辈倒还好,脸上虽挂着笑,指不定心里是怎么想的。
第33章 亲个嘴都要偷鸡摸狗()
安妮幽怨的看着她,不发一语。
琳娜更是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给安妮喊外号。
时母看不过去,训斥了琳娜几句,琳娜不说话了。
最后,时母将目光移到了墨安暖的身上,义正言辞的说着,“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我们时家的媳妇,不管你跟烬儿以后怎么样,只要你在时家一天,就要遵守时家的规矩。”
“嫁为人妇,就要懂得什么是羞耻心,更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与自己的丈夫卿卿我我,要懂得什么叫避嫌”
在场所有人都坐着,就墨安暖一个人站着被时母无缘无故的训斥。
一开始她只是认为她这个婆婆家教严,在教她规矩,可听着听着就变了味儿,与其说是教她家规,不如说是再为安妮出气。
好歹她跟时烬还没离婚呢!
虽然三个月后才离婚,可这三个月期间,她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吧?
墨安暖有苦不能言,只有默默地一个人低头说是。
“好了!”老爷子杵了杵拐杖,不满的瞪了一眼时母,“人家是夫妻,爱咋滴咋滴,你管别人那么多做什么?难道你要人家夫妻两个亲个嘴都要偷…鸡…摸…狗见不得人?”
“”老爷子这句话,噎的时母老脸一红,“爸,你也不要总是袒护安暖,现在不教她什么是三从四德,以后我们都不在了,怎么安心将时家交给她?”
“顽固不化。”
“爸”
“是我听你的还是你听我的?”
“”
“暖暖”老爷子用拐杖指了指时烬旁边的空位,“去坐着,昨晚你们也累了,老站着算什么劲儿?又不是在开批斗大会。”
昨晚你们也累了
墨安暖更囧了,这老爷子话里藏得深啊!
她能说她昨晚其实不累吗?
哦不,她能说她昨晚其实跟他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吗?
可是,好像不能!
墨安暖刚坐下,座椅都还没坐热乎,时烬就从位置上起身,优雅的整理了一下手腕上的袖口,随意的说出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爷爷,下午我会跟暖暖回御园,就不长住了。”
“这么快就走啊?”
“嗯。”
“回总部去?”
“暂时不会回去。”
“既然不回去,为什么不在老宅多陪爷爷两天?”
时烬眼神若有似无的扫了一眼时母,冷冷开口,“规矩太多。”
“”
什么叫全场尴尬?
这就是!
并且,他的话你还无法反驳。
“过两天,你带暖暖去参加一个宴会吧!”
“爸。”一直没说话的时父忽的出了声,惊愕的看着老爷子,“你让烬儿带着墨安暖去参加安心国际的订婚宴?”
“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安心国际的订婚宴啊!
当这八个字撞击在墨安暖的脑海里,她的身子蓦地变得僵硬,脸色也瞬间刷白,小手下意识的攥紧了衣襟,不让自己不安的情绪被任何人发现异常。
“不去!”
男人的两个字,让墨安暖猛的抬起头看向了他。
时烬转了一个身,将双手插在裤兜里,像是没有看到在场所有人的反应一样,继续往下说:“要去你们自己去吧!”
第34章 不准上阁楼()
话音一落,他就迈着徐徐的步伐往前走。
墨安暖像是没有看到他已经走了一般,望着他刚刚站的位置出神,直到男人发现女孩儿没有跟上来,蹙了蹙眉,站稳脚步,看向了她。
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一动不动的望着某个地方,就像是失去了意识的傀儡娃娃,眼神放空,目不斜视。
时烬眉心拧的更紧了。
他走回到墨安暖的身边,伸出,将她从座位上拉了起来,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牵着她的手,离开了前厅。
直到走出了很远的一段距离,墨安暖的眼眸才慢慢变得清明,思绪渐渐从深思中抽回神,她狐疑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最后将视线定在男人刚毅的容颜上,“我们怎么出来了?”
“还想回去被她训斥?”
“嗯?”墨安暖眨巴眨巴眼睛,像是没反应过来时烬口中的她是谁一样,随后,她才想到,他口中的她,是时母。
“被骂傻了?”
“”
“她就是那德行,能忍就忍,忍不了就走!”
“”
“下午,我们就回御园。”
“哦。”墨安暖点点头,疑惑着时烬为什么总是‘她’啊‘她’的称呼,而不是喊母亲之内的亲近词。
时烬就像是读懂了她再想什么一样,总能在她困惑的时候,给出最合理最正确的答案。
“他不是我母亲!”
“”墨安暖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她以为时烬会继续跟她讲有关于他亲生母亲的事迹,却也没曾想,她等了好半晌也没有等到他开口。
或许,每个人背后,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吧!
她如若问出了口,要么不是惹怒了他,就是揭了他埋葬在心底深处的伤疤。
就像是她一样,重生在了墨安暖的身体里,变成了一个全新的墨安暖,为的并不是安康,只是那不敢与人提及的复仇。
时烬的住所在御园。
这个地方,就是前世她还是平民的时候,永远也无法企及的富人区。
安辞的家也在这里,只是,那时候的春暖,从未来过。
曾经她还在想,她都已经怀了他的宝宝了,为什么他还是没有带她去见他父母的打算,即便是这样,那时候的春暖也没有多想,她总天真的认为,他工作那么忙,总会带她去的。
然而,她还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还没有见到自己的孩子呱呱落地,她已然被自己的亲妹妹以及最爱的男人害死在手术台上。
这样的血海深仇,让她怎能不恨?
又让她如何安安心心的活在墨安暖的身体里,看着他们恩恩爱爱厮守一生?
她的孩子不能白白牺牲,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那个未出生的孩子。
时烬的别墅很冷清,冷色系的装潢就像他整个人一样看起来冷冰冰的毫无人情味可言。
墨安暖拧着好看的眉心,看着经过她身边准备上楼的时烬。
“那个时先生,我住哪个房间?”
“随便。”
墨安暖撇撇嘴,刚想小声嘀咕两句,上了两步梯子的时烬,忽的停止了上楼的动作,右手随意的搭在漆红的木质栏杆上,头也不回的出声道,“不准上阁楼。”
第35章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阁楼?
搞半天还有个阁楼啊!
如果他不说,她还不知道还有个这么阴密的地方呢!
不过,他不准上去,是不是就意味着,里面有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嘿嘿嘿,如果说,她抓住了他的小尾巴,是不是以后自己想干嘛就干嘛,也不用看他的臭脸,还能把他当枪使?
“你笑得好猥琐!”
时烬的一句话,瞬间打破了墨安暖的幻想。
“你懂什么叫猥琐吗?”墨安暖不满的坐到沙发上,拿过一本杂志书随意的翻阅着。
“以前不懂,现在懂了!”
“”
她可不可以打他?
可以的吧?
很明显不可以!
时烬刚推开主卧的门,还没踏进房间就退了出来,一脸阴沉的看着坐在楼下沙发上优哉游哉的女孩儿,“把你的垃圾马上从主卧给我弄出去!”
垃圾?
什么垃圾?
墨安暖转头看向楼上的时烬。
“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
说完,他不给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墨安暖任何反驳的机会,转身去了一旁的书房。
墨安暖放下手中的杂志,还在想时烬口中垃圾是什么的她,踩着高跟鞋上了楼。
主卧的房门没关,一眼望进去,里面的装饰喜庆的就像是婚房,沙发上以及床边,到处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毛绒玩具,一应俱全。
墨安暖的嘴角抽了抽,这么多东西,他给她半个小时,能搬完才怪吧?
除非她开了外挂,一瞬间像吸尘器一样把需要的东西全部卷走。
但现实的世界告诉她,这些东西只有在多啦a梦里才有。
墨安暖厚着脸皮敲了敲时烬的书房门。
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她更不知道他在里面干嘛,更不知道他听没听见。
“时先生”墨安暖一边敲一边喊,“时先生”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真粗俗!
墨安暖不满的撇撇嘴,脸上却腆着笑,“那个我们能不能商量个事儿啊?”
时烬没回答,却也没有听到任何要出来开门的脚步声。
“里面那么多东西,你给我半天时间我也搬不完啊!”
“所以呢?”
“所以”墨安暖顿了顿,底气明显不足,“能不能不搬啊?”
“理由!”
“我懒!”而且还是懒癌晚期患者。
所以,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有她这么直白了吧?
如果可以打分,墨安暖很有出息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