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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委屈,他慢慢的暂且放在心里。
“姐夫。”沈浪喊了一声:“你来了。”
沈父和沈母也看到了江城,后者从顾辞的脸上收回视线,迈步走过去:
“伯父,伯母。”
沈母看到江城才好像看到了主心骨,她抓着江城的手,哭诉着:
“阿城,言言还怀着你的孩子,不管她最后如何,你都不能不要她啊。”
江城没有承诺什么,他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问:
“沈言现在什么情况?”
沈父冷哼一声:
“言言会躺在这里,就是因为那个小蹄子推到了言言。”
“有目击证人吗?”
沈母:“婉婉和言言在一起,她看到了。”
江城看向陈婉婉。
陈婉婉是沈言的闺蜜,但和江城却不太熟,毕竟连沈言和江城在一起的时间都是有限的,陈婉婉的家在s市也算得上有头有脸的,她本人也算得上见过市面的,但是此时此刻却被江城的一个眼神钉在原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面前的这个男人气场太大了,她莫名的有些心虚。
“你看到什么了?”
陈婉婉眼神有些飘逸,毕竟事实如何她并不是真正的目击者,可是当她看到安静坐在长椅上的顾辞时,便又觉得没什么好惧怕的,就算自己冤枉她又如何呢?看她全身上下的穿着就知道她的家庭背景如何,她不是自己的对手,胳膊也永远拧不过大腿。
有了这层铺垫,陈婉婉看江城的目光多了一些底气,她说:
“那位小姐的确推到了言言,所以言言才会受伤来医院的。”
江城看着她,淡淡一句:“确定?”
陈婉婉咽了一口口水,点头:
“当然。”
江城没有说什么,她只是看着陈婉婉,继而嘴角露出了一抹笑,那笑并不达眼底,且冰冷的很,陈婉婉看不出江城是什么意思,但被人如此不尊重的看着,她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刚想出声询问的时候电梯再一次打开,郑睿走出来,快步来到江城的身边。
“江先生,监控录像已经调取出来了。”
“拿给伯父伯母看看。”
餐厅内的监控录像,江城并没有看过,郑睿如此说是以为他会先看看内容再作打算的,可是他没想到江城对顾辞的人品竟是这么的有信心,甚至不用去验证和查证什么,他让自己去餐厅调取录像,其实根本不是要一个事实,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顾辞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是在帮顾辞。
郑睿把拷贝到ipad里的就监控录像递给沈父沈母观看,里面清清楚楚的显示顾辞扑到沈言是为了那盆从二楼掉下来的盆栽,也就是说,沈言躺在这里被抢救是意外,而顾辞救了沈言。
沈母看完监控有几秒钟没有反应过来,倒是沈父冷哼一声:
“这能说明什么?”
郑睿没想到沈父并不认可监控录像,他看了一眼江城,继而对沈父解释:
“沈先生,监控录像里将这件事的经过说明的很清楚,是二楼的那盆盆栽掉下来,江太”
“咳。”江城突然的咳嗽打断了郑睿的话,他不明所以的看过去,接收到江城的眼神明白过来,改口:“也就是说,沈小姐会如此并不是那位小姐的过错,如果不是那位小姐扑过去救了沈小姐,后果会更严重。”
“你什么意思?”沈父对郑睿的解释并不买账:“什么叫后果更严重?盆栽掉下来了不起就是被砸一下,可是就是因为那个贱人的做法才让言言有了失去孩子的风险,如果言言的孩子保不住,我绝不会放过他。”
郑睿以前就听过沈家的这位有些不讲道理,但却从来没有任何的接触,如今一看,有些传言并不是空穴来风,正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江城拿过了ipad,他重新把监控看了一遍,继而交回郑睿的手中,看着沈父:
“伯父,您说错了。”
沈父看着江城:
“哪里错了?”
“我对秦记比较熟悉,也知道他们店面习惯用各种盆栽来装饰整个环境,二楼的这个盆栽虽然不是店面里最大的,但却是真材实料的石头材质,加上里面的泥土和鹅卵石的装饰,重量却并不轻,从那么高的高度掉下来,如果正中沈言脑部,或许会”
江城的话让沈母吓了一跳,她原本以为只是一次单纯的小意外,小摔跤,却不想自己的女儿是与死神擦肩而过,后怕出一身的冷汗,她想要过去感谢顾辞,却被沈父拦下,他满脸审视的看着江城:
“江城,你怎么回事?你现在不应该是关心言言的状况吗?为什么要着急给那个女人开脱呢?你们什么关系?”
江城不动声色:
“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你会这么为她说话?”
一直在旁沉默的沈浪也瞧出了事情的不对劲,他其实也很开心顾辞和沈言的事情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还欣喜她出手救了姐姐,但这并不能让他成为瞎子,看不到江城对她的那份与众不同,难不成,她的金主儿就是江城?
可江城这个人他还是有点了解的,不好女色,甚至还结了婚。
江城微微笑了笑:
“我得到消息沈言出事的时候不知道你们已经来了医院,便直接去了秦记,孙经理对我致歉并告诉我事情的经过,离开的时候听到用餐的人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有不一样的看法,便让孙经理拷贝一份监控录像给我,我急着来医院便让郑睿等在那里,我没有帮谁的意思,只是不希望好人受到了冤枉,寒了心。”
沈浪虽然觉得他俩之间有猫腻,但还是为顾辞发声了:
“爸,您也看到了,是她救了姐姐,您一句感谢的话都没说还打了人家,太过份了。”
沈父狠瞪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倒是江城缓缓开口:
“伯父,我觉得您应该去给那位小姐道个歉,并谢谢她的出手相救。”
沈父原本对沈浪的话就已经很反感了,却没想到连江城也来提醒自己,他看着顾辞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沈浪却看不下去了:
“爸,你做错了就应该道歉,谁家姑娘不是宝贝,有义务在这里受你这份窝囊气啊。”
“你小子是不是翅膀硬了,吃里爬外的,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东西。”
顾辞就是在这一片争执中从长椅上慢慢站起身,她站在原地,看着这边,缓缓开口:
“道歉就不必了,我只想把欠我的那巴掌讨回来。”
这句话说出口不止沈浪愣了,就连江城都看向了她,可她宛若没有感受到任何人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沈父,沈父被她看着一点也没有心虚的表情,倒是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娃娃傻的可以,她以为自己是她想打就打的吗?
“刚才是我没了解事情的真相,打了你,对不住。”
沈父的道歉是个人都能听出来极其的敷衍不走心,但顾辞也没有在意,因为她原本也不稀罕这声虚伪的道歉: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沈父瞪大了眼睛:
“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什么时候给我脸了?”
沈父被噎了一下,说不出话来,沈母见此出面打圆场,走到顾辞身边拉着她说了几句好话,但还没说完就被顾辞打断了:
“阿姨,您不用再说了,我知道您的意思,但这一巴掌我是一定要讨回来的,从我8岁开始,我就发誓,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谁可以打我,否则,我一定以牙还牙。”
顾辞没有给沈母再说什么的机会,径自迈步走向沈父,直到这一刻沈父才有些紧张,他没想到这个姑娘会如此的固执不讲情面,但他也没再怕的,一个小女娃娃,自己还真能被她打了不成?
可沈父没有验证自己想法的机会,因为沈浪拦在了她的面前,顾辞看着沈浪:
“让开。”
沈浪没动,看着顾辞:
“我爸打了你,是他的不对,我不替他道歉,因为我知道没用,你要讨回那一巴掌我也觉得天经地义,合情合理,但他是我爸,我是他的儿子,你要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我的面前被另一个人打,我做不出来,所以这一巴掌,我替他还给你。”
沈浪的话说完,未等沈父去阻拦什么,他就已经抬手狠狠的往自己脸上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小浪!”沈母心疼的喊了一声。
顾辞不为所动的看着他,沈浪见此微微笑了:
“不够吗?没关系,还有。”
说罢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沈母终于忍不住,走过来要阻止沈浪继续做傻事,但顾辞却仍是没有开口,沈浪也并不急:“我继续打,你什么时候满意了,喊停就行。”
他抬手还要再打的时候,顾辞终于出声:“够了!”
第25章 他的心机()
顾辞从来都不是咄咄逼人的那一类人,她只是委屈都了极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只想着让这个给她这种极其不好感觉的人还回来,可她没想过沈浪会这么做,也没想过沈家和江城的关系,如果有一天他们知道了自己就是江城的妻子,今天的不饶人会不会给他造成麻烦。
沈浪的第一个耳光让她消了气,第二个耳光让她恢复了理智,所以她说:“够了。”
事情既然已经解决,那么的确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顾辞转身向电梯走去,可就在这一刻,江城迈步走过来:
“我带你去看医生。”
江城的话让所有人都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沈浪的反应最为强烈,他疾步走过来:
“你腿怎么了?扭到了吗?来,我背你。”
顾辞拒绝:
“不用。”
“你是为我姐姐受伤的,这是我们应该负的责任。”沈浪看着江城:“姐夫就在这里陪姐姐吧,她出来了,一定想第一个看到你。”
江城自然是想要陪顾辞去的,因为他早在监控录像里就看到那个盆栽砸在了顾辞的小腿上,只是顾辞示意自己不要表露身份,他也只好压抑不说,如今沈浪又对他们之间起了疑心,坚持跟着怕是顾辞所不愿的,点点头,对一旁候着的郑睿说:
“你跟着沈浪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郑睿知道江城的意思,点点头:
“是,江先生。”
顾辞没有再说什么,任由沈浪带她下去。
医生看着顾辞已经浮肿起来的小腿,直接让他们去拍片,片子显示骨裂,需要打石膏,顾辞觉得有心心塞,她还有半个月就要开学了,难道要带着一副石膏腿去学校吗?可伤在她的身上,她能够清楚的知道严重程度,所以并没有说什么。
倒是医生看看沈浪的脸,说了一声:
“年轻人心浮气躁,但小俩口再怎么动手也不该打到这个程度吧?要不是看到你们彼此都有伤,我就要报警让警方来处理了。”
顾辞知道是医生误会了,想要出声解释,可沈浪却没给医生这个机会,笑笑:
“下次不会了,谢谢医生。”
郑睿去交费,顾辞和沈浪便在走廊上的长椅上坐等,谁都能看出顾辞的心情很不好,但沈浪却知道她心情不好的原因是什么,他抿了抿嘴唇,悄悄的看了一眼顾辞,才装作漫不经心的开了口:
“原来你叫顾辞啊?哪个辞?诗词的那个词吗?”
顾辞摇摇头:
“朝辞白帝彩云间的辞。”
“很美的名字。”
顾辞看向他:“我这边已经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那怎么行?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姐姐的救命恩人,我要确保你没事,把你送回家。”
“不用。”
顾辞的话中没有商量的余地,沈浪也丝毫不在意,原本好奇她和江城之间的关系,可是看到顾辞这样的姿态却也不好再问,一直陪着她打好石膏准备送她回家。
顾辞是绝对不会允许沈浪送自己回去的,她现在不能回许家,但是要让他知道自己现在住在归宁居,怕是又不得安生了,所以她站在原地,拒绝沈浪的继续跟随,沈浪有些挫败,看着顾辞:
“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送你回家,你这样一个人坐车也不方便。”
“外面有司机,你不用担心。”
“那你至少让我把你送上车。”
“我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他马上过来。”
沈浪无力感倍增:
“你是不是还没有消气?没关系,你可以继续打,要是不方便,我也是可以自己打自己的,直到你消气,怎么样?”
顾辞看着他,淡淡的,像看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并不说话,沈浪从小到大还从没被人这么无视和拒绝过,有些悻悻的,但他自知本身是理亏的那一方,更何况上次和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