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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虹传说:梅赞达的召唤-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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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先生……”

    安伦压抑地说:

    “但尽人事吧,先生,如今,我真的……只能指望先生您了。”

    “好。”

    范伦丁说:

    “既然已经知道了这些,立刻开始治疗吧,一刻也不能耽搁。年轻人,确切地说,伊泽亚王子,你的妹妹留下来当我助手吧,你这几天就在村子里转转,等待消息吧。”

    安伦长舒一口气,道:

    “是!”

    敬请期待,第二百七十六章——下一世(喜欢的朋友可以收藏下,欢迎留言点赞或吐槽。)

    (本章完)

第279章 最温暖的夏天(安伦终章)() 
?    【梅赞达,隐居者之路,安伦】

    在范伦丁的治疗正式开始后,安伦没法帮上忙,只得在村中呆坐,等候消息。另一边,西雅担任范伦丁的助手,渐渐明白了范伦丁所说的治疗,是怎样一个过程。

    实际上,范伦丁并非医师,也不会使用生命魔法,尤夏也不需要这些,范伦丁擅长的是使用法阵和咒语,将尤夏身上的神的束缚一点一点拨出,但这一些步骤,都必须操作的无比精细,否则,一不小心就会将尤夏置于死地。

    只见金色的烟气,在木屋中弥漫着,那是某种仪式用的金烛散发的。

    尤夏躺在铺好的垫子上,垫子下方是一个西雅看不懂的法阵,四方就是一根又一根神秘的金烛,此时,时间就像是凝结成汗珠,一滴一滴地从西雅脸上滑落着。

    西雅不想打扰范伦丁,他正在念诵咒语,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湿布擦拭姐姐的脸庞,以免汗水滴落,浸润到旁边的法阵。

    她不知道,这样的仪式,要持续多久,已经持续两天了,尤夏并没有一点动静,范伦丁也没说情况是好是坏,她只能选择相信,相信一切是在往好的方向走的。

    这么想时,慢慢地,范伦丁的咒语停下了,木屋之中一片寂静,只有金烛的烟味在屋中飘散着。

    西雅神经紧绷,不断地观察着范伦丁的反应,但这个老人毫无表情,简直就是一张白纸。

    许久后,一个变化打破了屋中的宁静,尤夏睁开了双眼,口中也像是咕哝着什么,尽管听不清,但却足以让西雅心中狂喜。

    “先生,先生!她……醒过来了!”

    她忍不住大喊道。

    难道说,两天过去,姐姐的病已经治好了吗?要是哥哥知道这个消息,该有多高兴呢?

    但范伦丁却像是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的样子,平淡地说:

    “西雅,她醒了,有些话,我要单独问她,你能否出去片刻?等到我喊你,你再进来。”

    “哦,是!我会照做的。”

    西雅兴奋地说:

    “但我能问一下,姐姐这是有好转了吗?”

    范伦丁皱眉说:

    “先不急着这么认为,西雅,事情还没结束呢,你先回避一下吧。”

    “好。”

    西雅勉强地应道。

    既然范伦丁让她回避一下,应该是有什么事吧,她没多想,便到木屋的隔壁房间待命了。

    于是,这个房间里,就只剩下范伦丁,和看似苏醒的尤夏。

    “你是……”

    尤夏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困惑地范伦丁问。

    范伦丁回答:

    “我是范伦丁,和你一样也曾是无名使。所以,你应该明白了吧,你的……爱人把你托付给我,求我帮助你摆脱命名之神的控制。”

    “是吗……安伦……他……”

    这时,慢慢的,尤夏都想起来了,安伦送她到这里,路上经历的那一切,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范伦丁叹了一口气,继续说:

    “身为无名使,我是幸运的,因为当初有英神的帮助,我活到了现在,我自认为世上没有比我更幸福的人,直到我看见你,看见你脸上落下眼泪,我感觉到,你比我还要幸福,尤夏。你有一个爱你的人,你也有一个人如此珍惜你的名字,我却未曾有过。尽管,你一生很短暂,但如果就这样死去,你心中应该也没有遗憾吧……”

    尤夏逐字逐句地试着理解范伦丁的话,她能明白眼前这个老人在说什么,也明白自己的结局。

    毕竟,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从未感受过爱的无名使了。

    “我知道……先生,我……不遗憾。只是,安伦他……如果我死了,他一定会很伤心,所以,我才一定要为他努力……可有些事,是没法改变的,对吧,先生?”

    尤夏的胸口忍不住隐隐作痛,她并不是为自己而痛苦。

    “我只是想,多陪陪他……即便多几天也好……”

    范伦丁看着她泛着泪光的双眼,无奈地说:

    “现在的你,因为耗尽着人生最后的精华,所以思绪能够变得这么清晰。我的能力有限,我很想帮你,但可惜的是,你的时间已经快结束了。在这最后的时间里,我想告诉你一件,也许你并不了解的事。”

    “什么事……”

    尤夏地落地问。

    范伦丁回答:

    “我要告诉你,世间,是存在灵魂的,尤夏。你的灵魂,因为被命名之神束缚,如此之紧,就算英神相助,也没法去除束缚,所以,你的死已成定局。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死亡之后的事。”

    “死亡……之后的事?”

    尤夏不明白地问:

    范伦丁把声音压低到极致,对尤夏说了一段话,随后,尤夏的眼睛睁大,面庞颤抖着点了点头。

    “我……我愿意。”

    她这么说,语气就像是她做了最幸福的决定。

    “像你这么好的女孩……我想尽自己最大努力帮助你……但是,你也清楚,你的灵魂,因为命名之神的关系,已经不可能修复,所以,这是最好的结局……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

    尤夏擦干眼泪,斩钉截铁地说。

    然后,范伦丁喊西雅回来,然后示意尤夏重新躺倒先前的法阵中去。

    西雅不解地问:

    “怎么了,范伦丁先生,姐姐还没好吗?”

    范伦丁回答:

    “还有最后一步,西雅,等会儿,你……要做好高度戒备,有可能,命名之神的力量会波及到这里每个人。”

    “哦,好!”

    西雅听出了范伦丁的严肃,便不再多说什么,看着他慢慢念起咒语。

    尤夏躺在法阵中央,认真地闭上了泪眼,很快,她的意识便不再清晰了,黑暗和混沌渐渐降临,过去在神庙中挣扎的痛苦的断片,一片又一片从黑暗中现身,如同尖刀般扎向她。

    这个可怜的女孩忍不住发出痛苦地呐喊:

    “啊——呜啊——”

    她正在重新经历那些痛苦的瞬间,那些命名之神的“教诲”。黑色的深渊里,她的身体支离破碎,恐怖的牢笼中,一双双血红的眼睛凝视着她……

    听到尤夏的撕喊,西雅汗毛直竖,她不知发生了什么,她从没听过这么撕心裂肺的喊叫。

    “姐姐,姐姐!你怎么啦!”

    西雅看着尤夏在法阵中痛苦挣扎,就好像是在火焰中燃烧一般。

    她大声对范伦丁吼道:

    “停下!快停下!你没看见……姐姐这么痛苦吗!?”

    范伦丁却很理智地回答她:

    “相信我,按住她,别让她失控!仪式还没结束!”

    西雅流着眼泪,没有办法,此刻,她只能相信范伦丁。她按他说的,将尤夏的双手按在地面上,防止她乱抓乱挠,破坏这里的法阵。

    然而,尤夏的力量太过强大,这根本不像是一个柔弱的病人有的力量,西雅感觉自己难以控制。

    “不行,先生!她的力气……她的力气太大了……”

    正喊着,轰地一声,尤夏挣脱了西雅,从法阵上挣扎而起,血红的眼睛就像魔鬼一样打量着周遭的一切。

    法阵被轻易地破坏了,与此同时,尤夏的身上,一道黑色的阴影就像是烟雾一样弥漫而出,随后,尤夏失去力气倒在了地上,而黑色阴影形成的鬼怪却展现出了它的利爪……

    西雅和范伦丁面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鬼怪步步后退,强大的源力木屋中翻滚,西雅能感受到,这绝非人的力量,这恐怕……就是神的力量。

    “你以为……你们能对抗秩序的化身?”

    鬼怪的形状越来越像一头高大的人身猛兽,发出阴森的怪叫。

    看到这里,范伦丁没有害怕,反而微笑道:

    “当然啦,阿德伦赛尔,你是不是也没想到,一个弱女子竟然也能摆脱你,看样子,你也不是你所说的那么的万能!”

    尽管不明白范伦丁说的是什么意思,西雅只知道眼前的情况十万火急,要怎么才能打败这个怪物啊?

    她下意识地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像怪物射击,但元素箭直接穿过了怪物的影子,射在了木屋的墙壁上,发出一声巨响。

    “怎么会……”

    “别试了……”

    范伦丁喊道:

    “这种程度的攻击,对阿德伦赛尔的奴仆是无效的。”

    “你竟敢……直呼神名?”

    黑色鬼怪咆哮着释放出强大的源力波,西雅和范伦丁两人瞬间被击飞到了墙角,西雅在撞击中受伤较重,额头流下血液,立即昏厥过去。范伦丁虽然也受伤不轻,但因有英神加护,并没被直接击败。

    他慢慢站起身来,冲着鬼怪喊道:

    “没想到吧,阿德伦赛尔,我们的存在,曾经被你视为最得意的造物,此刻,却证明了你的无能!我们曾是你的孩子,但你并不理解我们,你完全低估了……我们自己的意志!”

    英神的力量,忽然之间,加持在范伦丁身上,犹如强光涌出,令鬼怪也难以抵抗。

    “我会保护这两个孩子的,你和我……就一起去地狱里做个了解吧!”

    说完,范伦丁发疯似地冲向黑色鬼怪,用自己的手臂将这团堕落的躯体牢牢捆住,在强烈的光芒之中,鬼怪狂吼着消散了,范伦丁也同时死去,只留下满地的鲜血。

    木屋中发出巨大的响声,以至于村庄里的安伦和影舞者们都迅速赶了过来。影舞者守在门外,安伦则不顾一切夺门而入,然而他看见的,只有满地的鲜血,还有躺在地上的三人。

    “啊——啊!!”

    绝望的安伦对天咆哮,他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眼睛所看到的一切,让他伤透了心。

    他飞快地跑到墙边,西雅和尤夏都倒在那里,然后用手指测量她们的呼吸,也正是这时,西雅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艰难地说:

    “我没事,去看……姐姐……”

    安伦愣了一下,立刻检查起尤夏的情况来,但是,她已经不行了,她的气息,如此微弱,弱到安伦瞬间泪流满面。

    “尤夏……尤夏,你……不是说好了……能救你的吗……”

    他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痛苦的泪水决堤而出,他手中握着的尤夏的手,已经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她的目光,就像是要沉入深海一般,缓缓地远离着,那种感觉,安伦无法承受。

    “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啊……啊……”

    在痛苦的呻吟里,安伦的面容像是衰老了几十年,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就好像寒冬的风不断地在他身上鞭打一般。

    他的眼睛已经被泪水冲坏,连尤夏的脸都看不清楚啦,他紧紧抱住尤夏的身体,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放松。

    这时,尤夏的一只手,如同枯叶一般无力地抬了起来。

    她轻如蚊吟的声音说:

    “安伦……你知道……尤夏……这个名字的涵义吗……”

    安伦泣不成声,哪里还有理智去理解这样的问题。

    他痛苦地回答:

    “不要……我不要听,尤夏……我啊……只想你说……你会好好活着……其他的话,我都不要听啊……”

    泪水淹没了他年轻的脸庞,他的声音如此可怜,连门外的三个鬼舞者都忍不住转过了身。

    但尤夏还是继续说着她想说的话,似是要把自己短暂生命的意义,交付给最后这一个美丽的瞬间。

    她说:

    “我在进神庙前……其实也有亲人……安伦,你知道吗……我有外婆……她还会讲故事……但她只会讲一个故事……那是我听过的唯一一个故事……”

    “别说了,我求你好不好……啊……”

    安伦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为什么尤夏要说这样的告别的话,他不想接受这一切,明明这么长的路都走过来了,为什么要分别?

    “那个故事里……有一个雪原里出生的孩子……只经历过冬天……从没经历过夏天……所以,她很向往夏天……她想,如果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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