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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金子,是金子。”慕容倾见她神色认真,全无半分开玩笑的样子,心底也跟着乐了起来。
“陛下,古人云,人无信不以立。虽则那日除了臣并无其他人在场也无字据,但当是时姑且也算得上是以天地为证,陛下坐拥巍巍四海,自是不会做个失信之人的,是也不是?”说起钱财一事,她钱馍馍一向肃穆谨慎,此时劝解起慕容倾来也毫不含糊。
慕容倾看着她小嘴一翻一合的,心中不由乐了一乐,嘴里的话却不由脱口而出:“朕此时倒是想变成一锭金子,能得你如此欢喜。”
顿了顿,又道:“跟了朕,天下财富不是随你挑随你拣么?如此岂不更快人心?”
闻语,钱馍馍不说话了,这钱财她自是很喜欢,可,有些东西却又不是钱财一事可以违逆的,比如说自己的心意。
见她不说话,慕容倾神色一黯,随即又笑道:“放心好了。朕虽则缺钱,但也不缺你那点钱。”
“真的啊?”闻语,钱馍馍立即笑逐颜开。
两人说话间,元福端了碗药走了进来。
瞧着自家主子的神色,他心底不禁一喜,他就说,自己找的人肯定是对的。
“陛下,这药,奴才已重新温了一次,这次您可得好生喝下去,不然这药失了药效可得重新熬了。”元福边说边将药碗递给钱馍馍。
有刚才的经验,他可学乖了。
钱馍馍颤颤的接过,见慕容倾紧紧的蹙了眉头,似嗅到药味,连忙把脸偏向一边。
口里还不客气的骂道:“狗奴才,朕说了不吃药便不吃药,非得端些进来跟朕添堵么?”
元福颤了颤,不喝药天天伺候你的还不得是我这个奴才啊。
面上,他只得苦着张老脸,一会看看钱馍馍,一会看看慕容倾,涩声道:“奴才知道陛下一向讨厌喝药,非是奴才胆大敢来给陛下添堵。可是陛下毕竟是血肉之躯,不喝药又如何好起来?今日纵便是陛下砍了奴才的头,奴才也认了。”
瞧着这一奴一主,钱馍馍哀叹一声,演双簧么这是在?
还有,冰山不爱喝药?
唔,是了,估计正常的,也没几个爱喝药的!
谁有病才爱喝药呢!
唔,好像有些人有病也不爱喝药。
“陛下,臣也赞同公公的话。”钱馍馍用勺子盛了药,朝慕容倾嘴边凑了过去。
第352章 自己作孽()
慕容倾恨恨的瞪了元福一眼,在钱馍馍的注视下,似乎也有些无可奈何。
见自家难伺候的主子在钱馍馍手下竟如此听话,元福暗暗抹了一把老泪,表现得甚是心酸。
待到慕容倾苦着脸把一碗药尽数喝光后,钱馍馍才让他重新躺下。
她记得以前慕容倾喝药也没这么矫情啊。
随即想了想,觉得不大对,当时慕容倾的病都是装的,药自然也不是真的药,怪不得当初喝得比现在顺溜多了。
元福接过空碗,满意的下去了。
慕容倾喝过药后,没有立即睡去,反倒让钱馍馍把一旁桌案上搁着的一堆奏章一一念给他听。
有批阅的,便直接让钱馍馍代笔。
见他病弱的模样,钱馍馍虽知道这事有些出格,但倒也没有推辞。
待到伺候完慕容倾吃完午膳以后,钱馍馍才提出要告辞。
这次,慕容倾没有挽留,只说明日再派人接她入宫。
回到府里,钱馍馍只觉得今日累得够呛。
简单的捞了一顿后,便嚷着要去歇息。
可青六月见了,只得叹气的摇摇头。
脑中忽地想起自家师父昨儿个说的,什么什么要放在今夜补起来。
唔,钱馍馍捂了一把自己发红发热的老脸,眼珠子一转,随即生出些恶趣味来。
来到自己的房间,拿出自己平时穿的衣服,照着自己的身形裹了一个人形放在床榻上,然后用被子遮住,临了还不忘隔着丝被弄出了人形曲线来。
弄完之后,脑中想着某师父到时的窘迫,钱馍馍忍不住对着床榻嘿嘿笑出声来。
随即,钱馍馍走出房间跑去客房睡觉。
嘿嘿嘿!钱馍馍觉得她现在是越发聪明了。
然则,当她睡眼惺忪的被人从客房的被窝里揪出来的时候,钱馍馍才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彼时,苍束楚脸色发沉,看她的眼神越发诡异阴森,惹得钱馍馍一阵一阵皮麻。
“师……师父,你,你来啦……嘿嘿嘿……”钱馍馍一边瞅着那个窗户离她近点以便她好出逃,一边还不忘出声安抚敌人。
苍束楚凝着她,冷冷的哼了一声,也不说话。
说时迟那时快,钱馍馍忽地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脚下一跃,朝着不远处的窗户扑了过去。
然而,让她忧伤的是,她家师父比她的更快。
竟在千钧一发之际,生生握住了她一支还搁在窗栏上的小脚丫,毫无悬念的被活活的捉了回去。
呜呜呜!钱馍馍好伤感。
这个世界对她实在太不公平了,还有没有天理了啊。
“还逃么?”苍束楚性感莹润的唇瓣一张一合间云淡风轻的吐了这么一句话,钱馍馍却是没出息的抖了一抖。
“师父。”硬的败了咱就来软的。
钱馍馍缩在苍束楚怀里,做出娇小状,最后还不忘主动朝自己师父面上香一个。
香完之后,见效果不佳,又香了一个。
作完后见自家师父还是冷冷的凝着她,显然对她的‘美徒计’不买账。
唉!钱馍馍暗暗感叹了一番人生真是曲折啊!
第353章 怎么个罚法()
随即便闷闷的解释道:“唔,我刚才呢,也不是要逃,你想啊,我做什么要逃?我只是……只是见到师父有些激动,自然,自然想跳出窗外去看看,唔,看看我有没有做梦。”
见自家师父双眼一眯,钱馍馍只得继续装无辜:“我可早早……早早便盼,盼着师父来了。”
闻语,本还是面瘫脸的苍束楚嘴角忽地一弯,语气邪邪的道:“果真是早早便盼着我来么?”
钱馍馍抖了抖,昧着良心,苦巴巴的道:“自然,自然是真的……啊呀,慢点。”
话音未落,钱馍馍被某师父一把扛在肩上,便朝着她的房里而去。
野蛮的挣扎了一路,也亏得苍束楚还能步履稳健的把她扛着。
只听得吱嘎一声,当房门被紧紧关上的刹那,钱馍馍只觉得希望之门也被关上了。
“师父,我错了。”
钱馍馍逮着暴风云还未降临之前,赶紧狗腿的做小,不就是在被窝里包了几件衣服么?也不是犯了多大的罪、多大的错。
呜呜呜!
“错了?什么错了?”两人站在床榻之前,苍束楚把她抱在怀里,口气淡淡的,恍如不知道她所说的事。
钱馍馍瞅了瞅自己那几件被摔得颇为悲壮的衣服,心中一凉,她完全可以想象自家师父乘兴的扑上去,然后猛觉手感不对,呃,是形势不对,便一怒而起,继而再乘兴掀了被子,怒砸自己一窝子无辜的衣服……
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某师父放倒在了床榻之上。
“嗯,确实错了。”某师父在她上方,撑着身子俯视着她,语气淡淡的,可是钱馍馍分明听见了磨牙的声音。
啊?
闻语,钱馍馍甚喜,这么说就是原谅她的意思了?
哈哈哈!
钱馍馍嘻嘻一笑,正准备从自家师父两侧手臂下钻出包围圈,却又听到自家师父不疾不斜的道:“错了么,自然也该受到处罚。”
听得这话,钱馍馍刚刚半躬着准备逃窜的身子忽地没了力气,一下子又瘫会了原地。
继而,一脸悲愤的望着自家师父。
诶诶诶!不过就是开个玩笑么?至于,至于这样斤斤计较么?
“怎……怎么个罚法?”钱馍馍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些可怜的神色来。
苍束楚缓缓俯下身,凑至她的耳畔,轻轻的吐了一口气,柔声道:“你说呢。”
说罢,顺势含住她的耳垂,轻轻的吮吸起来。
“啊。”钱馍馍身子瞬间酥了半边,忍不住小声的叫了出来。
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随即脸一热,紧紧的咬住唇瓣,不敢相信那样媚骨的声音居然是自己发出来的。
苍束楚满意的嗯了一声,轻轻的覆在她的身上,凝着她红霞纷飞的脸颊,被她咬得微微有些隐白却依然饱满的唇瓣,还有那双清潭般的眸子荡漾开去的一晕波光……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涌动,难得的是身体却还是静静的,并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样的他,更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这样的平静让钱馍馍心颤,她并不是没有领略过。
第354章 我是谁()
然而,正正是因为领教过,才晓得其中的乐趣与辛酸。
他不动,她就更不敢动了。
前日里的所受的震撼还时不时在她身体里来回涌动,那样的经历无疑是新奇却又带着惧意的。
“别怕。”感受到她微颤的身躯,苍束楚眼底闪过丝丝怜惜,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带着安抚的意味轻柔的吻上她的眉间。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自家小徒儿便抖成这样,苍束楚心底已被她软化得温成一片。
看来上次做得有些过了,以致让她落下了些阴影。
“我轻些,这次不会疼了。”他低沉魅惑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轻的低语。
话音刚落,他的吻便柔柔的落在她的唇齿之间,试图以最缠绵的方式让她感受他心中的爱、意。
那双大手也顺势缓缓的探入到她的衣襟之内……
这次,没有横冲直撞,只有循序渐进。
没有半丝急迫,他的温和让钱馍馍在不知不觉中放下了满心的紧张。
当所有的火热尽数退去,钱馍馍才发现房中的烛台不知什么时候已然灭尽,只剩下两人相对的呼吸声。
“师父。”忍不住,她轻声唤了一句。
“应该改口唤夫君了。”苍束楚蹭了蹭她的额发,低声纠正道。
“我……我……”钱馍馍有些为难,这夫君么,她是唤不出口的。
“怎么?害羞了么?”苍束楚低低的笑了一声,抬起一只手,轻抚上她的小脸。
他这徒儿本是个皮厚的,见她难得如此羞怯,苍束楚也识趣的没出声继续调侃。
“今日进宫去了?”苍束楚轻声问道。
闻语,钱馍馍怔了一怔,自己的行踪果然是瞒不过他的。
“嗯,陛下宣我进宫,我看他这次受寒不轻。”钱馍馍顿了顿,又道:“其实,其实他这样都是因为我。”
苍束楚搂住她的手微微紧了一紧,没有说话。
那日,他第一眼便看清了慕容倾敞开的衣襟,他岂会不明白?
她不说,他也不想问。
“是我没照顾好你。”他沉默了一阵,忽地出声说道。
“不是,是我自己乱跑。”钱馍馍听他如此说,忙辩解道。
“嗯。”苍束楚轻轻呼了一口气,缓缓道:“那****替你猎的狐皮已经拿去做成围脖了,估计也就是这几日便可以完工了。到时你看一看,喜不喜欢。”
“喜欢。”钱馍馍想也不想,当即便道。
“还没看呢。”苍束楚哑然失笑,这丫头也太武断了。
“嗯……嗯……你送的,自然,自然都喜欢。”钱馍馍羞答答的,说得语不成句。
“你?”苍束楚听她话语里的称呼,立即显出不满,凑近她,暧声问:“我是谁?”
“是……是少城主啊。”钱馍馍很天真很无辜的答。
“嗯?”
“是……是师父。”钱馍馍除了妥协还是妥协,这辈子摊上这样的师父,也是再难逃脱了。
“嗯?”
“是……是夫君。”钱馍馍彻底怂了。
“嗯。小馍乖。”苍束楚满意一笑,“时候不早了,睡吧。”
第355章 六月的疑惑()
“嗯。小馍乖。”苍束楚满意一笑,“时候不早了,睡吧。”
钱馍馍面上听话的嗯了一声,心中却暗暗道,你还知道时候不早啦,折磨了她这么久,天都快亮了还睡毛线睡啊。
刚闭了眼,却忽地想起与西月国的事来,别国举兵来犯,怎么说苍梧作为四方城的城主,绝无袖手旁观的道理。
既是苍梧的事,自然也就是自家师父的事,既是自家师父的事,自然也就是她的事。
唔,这样说来,她不关心关心都不大可能了。
“西月国的事,你要作何打算?”钱馍馍翻了翻身,把头搁在苍束楚臂弯间,小声的问。
“这件事你别管了,你只须好好当你的八品司狱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