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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在旁边的苍云几度咋舌,那啥,因着自己常年跟着少主的原因,拍自己的马屁的人也不少,今儿个自己算是见到了个中高手。
哪知说完之后,见到面前的两人都是一脸的淡定,钱馍馍不由感怀,果然啊果然,高人一般都是不顾忌什么世俗之见的,怪不得叫高人。
一时间,看着自己这么轻易的就被人接受了,钱馍馍不由热泪盈眶,她可没忘记,自己平时没少遭人白眼,虽说自己也常常偷偷骂了回去,可是,那是不一样的感觉。
最后的最后,苍云万分不乐意从竹林某个不知名的地方牵出了两匹一公一母的黑马来。
想着自己长这么大还没骑过马,钱馍馍冲动了,果然,冲动是有惩罚的。
只见她一脚踏在马鞍上,双手还牢牢抓住黑马的毛发和马颈,准备趁势跨上马。
瞬间,那马许是被抓得一吃痛,嘶嘶一叫,竟一下子就冲了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本来是在仰头看云的苍束楚在马儿冲出之际,钱馍馍尖叫之时,便已飞身而出,一把便捞过险些葬身黑马蹄下的钱馍馍。
钱馍馍只觉拦腰被人抱住,便已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脸色灰白的钱馍馍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美人师父,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救美吗?
不,美救英雄,钱馍馍摇摇头,也不对。
钱馍馍倚在苍束楚怀里,只觉得莫名的安定。
不过,没让她安定多久便被苍束楚放了下来,这让钱馍馍暗暗在心底一阵唏嘘。
“你你你,你这个笨女人,你”
回过神来的苍云不由蹬鼻子上眼,指着钱馍馍竟一下子找不到形容词。
这个丑女人,大黑那是谁想骑就能骑的吗?那是他少主的专骑好不?他还没来及提醒,这女人就扑上去了。
钱馍馍无视苍云,怒目瞪眼看着传说中的大黑,只见不远处的大黑正在西西洒洒的撒尿,粗大的马尾高高翘起,而屁、股的方向正朝着钱馍馍。
最让钱馍馍恨得牙痒痒的是,那只死马还在和另一只母马调…情,只见它高昂着头颅,正接受母马亲昵的抚毛,那模样,活脱脱一场夫唱妇随的戏码。
“师兄,我不会骑马。”
钱馍馍回过身,绞着两只手,有些害羞意味的说道。
说的同时,她还不忘朝自家师父偷偷瞥上一眼。
闻语,苍云白眼一翻,什么意思?难道要自己给她当马夫?
自己的第一次,不,和自己第一次共乘一匹马的女子居然是她?他的‘师妹’。
啊!苍天啊,我可是和你同一个姓啊!我们都是苍家人啊,相煎何太急啊,何太急!
看着苍云一脸的不乐意,钱馍馍依旧冲着他甜甜的笑,谁叫她今天好运,有了个师父,虽然美人师父是不太爱说话,不过,钱馍馍她就是心情好!
第37章 今日去哪了()
“那你自己走路回去,我不管了。”
苍云看着钱馍馍的笑,不由颤了颤,那啥,这种事还是留给自家的少主大人吧。
于是,他很淡定的一溜烟,跑了。
钱馍馍一看,哇靠,这速度,赶上光速了都快,一时间,她不由有些怀疑自己有没有拜错人。
“师父”
眼见着逃了苍云,钱馍馍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苍束楚,可是,却见美人师父正坐在白玉石砌成的小石桌上优雅的举杯吹茶。
若是放在平时,钱馍馍看到这场景,定会暗道一句,大冬天的,喝劳什子茶,贱…人就是矫情,可是,现在她却觉得大冬天喝茶那是多么雅致的一件事。
“嗯?”
听着钱馍馍腻腻的叫了声师父,苍束楚甚是满意,说话的时候语气很是亲民。
看着这支伸在自己面前的手,钱馍馍不由心花怒放,心道,美人师父的玉指果然骨节分明、支支白皙
未待她继续猥…琐自己师父的手指,苍束楚的声音响起。
“想自己上来?”
闻语,钱馍馍立即啪的一声把自己的手按进了美人师父的手里,那力度和速度让苍束楚顿觉钱馍馍确实是根可造之材,以致后来他几度反思自己是如何看走眼的。
钱馍馍坐在苍束楚身后,直觉全身僵…硬,手足无措,险险又发生踩踏事件,尤其在她刚上马的时候,身下的大黑一个劲的忸怩,还时不时发出不满的声音,明显是对钱馍馍的嫌…弃。
钱馍馍不由暗骂,好你个死马,你还挺叛逆的,看老娘那天不给你好看,马就是马,要那么多个性干嘛?
这厢,苍束楚伸出白玉般的手,只轻轻摸了摸马头,那似处在青春期的马瞬间便温顺得像只小…白…兔,钱馍馍傻眼,这这这是性…别歧…视的意思吗?
钱馍馍环住苍束楚的腰,只觉得面红耳赤,心急火跳。
触手处,隐隐可以感受到自家师父身体的温度,好暖和!有风吹过,冷冷的,钱馍馍一个激灵,自己这是干什么?
自己才认识美人师父一天不到,至今还不知美人师父是不是真心收她为徒,说不定只是人家说着玩的呢?
难道是自己人品贵重?爬,钱馍馍不由嗤了自己一口,不贵重会来到这个破时空吗?
看着不远处的满街灯火,钱馍馍一脸依依惜别的望着自家美人师父,然后再看着自家师父消失在夜色之中,久久不愿转身。
她知道她自己其实并不是一个容易相信人的人,可是,这会子她发现有一个师父竟是这么一件让她高兴的事。
来这个世界好几个月了,她始终觉得自己于这个世界而言,自己只是个路人、只是缕孤魂、只是位外来客,一起都恍恍惚惚,是那么不真实。
她觉得,她终于与这个世界有一丝关联了,她不再是孤苦伶仃的无名氏了。
当晚,睡到半夜的钱馍馍被人一掌给拍醒了,睡眼惺忪间,她不由心火上冒,那啥,自己的闺房啥时成了观光胜地了?
虽说此地是醉花楼,但好歹自己也还是个黄花闺女啊!
一想通,钱馍馍顺着模糊的视线,一拳便朝面前的人影送了出去。
彼时,烛光微恍,钱馍馍一拳既出,已是难追,不过,这不是要紧的,要紧的是,出了就收不回来了。
好不容易利用另一只手抹干眼屎,看清来人是谁时,钱馍馍暗自哀叹,天要灭我啊,可是我钱馍馍还是不会放弃的。
眼前的人便是萧舜华,彼时,萧舜华黑着一张脸,微眯着眼,手紧紧捏住钱馍馍的拳头,一动不动的,只弄得钱馍馍以为他是梦游。
“今天去哪了?”望着身穿里…衣的钱馍馍微微的抖了抖身子,萧舜华流光般的眼眸扬了扬,有些不悦的问道。
“被被人劫了。”
钱馍馍见萧舜华一放开,当即把手抱在被窝里,一抬眼,见萧舜华一脸‘敢骗我,你是想死了还是想死了’的表情,顿时便有些心灰意冷,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她是个老实人呢?
“我真的是”
第38章 起来陪我聊天()
“好了,小…妞,我信你便是。”
萧舜华见钱馍馍开了一脸的苦瓜花,随即微微一笑,顿时,钱馍馍不由发出了‘嘶’的一声。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钱馍馍不好意思冲萧舜华干笑了几声,当即开口解释为,这天,好冷。
而后者只是斜睨着眼,不怀好意的看着钱馍馍,那意思分明就是,我懂,这天确实冷了些,不然你咋口水都冷出来了,还差点没吸得进去。
“那我先睡了。”
钱馍馍想着孤男寡女的,大半夜的,那啥,自己现在是有师父的人,不能坏了师门的名声不是?
不过,头刚准备窝进被子里便被人一把把被子给掀了。
钱馍馍蜷缩在床上,当真是敢怒不敢言啊!上次扯了她的纱帐,害自己省吃俭用了好几天,还没跟他算账呢。
“真真没有礼貌,你就这么待客的?”
萧舜华一脸恣意的笑,一只手托住自家下巴。
闻语,钱馍馍死了的心又活了,他要是客,谁是主啊?自己吗?啊呸!就算他是客,也是不速之客。
“算了,快起来陪我聊天。”
“这位客人,我可以说不吗?”大冬天加大半夜的,聊天?钱馍馍不由磨了磨牙。
“小妞,知道什么叫丫鬟吗?丫鬟就是主子走到那你就要伺候到那。”
看见钱馍馍又是翻白眼、又是扶额,萧舜华说得一脸无辜。
该死的统…治阶级!就这样,钱馍馍在萧舜华的‘邀请’下‘心甘情愿’的陪他聊天。
夜半时分的风像幽灵似的轻轻鸣叫着,钱馍馍陪同着萧舜华坐在醉花楼内院的屋顶上,就在刚才,钱馍馍充分意识到武功的重要性,因为萧舜华一个闪身就完成了她不可能完成的事——爬上这个有五六米高的屋顶,她不由暗暗心惊,莫非人…妖也是高手?
钱馍馍咬了咬牙根,恨恨的看着萧舜华,哪知目光刚好和萧舜华对撞,只见得那人妖一双好看的眼眸里全是笑意,钱馍馍不由感叹,荼毒世人!蛇蝎美人不是人!
“我叫你出来是来和我聊天的,不是叫你来吹风的、醒瞌睡虫的。”
闻语,钱馍馍暗道,那啥,笑到最后的人才是最厉害的人这句话根本就是错的,应该是不要脸的人才是最牛叉的人!但想着自己确实是个丫鬟,所谓在其位谋其政,于是,钱馍馍开始了她的聊天工作。
“公子可吃过早膳了?”
“嗯。”
“公子可吃过午膳了?”
“嗯。”
“公子可吃过晚膳了?”
“嗯。”
“公子可吃过”
“闭嘴。”
萧舜华无语问天,自己还没遇到过这种奇葩的聊天内容,这女人也太扫兴了,三句话不离本行,吃吃吃,她是多久没吃过饭了。
如此安静半晌,萧舜华忽地转过头,语重心长的望着旁边的钱馍馍说:“你觉得我这个人怎样?”
“你、是、个、大、善、人!”
说完,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瞪着眼看着萧舜华,他要是大善人,这世界上的大善人还不咬舌自尽啊。
“什么表情?舌头被要断啦?还说得那么勉强。”
“说话。”
“再跟我装死,我就把你从这仍下去,大概就只会断两只胳膊和一根脖子。”萧舜华隐着怒气,恶狠狠的说道。
第39章 悲极生乐()
“你不是叫我闭嘴的吗?我闭嘴了你又要摔死我。”钱馍馍冲萧舜华嚷嚷,这人…妖讲不讲理啊。
萧舜华听出钱馍馍话语中无意带的娇嗔,再看她在风中瑟瑟发抖的模样。
一时间,心绪一动,忍不住一把揽过钱馍馍,随即把自家披风解开披在钱馍馍的身上。
不用说,钱馍馍自是要反抗的,手脚刚一动,就听到萧舜华吐气若兰的说道:“这样是不是暖和多了?”
钱馍馍除了气愤还是气愤。
暖和?
暖得过被窝吗?
还有自己是被占便宜的意思吗?这个拥抱可是今天的初抱啊。
萧舜华一把抓过钱馍馍试图作垂死挣扎的手,轻笑道:“我不会摔死你的,把你摔死了谁伺候我啊。”
趁人妖此时十分面善,钱馍馍本想着请下假什么的,毕竟她真的是想学点武功啥的,想到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和善一点总是好的,于是,悻悻住了手。
“小妞,我要离开一段时间,短则三两月,长则一年半载。”萧舜华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中带了些失望。
钱馍馍一听,那什么失望之情她自是听不出来,她只听到了她的主子要旅游去了,那意思自己就得解放了,哇哈哈哈哈!
想到自己可以几个月都看见美人师父,钱馍馍一个激动,忽地站起身来,竟忘了自己是在屋顶上,一个没站稳,身子便直直往下栽。
幸得她旁边还坐着萧舜华,眼明手快的他急急出手,还好抓住了做完缓冲运动便要做自由落体运动的钱馍馍,虽说只是抓住了一只脚。
不过,显然这丝毫没有减少对钱馍馍造成的惊吓。
于是乎,钱馍馍那声上治各种疑难杂症下治小儿啼哭的叫声穿过内院,传进醉花楼各大厢房的鸳鸯被里,惊呆了无数正在圈圈叉叉的男女男女。
听说,第二天的四方城菜市场里,有几个一脸猥…琐的男子正贼眉贼眼的讨论着:“王汉,我听说,醉花楼新来了个姑娘,啧啧,那叫声”
“可不是,听说还跟了一个大官人。”
“你那消息都什么时候的了,听说昨天晚上还有人在醉花楼的屋顶上”
那说话的男子声音越说越低,未几,几人便发出了一阵震耳的笑声。
谁知,这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