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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如苍兄得人欢心,便只能主动些了。”说罢,人已经翩翩然跃起,轻巧的落在了船上。
看这身手,钱馍馍心中微微一惊,此人武功不低呢。
她在打量来人的同时,那人也在打量着她。
片刻后,那两红衣女子也同样飞身跃起,落在了那公子身后。
一时之间,原本载着三人的小船一下显得有些拥挤了。
钱馍馍迎上那男子的眼眸,只觉得那眼眸异常好看,带着深深的吸引力,就像使了什么魔法一样,让人看了一眼便再不能移开。
正在她神思恍惚之际,身子忽地被人一拉,钱馍馍便落入了自家师父的怀抱。
下意识望向自家师父,只见自家师父面上依旧带着浅淡的笑,而眼低却毫不掩饰那凌人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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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骆衣公子()
下意识望向自家师父,只见自家师父面上依旧带着浅淡的笑,而眼低却毫不掩饰那凌人的光芒。
“骆兄别来无恙。”苍束楚紧了紧自己怀中的人儿,面色一派云淡风轻。
“哈哈。倒不知苍兄竟如此紧张这小兄弟,难道苍兄这些年真寻到归属了?怪不得近年都不见苍兄在江湖上走动,原来已是抱得美人归了。”那男子谈话间的不羁倒让钱馍馍对他有了几分好奇,可是碍着这么多人,又实在不好意思问。
闻语,苍束楚邪邪一笑,淡淡的扫了眼自家怀里的徒儿,也不出声反驳,算是默认了。
“清歌清羽,还不来见过你们日思夜念的楚公子。”男子侧身对身后两个红衣女子道。
“清歌清羽见过楚郎。”那两女子双眸带着盈盈水光,清雅间又带着几分张扬,声音恍如山泉叮铃,煞是好听。
望向苍束楚的目光却是难掩激动。
楚郎?旧相好?
闻语,钱馍馍不可置信的望着两女子,回头又望向一脸淡笑的自家师父。
“清歌清羽莫要客气。”苍束楚只觉手臂微痛,微微咳了一声,淡淡的望了一眼自家徒儿,才扬声道:“当日顺手救下两位姑娘不过是巧合,这声‘楚郎’是万万不敢当。”
唔,好像又冤枉自家师父了。
钱馍馍想着,目光虽仍是在清歌清羽身上,身子却不由向自家师父身上靠了一靠。
“哈哈,早年闻名四国的楚公子而今也拘束起来了?”男子似乎来了兴致,目光炯炯的盯着钱馍馍,嘴里却打着趣:“这倒是一件稀奇事啊。”
钱馍馍的目光不由再次落在了男子身上,下一刻,脸被自家师父伸来的手钳住,目光对上自家师父,却从自家师父眼底看出了不悦之意。
后来,钱馍馍才知道,那男子便是闻名天下的风流公子骆衣。
而,骆衣却生得一双神眸,只要他稍稍用些心神,和他对望的人就会不由自主的沉沦,甚至会主动献身。
以致后来知道真相的钱馍馍狠狠的感叹了一番,有如此本事,不风流几番当真是暴殄天物了。
见自家师父不高兴,钱馍馍嘟了嘟嘴,倒是乖巧的靠在了苍束楚身上。
“自然比不得骆公子来去潇洒。”苍束楚依旧一副闲淡的模样。
骆衣一笑,对清羽清歌道:“去搬几坛好酒过来。”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
迎着清软柔和的湖风,有女子轻妙动听的歌声传来。
某天,钱馍馍翻阅话本子的时候,才晓得此歌是用来歌颂男子貌美的。
于是,这个美妙的晚上,钱馍馍便见着自家师父与身侧的男子举坛同饮,喝得好不畅快。
除了她回去的时候扶着浑身醉意的自家师父不畅快了些,一切都还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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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以多欺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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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会以后,三人没有再作停留。
为防路上太无聊,钱馍馍买了不少零嘴放在车内,以致一路上倒还不算得太难受。
然则,就在出了柳州城之后,发生了一件始料未及的事。
当是时,钱馍馍边在车内磕着瓜子儿,一边瞅着窗外的景色,偶尔也转过头朝一旁静坐的自家师父眨巴眨巴一下眼睛。
可是,在车马路经一片竹林的时候,原本寂寂的竹林之中竟诡异的响起了一阵笛声。
随即,钱馍馍感觉马车一顿,竟停了下来。
任她平时粗枝大叶也知道此时气氛不大对。
下意识望向自家师父,只见苍束楚眼里闪过一丝厉光,神情却颇为凝重。
苍束楚握住她的手,望着她,语气淡淡的问道:“好听么?”
“还行。”钱馍馍一笑。
两人相携下车,苍束楚目光上扬,静静的站着却也不打断笛声。
待笛声落下最后一丝音律,苍束楚不禁扬声道:“既然来了,又何须躲躲藏藏?”
“哈哈哈。”话音未落,在那竹林中便翩翩然落下一少年公子。
钱馍馍不由瞪大眼睛,丫的,这不就是那什么骆公子么?
不是还是她家师父旧识么?
果然,骆衣身后随之而来的正是清羽清歌。
“骆兄这是何意?”苍束楚双目一凝,语气仍是淡淡的。
“苍兄不必紧张,我来只是有一事相求。”骆衣仍是满脸笑意,语气更是轻松:“只是想请苍兄身畔的这位兄台与我前往西月国一游。”
什么?钱馍馍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
这丫在说她么?她都不认识他,游毛线游啊。
“也好。”苍束楚扫了眼自己身旁的徒儿,语气也甚平常。
什么?钱馍馍怒,你丫的再说一遍。
“那我便不客气了。”骆衣话音一落,便见有两道红影已极快的朝苍束楚飞奔过去。
而与此同时,钱馍馍才发现,自家师父手里已不知什么时候握了把雪亮的软剑。
然则,更让钱馍馍惊叹的是,昨日还楚郎楚郎的唤自家师父的女子今日竟可以拿剑相对。
当真是世事无常啊!
还未反应过来的钱馍馍只觉得身形被自家师父抱住几个飞身旋转,剑鸣之声不绝于耳,下一刻,便听到两道惨叫之声传来。
唔,当钱馍馍从自家师父身上下来之时,便呆呆的看着地上口吐鲜血的清羽清歌。
丫的,不是说自家师父还救过她们么?
“苍兄好身手。”骆衣看也不看地上脸色惨白的清歌清羽,甚至替苍束楚拍手叫好。
只是让钱馍馍郁闷的是,骆衣身后已不知什么出现了一批黑衣人。
哇靠!这绝对是有预谋的。
还是以多欺少!
钱馍馍表示很愤怒,于是,很愤怒的钱馍馍也拿出了一把刀,一把原是用来削水果的小刀。
“今日有打架的兴致么?”苍束楚忽地侧身,对钱馍馍道。
唔,这个问题……
依着这情形,还能由得了她么?
没有也得逼点出来。
“我站在你身后看你打就好了。唔,师父保护徒弟乃是天经地义。”钱馍馍无所谓的耸耸肩,便真的躲在了苍束楚身后。
第445章打架()
苍束楚一笑,只见骆衣往黑衣人们身后一站,无需发号施令,黑衣人们便已一拥而上。
钱馍馍躲在自家师父身后,没由来一阵罪恶感。
不过,不是她不想出手,而是她的水果刀子委实还没人家的剑柄长,手么还是不出的好。
平常都说什么手无寸铁,她能说,这手有寸铁和没有寸铁根本就没有区别,好么?
诚然,苍束楚武功虽了得,可是毕竟面对的是一群人,与此同时还得庇护身后的自家徒儿。
一时之间,也只能保证黑衣人近不了两人。
可是,要想逃脱,显然也不是件轻易而举的事。
钱馍馍扫过周遭攻势越来越烈的黑衣人,心知若是久拖下去,自家师父必定力竭,到时形势就不容乐观了。
虽然,现在也不乐观。
若是没有她在他身后,若是她能拿到一把兵器,胜算自然会多出好多。
然则,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若是她能逃脱,她家师父自然不在话下。
她在这里一刻,便是自家师父一刻的包袱。
思绪翻飞间,她已不再犹豫,手里的刀子狠狠朝最近的一人掷去,随即以最快的速度欺身向前,想以脚踢起地上遗落的剑,却不曾想这黑衣人中也有高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竟横剑朝她踢出的脚砍来……
钱馍馍心中微微一惊,当即身子反转半圈,凭借左脚的支力点身子向上一跃,接着一脚踏在其中一位黑衣人的肩上,快速的跳出了包围圈。
知道骆衣的功夫很高,至少在她之上,她可不想她被擒住后被用来威胁自家师父,所以,她一脱离包围圈就毫不犹豫的施展她引以为傲的轻功。
可是,骆衣显然看出了她的计谋。
只见那双魅惑的眸子闪现出讥诮之色,下一刻已飞身朝正往竹林之中飞奔的钱馍馍而去。
竹林么,钱馍馍自然是熟悉的。
要知道,当初学轻功的时候就是在燕霞山的竹林里学成的。
然则,她显然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骆衣。
在竹林中逃了几番,情形是越来越凶险,按着如此情形逃下去,钱馍馍知道,她就只有落败的命。
逃不了么还是回去找自家师父去。
刚作好新打算,直觉几步开外,剑气森然。
脑中再无其他想法,身子已毫不犹豫顺着竹子飞跃上去。
当初在燕霞山上,在苍云的‘追杀’下,这样的场景她不是没历练过,只是与此次不同的是,下面的人不是苍云,而是真正的敌人。
手中握住的竹子却忽地无力的一歪,霎时便朝旁边倒了下去,原来是骆衣一剑刺空,转而便劈了她倚靠的竹子。
钱馍馍忍不住尖叫一声,双手毫不迟疑的抓住旁边的竹子,也顾不得身子在竹身之间来回摆动。
想她钱馍馍自出道以来,怕也没几次这么狼狈过。
不待她继续愤愤不平,身子却忽地被人抱着向地下落去。
以为是自己被捉住了,钱馍馍即便人在空中也不忘拿手肘朝抱着她的人顶去。
第446章黑衣令()
“反应不错。”耳畔间忽地传来自家师父的话语,钱馍馍还未惊完,人已在了地上。
“这牌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本想看看自家师父有没有受伤,听得骆衣的问话,钱馍馍不由朝骆衣望去。
望着骆衣手里握着的令牌,钱馍馍扬眉望向骆衣,问:“你识得这令牌?”
话音刚落,便又见之前的黑衣人又尽数举剑朝他们涌了过来。
“住手。”此时,骆衣一声喝令,黑衣人们果然不动了。
唔,见此,钱馍馍才重新审视着骆衣手里的令牌。
那牌子本来是以前萧舜华给她的,她也不知道这牌子的来历。
从四方城偷偷逃离去南隅三城的时候,想着邶国是和西月国开战,而萧舜华又恰巧是西月国的大皇子,并且还是这次领兵的主帅。
当时,她想着,这令牌是萧舜华给她的,以萧舜华的地位,身上带的东西自然不是一般之物,虽然她是不知道这令牌能值多少钱,但左右这牌子也不重,带上这令牌或许有点用处。
竟没想到这能一边和人谈笑一边还能杀人的骆衣看到这令牌竟会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我只问你,这令牌你从何得来?”骆衣对钱馍馍的慢半拍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一位朋友所赠。”她现在是邶国人,自然不能说她和西月国大皇子是朋友这种话。
“什么朋友?”骆衣显然不信她所说的话。
靠!什么意思?以为这是她偷的么?
钱馍馍皱了皱眉,口气也有了几分不大耐烦:“爱信不信,悉随尊便。”
闻语,骆衣倒是开始正眼打量起钱馍馍来。
半晌,只见骆衣俊秀的面上带着丝难以置信的笑,随即冲旁边的一众黑衣人道:“主上有令,凡持黑衣令者,黑衣不但不能伤害持令者,还须得以命相护。”
闻语,众蒙面的黑衣人不禁纷纷朝钱馍馍望了过来。
这些人虽然不说话,但钱馍馍能感受到这些人看她的目光带着满满的惊讶。
“倒不知你竟然能得他如此亲睐。”骆衣眼底情绪复杂,原本还带着淡笑的面上早已是一片冷凝。
他?骆衣说的是萧人妖么?
钱馍馍虽然对骆衣的话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