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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语,两人一惊。
苍束楚施展轻功朝大殿疾奔而去,见此,钱馍馍也不甘示弱。
第189章 鬼面人苍云()
须知她打架的功夫委实怂了些,但逃命奔走的功夫却真真也是不错的。
奔走的身子忽地被人一拉,钱馍馍嗷了一声,却被苍束楚拿过一把扔进了旁边的花卉中。
“在这里呆着,不准出来。”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本来还想跳起来驳两句的钱馍馍也只得听话的躲在花丛里。
望着奔进殿内的身影,钱馍馍有些发呆。
咦!怎么被他扔后屁股不痛呢?
什么情况?刺客不是都死了么?现在大殿里是什么情况?钱馍馍忍不住有些好奇。
这冰山到底作了什么孽,惹得这些刺客要杀他的意念这么坚不可摧,堪比愚公移山了。
难道刚才只是刺客中的第一批?天!这背后操纵的人也太精明了吧。
谁会想到刚死完一批刺客,第二批就又上了?
真真是前仆后继感天动地啊!
刚刚诛灭了刺客,所有人的警惕性自是一下减少了不少。
钱馍馍想起刚才元福那死太监的惨叫不禁抖了一抖。
皇宫这地方是有多危险由此可见一斑。
姓苍的对她果然好,幸得把她及时的拎出了是非之地。
思绪翻转间,只见正阳殿已是灯火通明,里里外外全数站满了人。
想来刚刚离去的御林军们又被叫回来观战来了。
看这情形,后面的刺客结局应该和前面的也相差不多了。
这样想着,钱馍馍方迅速的从花丛中爬了出来急急往正阳殿奔。
刚奔出没几步,只见正阳殿门口的御林军有些骚动,钱馍馍只听得宝剑相撞的声音。
顿住脚步,抬头一看。
天!这些人都是什么人呐!脚下没支点还可以在半空打得难分难解的。
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在空中交缠,白的么不是苍束楚是谁?
看来这次的刺客比前面的出息多了,竟劳得这位尊贵的苍少城主出手。
不过,很快钱馍馍就判定出了,黑衣人不是苍束楚的对手。
苍束楚明显是不愿一剑致命,而是想着如何活捉对方。
明亮的火把之下,钱馍馍看见慕容倾站在不远处,正凝视着顶上交战的两人,远远的,看不出情绪。
不过,想来一晚被行刺了两回,心情应该不会很舒畅。
嘭的一声,交战中的黑衣人似乎被刺中掉了下来。
苍束楚随之白衣飘飘翩翩然稳稳然回到了地上。
然则,在这眨眼间竟有三个黑影从天而降,落在了受伤的黑衣人身边。
哇靠!还有帮手!
这一次的出乎意外才是真的出乎意料!连苍束楚都没料到还有这么一出。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苍束楚身畔一个戴鬼面具的人已先苍束楚一步挡住了刺向苍束楚的剑。
当然,这一剑虽挡过去了,可鬼面人的面具算是被人削掉了,露出鬼面人原本的面目来。
本来看见有人要对苍束楚不利下意识便向前冲去的钱馍馍在看到鬼面人的真面目后,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瞪着大眼睛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敢相信她眼睛所看见的。
那鬼面人不是苍云是谁?
苍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苍云是鬼面人,哪师父是谁?
苍云一向都是跟在美人师父身边的,这意味着什么?
师父也在这里吗?还是师父也在鬼面人之中?
对了,她的师父不是一直都戴着面具么?
可是戴鬼面具的那么多人,到底哪一个才是她的师父呢?
如果师父真在这里的话,为什么会忍心对她不闻不顾?
第190章 你是谁()
苍云?
钱馍馍目光直直的望着正在与人交战的苍云,千头万绪涌上心头,她的心已经凌乱了。
知不知道,她的师父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许是因为太激动,她眼里竟蓄着泪。
对了,直接问苍云不就好了么?
泪眼模糊间,钱馍馍朝着苍云奔过去。
此时的她全然忘了苍云正与人酣战。
她也不知道她无意识的便使出了自己的轻功。
她的轻功本来就不错,这种冲动下用出来自是比平常水平高出不知多少。
“小馍。”声音里含着突如其来的慌乱。
从看见苍云面容到她奔向苍云不过是须臾之事。
她听见有人唤小馍。
对了,只有美人师父才会这么唤她。
是了是了!钱馍馍心头一喜。正准备转身寻找声音的源头,她直觉腰间被一双手握住旋了一个身,电光火石之间她根本就什么都没分清。
大概听见有人在急急的喊,少主小心。
好像是苍云的声音。
身子被人搂住,只觉得轻飘飘的,待她双脚踏地时,才看清搂住她的人,不是苍束楚是谁?
她瞪大眼睛,直愣愣看着眼前含着怒气的俊朗面孔,而眼角的泪在她全然不知的情况下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他的胸口在滴血?钱馍馍一片空白的脑子终于慢慢回过神来。
她呆呆的看了看眼前的人,再把目光投向了场中恶斗的几人。
此时之前远远观战的御林军已经重重围了过来。
场中凌铸和苍云和同一个鬼面人正在与其余的刺客厮杀。
耳边传来慕容倾‘杀无赦’的声音。
咦。不是要捉活口的么?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苍束楚会受伤?
钱馍馍把目光重新投在半拥着她的人的身上。
他胸口的血在他圣洁如月光般的白衣上如光晕般一层一层的荡漾开来。
有的形成了血滴,顺着衣料一滴一滴滴在她环在他腰间的手腕之上,异常耀眼。
“别怕。”
有温厚的手掌轻轻的拭去她眼角的泪,他的口气那样轻,那样柔,像拂过杨柳的春风,“没事了,别哭。”
她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血顺着她的手指滴落到地上,缓缓抬起眼来,望进那双此时写满怜惜的眸子里。
“你是谁?”她问。
她的语气不惊不喜,不卑不亢,不威不怒,像是在问一个陌生人。
他清辉般的眉头微微一皱,紧紧望着她。
似乎已经忘了他胸口的伤正在一阵一阵流着血。
“小馍。”他开口唤她。
一如在燕霞山上那般,带着几分惰懒几分宠溺。
只是那时的他戴着面具,她看不见他。
她挣脱他,眼泪一大滴一大滴的往下掉,一步步往后退去。
“快传太医。”凌铸的声音在场中急急响起。
场中的恶斗已在不知不觉中结束。
慕容倾在一众人的护卫之下,冷冷的扫过横在地上的几具尸体。
那双眸子燃着嗜血的火焰。
这一刻,他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年轻的帝王已经愤怒了。
“少主,你伤口有毒。”
苍云已经跃至苍束楚身边,见着自家少主的目光都聚在一个人的身上,他眉头微微一蹙,朝钱馍馍看了过来。
这一刻,他眼里有太多的情绪。
在钱馍馍转身跑开的刹那,她身后那抹白色的身影已随之倒下了。
“太医呢?太医在哪里?”苍云焦急的声音震得场中所有人的耳朵一阵轰鸣。
钱馍馍也不知自己是躲在哪里来了。
天空中适时的下起了雨,偶尔还夹杂几个惊雷响在半空又像直接砸在了人的心头。
第191章 昔日而今()
天空中适时的下起了雨,偶尔还夹杂几个惊雷响在半空又像直接砸在了人的心头。
刚开始她还能听见几道太监宫女的声音,似乎在是喊着她的名字。
之后一切又恢复到了原有的寂静。
只余下不远处的宫灯散发出的惨淡光晕。
她左手抹一把脸,接着右手又抹一把,她自己都分不清抹的是雨水还是泪水。
她双腿半跪在地上,正传来一阵一阵酥麻之感。
似乎是哭够了,她低头把自己的脚伸直,这样好受些。
她不知为什么她会伤心,难道就因为发现自己的师父骗了她么?她不知道。
可是她似乎也从来没问过师父他到底是谁,就好像师父从来也不问她是谁一样。
那到底她为什么会哭得这样伤心呢?是因为无法接受自己心心念念的师父一直在自己身边却不与她相认么?
钱馍馍抬起头看向灰蒙蒙的夜空,觉得自己今天特别神经。
她也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只觉得湿衣服穿在自己身上好冷。
她抖索着站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脸和眼睛,只觉得这次丢人怕是丢大了。
顺着回廊走,她想她总能找到回房的路。
人就是这样,你以为你很绝望,或许你尽情哭一场,一切又都没那没难以接受了。
苍云找到她的时候,她正站在一个分岔路口,正纠结着往哪头走。
这辈子最让她钱馍馍想不通的事就是,为毛线她狼狈落魄的时候总会被最不想让其看到的人看到。
此时的苍云也是一身湿漉漉的,看来已经找了她好久。
他站在雨里,挺拔而坚定。他的脸上没有钱馍馍曾经熟悉的痞子般的笑。
他眉头蹙在一起,恍如在燕霞山时钱馍馍时不时便会捉那么两只虫子放在他的碗底,待他吃到最后便会绿着脸蹙了眉头把她捉住从窗户外丢出去。
那时的她斗不过苍云却不甘认输。
于是她总是在背后偷偷暗算,惹了祸便跑去美人师父身边,狗腿的贴着美人师父的大腿冲苍云甜甜的笑。
而苍云却只能在一边恨恨的瞪着她。
而今,还是当初么?
两人默默的站了一会,苍云率先走过来,二话不说把她拉着就开始走。
此时的钱馍馍心中只觉得无比委屈,他难道都不准备解释解释?
苍云、苍束楚、西楚公子?
如果现在她都还不明白点什么,那她真的该为她自己的智商着急了。
这样想着,她把手从苍云的手里挣了出来。
苍云侧身,瞧见她红肿的双眼,微微嘟着嘴,一副要哭要哭的样子。
他不由想起,那时在燕霞山上,她常常这个样子跑到少主面前去告他的状。
他虽看不见少主的神情,但他知道少主的心情很愉悦。
于是,在少主的谆谆教导下,他也没少被这个‘小师妹’捉弄过。
“还没闹够么?”他的声音略有些嘶哑,可语气里包含的关怀却一点也不少。
她闹?怎么成她闹了?
钱馍馍气,转身欲走。
下一刻,苍云已先她一步把她扛在肩上,不容她反抗便大步开走。
“混蛋。苍云你这个混蛋!”钱馍馍被他扛在肩上挣不掉,不由开始破口大骂。
“你放我下来,看我不跟师”
师父二字被生生咽了下去,她怎么还能指望跟美人师父,不,苍束楚那个混蛋告状呢。
苍云顿了顿脚步,冷笑一声,道:“我不在意让你乖乖闭上嘴。”
混蛋!
不就是会点穴么?
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不要点她的啊!
友来。相陪。晚安。
第192章 三更半夜()
混蛋!不就是会点穴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不要点她的啊!
不过,她不敢说。
因为对于苍云这个老对手,她知道他真的做得出来了。
当苍云轻车熟路的走进她的院子,再把她丢尽房里的时候,她不由开始怀疑,苍云这货是做什么勾当的。
不是暗卫来着么?怎么暗卫还能在她不吱声的情况下准确的找到她的院子。
额!可能还有兼职!
“坐着做什么?”苍云端起她房里的一杯冷茶,一双眼睨着坐在一旁装死的钱馍馍。
闻语,钱馍馍对着他翻了翻眼皮,就是不动,看他能把她怎么着。
苍云见此,放下茶杯,从她房里搜了件她的衣服出来砸在她头上,站在她几步之外,双手抱肩,不咸不淡的道:“本公子不介意给你亲自穿上。”
“流氓流氓。”钱馍馍终于忍不住站起来,愤怒的瞪着苍云。
瞧她的样子,苍云慈祥的看着她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这个死混蛋!而今就是冯定要欺负她了是不是?
钱馍馍怨气冲天的把衣服换好出来,见苍云还在她屋子里呆着。
她走过去,笑得很欢,拉着苍云的衣角,羞涩的问:“师兄心中可是喜欢我?”
闻语,苍云撞鬼似的看着她,一把把自己的衣角从她手里扯回来,只觉得一阵恶寒爬上心头。
这些时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