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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还真是个美人!
她记得初次看清他容颜的时候,便已被震惊了。
后来遇到萧人妖后,她才慢慢对美男开始免疫。
许是因着心底对自家师父无条件的偏爱,望着眼前的人,她竟越发,越发觉得好看了。
她其实永远也不会告诉他,在她心底,她爱上的不过是那个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对她好的男子罢了。
女子的爱,你不用感到莫名其妙,有时就那么简单。
“可是你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唤我对不对?”他坐在床沿边上,轻轻的把她拥在怀里。
钱馍馍有些手脚无措。
“我喜欢师父,不喜欢苍公子。”
第196章 为师最重要()
四目相对,瞥见那双含着浅浅笑意的星眸,钱馍馍垂下目光娇恼的道:“也不喜欢苍少城主。”
抬头偷偷的瞟了顶上的人一眼,迎上那有些火辣的目光,钱馍馍忙低下头来,慢吞吞的道:“但,但我喜欢苍府的钱。”
“你喜欢唤师父便师父罢。谁叫为师收了你这么一个乖张的徒儿呢。”
那样宠进骨子的话让钱馍馍一下子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倒霉了这么久,突然转了大运,还是一颗枝繁叶茂的桃花树外加苍府的金库。
四方城的少城主在手,那钱途简直不可限量。她忽地觉得这样的感觉好不真实。
钱馍馍啊钱馍馍!这名字的愿望难道真的这么快就要实现了么?
以前在霍府的时候,霍府虽然有钱,可霍大叔平常也不给她钱。赵兰心赵大婶就更不说了。
偶尔爬出墙去逛两圈都还得去霍萧那勒索点。
望着她面上的红晕,他忍不住轻轻的啄了下她粉嫩的脸颊。
“至于钱么,好得过为师么?”他轻笑一声,拥着她的手不由紧了紧。
闻语,钱馍馍摇摇头,无比虔诚无比坚定的回望着他:“自然是好不过。”
苍束楚笑。
“因为,因为师父和钱一样重要。”
苍束楚不笑了。
善于察言观色的钱馍馍见着适才笑得一朵花的师父大人此时已敛了笑,正意味不明的盯着她。
咦!她说错什么了么?
是了是了,在她印象里,师父从来都是视金钱为粪土的人,是真的视为粪土。
不像她,虽则她也视金钱为粪土,却也是个爱极粪土的人。
自己这么将师父与金钱比,确真有些不妥。
但她说的也是真话。
纠结一番,她只得讷讷解释道:“没有师父,我就不想活了,没有钱我就活活饿死了。所以,师父和钱造成的后果都是一样的,自然,自然同等重要。”
闻语,苍束楚微微一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言的柔意。
他这个小徒弟的逻辑还真不是一般奇怪!明明说错话,还非要说得这么有理。
最可恨的是他还找不到话来辩解。
“以后为师把钱都给你,你有钱自然不会饿死了,这样钱就不重要了,如此就只剩为师一个人重要了。”
苍束楚执了她的一只手把弄,口气风轻云淡,恍如说的只是平常事,“再如此么,自然为师便是最重要的了,对是不对?”
钱馍馍听他一层层推理下来,不知是不是躺了两天的原因,思维有些混乱,再加耳边温软的气息和那低沉魅惑的嗓音扰得她一时实在反应不过来。
望着他殷切的目光,她只得连连道:“对,对。”
苍束楚笑得很满意很满足,觉得人生很是圆满。
“好好”
苍束楚闭着眼,感受着怀里的柔软,听见她连说了两个好,心中诧异,口气淡淡的问道:“好什么呢?”
“好多血!”钱馍馍声音里含着惊慌。
苍束楚一惊,忙板正她的身子对着他上下打量,道:“你哪里流血了?”
钱馍馍脸一红,咬唇,指了指苍束楚的胸口,道:“是师父你流血了。”
苍束楚这才正眼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那里已经被血渗透了,一大片鲜红的衣襟,很是炫目。
钱馍馍有些着急,当即便要冲出去叫人。
他眉头微皱,伸手拉住她。
第197章 凭他武功好()
钱馍馍有些着急,当即便要冲出去叫人。他眉头微皱,伸手拉住她。
“鞋还没穿呢。”他见着她露在外面的光脚丫,把她安顿在床上。
“师父,你不是说没事么?为什么还会流这么多血?”钱馍馍拗不过他,只得忧心忡忡的看着他的伤口。
为什么会流这么多血?本来他的伤口就没有处理好,在他怀里还不老实,这动来动去的,接下来怕是连肉都要流出来了。
苍束楚苦笑,适才和她说话倒没察觉伤口的事,而今他才觉得胸口一阵一阵的发痛。
郁结心里的话说出来倒是痛快,现今这伤口也是痛快。
他起身,嘱咐她好好歇息,替她理好被子后刚走出几步便有些脚步不稳。
还恋恋不舍的钱馍馍见了,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光着脚丫几步奔了过来,随后一把从背后半抱半扶住苍束楚。
“师父,你怎么了?”钱馍馍急了,忙大声喊苍云。
苍云进来的时候,瞧见自家少主苍白的面容,暗道不好。
那剑上的毒本是致命的,若不是他家少主武功造诣不错,外加苍府的解药齐全,能不能逃脱这一劫都未知。
偏生还遇到这八尺般皮厚的女子昏迷不醒,两夜的不休不眠,铁打的身子怕也该折了。
苍云扶过苍束楚就要往外奔去,钱馍馍下意识也要跟着去。
毕竟是皇宫,不是燕霞山。被苍云横了一眼后,只得巴巴的留在自己的房里。
重新躺在床上,钱馍馍仍觉得这一切恍如梦境。
她扯过丝被盖过头,一会又探出来,如此来回几次,越发觉得自己难以淡定。
她想要理个头绪出来,却越理越乱。
赵云云进房的时候,瞧见她瞪了一双大眼睛盯着顶上的芙蓉帐发呆。
“姐姐,你醒啦?”赵云云兴高采烈的奔过来拉住她的手,言语间都是真挚的关心。
“嗯。”钱馍馍冲她点了点头,“你怎么过来啦?”
之前和美人师父说话的时候只觉得周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此时却觉得有些疲软。
“我早就过来了。”
赵云云不满的哼了一声,“那什么苍云非得堵住我,不让进来。问他凭什么,他也不说,就说不准进。他以为他是谁呀?凭什么不让我进来看望姐姐?”
钱馍馍笑,淡淡的睨了她一眼,道:“是不是凭他力气比你大武功比你好?”
“玉姐姐,你怎么还帮着他?”赵云云嘟着嘴,娇恼的瞪着钱馍馍。
此时,元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呃,对了,元公公刚才让我问问姐姐,方不方便让他进来看看?”
赵云云望了一眼门外,“元福公公这两日也没少往姐姐这儿跑。”
钱馍馍自是知道元福即代表了冰山。
当即道:“快请。”
见到钱馍馍,元福语气亲切而慈蔼的道:“四小姐,你可算醒过来了,这两日可急坏了陛下和少城主。”
钱馍馍微微一笑,冰山急坏了?还真看不出来呢。
“劳陛下挂念了。”钱馍馍靠在床头,笑得很灿烂。
元福指了指身后的两个宫女,道:“四小姐身体不适,奴才便选了两人过来先伺候一段时间。”
语罢,两人上前给钱馍馍行礼。
钱馍馍愣了一愣,她自己都是个伺候人的,而今生病了这待遇还真真是不错。
第198章 像头发疯的野牛()
不过有这两宫女在,出去什么的怕是不方便吧。
于是,钱馍馍拒绝的异常坚决。
再于是,元福劝说得也很坚决。
最后,两人商量出了一个两全的办法,那就是让赵云云先来她房里照顾着两天。
见元福要走,钱馍馍忽地想起那夜他也在场,他应该看清了当时发生了什么。
“元公公。”钱馍馍唤了一声,元福转过身,疑惑的望着她:“四小姐可是还有什么嘱咐?”
“那夜,少少城主是怎么受伤的?”
见元福莫名其妙的看着她,钱馍馍讪笑两声,“虽则当时我也在场,却,却是被吓住了,就没看清。”
元福把目光收了回来,被吓住了怎么还能飞奔起来?
他倒是没看出来这堂堂霍府的千金跑起来倒真真是令人开眼,那架势简直就像一头发疯了的野牛。
沉吟了片刻,元福酝酿了下口气,不幽不凉的道:“奴才也只是瞥见,当时被吓住的四小姐你也不知什么因由,就那么直冲冲的往场中奔去。那时,少城主的人替他挡回了一剑,少城主与人纠斗的时候,你正好冲到了刺客的侧面。也不知小姐你当时怎么了,竟傻傻的任由刺客刺了过来,若不是少城主及时的拉过你,奴才今儿个怕是也不能和你说话了。少城主虽有深厚的武功底子,可事发突然到底没躲得过那一剑。”
“公公,姐姐福大命大,才不会让刺客得逞呢。”赵云云听到元福话里的不祥之意,当即嘟了嘴反驳。
闻语,元福捏了捏手中的拂尘。是啊!他是没得逞,得逞的是少城主。
“唉。奴才不是诅咒四小姐,而是那刺客在剑上抹了毒,那毒可真是烈着呢。”
元福叹了口气,“若不是宫里的宝贝多,城主府的药齐全,这少城主怕也不会”
顿了顿,道:“奴才见少城主又在四小姐这耽搁了两个日夜,虽则少城主身子骨强壮,可毕竟是凡胎肉体,奴才”
“姐姐,你下床做什么?”元福话还未说完,就见钱馍馍面色焦急,大有要冲向门外的意思。
“那毒,毒当真很厉害么?”钱馍馍想起是自己连累了美人师父,心中只觉得酸溜溜的。
元福回过神来,不禁暗暗怪自己多嘴。
这四小姐与自家主子和少城主的关系,以他这几十年的眼力,多少还是能看出了点什么的。
见钱馍馍这副神态,别说此时他还不太清楚少城主的伤势,怕是知道了也不敢说了。
“诶诶诶,我的小祖宗,你自己还病着呢。”元福见了,忙示意赵云云阻止她。
“我要去看师少城主,他是因我而受伤的。”
看她如此模样,元福双眼不由眯了一眯,你只知道少城主为你受伤,那你可知道正阳殿的主子这两日的郁结心思。
唉!不管是少城主还是正阳殿,这霍四小姐既能跟他们扯上干系,谁都是他元福得罪不起的主。
“小祖宗,不是奴才不放你过去,实则奴才是奉了陛下口谕,让你在房里好生休养的,你说你这不是摆明了让奴才难做么?”元福说得可怜巴巴的,赵云云也在一边应和。
“你刚才说什么过去?”
钱馍馍忽地停下动作,睁大眼睛,问:“这么说少城主也住在宫里?”
“是啊是啊。”
见她停歇,元福总算歇了一口气,“当日少城主受伤,事发突然,伤上又有毒,陛下便暂时把少城主安顿在了宫里。”
第199章 强者才配谈拥有()
闻语,钱馍馍总算露出了点笑意。
这么说,以后找自家师父不就方便得多了。
正阳殿里。
慕容倾波澜不惊的听元福说了钱馍馍的状况后,挥手示意他下去。
他坐在雕龙的椅子上,尊贵而寂寥。
空空寂寂的大殿内,他微微仰起头,声音清冷,听似无悲无喜,他说:“琼凝,你说她昏迷两日睁开眼看到他时,是不是很感动?她知道是他替她挡剑的时候,眼里是不是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了?”
半晌,空荡荡的大殿内,一处较阴暗背光的角落里有道人影微微动了一动。
那人影直立立的,像根立在那地的竹竿。
他微微偏了偏头,抬眼看见自家主子脸上不易显现的落魄,他不由皱了皱眉头,他的声音里含着深深的敬畏:“主子,这个奴不知。”
有光映在他一半的面孔上,显出俊朗的面容来,他不就是钱馍馍口里的‘木雕’么?
“琼凝,朕要如何做?如今朕初登皇位,根基不稳。而今兵力三分,他苍府占其一,朕占其一,大将军占其一。蒙沉那老狐狸心思难测,苍府虽世代便有忠义之名,可却也是不得不防。苍府而今朕自是奈何不得。”慕容倾闭着眼,眉头紧蹙。
琼凝见自家主子今日竟和他说了那么多话,心中虽是诧异,面上却无半点波澜。他的主子也有累的时候么?
他只静静的站着,什么都不说。像是在认真听慕容倾说话,也像是什么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