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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大着胆子把衣服直接拿到了浴桶边上。
虽则如此,但到底还是少女情怀,纵她胆大,也不敢再明目张胆的直视那桶里的人。
第203章 为老不尊()
苍束楚瞧她时而大胆,时而羞怯的模样,越发觉得好笑。
伸手从她手上接过衣服,见她背对着他,立马便走了开去。
他从桶里站起身来,把衣服穿好后方走了出来。
出来后见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光飘忽,显得有些手脚无措。
他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淡淡的问道:“既然都来了,却是不说话,这又是为何?”
钱馍馍心中一窒,莫非要她承认她这是为了偷窥他洗澡?
诶!这是秋后算账的意思么?
搞错没有,不是她来找他算账的么?
怎么又反了?
“我以为,师父,师父你在练什么心法,我怕一说话会惹得你走火入魔。”钱馍馍正了正身子,说得很肃穆。
闻语,苍束楚嘴边不自觉带了几分笑意,她以为这魔很好入么?
他走至离她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坐下,边拢袖口,边朝她这边望了过来,半晌才悠悠的解释道:“呃,适才泡药浴的时候没注意睡着了。”
钱馍馍冷哼一声。她就知道是她太善良了。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主要钱馍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以前他以苍束楚的身份在她跟前晃荡的时候,她作为霍府千金自然是要冷眼相对,虽说他却不知占了她多少回便宜。
而今,昔日里的人却外加了个她师父的身份,让她总是放肆不起来。
苍束楚的手指随意的敲着桌案,发出的轻微响声像一波一波的涟漪在她心头荡漾。
“小馍,过来。”他唤她,带着某种蛊惑的意味。
闻语,钱馍馍一惊,然后又是一怒,怎么又是她过去?这些个大老爷们是腿脚不方便么?
见钱馍馍恼怒的瞪他,苍束楚星眸含笑,眼中光华流转,冲她招的手指节分明白皙玉透,正示意她过去。
我靠!这是美男计么?
钱馍馍脑中有片刻的停顿,随即收敛心神,暗暗告诉自己要出息一回,怎么都不能先败下阵来。
房中寂静了一阵,就在钱馍馍心中疑惑的时候却听得几声沉闷的痛哼,她这下终于把目光重新移到了某师的身上。
嘿嘿嘿!还皱了个脸,都是聪明人,这装装给谁看呢?钱馍馍冷笑。
不过,怎么脑中忽地响起元福那死公公的话,什么毒烈得很
靠!还捂、胸?以为你是西施么?还有心口痛的病么?
心中虽是几般不屑,人却已经朝苍束楚奔了过去。
他刚才还泡药浴来着呢,怪不得身上会有淡淡的药香味。
“哪里痛了?”钱馍馍握住他的一只手臂,急急的问。
苍束楚瞥了眼自己臂上的手,眉头蹙得更紧,随即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这里。”
“那”钱馍馍见他不像开玩笑,一时显得有些慌乱,“我这就去找苍云。”
刚起身,身子却被人一拉,随即发现自己落入了某人的怀里。
迎上苍束楚眼里的笑意,钱馍馍后知后觉,知道这次自己又被忽悠了。
气得撑起身子,准备跳起来骂街的时候又被一双有力的手紧紧圈住。
“别动,不然为师又要出血了。”
苍束楚呼出的气息也似带了淡淡的药香,轻轻的温热之感弥漫在她耳际鼻间,让她一阵心神荡漾。
嘴上却振振有词的反驳:“你这叫为老不尊。”
苍束楚一声轻笑,把她拥得更紧了些,温柔的在她面上啄了一口,方以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不尊就不尊罢,为师不介意。”
第204章 披风是你的么()
听着耳畔的缱绻之语,钱馍馍一阵面红心跳。
靠!他不介意?好吧,其实她也不介意!
不过打死她都不会说出来的。
钱馍馍开始努力回想,前世今生自己看过的那些电视剧、那些话本子在此时此景之下,女子都是如何回应的。
诶!还有该说点什么好!
呃!对了,一般男子把女子抱在怀里的时候,作为郎情妾意的回应,女子一般都是羞答答的伸出手环住男子的腰才对。
于是,钱馍馍也羞答答的伸出自己的手去环某师父的腰。
可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此时的苍束楚坐在椅上,背也靠在椅背上,她这一伸手,原本是环腰的,最后变成了挠痒痒。
开始之时,苍束楚还很疑惑很好奇的凝着自己的小徒儿,而今看着怀中之人的窘态,终于明白了某徒弟的想法。
钱馍馍忸怩了一阵,感受到自家师父的闷笑声,她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他。
那德行,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
凝着自家小徒弟的神色,苍束楚终于忍不住,放声笑了出来。
待最后收了声,见自家小徒弟脸色已是一片涨红。
苍束楚正了正身子,抽出一只手来握住钱馍馍,把那双软绵绵的手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腰际。
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的体温,钱馍馍感觉自己的手有些微微的发抖。
有一些不知名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流动。
也不知是隔得太近还是今夜的她听觉灵敏,她竟听出了自家师父的呼吸声有那么一丝急促。
她抬起眼,却对上他炽热的目光。
下一刻,她唇间便传来一阵温热,软软的,像吃果冻的感觉。
她不是第一次被他吻住,但每一次她都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感受到怀中人的呆愣,苍束楚放开她,手指轻轻抚上她的眼,带着无尽的蛊惑,道:“小馍乖,闭上眼。”
随即,唇上又覆上了一片温热,这一次终于在她的意料之中了,让她很是欣慰。
唇齿间的嘻戏让钱馍馍有些意乱情迷。
以前她觉得所谓吻么,从客观上讲,不就是男女唇瓣相依么。
而今,她方知晓,原来吻也可以这么甜蜜可以这么令人如痴如醉,如此让人痴缠不已。
待到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的时候,苍束楚放开她,看她满脸红霞,迷离的眼神,他双眼眯了一眯,抬手抚上她的唇间,笑道:“再不走被人瞧见,怕是会有闲话。”
钱馍馍听他一语,方知时候不早了。
“我不怕闲话。”钱馍馍静了静心,站起身来。
“别胡闹了,回去罢。”苍束楚从里间拿出一件披风披在她的身上。
她的名声她不在意他在意。
“下次来的时候走正门,别再揭瓦了。”苍束楚瞟了眼殿顶的孔,淡淡的道。
“都是苍云那混蛋不让我进来。”想起这件事,钱馍馍很是生气。
闻语,苍束楚不自觉咳了一声,他必须泡满药浴的时间才会有治疗效果,聪明如他,善良如他,他自不会告诉她,是他吩咐苍云任何人都不得打扰的。
不过,他还是不忘应承她,“嗯,他确实是有点混。”
“怎么啦?”苍束楚见钱馍馍扯着他跟她披上的披风翻来翻去的看。
“师父,这披风是你的么?”钱馍馍抬起头,紧紧的望着苍束楚。
第205章 很感动()
“自然是为师的。”苍束楚点了点头。
“原来是你。”钱馍馍鼻子一酸,忍不住扑过去紧紧抱住某师父的腰。
原来,他一直都在她身边。
那次因乱踩人妖的衣服被花明艳罚了,她被吊在树上。
就在她以为她又要穿越的时候却被人救了下来。
醒来之后只看见了床头上的披风。
那是救她的人留下来的,她一直想知道谁救了她。
奈何那时她人微言轻,去问花明艳反被讽刺了几句。那披风的样式她记得清楚。
她没想到,竟是他!而他却一直没有告诉她!
“嗯?”苍束楚微微抬起她的下巴,见她双眼含泪,眉头一皱,道:“一件披风而已,喜欢拿去就是。”
“师父的披风在四方城内可有相同的样式?”
“为师怎么说也是四方城少城主,虽则是件披风,但也不会与人穿雷同的。”
苍束楚捏了捏她的小脸,笑道:“快些回去罢,时候不早了。”
当钱馍馍出来的时候,发现苍云和赵云云两人正一左一右立在殿门口。
苍云在赵云云的怒视中安稳如山,一副‘目中无人’的嘴脸。
不过,怎么看都是赵云云落了下风。
唉!明明名中两个云,却斗不过人家一个云,这让钱馍馍很是不解。
见到钱馍馍出来,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望向钱馍馍。只是神色不一。
赵云云唤了声姐姐,然后走上前拉过钱馍馍的手冲苍云摆了摆,显示她们的胜利会师。
钱馍馍见了,也高举了另一只手冲苍云摇。
在苍云不屑的目光中两人大摇大摆的回了房。
见天边已是鱼白,两人门窗一关,倒头大睡。
再醒来时,已是晌午时分。
之后,风雅宫的大宫女落笛领了两个小宫女浩浩荡荡的送了些吃食过来。
看在一堆佳肴上,钱馍馍对落笛笑得甚是灿烂。
落笛毕竟是个识大体的,虽是心存鄙夷,但到底没说什么有失风雅的话。
让钱馍馍对霍雅韵这阵子的修养有了个全新的认识。
听赵云云说,她昏迷的两天里,霍雅韵也来过,还停留了些时日。
赵云云还道:“小玉姐姐,其实贵妃姐姐人也挺好的,她在你床边守了半天呢。”
钱馍馍点头称是,估计霍雅韵那厮是守在她床边,看她什么时候落气。
不过,在她昏睡的时候霍雅韵没趁机掐她几下,她钱馍馍还是表示很感动。
其实钱馍馍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昏睡两日,问了赵云云。
那丫头片子撑了个头,沉思了半晌才道:“我听元福公公说,当然元福公公也是听前来诊断的太医说,说姐姐你是因为心思一时郁结,再加被雨淋了一场,忽发高烧引起的。”
顿了顿,又道:“至于为什么睡了两日,太医说,大抵是姐姐你故意的。”
闻语,钱馍馍直翻白眼,哪个昏医说的?看她不抠了他的老花眼,净胡说八道!
“不过姐姐,你这心思郁结又从何说起?”
赵云云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贼溜溜的望着她,“记得姐姐昏睡的那夜,不正是陛下遇刺么?难道姐姐是因为”
钱馍馍拣了块糕点塞进赵云云的嘴里,道:“你而今越发出息啦?居然敢笑话你姐姐我。”
两人笑闹了一阵,钱馍馍却忽地想起,昨儿个不是要去宣德殿向自家师父问罪的么?
第206章 什么时候提亲()
怎么着也要他好好解释下,那个,那个夜御数女是怎么回事。
怎么最后自己被,被那么吻一下下就乐颠着跑回来了?
还有,不是要问,问他什么时候再去霍府提亲的事么?怎么也给搞昏了就打道回府了呢?
如此歇了一天后,第二日,正在钱馍馍要去拜访自家师父的时候,元福那死太监笑得春回大地般赶了过来。
“四小姐,奴才今日瞧着你气色不错呢。”元福老远便道。
“嗯。”钱馍馍顿住脚步,这死太监,大老远就看见她气色不错了?
“不知公公前来所为何事?”
元福走近几步,笑道:“既然霍四小姐病已大好,正阳殿的值还是要当的。”
钱馍馍也笑,只是有点苦。
“那是自然。”
元福走前,望了眼赵云云,和蔼的道:“那赵小姐也回风雅宫伺候罢。”
望着元福的背影,钱馍馍气,死太监,你就见不得别人过得比你好!
虽是要当值,但钱馍馍还是抽空去了一趟宣德殿。
进去的时候看见一身白衣的苍束楚正握了本书,看到甚是入神。所幸今日苍云不在,她进来自然没什么阻碍。
“来啦?”听到响动,苍束楚放下书册,淡笑着望向她。
“嗯。”钱馍馍上前,指了指他的胸口,“伤可好些了?”
“无碍。小伤罢了。”苍束楚拿过旁边的茶盏,替她斟了一杯,又替自己添了些。
钱馍馍望着他这一套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只觉得甚是赏心悦目。
幸得有前两次的经验,没忘自己此行的目的。
不过,这要她如何开口?难道要她问,师父,你准备何时娶我?
想着今天要开口的问题,钱馍馍只觉得心绪异常激动。
便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猛地灌了一口,灌了后又立马吐了出来。
抬头,见自家美人师父正紧紧的盯着她,道:“都说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