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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钱馍馍脑中轰鸣一声,自上次出了刺客后,正阳殿守卫异常森严,暗处的人就不知有多少。
纵苍云如何厉害,怕也不知道她此时的遭遇。
不祥的念头在脑中闪现,钱馍馍越挣扎他便箍得越紧。
钱馍馍干脆大声叫起救命来,只要有一点机会都是好的。
第217章 真相()
慕容倾一声冷笑:“怎么,还指望你的少城主来救你么?”
不待她继续挣扎,她便被扔在了床榻之上。
下一刻,慕容倾高大的身躯已重重压了上去。
许是知道她会反抗,钱馍馍觉得自己的某处穴道被他制住。
她能动,却是全身使不上力。
他眼里的怒还未散去,他的唇狠狠的咬上她的唇瓣,带着无尽的霸道和侵占。
他的手开始粗鲁的撕扯她的衣服。
钱馍馍全身战栗,无数的怨怒无数的委屈齐上心头,早知道那日便和自家师父一起出宫的。
她的泪水哗啦啦流下来,流进他和她紧贴的唇齿之间。
他的吻已由最初的撕咬变成了温柔的吮吸,感受到她的泪意,他身子微微一僵,所有的动作在这一刻都停了下来。
他略撑起身子,眼里的怒意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被撩拨起的情、欲。
她流着泪,就那么直直的望着他。
他凝着她,两人的距离是那么近,又是那么远。近到气息相闻。
望着她眼里的倔强和泪光盈盈的样子,他不由有些懊恼,脑里浮现的都是她时而娇憨时而狡诈时而调皮的样子。
他似乎还没见过她流泪。
原来,她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也会流泪。
他伸手温柔的擦掉了她眼角的泪。
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恐惧落入他眼底,他眉头微蹙,温和道:“朕以后再不会强迫你了。朕会等到你心甘情愿的那一日,好不好?”
被撕扯掉的衣物下,露出臂间殷红一点,那是钱馍馍进宫前府里的婆子替她点上的,用作证其清白之身。
慕容倾凝着那一点红,神色复杂,最后终是移开眼,道:“朕知你不会信朕。”
顿了顿,道:“你且起来坐好,朕与你说个故事罢。”
他的声音显得异常温和,似乎想要安抚她。
钱馍馍见自己已逃脱魔爪,忙理好衣服,半信半疑的望着慕容倾,随即挑了个离他远点的位置坐下。
见她如此模样,慕容倾苦涩的笑了一笑,半晌才缓缓的道:“你以为朕如此对你,你就算受委屈了么?你原本就是朕的女人,若不是你霍府偷龙换凤,而今封妃的怕就是你了。”
瞥见钱馍馍满脸的惊诧及不可置信,慕容倾站起身,走至一边,道:“我父王在朕还很小的时候便替朕订了一门亲事,朕长大要娶的姑娘就是霍府最小的女儿。只是让朕想不到的是,霍府竟敢以假代真,欺君犯上。”
他转身,目光灼灼的盯着钱馍馍,“朕更是没想到,朕原本要娶的是你。你才是朕原本的妻,你可知道?”
顿了顿,道:“朕即便这样对你,也是理所当然。如此,你还觉得委屈么?”
钱馍馍被他一番话冲得半天没反应过来,什么玩意都是,她和他有婚约?而他娶的不是她而是霍雅韵?
特么,还能再狗血点么?
是了,怪不得霍龙云那老混蛋要让她成为慕容倾的妃子,怪不得霍雅韵一副恨不得喝了她血的样子,却又对她无可奈何。
原来,霍府犯了欺君之罪。
最后把她赶进宫,就是为了弥补错误,以防慕容倾问及他们的欺君之罪。
当时霍萧欲言又止的望着她,她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而今,这一切都有了解释。
她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泪,她哭什么。
她对霍府来说虽是个陌生人,但被人抛弃的感觉到底不好受。
“小玉。”慕容倾想靠近她,见她抖索着往旁边挪,却咬着唇,不肯让他靠近。
第218章 与暴君的交易()
“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要骗我?”钱馍馍神思恍惚,这事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这是皇权时代,她该如何做?
她抹了眼角的泪,正了正衣襟,在慕容倾讶异的目光中跪在了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
慕容倾高大威猛的身影映在她的头顶,只听得他冷哼一声,“想要朕放过你?放过你霍府上上下下几十人?”
‘几十人’被他咬得有些重,似在嘲笑她的天真。
钱馍馍缓缓抬起头来,她眼里的坚韧和决绝让慕容倾不由一怔,只听她略有些沙哑的声音字字清晰的落入慕容倾耳中。
她说:“陛下,事已至此,臣女不求陛下能既往不咎。”
顿了顿,道:“臣女知道,臣女应该服从爹爹的安排,安心,安心伺候好陛下。怎奈”
她眼里泪光一闪,却是无比坚决,“怎奈臣女早已心有所属,不敢有半点欺瞒陛下,望陛下体谅。”
慕容倾冷笑一声,凉凉道:“这么说,你是置你霍府几十人的性命于一边?包括你的哥哥霍萧,还有你那两个情同姐妹的侍女?”
闻语,钱馍馍身子不由有些发软,霍府几十人她自然是不在乎的。
可是霍萧霍玄可青六月,让她如何能放得下
慕容倾的意思,若是她不从了他,他便拿她霍府的人下手么?以慕容倾心狠手辣的个性,这不是不可能。
连可青和六月他都知道,他背后到底下了多少工夫?
还有自家师父
半晌,她连磕了三个响头,力气之大,撞在地上时她的额头已隐隐一片青色。
看在慕容倾眼里自是更添几分愤怒。
“陛下曾告诫臣女把心完完整整的收回来,可是陛下,若是真这么容易就收回来了,那这心也没什么可稀奇的。心之所向情之所系,恕臣女无能为力。相信陛下一定可以理解的。”
她抬起头,直直的望着座中面色难堪的慕容倾,“臣女不能把心奉与陛下,唯愿以余生为陛下尽忠。”
“尽忠?”慕容倾冷睨着她,面上闪过一丝兴味,“你倒说说,怎么个尽忠法?”
“臣女愿以女儿身行男儿事,无论庙堂江湖替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字字铿锵有力,哪里还有平时的半分娇懦。
闻语,慕容倾从座中猛地站起身来,口气凌厉:“什么?你想当官?”
“不,陛下,臣女不想。”
钱馍馍抬起头,大胆的迎视着慕容倾利剑般的眸子,“臣女只是和陛下做了个交易。”
一场自由换身心的交易。
慕容倾直直的盯了她半晌,最后却大笑出声。那声音里却暗含着不为人知的苦涩。
钱馍馍跪在地上,她在等待,等待慕容倾的最终决定。
“霍小玉,朕之前倒是小看了你。竟不知你还有这等野心。”慕容倾收了笑,睨着她,“不过,倒是个有趣的提议。”
他背对着她,语气凝重:“若要当好朕的心腹,却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胜之任之的。你既有这样的想法,倒不如我们再让它有趣一些。”
钱馍馍看着他的背影,却不料他忽地一个转身,四目相对,却见慕容倾面含笑意,缓缓道:“不如我们顺便再赌一场如何?”
“不知陛下”钱馍馍心中疑惑,面上却不动声色。
稍后继续
第219章 谁的赌局()
“若是你能一直坚持下去,给朕办事的同时还能保住你的小命,便算你赢。朕,对你无话可说,自不再提你霍府欺君一事。”
他走到她面前,缓缓把她扶起,语气微微一软:“若是你坚持不下去,只需与朕说一声,自此永远留在朕身边,不得再有他想。”
他坐回座中,面上带着几分趣味几分势在必得。
钱馍馍略作思量,知道自己无法拒绝。
“遵旨。”她缓缓向门口走去,自此以后她的路或许会更凶险,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愿让自己一辈子被困在这偌大的金笼子里。
“小玉,你不久便会心甘情愿的回到朕身边的。”她行至门口,身后传来慕容倾冯定的声音。
慕容倾推开一旁的窗户,有风吹来,淡淡的月光无端的替他嘴边的笑添了几分诡异。
此时,却传来元福急急的唤声。
他敛了笑,从内殿走了出来。
“何事?”
元福偷偷打量了自家主子一眼,不敢再耽搁:“启禀陛下,奴才刚收到消息,说苍少城主刚刚明目张胆的去拜访了蒙大将军。”
话音一落,元福只觉得自家主子身上杀气顿涌。
他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元福历经两朝,岂不知两个手握兵权的人深夜相商意味着什么。
只是,让他不解的是,苍府和蒙府虽都是位高权重,却极少往来。
偶尔某些政见不同时,城主苍梧和大将军蒙沉还会争执几句。
而今,去蒙府的虽说是少城主,但谁不知少城主的立场就意味着苍府立场。
“好!好个苍少城主!”
慕容倾怒极反笑,“朕倒是不知道他的消息还这么迅速,倒是朕小瞧他了。”他不由冷笑,这是在威胁他么?
“霍小玉。”
他轻轻呢喃出声,神情在那刻有些难言的复杂,“你在他心中果真这么重要么?重要到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挑衅朕?”
这一夜对钱馍馍来说,注定是失眠的一夜。
千头万绪涌上心头,她理了一阵,分析了一阵,觉得很是疲惫。
今后的路要如何走?她在慕容倾身边这些时日,多少还是知道些朝中之事。
昏昏沉沉便要睡过去,直到脸上传来一阵温热,她一惊,立马睁开眼。
看见坐在床榻边上一身夜行衣的人,钱馍馍眼眶微湿,立即扑进来人的怀里。
“师父。”她的声音带着点点泣音,带着深深的眷恋。
“别怕。为师在呢。”他把她拥在怀里,手轻轻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似想尽量让她感受到更多的温暖。
钱馍馍望着他一身夜行衣,不由困惑,他堂堂一个少城主难道还需乔装么?
随即一想,三更半夜,又是皇宫内院,自然不适合明目张胆进宫来。
难道他进来就只是为了看她一眼么?钱馍馍想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亏你还笑得出来,为师适才”他望着她,终是没说出口他没见到她之前,他有多着急。
“咦,我以前一直以为师父穿青色衣服清冷出尘。”
顿了顿,笑着瞪了他一眼,“当少城主时,穿白衣潇洒飘逸,却是如何也想不到师父穿黑色的也”
苍束楚双目炯炯的望着她,似等着她接下来的夸奖,她脸微微一红,移开视线,小声道:“穿黑色的也英俊不凡。”
见她如此模样,他悬着的心方落地。
下一刻,他重新把她捞进怀里,笑道:“人长得好了,穿什么都是其次”
钱馍馍不服气了,当即要反驳,却瞥见自家师父邪邪一笑,“其实不穿,更好看。”
第220章 替你收场()
钱馍馍不服气了,当即要反驳,却瞥见自家师父邪邪一笑,“不穿,更好看。”
说罢,亲昵的捏了捏她的小脸。
“师父,我以后可能”钱馍馍想起她和慕容倾之间的赌约,不由有些心虚,当时她不过是权宜之计,只想着如何逃脱。
而今真正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是如此势单力薄。
原来,她在不知不觉中竟也有了那么多在乎的人。这种感觉真好!
苍束楚见她眉头紧蹙的样子,伸手替她抚平,口气宠溺:“以后?你以后想如何?”
“我以后可能,可能要与你同朝为官了。”钱馍馍有些不安的盯着眼前的人。
“什么?”苍束楚不由一怔,“你要当官?”
钱馍馍把之前和慕容倾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除了赌约之外。
苍束楚站起身,神色难得凝重一回。
想来有些事他也未曾预料到。钱馍馍见他如此,不敢出声打扰。
忽地,他转过身,凝着她,询问道:“这么做,不后悔么?”
见她有些酸涩的望着他,他眉头微挑,“若是为师能让你安全出宫呢?”
顿了顿,补充道:“当然以后你得改名换姓,不再是霍府千金。”
钱馍馍笑着摇了摇头,师父,你自己都陷在了这权利斗争中,即便你顾了我一个,可是其他人呢?还有你自己呢?
她在慕容倾身边的日子也不短了,慕容倾对自家师父的态度她多少还是能猜出些的。
就凭这个,有这样和他风雨并肩的机会,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