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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笑,一掀被子,钱馍馍见此,立马垂下头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嘴里不利索的道:“将将军,小的告退”
刚退了几步,就被一股大力道拉住了胳膊。
“你双手遮眼,是不想看本将还是觉得本将很难看?”秦天坐立在榻沿,一手还握住她胳膊上。
这语气怎么,怎么没有杀气?
钱馍馍心里暗暗叫苦,这特么才叫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叫师父么,诶,还是算了!
缓缓睁开眼,慢慢放下自己的手,半眯了眼看向秦天。
靠!原来人家穿裤子了啊!
她还以为他是果睡呢!
不过,将军,随意的显摆自己的身材,这样真的好么?
话说回来,虽说偷偷的瞅过一回自家师父洗澡时候的场景,但那时都是做贼心虚,没,没来得及细看。
咦。不知道自家师父的身材有木有这将军的好。
“将军长得”瞅了秦天一眼,纠结着自己是不是要露点倾慕之色出来,“将军风华绝代,是画面太美,小的小的不敢看。”
画面太美?
秦天见她先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随即又变得谨小慎微,显见一副不敢得罪他的样子。
唔。难道他听出了什么言外之意?
钱馍馍迎上那双亮若灿石的眼,微微愣了一愣,心中感叹,这秦天其实挺好的,长得。
就是,就是这人恶名远播,名声不大好。
并且做人老是阴沉沉的,让人一见他就有种要勾心斗角的气场。
“你”秦天一笑,站起身来,钱馍馍这才想起要挣脱他的手。
“唔。你怕什么?本将又不会把你怎么着。”秦天一双眸子熠熠生辉,他平常虽然时时含着淡笑,但据钱馍馍曾经近距离的观察,这将军平常那绝对不是在笑,那是一层泛着柔光的面具。
真正的秦天,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然则,此时的秦天却俨然一副无害的样子,他与她说话的口气却像是朋友之间的谈话。
第310章 非是怕将军()
然则,此时的秦天却俨然一副无害的样子,他与她说话的口气却像是朋友之间的谈话。
钱馍馍吸了吸鼻子,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骗我了。
“小的自然不是怕将军了”
钱馍馍朝营帐门处扫了一眼,瓮声瓮气的道:“我只是怕将军的军棍罢了。”
听她自个儿似的小声嘀咕,秦天嘴角的弧度不由大了几分。
而她不知道她这副可怜巴巴,受气的模样,让人看了倒越发想蹂、躏一番。
正在此时,营帐之外传来脚步之声,听着声音,来的人似乎还不止一个。
秦天眉头一皱,转身随意披了一件衣服在身上。
钱馍馍见此,想着赶忙趁乱跑出去。
可是,显然已经来不及。
因她刚冲到营帐门边,就被人给撞回来了。
这撞的人么,自然便是神色阴鹫的苍束楚。
见此,钱馍馍捂头的双手忙垂了下来,一副被霜打过的模样,恹恹的望着自家师父。
苍束楚见到她,面上的阴沉之色略少了几分,随即目光望向榻前衣衫半掩的秦天。
见到自家师父眼底深处的不悦,钱馍馍随着自家师父的目光也望了过去。
只见秦天露出一大截前胸,烛光的映衬下,里面的线条越发分明。
秦天一头墨发也随意的散落着,乍一看这情形,不知情的人都道他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的。
诶诶诶!钱馍馍暗道不妙!
刚才秦天穿衣服的时候明明没有露成这样的。
啊!师父!秦天说不定就是故意的!我可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啊!
即便,即便没注意看了那么一点点,即便他他他,他有一副好身材,可我还是觉得不是那么好看的。
“秦将军。”苍束楚面上无一丝其他的表情,显得异常严肃。
钱馍馍抖了一抖,师父,看在今天我表现良好,没被打下高台的份上,一会回去能不能让我好过些。
“苍少城主这番来访,不知所为何事?”秦天大摆摆的坐在榻上,指了指不远处的椅子,示意苍束楚同坐。
“无事,只是”苍束楚目光淡淡的扫了扫钱馍馍,缓缓道:“只是我朝司狱目前在我帐下当值,听人说看见他进了将军的营帐,所以我特地过来看一下,看看他可有做什么冒犯将军的事。”
闻语,秦天嘴角一弯,似笑非笑的睨了钱馍馍一眼,扬声道:“没想到少城主这么忙的人竟如此在意底下的人,当真难得。”
顿了顿,又道:“司狱么,自然是知晓礼节之人,自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说罢,眼风扫了钱馍馍一眼,抬手略略整了整自己敞得有些厉害的衣襟。
“如此,我便”苍束楚话未说完,便听得营帐外传来元福又尖又高的嗓音:“皇上驾到。”
苍束楚眉头微蹙,没再说话。
此时,秦天却是一笑。
他没想到,眼前的人儿失踪一会竟还能招致邶国两个位高权重的人造访他这小小营帐。
这效果,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片刻,果然见帘帐掀起一角,一身便衣的慕容倾大步走了进来。
第311章 仰慕将军风采()
见此,秦天站了起来,营帐之中的三人忙行礼。
只有钱馍馍一个是行跪礼。
慕容倾走了两步,还未至座前,侧身望了眼钱馍馍,声音里夹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讶:“沈司狱么?朕之前还着人寻你,却不知你竟跑到秦将军这里来了。”
慕容倾随即坐下,神情沉静的望了望秦天的衣着,缓缓道:“朕倒不知你私下竟也与秦将军相交甚好”
顿了顿,又道:“束楚也在呢。”
“启禀陛下。”
钱馍馍抬起头,瞅了一眼慕容倾,解释道:“因着今日新增了许多营帐,之前臣本是要前去陛下营帐的,奈何一时迷了路,这,这才误进了秦将军的营帐。臣虽则对秦将军的风采仰慕已久,却一直没有相交的机会。所以臣与秦将军的关系,自然非是如陛下所说的那般相好。”
想着慕容倾那多疑的性子,钱馍馍这才不得不主动与秦天撇清关系。
闻语,秦天眼底的笑意冷了冷,随即恢复常态,面上一派温润,语气轻松的道:“能得沈司狱仰慕倒真是喜事一件,不过,沈司狱说的倒也是真的,之前,本将可真是从未见过司狱呢。”
钱馍馍一听这话,暗骂秦天非人哉啊!
他这一腔话不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钱馍馍气,她是怎么得罪这厮了?
这样一来,慕容倾恐怕还真得多上几疑了。
“起来罢。”慕容倾的声音不咸不淡的响起,听不出情绪。
也对,这些都是些表情帝,阴险脸,她怎么能指望这群人能露出点真实的情绪来。
“谢陛下。”钱馍馍站起身来,幸得慕容倾还没忘记她还可怜巴巴的跪在地上。
抽空瞅了眼自家师父,唔,情况不大好!
“朕来是有些事要与秦将军商议。”慕容倾说罢,接过元福递来的茶盏。
“臣告退。”钱馍馍还未开口,便听见自家师父开口道。
“臣也告退。”钱馍馍当即道,话刚说完,见慕容倾目含厉光朝她望了过来。
“嗯。”慕容倾终是轻轻的应了一声。
钱馍馍跟在苍束楚的身后慢慢的朝两人的营帐走去。
沉默的走了一段后,钱馍馍快走了两步,和自家师父并肩而走。
偷偷摸摸的瞅了一眼,见自家师父神情淡淡的,没什么表示。
咦!
这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还是没来得及生气?
情况好像有些复杂啊!
想着要知己知彼,钱馍馍觉得自己该先观察观察,免得自己没注意便撞上枪口了。
好不容易回到营帐,两人还是没说话。
钱馍馍心里越发有些发毛,见自家师父正拾了一册书在桌案旁看,也不问问她为何会跑到秦天营帐的事。
她是主动交代呢还是装作不晓得呢?
唉!钱馍馍纠结了一番,干脆跑到榻上睡觉去了。
话说,今天她与人打了一架也是很累的,好么?
刚耸进被窝里,就听见自家师父的脚步声,看样子是出营帐去了。
时候不早了,他去哪?
第312章 师父,你热么?()
钱馍馍立着耳朵听了一阵,见脚步声越来越远,心中有些不爽,怎么都不跟她说话?
就算是不高兴,说一声也是好的啊!
钱馍馍瞪着营帐顶处,已然没有睡意。
大约过了两刻钟,终于又听到了脚步声。
回来了么?
钱馍馍在被窝里滚了一滚,她是想叫声师父的,可,这会子她也不想叫。
听着脚步声朝床榻而来,钱馍馍忙扯过被子遮过了头。
下一刻,钱馍馍感觉被子有了些松动,她忙紧紧把被子拽在自己手里,只听她在被窝里瓮声瓮气的道:“别打脸!师父,别打脸。”
说完,被窝里的钱馍馍觉得扯自己被子的手顿了顿。
闻语,苍束楚嘴角一弯,随即又恢复到风平浪静的样子。
她以为他要罚她么?
唔!其实也真该罚!
当被子被自家师父缓缓掀开的时候,钱馍馍可怜巴巴的缩在榻角,嘟着小嘴,泪盈盈的望着自家师父。
“打脸?”苍束楚凝着她,口气不明:“确实该打,起来把晚膳吃了,至于其他事么,吃完再作定夺。”
说罢,不再看她,径自出去了。
钱馍馍脑中一片空白,自家师父出去是为了给自己找晚膳,不是出去找棍子?
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再想起自家师父说的话,钱馍馍有些发懵,谁能告诉她这个再作定夺是个什么意思啊?
还有,话说,她家师父怎么知道她还没吃饭的?
不管怎么样,钱馍馍还是很感动的,这就是有人惦记的感觉罢?
这不说还不饿,一说还真的饿得慌。
钱馍馍穿了里衣,蹦下榻来,屁颠屁颠的绕过屏风走了出来。
抬眼一看,见自家师父正坐在桌案前翻阅着书册,桌案上放了几叠小菜,旁边搁了碗筷。
唔,挨着自家师父的地方还有一条也是唯一一条凳子,不过,那凳子和自家师父是不是挨得有些近了?
慢吞慢吞的走过去坐下,这一坐发现这凳子和椅子高度有些不一样,以致她坐着也只有自家师父椅子脚那么高。
也对,这只是军营,自然比不得在四方城城内。
“师师父,你吃过了么?”钱馍馍吃到一半,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她抬起眼,一双清潭般的眸子无辜而澄澈的望着他。
苍束楚望了眼桌案上被她扫荡得差不多的饭菜,再睇了她一眼,继续看自己手里的书。
咦。钱馍馍开始反思,自家师父是怪她关心他关心得有些晚了么?
怎么可以这样想?
这不,这不还剩了‘这么多’菜么?
又扒了一口饭,身上忽地多了件披风。
钱馍馍愣了一愣,疑惑的望了眼披风,见是自家师父身上刚解下来的。
“师父,你热么?”钱馍馍吞了嘴里的饭,问道。
闻语,苍束楚嘴角抽了抽,直接无视某人。
“不对啊,我这会分明觉得有些冷”唔,她刚才还抖了抖呢。
钱馍馍本来是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这才想着找点话题,没想到自家师父半毛钱的账都不买。
不买么就算了。
第313章 说错话的下场()
钱馍馍边继续吃饭,边把身上的披风紧了紧。
刚才她从被窝里钻出来,是有些冷,不过她觉得吃完饭就又要钻进被窝,穿外套什么的委实麻烦,所以这才着了里衣出来的。
还没吃完,就见有士兵抬了水走了进来。
钱馍馍看了看苍束楚,自家师父是要洗澡么?
那,那自己是不是该快点吃完,然后出去避一避?
钱馍馍想着,这个么,应该是要的罢?
两个士兵抬了浴桶,两个士兵抬了热水,一时间,空间不太大的营帐累白雾飘飘。
吃完饭,收拾了碗筷,回来之后果然听见屏风后传来了水波的声音。
坐在外面无聊的等了半天,回过神来才发现不止什么时候里面的水声已经停了。
咦。怎么什么听不见?
不会是自己出神太久,自家师父已经洗完然后入眠了罢?
那自己作甚要在这里干等呢?
钱馍馍寻思着,便慢慢的绕过屏风走了进去。
看见眼前的场景,钱馍馍有些不可置信,怎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