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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早有预谋的他怎么能真正地睡着呢?作为猎物的管小丹已经进入他布下的圈套,作为猎人的他怎么能无动于衷?他翻过身,偷偷地看着管小丹瘦弱但是却曲线优美的背影,心里已经痒痒的。他几次想起来,把眼前这个美丽清高女人拿下,但是他忍住了。他想,对付这种女人不要来硬的,最好慢慢让她上钩。躺了一会儿,他自己起身来到卫生间。他脱掉自己所有的衣服,然后开始冲淋雨。
管小丹知道迟志宏去卫生间了,以为他去方便了,就没在意。但是,不久她就听见卫生间里面有哗哗的水声。她往卫生间这边一看,挡在卫生间玻璃墙的帘子已经被拉到了一边,迟志宏赤身地站在卫生间的喷头下面。虽然里面充满了水蒸气,但是,管小丹还是清楚地看见了迟志宏的全身。她彻底惊呆了!
管小丹羞愧难当,慌忙扭过头去,不敢再往这面看了。她有些蒙了,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她如何也不会想到,一个堂堂的区办公室主任,竟然在我面前这样,简直就不是人。她的大脑就像电脑死机一般,顿时一片空白。
管小丹之所以一时大脑空白,是因为今天迟志宏的行为完全颠覆了从前对他的认识。多年来,迟志宏在管小丹心中的形象总体还是不错的。在裕西区,迟志宏有才华是公认的,而且他外表不张扬,形象儒雅,而且在一起工作五年来,从来不对她有什么轻浮的举动和骚扰,这都是管小丹所欣赏和敬重的。在迟志宏竞聘副处级失败后,管小丹甚至对迟志宏产生了同情,心里挺为他打抱不平的。即使这两年,她听到有关迟志宏和唐嫣的绯闻后,也没对迟志宏产生不好的印象。管小丹内心很讨厌唐嫣的张扬和不检点的个性,她认为在这起绯闻中,迟志宏一定是被动的,而管小丹为了讨好领导,一定是主动的迟志宏的。总之,在管小丹的脑海里,全是迟志宏的正面形象,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一直敬重的主任是一个如此下流的家伙。也正是因为从前的认识,管小丹今天掉以轻心了。她无法接受眼前这一令人羞愧的现实,但是,她又不知道怎么办。她刚才走进房间的时候,看见房间里有男人的衣物,就已经产生了怀疑。但是,她并没想到那是迟志宏的衣物,更没想到他竟然这样做。她开始预感到,自己已经落入魔窟,于是她立即决定,必须马上逃出这里。
管小丹浑身吓得有些哆嗦。她的手也有点颤抖,先是哆哆嗦嗦地拔掉笔记本电脑电源,然后将电脑连同写字台上的文件材料胡乱地放进提包里,低着头快步走向门口。
迟志宏一直注视着管小丹的举动。他意识到管小丹不会轻易就范,不会轻易上钩。其实刚才他在卫生间里冲淋浴时时,是故意让管小丹看见的。原来那个帘子是拉上的,房间里看不见卫生间任何景象。迟志宏为了向管小丹释放自己的意图,故意将那帘子拉到一边。
但是,当他看见管小丹开始收拾东西后,知道她要准备逃出。还没等管小丹走到门口,迟志宏突然打开卫生间的门,一下在跑出来,光着身子堵在门口。
管小丹又被迟志宏的行为吓了一跳!她此时已经由恐惧转变成愤怒。她回过头去,背对着迟志宏说:
“迟主任,你疯了?赶紧放我出去!”
迟志宏此时已经现出了禽兽本性,他上前从后面就抱住管小丹,不知羞耻地说:
“小丹,你别走,陪陪我,我喜欢你。”
管小丹挣扎着,面带痛苦地说:
“你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我不喜欢这样。”
迟志宏此时如一头饥饿的恶狼,兽性开始大发,从后面死死抱住她,但语言上还是故作温柔,他说:
“自从那天你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就被你吸引了,你是那样的高雅美丽,你就答应我吧。我以后会在工作中照顾你的,绝不让你吃亏。”
管小丹却倔强地说: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你也不用照顾我,你赶紧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迟志宏一看,这女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说好商量不行,那我只好来硬的。一向温文雅尔的他,露出了凶狠的表情,他一下子抱起轻盈的管小丹,重重地摔在床上。
他恼凶成怒,厉声道:
“你不给我面子,就别怪我无情了。”
说完,就像一只恶狼扑向一只可怜的小羊一样,一下子骑了上去。
但是,管小丹哪肯轻易就范。她抱着誓死不从的心态开始反抗,拼命挣扎着。她原以为,只要自己坚决不同意,迟志宏不会拿她怎么样的。但是,管小丹完全想错了。
可能是由于管小丹挣扎的太厉害了,迟志宏就用双手把她的双手按在床上。迟志宏压在管小丹的身上,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她的喊声也越来越小。迟志宏恶狠狠地说:
“你不要再喊了,这个季节,宾馆没有住宿的,而张大姐他们都在一楼,听不见的。我实话告诉你吧,即使楼下的人听见,也不会管的。因为他们知道,这里是我迟志宏的天下。”
管小丹还是喊叫:
“你别这样,要不我要报警了。”
可是,迟志宏好像没听懂一样。经过了几分钟的折腾,瘦弱的管小丹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她的腿好像要断了的样子。最后,管小丹终于没有力气了。她终于明白,自己再怎么反抗,他也不会就放过自己的的。最后,非常无助的管小丹犹如进入半昏迷的状态,只是一边流泪一边任由他的摆布。
生理心理的双重伤害()
管小丹感到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后来,管小丹慢慢缓过神来。她强忍着痛苦,坐起来准备穿衣服。此时,迟志宏发现,管小丹身下的床单上,出现了点点血迹。
迟志宏吃惊地问:
“你是第一次?”
管小丹不理他。她心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赶紧离开房间去报警,让他去坐牢!
迟志宏见状,突然不让管小丹穿衣服。他一下子抱住管小丹,来到卫生间开始为她冲洗。他想冲洗掉自己的罪证。管小丹明白了迟志宏这样做的目的,终于开口了:
“再冲洗,也冲不掉你的恶行,我要告你!”
迟志宏并没被她的话所吓倒,不慌不忙地说:
“你告吧?你上哪告?说我强迫你?谁信呀?我们一男一女在宾馆的客房里,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大不了这件事闹出去,说我们搞办公室恋情,顶多落一个生活作风问题。但是,你还没结婚成家,这件事情如果公开,对你的影响会更大。”
管小丹听后,嘴唇气的发紫,愤怒地说:
“迟志宏,你是一个十足的大恶棍,我看错你了,你真无耻!”
说完,回到床边开始穿衣服。
迟志宏此时酒劲有点过了,听到管小丹要告他,多少有些担心。于是,他假惺惺地上前,从后面抱住她。但是,管小丹用力挣脱一下。
但迟志宏开始来软的了,他笑嘻嘻地说:
“别生气了,今天是我鲁莽。我真不知道你这是第一次,否则的话我不会的。但我会给你补偿的。这样吧,你回家休息几天,写报告的事情我帮你写算了。”
说完,他从自己的包中拿出两千元钱,放在管小丹的手中。管小丹想,自己已经受到了侮辱,现在他又用钱来羞辱我。她的情绪更加激动,质问道:
“滚开!不知廉耻的流氓!”
说完,她把那两千元钱扔到了地上,悲愤地离开房间。
迟志宏没有追出去喊她。他心想,你还给我装纯洁?你已经不纯洁了!我早晚要让你老老实实地主动送上门来。这个管小丹,简直是太倔了,弄得我费了这么大劲儿才得以拿下她。他躺在床上,觉得有些疲劳。他歇了一会儿,又坐起来,点起一支烟,想平复一下自己的紧张的心情。
然而,没等那颗烟抽完,他更加紧张了。这个女人有点软硬不吃。她愤然离去,会不会去领导那里告发我?或者去警方那里报案?严格地讲,我今天的行为就是犯罪行为。
迟志宏内心一种恐惧感慢慢袭来。他想,不行,我要立即制止她。可是,怎么制止她呢?她人已经走了,再说,即使追上她,来硬的肯定不行,这个女人,你硬她会更硬。还是改变策略吧。于是,他拿起电话,装作很悔恨的样子,用哭腔给管小丹打电话。
管小丹此时已经从银湖宾馆出来,正在出租车上。她感到下面那个部位仍很疼痛,而且疼痛正在加剧。她心里也产生了恐惧感。她的恐惧感跟迟志宏的恐惧感不一样:迟志宏惧怕管小丹去告发,而管小丹担心自己因为那部位里面受伤严重而危及生命。随着疼痛的加重,她已经没心思去告迟志宏了,现在保住性命是最主要的。她脑门上开始出现汗珠,脸色很难看。出租车师傅见状就问她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管小丹痛苦地摇摇头。这时候,管小丹听见了自己包里的电话响了。她本不想接,但是,电话很执着,一直在打。管小丹从包里拿出电话,一看是迟志宏的,就更不想接。可是,迟志宏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也不知道是自己想通了,还是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急需别人的帮助,她竟然接了电话。
就听迟志宏说:
“小丹,你在哪里?我向你承认错误,我不是人,以后我绝对不对你那样了。我求你,千万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别人,不能告诉区领导,更不能去报案。你只要答应我这点要求,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管小丹听见这个半小时之前还像禽兽一样对待自己的男人,现在竟然这般低三下四地哀求,而且,她还听见迟志宏在电话那端哭了。她突然有了恻隐之心。尤其是,下面的疼痛已经加剧,心里更加恐惧,似乎死亡已经来临。
她突然急促地说:
“我去三院,你赶紧过来吧,我难受的快死了。”
迟志宏一听,就觉得事情不好。没想到自己图一时的快活,弄出这么严重的后果,要是出了人命,那就惨了。于是就穿上外衣,匆匆地下楼,往奉阳第三医院方向赶来。
话说管小丹挂了电话,就让司机把她送医院去。银湖宾馆位于裕西区,裕西区位于奉阳市的西南部。而第三医院在铁东区,位于奉阳市的东部。出租车司机说,到三院最快需要半个多小时,如果堵车,那就不好说了。司机建议她就近找一个医院。管小丹原来想去三院,是因为她听说三院是本市专业妇科医院。但是,她听司机这么一说,就同意了司机的建议。她此时被疼痛折磨的已经顾不上去什么医院了,只要是医院就行。幸运的是,她遇到一个心眼好又熟悉本市各医院分布情况的出租车司机。出租车开始调转车头,加大油门,顺着正义路,往九院方向奔去。
尽管很难受,她还是没忘记给迟志宏去电话。她告诉迟志宏,自己去了九院。管小丹心里清楚,这事儿不能告诉家人,不能告诉同事,总之,除了迟志宏之外,不能告诉任何人。迟志宏刚坐上出租车,他听说管小丹要去九院,就让出租车师傅往九院方向开。其实银湖宾馆离九院不是很远,没过十分钟,迟志宏就到了医院。
到医院后,望着人满为患的医院候诊大厅,迟志宏开始不知所措了。到哪里去找管小丹呢?
这时候,管小丹才到医院。那个好心的司机看见管小丹很痛苦,执意要搀扶她去急诊大楼,但是管小丹没让他送。她摇摇晃晃地来到急诊挂号室,坐在候诊排椅上给迟志宏打电话。迟志宏接到电话后,跑着来到急诊大楼。他看见管小丹脸色灰白,就知道她问题很严重。他先挂了号,然后把管小丹搀进进急诊室。
迟志宏开始坐在外边排椅上等候。他虽然不知道管小丹到底是什么问题,问题严重到什么程度,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管小丹的痛苦跟他的暴行有关。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急诊室门开了,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大夫走出来喊道:
“谁是管小丹的家属?”
迟志宏立刻站了起来,走向前去,急切地问道:
“大夫,她怎么样?”
女大夫上下打量一下迟志宏,问道:
“你是他什么人?是爱人吗?”
迟志宏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吞吞吐吐地说:
“不是,不是,是,是。”
女大夫听见他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再看看迟志宏的中年长相,就知道他和管小丹不是夫妻,很可能是一对儿关系不正常的男女。女大夫也没有多问,就对迟志宏说:
“病人那里轻度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