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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工作。我看她一个人照顾一个长期瘫痪的病人不容易,就给她安排一个护理工。”
王燕说:
“是这样呀。那她丈夫现在怎么样?”
迟志宏说:
“我很长时间没问她了,反正是不能下床,勉强能坐着。”
王燕说:
“也真是够呛的。但是这个大姐也真够意思,你知道那两盒海参多少钱不?”
迟志宏说:
“不知道。”
王燕显得很兴奋。她说:
“春节期间,我弟弟从北京回来,带回这种礼品盒包装的海参。弟弟说,这也是别人给他送的,开始他也不知道价钱,但是后来他有一次去超市买东西,专门去海鲜专柜看看价格,每盒竟然是是两千四百元。”
迟志宏倒是显得很平静。他说:
“这很正常。这几年,海参的药用和保健价值被炒作的越来越大,因此价格越来越高,我听说四角街副食品大厦已经卖到每公斤两千元了。”
王燕说:
“是吗?我看这两盒海参再加上那两瓶红酒,也有七八千块。”
迟志宏说:
“我们别在这谈论价钱了,既然人家送来了,就收起来吧。以后有机会我再适当地帮帮人家,毕竟是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呀。等着我们五一时候去你爸家,再给他拿一盒去。”
王燕一听是给自己的父母,就兴奋地说:
“好呀,反正咱们留在家里也没人吃。”
迟志宏没想到老婆得了便宜卖了乖,就说道:
“你咋知道没人吃,我是觉得这种昂贵的补品应该拿去孝敬你爸和你妈。其实我早就听说了,海参的保健功能很强的,尤其是对于男人,有海洋伟哥的美誉。”
王燕说:
“还有这功效呀?那你留下算了,正好给你补补。”
迟志宏:
“不用了,我用不着。我有点喝多了,去休息了。”
迟志宏心想,我补什么呀,是不是觉得我不跟你王燕干那事了,你觉得我阳衰了?那是我不喜欢跟你干了,反正我外边有好几个女人,想发泄了,随便招呼一下,她们就会过来温存一番。你王燕要是坚持不住,还去找那个秃头老男人算了,我也不会管你的。但是,有一条底线必须是禁止的,那就是绝对不能把男人再领进家里来。
王燕看迟志宏进了书房,就没再跟他搭话,将张大姐送来的礼品收进柜子里,回到客厅继续看电视了。
半身不遂仍本性难移()
回过头来再说说张大姐。张大姐乘坐428路公交车回到家,她简单吃一口剩饭,就准备去迟志宏所居住的区政府住宅大院。其实,张大姐的家原来也在区政府住宅大院里,后来她为了照顾丈夫上班,搬出了那个大院。丈夫的工厂原来在奉阳最著名的工业区铁北区,那个区原来烟囱林立,天空总是灰蒙蒙的。后来由于城市综合改造,丈夫所在的机床厂跟所有其他所有工厂都被搬迁至清河南的新工业区了,这样,丈夫上班就很不方便了。因为裕西区政府机关住宅区位于奉阳这个城市的西北,张大姐丈夫从这里上班,需要穿过整个城区,耗时将达到两个小时以上,每天起早贪黑,回家就开始抱怨。张大姐无奈,只好将区政府住宅大院的房子卖掉,在临近清河南的奉河区工大附近买了一套二手房子。丈夫上班是近了,但是张大姐上班却远了很多,好在区政府机关有通勤车,张大姐也就只好将就了。
张大姐下楼,就叫了一辆出租车,往区政府机关住宅区方向驶来。由于五年前张大姐也在这里居住过,她很快就找到了迟志宏的家。但是很不凑巧,迟志宏居然不在家。她只好把送来的东西撂下,跟王燕寒暄几句就下楼了。
等走出小区,张大姐开始自责起来,看来自己真没有送礼的经验?为什么来之前不跟迟志宏沟通一下呢?还没确定人在不在家,就急匆匆过来。但是不管怎么说,东西算是送到了。也许送礼的时候迟志宏不在家更好。如果迟志宏在家的话,她会显得很尴尬。这样想着,心情就释然了。
她一看手表,还不到七点钟。她想,反正自己回家也没事,干脆再去医院看看自己的丈夫。她对那个女护理员做晚饭还是很不放心,也不知道丈夫能不能吃好。还有,丈夫所在的医院离这个家属区不是很远,乘公交车也就两站,走路也就需要十几分钟。
张大姐没有等公交车,走着来到医院。她先是乘电梯上了住院部七楼。电梯门开了,她走出来,直奔丈夫的病房。她来到病房门前,轻轻推一下门,门没有打开。又推一下,还是没有反应。她又使劲推一下,还是不开,她这才发现,原来病房的门在里面被插上了。她顺着细细的门缝看去,里面灯也关了,漆黑一片。但是,她却是听到不正常的声音。她心里一惊,第一反应就是,不好了,肯定是丈夫跟那个女护理员搞上了。
张大姐还真是猜对了。张大姐听见这叫声,真是又气愤又着急,她开始使劲撞门。
这声响由于很大。那个护理员首先听到了这突如其来的撞门声,她一下子翻了下来。而张大姐丈夫小声问道,怎么了?女护理员就指了指门,慌慌张张穿上衣服,然后又慌慌张张地去开门。
张大姐丈夫知道有人来了,但是他不让女护理员去开门。他以为是护士来查房看体温的,就大声说,我刚才量过体温了,三十七度,正好,不用麻烦大夫了。
谁知,这老不正经的男人的话被张大姐听的一清二楚,她大声说,你这个老不死的老头子,快开门!
张大姐丈夫顿时蒙了,这个老太婆不是回家了吗?怎么又杀回一个回马枪?他开始不知所措。
女护理员也完全不知道怎么办了,她不知道该不该开门。这时候,张大姐下达了最后通牒,她说:
“你赶紧给我开门,要不我去找护士了。”
张大姐丈夫一听老婆要去找大夫,心想,这不是要把事情闹大吗?不行,还是开门吧。
他示意护理员赶紧去开门。
门打开了,张大姐闯了进来,先去找到灯的开关,一下子将病房的两只日关灯全打开了,病房里立刻亮如白昼。只见那女护理员,正在急急忙忙地十分慌乱地穿外裤,而张大姐的丈夫,躺在那里却一动不动。
张大姐冲到丈夫病前,一下子掀开了他的被子。
但是,张大姐丈夫仍然心存侥幸。他想,反正你也没看见我跟女护理员干那事,就想蒙骗过关。他见老婆动作如此粗鲁,就问道:
“你要干什么?”
说完,就用力把自己的被子扯回。张大姐又发疯一般冲到女护理员面前,只见那女护理员眼神惊恐万分,欲言又止。张大姐伸出手,只听啪的一声,一下子打在那个女护理员的脸上。那护理员捂住脸,心知理亏,不敢多嘴,眼神中透漏出哀求的表情。
这时候,张大姐的丈夫却说话了,他质问道:
“你打人干什么?”
张大姐又转过身,厉声反问道:
“我打人干什么?你们心里最清楚,敢在病房里乱搞。老死头子,你就跟她过吧,我也不管你了。”说完,张大姐开始哭闹。这时候,那个女护理员趁机溜之大吉。
张大姐的哭声引起了护士站值班护士的注意,一个护士循声过来。
张大姐见来人了,心想,虽然这事真是令人气愤,但是自己毕竟是政府机关人员,家丑不能外扬,就停止了抽泣。
那护士问,你们没事吧?
张大姐说,没事,我们就是吵架了,已经没事了,姑娘你走吧。护士出去后,张大姐把门关上,开始审问自己的丈夫。张大姐问:
“我就知道你淫心未改,一有机会,就像馋猫一样闻腥沾骚,竟然在住院的时候干这事,你是不想活了,不想好好过了。”
丈夫开始狡辩:
“你小点声好不好?我根本就没跟她搞呀。”
张大姐说:
“我都在外边听见了,两个人呼哧带喘的,没干那事,你们干啥了?”丈夫说:
“她说她会按摩,我让她给我按摩一下。”
张大姐一听这话,更加气愤:
“你放屁!这也不是按摩房。再说了,你按摩就按摩吧,还关什么灯?插什么门?还有,那女的怎么还把裤子脱了?”
丈夫无言以对,他想,今天蒙骗过关的可能性简直太小了,还是赶紧承认争取宽大处理吧。张大姐发现自己的丈夫不吱声了,就知道他默认了。张大姐说:
“你还挺有本事的呢?一个瘫痪在床上的糟老头子,能跟那个年轻的小媳妇,不简单呀。告诉我,你有啥绝招?”
丈夫面带愧色,头倒向窗户的方向,不敢说话。张大姐上前,用手将他的头重新板过来。丈夫还是不说话。张大姐就命令道:
“快说,要不我走了,以后不管你了。”
丈夫仍不敢看张大姐的眼睛。但是,他在老婆的凶狠逼迫下,不得不说出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个家里很穷的女护理员来医院已经两个多月,其实早就跟丈夫有了那个意思,只是一直没有得手,原因很简单,白天没有机会,干不成,因为病房还有一个患者,而且大夫护士总来查房。那个同病房的患者白天在医院打点滴,只有晚上才回家。但是,等到晚上了,女护理员也回家了,即使不回家,还有张大姐呢。张大姐几乎天天晚上都住在医院,如果有事晚上要回去住,也在九点之后。女护理员之所以对张大姐的丈夫有那个意思,主要还是张大姐丈夫的主动暗示。在病房里没有别人的时候,张大姐丈夫总在女护理员面前吹嘘自己怎么怎么挣钱,一个月能挣八千多。同时吹嘘自己怎么怎么在机床厂说的算,并谎称自己是车间主任,负责工人考核和招工。女护理员就问他,那你们厂子现在需要工人不?张大姐丈夫已经对这个少妇的垂涎已久,就开始忽悠起来。他说,现在不需要,因为我们厂子在奉阳属于效益数一数二的大厂子,很多人都想进,没有关系门路很难进去,就是有厂长的关系,也得花钱送礼。但是如果你想去,我考虑一下,跟分厂厂子说一声。女护理员说,我不去,我也没有那技术,但是我老公原来在一家小厂子当车工,现在厂子由于欠债多,老板逃到南方去了,厂子就停车了,老公现在还失业在家没事干呢。张大姐丈夫故作惊讶地说,你老公是车工?其实我们那里真的需要车工。这样吧,等我出院了,我就帮你办理一下。那少妇就连声道谢,并询问他需要花多少钱。张大姐丈夫说,你能护理我,说明我们有缘分,而且护理的这么周到细致,还收你什么钱呀,免了。从此之后,这个女护理员就对张大姐丈夫照顾的更加仔细更加周到。慢慢地,张大姐丈夫就借机骚扰女护理员,不是在给他喂水时色迷迷盯着她,就是用手碰这个少妇的手。那少妇知道这个老男人原来也是一个很花心的家伙,开始就有意躲着他。但是,一想到自己丈夫工作的事情还要有求取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心里想碰一把就碰一把吧。谁知张大姐丈夫得寸进尺了。在一般情况下,如果他自己有尿了,就让张大姐为他接尿。但是后来,张大姐在的时候,他却不撒尿。等到张大姐出去了,他非要撒尿。撒尿就撒尿呗,自己拿着小便器可以撒,但是他非要那少妇拿着。那少妇心想,自己也是过来人,再说就把他当患者算了,那些大夫还有那些年轻的护士都把男人那东西看的很平常,就是一个普通器官罢了,自己有何必在意?又考虑将来老公工作的事情,就委曲求全,拿着小便器让张大姐丈夫往里面撒尿。由于张大姐丈夫也就是这个老男人把那护理员也就是那个少妇唬住了,少妇就心甘情愿。今晚,他终于盼来了最好的机会,那就是晚上张大姐有事先回家了,安排少妇照顾这个他。机会难得,不能再耽误了。等张大姐和同病房的那个患者都回家后,这一对各有所需的老男少妇就计划了。但是还不能着急,因为每到晚上六点半的时候,值班护士要交班。在交接班的时候,接班的护士要挨个病房检查一下。因此,他们俩等到值班护士查房完毕后,才开始干起来。但是,天有不测风云,没想到张大姐无意之中杀了一个回马枪,被张大姐捉了一个措手不及。
面对自己的老婆,老男人不可能把上述他跟少妇的仔细过程讲出来,只是简单向张大姐讲述了这个丑陋事情的来龙去脉。张大姐听完丈夫的简单“交代”,就冷笑道:
“你真是很有本事,把这个傻媳妇糊弄的惟命是从、甘心奉献。我真是服你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