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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明白了,他知道自己愧对温意,无端把她拖下水,所以,在这样的小事上,他希望能够满足她,尤其,她现在这般的不舒服,瞧见了也着实让他心痛。
九王走了之后,御医便来了,温意知道诊治不出来病症,便跟御医说:“我肾部有一颗结石,每逢吃了豆腐或者喝茶过多,都会发作,你为我开些金钱草泄水就行了。”
御医为难地道:“但是,您总要让我们把脉诊治,否则皇上问起,我们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温意道:“你就说我已经不疼了,只是需要休息静养一天,去吧。”
御医还是有些犹豫,温意闭上眼睛道:“我是大夫,我的身体我清楚,别再说了,去吧。”
御医只得起身,依照温意的话开了些金钱草熬药,就退了出去。
宋云谦坐在床头,蹙眉问道:“你为什么不让御医诊治?”
温意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宋云谦不明白,当手贴住她的胸部时,脸色陡然大变,猛地站起来,骇然看着她,“心跳……停了?”
温意摇摇头,“不用担心,只是几个时辰就会好的。刚才九王在这里,我不便说,我吃了一颗药,这种药吃下去之后,能让我有自保的能力,但是,吃这个要,会让我疼上几个时辰,几个时辰之后,我就会好了。”
宋云谦诧异,“是什么药?自保的能力是什么能力?”
温意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药是师父给我的,吃了之后,大概我会比旁人跑得快些,他说吃下这个药,自保是没有问题的。”温意没有完全解释给他听,毕竟灵力这个事情,世人很难接受得来,但是至少让他知道自己有自保的能力,教他好放心些。
宋云谦问道:“你师父这么厉害?只是有这个药,你为什么不早些服用?”
温意道:“我刚才不是说了么?吃这个药,要疼上几个时辰,如非必要,我不想吃,只是现在人在深宫里,你父皇那边还没说个清楚明白,所以,我才忍痛吃下的。”
宋云谦抚摸她的脸,内疚地道:“对不起,是本王无用,保护不了你。”
温意伸手握住他的手,含笑道:“傻瓜,我们之间,还要说这些话吗?”两人深情对望,眸光里都几乎柔得出水。
因着困难重重,两人的感情越发地好了。又因这里是太后的寿宁宫,宫中上下,都是与太后一心的,只要避忌一下外人就可,不过太后病重,除了侍疾的那些人,几乎没什么人来了。除非太后说要见谁,或者皇帝领人过来看望,否则,不会有外人。
九王出了太后寝宫,便去了御书房。
皇帝在御书房里批阅奏章,见小德子来报说九王来了,他蹙眉,“他来做什么?”
刚才侍卫来跟小德子禀报说温意不舒服,小德子故意压下先不说,此刻见九王来了,他心中有数,便道:“九王没说,但是看他神色,似乎十分开心。”
皇帝沉吟了一下,道:“让他进来!”
小德子应声退下,过一会便领着九王进来。
“臣弟参见……”九王话还没说完,便甩了甩脑袋,步履有些不稳,“哎呀……”他忽然捂住脑袋,蹲下身子,痛叫起来。
皇帝一惊,疾步起身,对小德子道:“快扶九王坐下!”
小德子也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九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问道:“九王,您不舒服?”
九王嘴角溢出一丝血迹来,痛苦地看着皇帝,“皇兄,臣弟忽然觉得头痛欲裂!”
皇帝愣了一下,急忙对小德子道:“去,请国师!”
小德子愣神,“皇上,请国师还是请御医?”头疼自然是请御医,皇上是着急糊涂了吧?
皇帝沉下脸,“请国师,快!”
小德子不敢再问,急忙便飞奔了出去。
皇帝扶住九王,关切地问道:“皇弟,很疼吗?”
九王呻吟了一声,“脑袋像是要爆开了,疼得要紧,哎……好疼……”
皇帝也有些慌乱,想起自己头风发作的时候,似乎也是这般的疼痛,他心中暗暗猜想,是不是自己的劫数来了?
这样想着,就忽然觉得眉心一阵跳动,一丝熟悉的痛感袭上头部,他连忙稳住身子,稳住呼吸,也坐在九王身边。
九王见他脸色不好,强忍住痛楚道:“皇兄不必担心,臣弟没事的。”
皇帝心有戚戚焉,胡乱地点了一下头,虚应道:“嗯,好,好!”
国师很快就来了,他刚想见礼,皇帝便道:“不必多礼了,快看看九王怎么回事?”
国师会意,走到九王身边,九王挤出一丝笑容,“国师会医术?”
国师讪笑,“略懂一二!”便伸手借故搭着九王的脉搏,九王忽然哎呀地痛叫一声,一把拽住国师的衣衫,人便滑了下去,疼得在地上打滚。
国师吓了一跳,蹲下身子拉住九王,九王拉着他的衣襟,拖往自己身前,“本王,好疼啊……”
国师对上他的眸子,沉吟一下,立刻起身,毅然对皇帝道:“皇上,务必立刻送九王回皇上寝宫,皇上最好在九王身边看着。”
皇帝盯着国师,“怎么回事?”
国师打了个眼色,“先回去再说,再命御医为九王诊治。”
皇帝哪里还敢拖延?立刻便命人送九王回去,小德子见状,连忙上前道:“皇上,刚才侍卫来报,说温大夫身子不适……”
皇帝哪里还有心思管这个,当下打发下去,“命御医去看!”
“御医已经看过了,回了说没什么事,大概是吃错东西了!”小德子道。
“没事就行,你去伺候着吧,没什么事不必来禀报朕!”说着,便急急忙忙地上了肩舆。
国师帮忙扶着九王上肩舆,并且交换了信息。国师明白之后,想了一下,快步跟上皇帝,轻声道:“皇上,大劫之前,会有数个小劫,未来十二个时辰,皇上必须寸步不离守着九王,因为九王离开皇上身边,那九王此刻所遭受的种种,都必须皇上承受。”
皇帝眉目一拧,“十二个时辰?朕明日还要早朝。”
国师沉吟片刻,道:“微臣会立刻回去开坛做法,希望推算出这一次的小劫历时多久,只是,皇上,无论如何,此事不能大意,一定要坚持着,若早朝无法前去,就跟众大臣说太后与九王都病了,皇上忧心无法早朝,百官只会说皇上孝顺以及与九王兄弟情深,对皇上来说,是福报。”
皇帝闻言,神色陡然愉悦了,“言之有理!”
对于九王去拦截皇帝的事情,宋云谦有疑问,他问温意,“你如何知道皇叔装病,父皇便会紧张?”
温意把前后因果都告知了宋云谦,自然,她没有说国师是九王的人。
听到自己的父皇召兄弟入宫,是为了帮自己挡死,他不禁面容错愕,许久才说出一句话来,“亲兄弟,在他心里一向算不得什么东西。”
心里有隐隐的痛楚,他叹息道:“九皇叔明知道这样,为何还要入京?”
“他无从选择,当年你父皇留他性命,却让他服下剧毒,每年命人送解药过去,他横竖是一死,不如回来尽力一试,人都有求生的本能的,他只盼着挡死,未必真的要死,而你父皇为了留住他的性命给他挡劫,给了他解药,正式解了毒。”温意叹息道。
宋云谦愣了一下,“你说每年给皇叔送过去的长寿丹,是解药?”他心思复杂起来,他曾经为皇叔送过一年长寿丹,但是他并不知道皇叔中了毒,而那所谓的长寿丹就是解药,难怪当时皇叔的脸色看起来这么难看。
“没错,这种毒取名断肠长寿毒,服用此毒的人,一年要服用一次解药,否则发作起来会肠穿肚烂而死。”温意道,“我曾在粤州为他解毒,但是这种毒配置非常复杂,我只能暂时抑制他的毒性,封存在一个地方,暂缓两年发作,但是,有很多禁忌,无法运功,无法喝烈酒,无法奔跑,总之,这毒存在他身体一天,他都不能像正常人一样。”
宋云谦毛骨悚然,良久,叹息一句,“父皇为了他的皇位,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温意安慰道:“但是无可否认,他也确实是一个好皇帝。”
宋云谦勉强笑了笑,“不必安慰本王,为君者,为百姓谋福祉乃是本分。”
温意便不知道怎么说了,确实,自己的父皇残杀兄弟,当年皇位更是来路不正,坊间传言是杀了先帝登位的,作为儿子的,心里难受是肯定的。
第92章 “龙门”之主()
好不容易熬过最痛苦的时候,宋云谦一夜没睡,她疼,他抱着她,她哭,他为她擦眼泪,这几个时辰,宋云谦也不比她过得好。
疼痛消失之后,温意闭上眼睛,近乎虚脱地对抱住宋云谦,道:“谢谢你,一直留在我身边!”
宋云谦也抱着她,身子微微轻颤,终于熬过来了。
他命人打水,让温意沐浴。
温意起身下地,只觉得全身轻盈得几乎要飞起来一样,她有些诧异,想不到这丹药竟是这般的厉害啊。
她在屏风后面褪去衣裳,刚想抬脚进浴桶,忽然啊了一声,她发现自己的双脚光滑无比,之前的伤口,全部消失,甚至,一丁点疤痕都没有了。
宋云谦以为她又痛了,疾步冲进来,急问道:“怎么了?”
温意赤身裸体,连忙拉过衣裳遮住自己的身体,满脸通红地道:“没事,水温有些冷!”
宋云谦放下心来,“水冷就她们再去提水便是。”他见她满脸羞红,不由得取笑,“有什么好害羞的,本王又不是没见过。”
温意跺脚,微微嗔怒,“让你胡说,出去!”
宋云谦笑着出去了,吩咐宫女去打水。
温意滑进浴桶,伸手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脸颊,又用指甲印进自己的手心,有些失望,还是没感觉到疼。不过也只是失望一阵子,因为师父都跟她说过,这个药,只能让她拥有一些灵力,无法改变什么的。
但是这个灵力,不知道是怎么用的呢?她除了觉得身子轻盈一些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其他特别。不知道能不能飞起来呢?像会轻功那些人一样,嗖一声飞起来。
温意笑笑,觉得自己有些傻。
她洗完澡站起来,忽然想试试刚才的想法,便轻轻地一跃,她以为自己会重重地跌回水里,但是,她身子轻得跟一根羽毛似的,嗖一声就跃出了桶,落地的时候,站立不稳,崴了一下脚,她愕然站立着,神奇地看着自己的双脚。
她穿好衣裳出来,因为浸浴,两颊通红,红粉霏霏,眸光晶莹,发鬓濡湿,在宋云谦眼中,是千般可爱,万种风情,一时心动,上前拥抱住她,轻声道;“你真美!”
温意知道自己这个面容算不得绝色,尤其有可儿这样的美人珠玉在前,她哪里敢说自己美?遂扬起笑脸道:“你骗我!”
宋云谦亲了她的脸一下,柔情满面,“在本王心中,你就是最美的。”
温意依偎在他怀里,心里有浓浓的欢喜,这样的柔情蜜意,是会让人忙乎所以。
他低头,吻上她才唇,还来不及深一步,身后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师兄,姐姐,你们在这里啊!”
温意连忙推开宋云谦,尴尬地看向门口,可儿领着两个丫头走进来,可儿今日穿了一件红色的百褶裙,再披一件黑色软缎子披风,梳着娇俏的羊角髻,略施脂粉的脸挂着浅浅的笑意,眸光晶亮得如同两颗黑曜石,如此闪亮,如此绝色,说倾国倾城不为过啊。
“你怎么入宫了?”宋云谦有些埋怨可儿的不解人意,分明见到他们在亲热,还这样闯进来,所以,语气有些不甚高兴。
可儿看着他,“我来看看太后娘娘啊,你们都在宫里这么多天没回去,我心里担心,就进宫看看了。”她见宋云谦神色不大好,问道:“怎么了?你不高兴看见我?”
宋云谦笑了笑,“没有,怎么会呢?没见你这么多日,也担心你呢。”
可儿笑容徐徐地散开,“骗人,分明是想说我来得不及时。不过,我有话要问姐姐,你们一会儿再亲热好了。”说着,冲温意促狭地笑了笑。
温意不好意思,拉过可儿问道:“你要问什么?”
可儿拉着她在妆台前坐下,道:“姐姐发鬓乱了,妹妹为姐姐梳头,”她回过头,看着宋云谦,“师兄,你赶紧出去,人家女孩子家说话,不要你听。”
宋云谦郁闷地道:“有什么师兄不能听的?”他不想出去,想多看温意几面,在这个皇宫里,能和她这样近距离相对的机会不多,他不想错过任何机会。
可儿回身推着他,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