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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一梦:和亲王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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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什么也没做过!”宇文鼎听到这里,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也对自己的母后多了一丝钦佩。想到母后为了自己的清白跪求朝煜放过她,宇文鼎的眼里也多了些湿意。

    “是的,她因为你父王和你,什么都没做,更因为你,赔上了自己的命。”朝煜看向宇文鼎的眼神此时是那么复杂,和当年在断肠崖一样。宇文鼎突然意识到,原来朝煜心里对自己的感情也是这么复杂。一方面,因为自己是母后的儿子,朝煜因对母后的感情而对自己疼爱有加,另一方面,因为自己的出生害得母后早早离世,朝煜对自己也有恨有怨。

    “你也恨我吧,若不是因为我,母后现在还活着,虽然她对你不再有情,但对你而言,她若安好,便是晴天,不是么?”宇文鼎直视着朝煜。

    “我很想恨你,但我每每看见你和冰若一模一样的眉眼,我就恨不起来。”朝煜叹了口气,“要说恨,我应该更恨你父王吧。如果不是他横刀夺爱,冰若和我此刻一定幸福地生活在暗夜谷。”

    “你明知道我母后不爱你,她只把你当主子,即使没有遇到我父王,你们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宇文鼎说这话的时候也底气不足,想起在暗夜谷看到的画像,母后望向朝煜的眼神,那真的是看主子的眼神吗?母后当年对朝煜真的没有半点感情吗?还是不敢僭越主仆的界限?如果父王遇到母后的时候就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母后可能也不会选择和他在一起吧。

    宇文鼎这话直击朝煜心扉,他苦笑了一下,“或许是吧。不过,你父王让我尝够了锥心的痛,他却没能护得冰若的安好。我曾经的痛,便只能让你来品尝了。”

    “你是说,梦被迫嫁往南林的事,是你一手促成的吧!”宇文鼎联想到之前看到的画卷中南宫梦的小像,一下悟到了什么。

    “当年南宫绝带着两个女儿到断肠崖,要我为她们指点武功的时候,我本是不愿意的。”朝煜并没有直接回到宇文鼎的问题。

    “难道,是因为那日我巧遇了梦,帮她收了那小野猫,你恰好看到那猫是我包扎的,才答应了南宫丞相?”宇文鼎的脑子转得飞快。

    “是的,当我看到南宫梦抱着那只猫,脸上泛着红晕走来,我就知道她遇到了你。我当时只是想,不知我答应了丞相的要求,你们时常见面,会不会也像我和你母后一样日久生情,也为情所伤呢?鬼使神差,我便应了下来。”

    “你竟然是想以这个来报复!”宇文鼎的声音有些暗哑。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有时候,看着你我会想起冰若,我恨不得将心都掏出来给你,只因你是我最爱的人的儿子。有时候,看着你我却觉得你越来越像你父王,我不自觉就会把你当作你父王的替身,想把埋在心底多年的怨恨和嫉妒都发泄在你身上。所以,当我得知你大皇兄被希晨生擒的消息之后,我连夜画了几幅南宫梦的小像,挑选了其中一幅轻罗小扇扑流萤的画像让人火速送往南林,通过各种办法递到了端木骞手里。”

第178章 唯有一死,方能解脱() 
“南林皇族历来风流,端木骞看了南宫梦的画像后,果然一心要让你父王送南宫梦前去和亲。”朝煜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似乎也对自己当初的行径所不齿。

    “因为你所谓的报复,你便害得我和梦如此离别,忍受这相思之苦。”宇文鼎听到这里手不仅握成了拳,以前一直纳闷南宫梦当年不过刚刚及笄,从未离开过月离都城,在兰昆大陆并无什么名气,怎么就会被端木骞志明点姓地要了去,原来,朝煜“功不可没”。

    “师父,你让我饱受折磨,你可曾开心?”宇文鼎稳定了情绪,望着朝煜。

    “不曾。”朝煜叹了口气,坦然地望着宇文鼎,“当我看到你因失去南宫梦而倍感痛苦,我才发现,原来我根本没有报复的快感。我甚至如此后悔,我一手将你养大,为何要将你推入这痛苦的深渊,为何还要让你和我当初一样深陷泥沼。”

    “所以,你在纠结中告诉了我师尊不但精通兵法,还深谙奇门遁甲。即使你知道我送亲之后一定会前往暗夜谷求师尊教我,即使你知道我去了暗夜谷便一定会知道你的身份,会怀疑你是金耀的奸细。”宇文鼎一脸的痛心,“师父,你为何要这么做?你对我有养育之恩,教导之情,却又偏偏亲手往我心里狠狠地戳上一刀,要我知道这些年我敬重和爱戴的人竟然是月离的敌人,你可知道,我的心有多痛!”

    “鼎儿,我知道。”朝煜垂下眼睑,“只是我无法控制自己。我对你母后的爱有多深,对你和你父王的恨就有多深。”

    “师父,你口口声声说恨我,你真的恨我么?”宇文鼎望着朝煜,心隐隐作疼。“若你恨我,当年为何要答应我父王将我留在暗夜谷?若你恨我,为何要毫无保留地将平生所学都传授于我?若你恨我,为何从不在外人面前说起我的身世,就连你身边的无忧也不知道我是月离的皇子?师父,这是恨么?难道你花了十年的时间将我养大成人,就是为了要将我折磨得痛不欲生么?”

    “我……”朝煜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若你真是为了金耀,为何不早早地对我下手?为何在我送梦前去南林和亲的途中,不让人除掉我?为何你要建议我去暗夜谷找师尊学兵法和奇门遁术?你明明知道我一旦师从师尊,这兰昆大陆便再无对手,到时候我不但可以灭了南林,也能灭了金耀。”宇文鼎自顾自地说着。

    “我的确恨你,可我更恨我自己!”朝煜突然开口打断了宇文鼎,他抬起头来,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你可知你母后当年为何会难产?”

    “为何?”宇文鼎心里一跳,难道这也有隐情?

    “那日冰若跪在地上求我,我什么也没说,她非常绝望,到最后她告诉我她为了腹中的孩儿,一定会脱离金耀的掌控,即使是死,也要保全自己孩子的清白。我那时头脑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去细细品味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离世后我前往宫中吊唁,偷偷检查了她的尸身才发现,她之前服用了某种药物,让自己的气血慢慢枯竭,以至生产时血崩而亡。我恨你,是因为她为了你,竟然如此不爱惜自己,竟然宁愿一死,也要护你的清白。我恨我自己,是因为当日我如此让她不相信,宁愿选择绝路,也不相信我会放过她,给她自由。我更恨我自己当日没有听懂她的暗示,没有及时阻止她,才造成了后来的悲剧。”

    “母后!”宇文鼎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原来,母后为了自己,竟做了这么大的牺牲。

    “面对你,我真的很纠结。你是冰若以自己的性命保下的孩子,我屡次想下手,却又怕她的在天之灵会更恨我,日后九泉之下再相遇,她也不会原谅我。可要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也做不到。所以在你第一次参加生死淘汰赛的时候,我刻意安排你抽到了叶酷,本想借刀杀人,没想到你却杀了他,走出了密林。我建议你去暗夜谷,是因为我以为你根本闯不过谷外的机关,很可能丧命在那片毒雾包裹的桃花林里……”

    “别说了!”宇文鼎握紧的手指节发白,“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我的确是个残忍的人,就让我为你和你母后赎罪吧!”朝煜说完这一句,突然口吐鲜血,缓缓倒在桌上。

    “师父,朝煜,你怎么了!”宇文鼎心里一滞,顾不得那许多,冲上前将朝煜抱在怀里。

    “鼎儿,你可知道,我爱你母后,我的爱从来没有输给你父王半分。从头至尾,我心里都只有你母后一个,即使她从来没有真正属于过我。但是,回首这些年来的种种,包括我对你所做的种种,我发现自己和你母后之间实在是隔着太多的爱恨情仇,以至于渐行渐远。我累了,真的累了,唯有一死,方能真正解脱。”朝煜的话里全是深情。

    “不,师父,我不要你死!你听到没有,朝煜,司空朝煜,你不准死!”宇文鼎红着眼睛大吼着。追云和蓝莲花闻声冲了进来,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

    “快拿解药来!”宇文鼎已经乱了方寸,早已忘记自己身上便有解毒的丹药。

    “没用的,这毒此时无药可解!当年你母后感染瘟疫,奄奄一息时,我便在她和我自己身上种下了情蛊。一旦我负了她,与别的女人交好,这情蛊便会要了我的命。但她若负我,这蛊对她并无半点损害。我本想在自己与她成亲之时亲口告诉她这个秘密,让她知道她在我心底有多重要,可我永远没有等到那一天。”朝煜说着又吐了一口血。

    “可是,师父你从未近过女色,怎么会蛊发中毒?”宇文鼎看着朝煜大口大口地吐血,心里哪还有恨,只有说不出的心痛。

第179章 到底该恨还是该怨?() 
“我的确没有碰过女人,这蛊虫多年来一直沉睡在我身体里,可是云英落却是女色之外,惟一可以催动它的药引。”朝煜勉强地笑了一下,“我当年制这蛊的时候皇弟的人已经找上门来。我怕自己受不了荣华富贵的诱惑,特意将云英落制成了催动蛊虫的药引。云英落是金耀皇族常引的茶,若我回了金耀做了王爷,一样会蛊发中毒。”

    “可是,母后若愿意陪你回金耀,你这般设计岂不是害了她?”宇文鼎不解。

    “所以,我将桃花醉配成了这味药引的解药。若我和冰若成亲,不管是在暗夜谷还是回了金耀,冰若都能亲手炮制云英落和桃花醉,这蛊毒对我毫无作用。”朝煜说到这里,已经非常费力。

    “师父,你明明知道我给你喝的云英落会催发你体内的蛊毒,你为何要喝?”宇文鼎总算明白了,原来正是自己无心的试探之举要了朝煜的命。

    此刻望着渐渐失去生息的朝煜,宇文鼎说不出的痛心,说不出的自责,他抱着朝煜,眼角早已湿润,“师父!”

    “鼎儿,别自责。从你递上那杯云英落,我便已做了这样的选择。我早就该去见你母后了。这些年,我一直活在痛苦和思念中。若不是我的一念之差,你母后怎会在最好的年华陨落?”朝煜看向宇文鼎的眼里多了几分温柔,“鼎儿,自你母后离世,我便如行尸走肉。我终于等到你长大,等到向你说出这一切,我可以去找你母后了,我要乞求她的原谅。对不起,鼎儿,愿你早日实现你的心愿!”

    朝煜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轻得快要听不清楚了。可他依然用尽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地说到,“鼎儿……需小心……无忧,他……是我……皇弟……的人,当年……他……命人……害你……,我……并……不知情……”

    说罢,朝煜在宇文鼎怀里闭上了眼睛。“师父!”宇文鼎再也抑制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心里无尽的悲凉,原来自己苦苦追寻的真相竟是如此让人伤心。

    “爷,朝大人已经走了,你节哀!”虽然不知道朝煜都和宇文鼎说了些什么,但看到此刻宇文鼎痛苦的样子,追月和蓝莲花都很难受。

    “你们都下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宇文鼎的脸笼罩在一层悲戚中,声音如此清冷。

    “是,爷!”追云和蓝莲花对视一眼,默默退下了。

    “师父,你真的恨我么?你对我真的没有爱么?”宇文鼎望着怀里的朝煜,想起凌云子的那句交待,一切要用心去感悟。

    宇文鼎紧紧咬着嘴唇,想必凌云子也猜到,自己出谷后一定会找朝煜问个清楚吧。虽然朝煜当年带母后离开暗夜谷之后便再也没有回去过,可是,他与月离的恩怨,与父王的恩怨,凌云子又怎么会毫不知情?

    只是,为何我用尽了全力,用心去感悟,在你身上却感受不到太多的恨,只感受到你给予我的爱呢?十年的养育之恩,那些过往的点点滴滴,月下过招、吟诗作对、谈论治国、评析民生,一幕一幕从宇文鼎眼前滑过。

    说什么对我只有恨,巴不得借刀杀人,为何你的绝技龙吟剑,你只传授我一人?为何当我身陷密林,与叶酷厮杀一天一夜的时候,你会寝食难安?当你看到消失了五年的我平安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的眼里会写满喜悦和激动?

    师父,这真的只是恨么?就算你亲手毁了我的幸福,却又亲手指给我找回幸福的路,我对你,到底是该恨还是该怨?

    不知道坐了多久,怀里的朝煜渐渐凉了,宇文鼎依旧抱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门就在这时被推开了,朝煜白衣胜雪站在那里,唇角一弯,轻唤了一声,“阿鼎!”宇文鼎一分神,朝煜已经走过来,站在他身前。

    下一秒,宇文鼎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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