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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里有着明显的担忧,一步步朝她走来。夏如水错开宫峻肆如炬的目光走向他,“怎么会呢?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怎么可能不管你就走掉?”
韩修宇弯唇笑了起来,那笑容纯得就像个陷入初恋的少年。宫峻肆的眼睛再次被刺痛,他清楚地意识到,韩修宇对夏如水的爱从来没有变过。
“那就好。”韩修宇仿佛没有发现宫峻肆的脸色,握住她的手,“手好凉,怎么会这么凉啊。”
夏如水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是冷的,她有些不自在地抽了抽,韩修宇却没有松开,而是握在掌心,“我给你暖一暖。”
他转头去看宫峻肆,“我的伤没有大碍,你不用管了,不是还有很多事要做吗?你去忙吧。等我伤好点就回国,到时我们一醉方休。”
宫峻肆脸色依旧没有好转,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停了数秒,却终究没有说什么退了出去。他可以不管任何人,可以不给任何人面子,却唯独不能不给韩修宇面子。这个男人不仅是他最好的朋友,还用五年的昏迷救了他一命,这份恩情比山还重。
所以,即使他在意着韩修宇对夏如水的温柔,还是决定暂时离开。看着他转身走远,夏如水轻轻吐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他在一起她都会觉得十分紧张。
“没事吧。”韩修宇温柔的声音传来。她这才敛神,摇了摇头,“没事。”
“你昨天受了惊吓,理应多休息才是,走,回去再睡会儿吧。”
她不敢再和韩修宇同睡一张床,挣了挣,“还是不用了,我睡够了。”
“可我还想再休息一会儿,人特别困,陪我好吗?”他的眼底有着浓浓的期盼,她想摇头,最终还是不忍,点了头。韩修宇满意地牵着她回了病房。
夏如水小心地把他扶上床,他睁着眼只看她,眼底的情愫越来越明显。
“睡吧。”她轻声道。
他摇头,“不想睡,我想再多看看你。”他的温柔和依赖能将她淹没。夏如水不自然地抿了抿唇,“你放心,我会一直守在这里,哪里都不去,你一睁眼就能看到我。”
韩修宇这才满意,闭了眼,不过,他却伸出手来将她的手握住,不肯松开。看着他修长的指夏如水有如五味杂陈。
“宫先生。”蒋功快步走来,停在宫峻肆的身后。宫峻肆转脸,用严肃冰冷的目光看着他,没有说话。
蒋功感觉全身都竖起了警戒,而自己在他面前已经透明。他索性把头埋得更低一些,“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宫峻肆冷声问。
“因为夏小姐的事,是我……派的人。”
青筋,在宫峻肆的手背上竖起,他的怒火已经臻至极致,却没有半丝表现在脸上。宫峻肆,在平日里就是这样的。
“为什么?”他沉着声问,丝毫没把自己的情绪显露出来。这样的宫峻肆才愈发可怕,呆在他身边几年,蒋功深知他越是冷静,越代表着后果严重。但他还是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因为,背后的那个女人不能受到伤害。
“因为……夏小姐曾经那样深深地伤害过您,而且她并不适合呆在您身边。您若是接受了她,等于给自己带来了灭顶的灾难,当年宫氏大厦的爆炸,涉及到太多的人事,夏小姐必须死!”
呯!
一拳,毫无预兆地击在了蒋功的胸口,他被击得脸庞扭曲,一连退了几步。
他咬着牙,一声都没有吭。
“要怎样处置一个人是我的事,你什么时候有这个资格了?”
“对不起。”他压着胸口的闷痛低头。
即使是因为蔡雪才动的手,但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夏如水的确不适合站在宫峻肆的身边,不该被原谅。
宫峻肆的拳头再次无情地击在他身上,打得他趴在地上起不来。
“宫峻肆,你这是做什么!”一道声音冲进来,是蔡雪。
宫峻肆深夜赴美的事她听说了,所以才会一路跟来。看着蒋功像破布一样躺在地上,她的眼睛红了起来,“为了一个夏如水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手下吗?他比夏如水忠诚多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为了一个夏如水?”宫峻肆锐利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这件事本就跟你有关?”
他精准地猜透了一切。蔡雪立时白了一张脸,但她一闭眼还是点了头,“是……
“是我打电话告诉蔡小姐的,所以她才会知道。”蒋功极快地接口,截断了蔡雪的话。蔡雪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她不曾正眼看过的男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宫峻肆点头,唇上抿着无情,“最好跟你无关,否则就算你父亲出面也保不了你!”
“肆!”蔡雪的身子抖了起来,她完全没想到宫峻肆会为了夏如水连自己父亲的恩情都不顾。“你怎么可以这样!”
宫峻肆转身走出去,不曾对她的话做出半句回答。蔡雪受不住,抖着身子要追出去,手被蒋功拉住,“蔡小姐不要!”
“放开我,我要去问问他,为什么可以为了一个夏如水而失去原则,连恩人都不顾。我要告诉他,就是我要你杀的夏如水,我看他会把我怎么样!”她就不信,他真的可以无情到这个地步。
蒋功死死地扯着她不准她走,“不要对宫先生抱了太大的幻想,他本就是个无情之人!你在他那里讨不到好的!”
“为什么!”蔡雪崩溃地甩开他的手,大喊着。蒋功低头,不语,她却已经清楚。不因为变的,只为宫峻肆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她突然捂住了脸,哭得歇斯底里。蒋功忍着痛走到她面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想要给她一个拥抱,但终究因为身份有别而什么也不能做。
宫峻肆一整天都没有再出现,让夏如水以为,他可能离开了。她轻轻地吁了口气,坦白说面对宫峻肆比面对韩修宇困难多了。他锐利,敏感,霸道凶残,而韩修宇即使要用温柔把她淹死也处处关注着她的情绪,不给她加一点点压力。呆在韩修宇身边反而轻松一些。
韩修宇去做复健了,她才得以一个人留在外面。因为他不想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她退回来,知道复健之后他需要补充能量,决定去找点吃的过来。
才一个转身,腕就一紧被人扯出去,而后被死死地压在了无人看得到的角落里。夏如水吓了一大跳,刚要大叫,便看到了那张冷沉而完美的俊脸,竟是一天都没有看到的宫峻肆。
“你……”她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的宫峻肆依然阴着脸,掌改掐在她的腰间,紧紧的,“怎么?为了一个韩修宇你打算放弃一切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要了吗?”他的气息霸道地喷在她脸上。提到儿子,夏如水的脸色微变,“洋洋他现在怎么样?”
“你还记得去关心他?”他拧着唇问,脸上的线条半点没有缓和过来。夏如水委屈极了,“洋洋跟在我身边明明好好的,是你抢走的他。”把她的儿子抢走了,如今却来怪她不关心儿子。
“他是我的儿子!”他不客气地宣布,身子狠狠地压过来,将她碾在墙上。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尤其看到她乖乖地跟着韩修宇进入房间,对他表现得那么顺从时,更想将她碾死!
夏如水被他碾得气都出不出来,感觉胸口的骨头都要被挤断。“你……放开我!”
“放开你,你就好乖乖地落到韩修宇怀里去吗?若是他现在有那个能力,你是不是还真要和他睡在一起,跟他***?”
这样直白的话羞得她无地自容,更加用力地推他。她不回答,他便觉得自己猜对了,愈发地不满,愤怒,狂燥,将她的腰掐得愈紧,“忘了吗?你可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还有允修有着婚姻关系,是个肮脏透顶的人,怎么可能配得上韩修宇?”
他是这么想她的?
夏如水的脸再次苍白,连同唇上都没有了颜色。
第225章 不想放过()
“你若敢对韩修宇用什么手法,或者试图借助韩修宇摆脱命运的谴责枉想过上好日子,我绝对不会同意!所以,最好不要做梦了!”他无情地警告,手指滑过之处火辣辣的疼痛。他是用了全力的,指头跟铁钳一般。她又疼又羞又窘,狼狈不堪,恨不能就此撞死在他身上。她的脸上已经全然没有了颜色,却用仅有的倔强支撑着自己,“放心吧,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这就好!”他总算松开了她却没有退去,“好好呆在你的位置上,不要勾引韩修宇,不要有任何想法!”
她的位置?她的位置在哪里?她不知道,但也知道,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只会给她承受不起的答案,最终只能沉默。
宫峻肆发够了火,此时转身,要离去。她急着追了一步,“那洋洋……我能不能见他。”
天知道她有多么地思念洋洋,甚至连晚上做梦都梦到他。如果不是这场意外,她早就回国去找他了。
宫峻肆扯了扯唇角,“见他?在你别有所图地靠着刚醒来的韩修宇是就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他还没有忘记那天韩修宇醒来时,她是以如何依恋的姿态靠在他怀里的。他记仇得很。
夏如水听到这话,愈发委屈,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你看到我别有所图地靠着韩修宇却怎么没有看到自己和蔡雪有多么亲近呢?”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如果不是因为他那天和蔡雪表现得那么亲热,她又怎么会忘了自己和韩修宇是以怎样的姿态处在一起的?
这话,她本来不想说出来的,因为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宫峻肆不论跟哪个女人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但却没想到,这一随口就给问了出来。
问出来才觉得后悔,用力咬住了唇瓣。
宫峻肆却因为她的反问而略略好受了一些,原来她是在乎自己的啊。他不由得扬了扬唇瓣,“你吃醋了?”
“我……怎么可能!”她坚决地否认着,不想自己更加狼狈。
“那天我和蔡雪那样子还不都是因为你!”他狠狠地道。如果不是蔡雪用她来威胁他,他又怎么可能保持那份沉默,由着她误会。
夏如水哪里知道这么多,委屈得要死,“你和蔡雪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宫峻肆复将她拉进怀里,狠狠地再碾一回,“都是你!”他低头,狂了般wen住了她的唇。夏如水没想到他前一刻还是那个样子,此时却来wen自己,完全蒙了神。而他已经夺了她的呼吸,让她连思考都忘记!
“我和蔡雪是不会结婚的,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好久,他才放过她,吐出这话来。夏如水怔在了那里,这是什么意思?
宫峻肆满意地舔着唇角,她的味道,非同一般。
“允修有没有wen过你?”他问,有些在意。
夏如水没意会过来,但还是老实摇头。允修不是没有过这种想法,但梁慧心时刻护着她,他没有得逞。
宫峻肆憋闷的心再次敞亮了起来,在她的唇上又流连一番,“以后,任何人都不能碰这里。”他指着她的唇,“除我以外。”
“啊?”
“还有你这副身子!”
他转身,大步离去,心情极好。夏如水咬咬唇瓣,理不透宫峻肆这变化多端的情绪到底怎么回事。
他wen她的时候几乎要把糅入肉里,让她觉得,他对她是极爱的,可是他又时刻不望用最恶毒的话语让她记住自己犯过的所有错误,让她限在自责里永远都拔不出来。
她迷糊了。
蔡雪以为宫峻肆不会再给她机会见到他,但晚间她便被人叫去了他的住处。并不酒店,而一座庄园,庄园深处漂亮的房子之后,有一所略显暗的屋子。
她见多了光鲜亮丽,此时略略有些不适应,进屋后在看到宫峻肆的那一刻,眼睛又亮了起来。对于她来说,只要能和宫峻肆呆在一起,不论环境多么恶劣的地方都是好地方。
“肆。”她低叫一声,激动得眼泪都要流出来,思忖着难道他已经改变主意了。宫峻肆并没有理会她的呼声,挥了挥手。屋里,有个人被推了出来,五花大绑。
是蒋功。
蔡雪的脸色微微一白,“肆,你这是要做什么?”
“吊起来!”
蒋功给吊在了屋子中央,身子一晃一晃的。
宫峻肆只是挥了一下手。
“打。”有人下了命令。
无情的鞭子便雨点般落在了蒋功身上,啪啪声不绝于耳,却有如魔咒直透蔡雪的耳膜。那些人下手并不轻,蒋功的衣服给片片卷起,马上破败不堪,而鞭子已经带上了血。
“啊!”蔡雪吓得尖叫起来,“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