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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对不起自己的父亲,杀父凶手明明就在眼前,我却连将他绳之于法的能力都没有。”
如果不是徐征,她也不会对宫家人下手,也不会有后来的那么多事情。虽然没有亲身经历,她也知道宫氏炸毁后的宫峻肆经历了什么。内疚之余又无比心疼他,要惩罚徐征,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给宫家一个交待。
宫峻肆拍了拍她的肩,“事在人为,相信很快就会有其它办法的。”
“你们做什么,啊,救命啊。”
突然,有女人的尖叫声传来。夏如水顺着声音看过去,意外地看到了景天心。她被人推倒在地上,而推倒她的人手里握着一把尖刀正朝着她刺过去,她吓得用手去遮挡。
“快,景天心出事了!”她推了宫峻肆一把。奉方长早就冲过去将那个男人手里的刀踢掉,但景天心的手臂还是给划伤了。不知从哪里跑出来另外两个男人,同样手里握着尖叫与奉方长打成了一团。
夏如水冲过去将景天心拉起来,“你有没有事?”
景天心茫然地摇头,脸上的恐惧并未退去,“他们……为什么要伤我?”
宫峻肆也加入了战局,两对三,轻松取胜,他们抓住了其中一个人,将其摁倒在地。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奉方长一脚踹在那人的肋骨上,问。
“我们只是……抢劫!”那人给打得半死,声音抖个不停。景天心这才回复点理智,慢慢走到那人面前,看着地上掉落的尖刀,摇了摇头,“我感觉……他们不像是抢劫的。他们的刀专门往我脸上划。”
“老实交待,否则废了你!”奉方长又是顿打。那人受不住,不得不如实交待,“我们是……是奉命来毁你容的。”
“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听到那人承认,冷汗从夏如水的背部滚过,她厉声问。
那人摇晃得更厉害,“我是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对方是个女的,没有见过面,钱都是直接打到我们卡上的。”
“女的?”景天心努力地想,却怎么也想不清楚自己得罪过谁。
“要不这样吧,先把他送到公安局去,你的手受伤了,去医院包扎一下。”夏如水看着她流血的手,很不放心,道。
景天心点点头,人还处于恍惚当中。
宫峻肆自然认出了景天心来,给蒋方齐打了电话,“你女人被人刺伤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的女人?”蒋方齐并没怎么放在心上,以为宫峻肆指的是蒙欣儿,“她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真不打算管她了?”宫峻肆扬起了眉头,“上次在宴会上看你还那么在意的样子。”
“你指的是谁?不是蒙欣儿?”蒋方齐的声音里终于透出了急。
“是谁我不清楚,我只记得你在跟你老婆的结婚纪念日不顾众人的目光把她拉走。”都能做到那一步,在宫峻肆看来,应该是极为在乎的。
“景天心?她现在在哪里!”蒋方齐终于不能淡定,狂吼了起来,吼得人耳膜发痛。宫峻肆不得不报了个医院的名字,是他们要送景天心去的地方。
夏如水把宫峻肆扔在了外头,全程陪护着景天心。景天心手上的伤不算太重,简单包扎一下就可以了。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夏如水看了难免担心。
“那些人……你知道是谁派来的吗?”
景天心摇了摇头,“不知道。”她一向行事谨慎,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女的?她理不透,谁对她如此恨之入骨?
“抓到的人已经送到公安局去了,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结果的。”夏如水安慰着她。
景天心点了点头,摸着自己的脸,不敢想象若是自己的脸被毁了容,会是怎样的结果。容貌还在其次,若是真的毁了容,她还怎么去上班,怎么挣钱给乔宇看病?
“伤口……没事吧。”
看着景天心心事重重的样子,她不忍再让其烦恼,只关心她的情况。景天心低头看自己的手臂,摇摇头,“已经没事了。”
虽然有些疼,但忍忍就能过去。
“这几天你不能去弹琴了,不会影响什么吧。”
一提到弹琴,景天心的眼里划过一抹担忧。她这些天几乎开足码力,只要有工作就会接,为的乔宇如流水般的医药费。如今这个样子……医药费就没着落了。
“没事的。”
并不想麻烦夏如水,她硬着头皮道。
“如果有什么问题,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哦。”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景天心就是有很深的好感,总想帮助她。
“好的,谢谢你啊。”
景天心真心地道。夏如水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
“我们是朋友,有什么好谢的。”
夏如水笑着摇头。
门,呯一声被人大力推开,力道之大,吓得屋里的人脸色都变了。两人回头,看到蒋天齐出现在那里,沉冷的脸上染满了焦急,目光急速搜寻,在看到景天心缠着纱布的手臂时,眉头又是用力一拧,“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大步走来,要去握她的臂终究没有握,怕弄伤她。
“没事。”景天心本能地将伤臂往身后藏,“你怎么来了?”
“都伤成这样子还没事?”他无心解释自己是怎么来的,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
“医生已经看过了。”蒋方齐的出现让她尴尬,尤其当着夏如水的面。夏如水参加了他的结婚纪念日,他又是宫峻肆的好友,已婚的这重身份是无法遮掩的。尽管他承诺会离婚,她还是不自在,不由得退开些,与他保持距离。
她的这个动作被他看在眼里,十分不爽,上前一步将她拉过来,“我看看!”
“医生说没事了。”景天心不愿意给他看。
“过来!”他霸道地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大掌压在她的腰部,禁锢着她,使得她不能再动弹。
“蒋方齐!”她窘得低声叫了起来,却奈何力量悬殊根本不是蒋方齐的对手。夏如水站在背后,想要站出来阻止蒋方齐又不知如何开口。蒋方齐已经结婚,却和景天心……在内心里,她是不赞成这种行为的,因为对蒋方齐的感觉又差了许多。
但,看着景天心窘迫不已的样子,她只能默默退出去,把空间留给了二人。
“我们走吧。”看到她出来,宫峻肆走来,轻声道。夏如水还是担忧地往回看,“他们呆在一起……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宫峻肆表现得倒是极为淡然。夏如水不由得升起了些怒意,“你也看到了,蒋方齐有妻子,如今却和景天心……他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她为景天心感到心疼。
“是不是你们男人都这样,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第377章 我们生孩子吧()
躺枪的宫峻肆很是无奈,不得不揽住自己的小妻子,“我是怎样的人难道你不知道么?怎么能和蒋方齐相提并论。”
“可你都帮他说话!”
夏如水委屈地表达。
宫峻肆笑了起来,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蒋方齐和景天心是怎么回事,我并不清楚,但他的性子我还是知道些的,并不是个喜欢沾花惹草的人。而且你细细体味一下,蒋方齐和景天心应该是很久以前就认识了的,应该在他结婚之前。他们之间应该是有些恩怨的。”
经他这么一提醒,夏如水才想起景天心说过的初恋来。难不成她的初恋正好是蒋方齐?
“可是据我所知,蒋方齐总是莫名其妙地伤害景天心,在她身上做下了不少坏事!”她亲眼见过景天心狼狈不堪的样子,丹丹也对那个“叔叔”表现得深恶痛绝,这些都让她对蒋方齐没有好感。
“他是做大生意的人,正常情况下是不会跟一个女人计较的,若是真的计较,反而证明在乎。”
对于宫峻肆的言论,夏如水无法理解,但刚刚蒋方齐眼里划过的担忧她却记得。
“你忘了吗?我也曾对你冷酷无情过。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就是这个道理。”宫峻肆抚着她的发,细心解释。夏如水此时才恍然,“你是说,蒋方齐很爱景天心?”
宫峻肆没有回答,只用微笑表明她猜对了。
“可是……即使如此,他也不该啊,他终究结婚了。”
她始终无法认同蒋方齐以已婚者的身份去沾惹景天心。
“他们的事由他们自己去解决,宫太太现在应该想的不该是宫先生和宫先生的愿望么?”宫峻肆幽深着眸子,别有深意。
夏如水一脸的茫然,“你的愿意……是什么?”
他的长指从她的腹部划过,“当然是二胎的问题。”
他的指状丝无意,却生生扯出一股电流,电得夏如水身子一阵颤抖,脸都红了起来。宫峻肆的唇已经靠过来,贴着她的耳,“蒋方齐来了,剩下的事情他会解决,现在是不是可以办我们自己的事了?”
未等夏如水反应过来,他便将她抱起……
“爸,对不起,对不起……”
深夜里,宽大的床上,小小的身子伏在上头,在被子下形成了一个人形。睡在床上的人儿并不安稳,唇瓣轻启,低低地诉说着什么,眼睛却是闭着的。
宫峻肆大步走进来,听到这声音,胸口一刺,极为疼痛。他坐到床边把床上的人儿捞到了怀里,“水儿,醒醒,水儿?”
夏如水却没有醒过来,小脸上满满的痛苦,眼泪一滴一滴滚下来。她做梦了,梦到父亲满面怨怼地来找她,怪她不能给自己报仇血恨。她只能一声声地说着对不起,内疚却无法隐藏。
“水儿,水儿?”宫峻肆只能低头,wen她,跟她说着话儿,安定她的情绪。好一会儿之后,她终于安静下来,再次沉入梦里,只是两颊上留下的那两颗晶莹的泪珠怎么都无法让宫峻肆静下心来。
他对夏如水还是很了解的。她虽然极少提到自己的父亲,但却是个孝顺的孩子。明明知道父亲死得怨却什么也做不了,自然是难过的。待到夏如水再次睡熟,他才轻轻将她放在床上,低头wen了wen她的额头。
他眼底的柔软如水,缠缠绵绵,在夏如水的身上停留了好久。几分钟之后,他走了出去,并掏出手机:“杨律师,徐征那儿,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抱歉宫先生,事情过去太久,从法律层面上还真没办法针对他。”
“知道了。”宫峻肆挂断电话,揉了揉眉头。片刻,他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去调查一下徐家所涉及的所有行业,越详细越好。”
挂断电话时,他的脸上显露出来的是沉冷。既然不能从法律层面给这个人渣以惩罚,那么只能从他的生意上入手了!
……
“最近,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尚的包厢里,蒋方齐举着杯子,别有深意地看向宫峻肆,“凡是徐氏插手的项目你的宫氏都插了一手,怎么?找算把徐氏挤下去了?”
宫峻肆显得懒懒的,长指转动着手里的杯子,“我以为你该很忙才对,还有时间来关注我?”
“倒还真没有时间,只是你这个做得太明显了,我想视而不见都不行。”
宫峻肆只是哼了哼,并没有说再多。
“徐征没有来找你吗?他此时应该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商场上的人都知道,宫峻肆不轻易挤兑人,但一旦被他看重……后果惨不忍睹。
“没有。”他喝了一口酒,眼里的眸光冰冷,“他有这个脸皮来找我吗?”
“你们之间有深仇大恨?”
宫峻肆已经放下了杯子,“你这么急地约我来只是为了这件事?如果为了这事,抱歉,无以奉告,另外,我得走了。”
他得回家陪夏如水,免得她胡思乱想。
蒋方齐把他拦下,“还没聊到主题呢就急着走,宫峻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淡定了?”
“有屁快放!”
蒋方齐便不再拐弯抹角,“景天心受伤的事,我想再问问你。”
原来,是为了女人而来。宫峻肆眼里闪出一丝玩味,“怎么?对她认真的?”
“当然。”他毫不迟疑地点头。
“可你已经结婚了。”
“我已经提出了离婚,而且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契约,契约时效早就过了,只差一道手续。”
宫峻肆点点头,果然如他所料,蒋天齐交不是感情上渣渣。
“抓到的男人只说是个女人买通的他们,至于是哪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他们一无所知。但对方要的不是钱财而是你女人的脸,想必是哪个争风吃醋了。你去查查身边的女人,答案不就揭晓了?”
身边的女人?
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