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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当今时髦青年们的生活。
这里成了他们追求光彩人生的世界。
比赛开始,歌手轮番上场,各施表演才艺。
现在上台的是抹着血红红唇的珍妮小姐。
她一身红纱袒胸迷你短裙,脚上一双黑色高筒靴,手上一双长及肘弯黑手套,一头红发眼波迷情。
她演唱欧美一著名歌手演唱的:“既然青春留不住,不唱到哭绝不退场。“
她眼转流波,不断与观众抛媚眼,煽情地轻摆细腰。扭动腰肢,摆动胯部,红纱裙飘起像一朵盛开的蔷薇花。
阿波罗乐队以激烈旋律配合她那略沙哑的颤抖的嗓音。她的演唱迎来粉丝们的呵彩。
接着又唱一首红罗兰。紫罗兰“红罗兰紫呀紫罗兰,你是从哪里来。。。”
她的表演风格就像吉普赛女郎那略带野性和挑逗的动作。
歌曲结束,她一手指尖撩起裙摆,另一只乎贴向红唇向观众来了一个优雅的飞吻。
台下顿时暴发雷动般的掌声,尖叫声和嘘声。五个评委依次举牌,结果3:2。
接下来上场的歌手是阿欣,她的装束有些新鲜加创意,她高挑的身材,一副中性打扮。
毕直的上身是枣红色的高腰皮卡克,在两臂外侧缀上两排金黄色条穗。
下身着黑皮裤,宽大的裤腿在膝盖处皱褶聚拢,收在黑皮高筒靴子里面。
头上盖一顶皮帽,帽沿向上翻起又硬又挺。
整个人看上去就像美洲西部牛仔。
她带来的歌曲,名字叫着:
“hi,hello!“嗨!哈啰
打击乐器伴奏加伴唱。
欢快轻松的异国之风,加上她磁性的女中音,给听众耳目一新的感觉。
加上前几排热烈的粉丝们助势呐喊,她的演唱获得观众热烈掌声。
她获得评委们的举牌晋级。
朵儿上场,一身粉色金丝长裙齐腰向下分段皱折,活泼而闪烁,每段皱折线缀着与粉色类似色的橙色小花。
她微带浅浅的笑脸,略微羞涩的含颔翘腮。
她轻盈地踱到台前,由里而外散发出青青与纯情。
台下观众被她的非凡脱俗的气质感染,场子由开始的躁动渐渐地静了下来。千百双眼睛共同向她投去的是宁静的,欣赏的目光。
她演唱的歌曲是具有民族风格的月亮出来。
乐队电子琴加弦乐引出一串前奏后,她一开口来了很长的拖音:
“哎。月亮出来亮汪汪亮汪汪,想起我的阿哥在深山,哥是月亮天上走天上走。哥啊、哥啊,你可曾听见阿妹叫阿哥。”
。。。。。
声线清亮、纯正,干净,如天籁之音。特别是一开始“哎。月亮”还未唱完,台下一片掌声雷动。
她忧郁的,凄切地悲唤深山里的阿哥,眼里闪着悲切的泪波,委婉的旋律展现出凄凉哀伤。
朵儿饱含一双泪眼在悠扬,徐缓的悲呼声,她那满含深情的演唱深深地感动了听众。
呼啸声、呵采声合着掌声一齐雷动。
一阵掌声后,报幕小姐高扬清脆声:请欣赏玉朵儿小姐带给我们的笫二首歌绒花。
声情并茂。婉转优扬的大家熟悉的歌曲,朵儿以清亮的音色反复唱了三遍,中间穿插用乐队变奏的,独具特有的变调。
细腻的民族唱法加绚丽的美声技巧,仿佛从山这边穿透时空,绕着蓝天白云射向对面那座山。
她轻松愉快而又完美演译了这首歌。
她,成功了,一曲终了,‘哗’。经久不息的掌声一浪高过一浪。观众由不得评委评判是进或是舍,高声呼唤:
“晋级、晋级。。。。“
只见电子报分牌上快速闪动:
五十进二十,二十进十五,十五进十。
那残酷的,惊心动魄的减式的筛选让粉丝,追星族们胸涌澎湃。
选手们使尽浑身解数将才艺发挥,去争,去羸的结果都寄托在这报分牌上。
当然最后决定还是台前的裁判们。
经过五十进一,三十进一,二十进一。严格的筛选,无情地淘汰,幸运的朵儿和珍妮,阿欣,一路撞关折将取得十进五的人选。
五个评委同时举牌,她们顺利通过。
朵儿和珍妮都进入决赛名次。
第32章 18。 咋这么瓜(傻)喔?()
演艺大厅外是舞台的后院,一片草坪上有几棵茂叶繁枝的树,演员们演出完毕都喜欢在这里聚集。
今天阿波罗乐队队员们在这里激动得旋转,蹦跳,兴奋欢叫,庆贺朵儿和珍妮比赛的成功晋级。
他们坚信,下一轮争夺冠亚军的决赛稳操胜券。
如果下一轮晋级成功,将会参加全国优秀歌手夺冠比赛。
回想起两个月的辛勤付出,能有今天的成绩,都是值得。
今天出色的表演说得上是乐队优化组合的结果。
成功的喜悦决非用语言表述,几个人只是拉着手欢快地转着圈的乐。
就在他们忘情沉醉于兴奋与快乐之时,巴朗突然放慢欢跳而停了下来。大伙诧异,不觉循着他的眼光方向望去。
树丛掩着那块平地上,树影婆娑,灯光下聚集着一群人。
其中的站立者长长的身材,齐腰红皮卡克,下身黑皮马裤,脚套高筒皮靴,全身皮装的西部牛仔。看那身影一猜就知道是歌手阿欣。只是头上扣的翻卷牛仔帽没有了,蓄有一头男化头。
只见她从一个男子手里接过一沓入场券并高高举起,她正准备对她的铁杆粉丝们发票,旁边一位中年姆姆一把抢过票券说:
“你亲自发票不合适,我来吧。“
那姆姆雄纠纠地站在一个凳子上,高高地招呼着:
“喂,美女帅哥都过来。“
一群人,大概二十来个,一下围了上去,把那姆姆团团围住。
“别抢,统统都有,位置好得不摆了,都在前几排,巴实得很。“
那一群年轻男女同时向她伸手,争着,叫着。
那姆姆一边往人堆里送票一边说:
“呃,美女帅哥些,这些票是我花钱买的吔。
大伙给我家欣欣扎起哟。
要给我展劲喊,展劲叫,要拿出吃奶力气拼命捧场。听到没有?
完了我请大伙吃串串香,麻辣烫!“
“欣嬢你太对了,有两刷子,落教、太落教(很会做人的意思)。
你放心,我们一定雄起,替欣欣扎起!“
一男粉丝,大概是粉丝头,他向人群吆呵着,鼓动着。
这边的朵儿、珍妮一群人睁大一双眼睛,张着嘴巴这才幡然大悟。
“好个阿欣,居然有这一手,连老姆姆都替她赤膊上阵,派上用场。还养了一帮铁杆粉丝。
我们几个真是瓜娃子到头了,还傻呵呵穷作乐,咋这么瓜啊!“
那个珍妮气得七窍生烟,嚷嚷着:
“咋办?就凭我们几个光杆司令,再有才气,没有人气等于零。“
眼看下一轮pk又要开始了,几个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那里团团打转。
这时吉他手彼得大声叫道:
“朵儿,我有主意,就看你的了。“
珍妮和乔治急得叫起来:
“什么你的我的,你就直接说是什么主意吧?“
“快把你妈搬来。对,你妈交往宽,有一帮子铁杆伙伴。那天的联合汇演我就看出来,能说会道,又有气魄,肯定行!“
彼得这一提醒,其余几个人顿时愁云消散,眉头舒展,咦,好主意!快,快给你妈打电话!“
珍妮赶忙从红色手提包里掏出手机递到朵儿面前。
朵儿看着他们焦急迫切,经不住几个人竭力怂甬,催促,她接过手机,忐忑地拨电话号码。
终于,对方电话拨通了。
第33章 19。 别急,有你老妈在()
花一红在夂阳红业余艺术团正和一群姐妹们排演节目,一听女儿选秀比赛有人使手段,背后还有人上串下跳拉人气争选票,一红老妈那气不打一处来。
旁边一帮姐妹见花班长呼哧呼哧对着手机急吼:
“什么?有这事?咋整的?都成什么话啦!“
姊妹们站在旁边听着,一头雾水。咋啦?她在和谁嚷嚷?
一小姊妹凑上去戏谑道:
“你们玉家是起火啦还是发大水啦?惊呼活扯的。”
花一红喘着粗气:
“去、去、去,一边去!现在哪有心思开玩笑。“
完了又把手机换到另一只手杵在耳边:
“嗨!女儿啦,你给听我听着。
你妈我是什么人啦,响当当的花一红。不是说吹,我的芳名能威震半个成都城。居然有人跟我的女儿争头牌。
拼才艺就拼才艺嘛,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背后玩什么阴,耍什么小技,算什么英雄?
朵儿好女儿,别急,有你老妈在,不愁不整他个人仰马翻!“
那帮姐妹们在旁边听了半天,这才弄明白,一个个七嘴八舌,义愤填膺。
那花一红是声乐班班长,新近又组建了一个模特队伍,为人豪爽开朗,组织能力强又有号召力,大伙围着她七嘴八舌为朵儿报不平。
刚才那个逗话的小姐妹是朵儿的干妈,都称她杨干妈。
杨干妈说:
“居然有这样的事?想当初我家朵儿刚学会走路那会,我家朵儿多妙灵。我亲手给她缝制的小花布裙子套在我家朵儿粉嘟嘟,嫩肉肉小身子上,像只漂亮的花蝴蝶。
那声音哟,如百灵鸟儿好听得不得了啊。我家朵儿。“
‘得、得、得,一个牙尖帮。左一个我家朵儿,又一个我家朵儿朵儿的,好像不是我的朵儿倒像是你的朵儿。“
花一红见杨干妈囗口声声我家朵儿朵儿的,那个亲热自夸劲,心里不由得涌起一股醋意。
杨干妈不好意思地说:
“我这不是喜欢那丫头吗?“
一旁的姐妹们着急起来:
“花班长,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说吧,需要我们干什么?’‘
“对,班长,你说咋办我们就咋办。″大伙异口同声。
“太好了,姐妹们跟我走,去选秀比赛厅!“
她一挥手,一叉腰,活像个指挥官指挥千车万马的姿势。
“我们一个个正采排着,旗袍还来不及换呐。“杨干妈叫嚷嚷。
“哎,就你事多,磨磨唧唧,歪酸八酸。换什么换,就这样,旗袍妈妈队上阵又光鮮又光彩。就让那帮雕虫小技们瞧瞧我花一红的阵仗!″
旗袍妈妈们花枝招展,前呼后拥,吵吵嚷嚷,跟着花班长,一脚跨出大门拦劫几辆出租车,一路往选秀大厅直奔而去。
第34章 20。 旗袍妈妈啦啦队()
旗袍妈妈们乘坐几辆出租车,经过一家文具店。有一姐妹提醒,我们空着手去支持朵儿演出,没气氛,乘这店有纸,有笔,何不买点彩色纸,做成彩色小旗,摇旗呐喊岂不更好。“
“嘿,这主意不错!“
花一红说。
于是她们下车进到店里,购纸购笔一齐动手,做成一张宽不足一尺,高约五、六寸的小三角旗。每面旗上分别写着口号:
“阿波罗乐队加油!″
“玉朵儿,冠军属于你!“
“珍妮小姐,胜利向你招手!“
每面小三角旗支根棍,一人一面。
花一红问:
“几点啦?“
“六点半了。″
“选拔赛几点开始?“
“七点半。“
“还有点时间,我做一张牌子,就是接旅客那种高高举起的那种,打着我们啦啦队的名称。“
花一红手脚利索,三下五下就做好了。牌子上写着:
旗袍妈妈啦啦队。
沸腾闪亮的选秀大厅坐无虚席。
在花一红的带领下,身着色彩艳丽的旗袍妈妈啦啦队前呼后拥,神气十足径直朝演艺厅会场走去。
花一红领队,她高举着啦啦队牌,她身后一串妈妈们,她们一人举一面彩色小三角旗,就像一列游行队伍。
场内坐票早就卖完,一红妈是现找熟人朋友从内部买的补充票,没有坐位。所以她们径直向舞台走去。
妈妈姆姆们花枝招展,涂脂抹粉,成了会场一大亮点。
年青小子、青春靓妹瞪大眼珠,目光显得有点怪怪的。
开什么玩笑,这是选秀场又不是上街游行,突然冒出一股娘娘队列,支个棍棍,举个旗旗,座位上的青年们又诧异又觉得可笑。
她们与众多年青人同在一起,总有那么点说不出的别扭,座席人群中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
妈妈姆姆们也看出大家的意思,笑呵呵的迎着一张张惊异的目光说道:
“靓妹儿们,帅小哥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