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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鹰给唐元浩倒了杯刚泡好的热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缓缓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交给唐元浩,“这是老夫人让我转交给你的信。”
唐元浩接过信,却未打开,“老夫人早已失踪多年,生死未卜,你又是如何受到她的信的?”
语气中满是怀疑的味道。
慕容鹰对于唐元浩的怀疑,只是笑笑,添了一炉香,“几年前,老夫人突然来找我,让我变这封信转交给你。”
“既然是老夫人让你转交给我,你又为何到现在才告诉我?”
“人老了,记性也不大好,我这一忙,就把这回事给忘了,前几日打扫屋子时找到,我这才想起。”
唐元浩直接打开了信,“老夫人又怎会突然找上你,而不是找我?”
知道唐元浩不会这么轻易相信他,慕容鹰继续道,“你做了那样的事,老夫人自是不会原谅你,当年若不是你亲手杀害自己的亲兄弟,老夫人又何必气的离家出走,我也曾劝老夫人回去,老夫人说,她没能教好你,让你做出了这般伤天害理之事,她无脸回去面对列祖列宗!”
唐元浩冷笑,“慕容鹰,你当真以为我这般好糊弄?老夫人若真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她大可让人来找我,又何必带着霜儿躲着我?”
说罢,便要烧掉那封书信。
“这是老夫人的绝笔,丞相可要想好了。”慕容鹰慢悠悠的提醒。
唐元浩的身子一顿,动作僵硬的收回那封信,“你。”
“若你烧了,怕是日后连怀念老夫人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怎知道老夫人逝世了?她又是如何找到你的?”唐元浩开始步步紧逼。
“丞相可是忘了老夫人的娘家与我们慕容家可是世交,老夫人不顾家人劝阻,嫁入你们唐家后便与娘家断绝了关系,她所能依靠的也只有我们慕容家族,这些年来,老夫人带着你的妹妹唐霜一直过着清苦的生活,若不是我们慕容家族一直在暗中帮助,怕是早就死于非命了,又岂会托我把这份信交给你?“慕容鹰停了一下,又道,”老夫人因为唐霜病逝,伤心过度,无效抢救,便也走了。“
说罢,便起身,走出去,“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告辞。”
独留唐元浩一人待在屋里,他看着慕容鹰的背影,眯起了双眼。慕容鹰,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盯着手里的信看了一会,似乎知道了什么,立刻起身,追上去。他上了慕容鹰这老狐狸的当!
却晚了一步,他的马不知何时就不见了。
禁卫军天牢。
一排排的禁卫军守在大牢门前,来回巡逻,却未曾发现周围的屋顶上潜伏着人
“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齐恒一身黑衣,蒙着面,看了一下情况,问一旁的冥夜。
因为唐轻有些行动不便,便下令让冥夜带着门里的手下出动,配合齐恒救出绛羽。
“杀。”一个字,简单明了。
悄悄做了个手势,瞬间,天牢外涌出了一大批杀手,个个面带狠色,似乎要把这天牢踏破!
“兄弟们,这次不成功,便成仁!”齐恒大喝一声,拔出剑,瞬间砍下了一个禁卫军的人头。
又一个禁卫军冲过来,直接抱起了齐恒,然后把他摔到在了地上!
趁齐恒还没站起来,拔出剑,往齐恒的要害下手,齐恒一咬牙,架住了敌人的武器,然后突然发力,将敌人弹开,趁机跳起来,毫不犹豫的刺向了那个禁卫军的心脏!
冥夜这边也毫不逊色,出手便是解决掉了一个禁卫军,剑法快如闪电,一剑过去,血肉横飞,血溅七步!
众人得到冥夜的指示,瞬间将那些禁卫军包围起来。
那些禁卫军虽然惊愕万分,但不过片刻,又恢复阵型,反攻前冲,竟还真有十几个杀手杀出重围,挥刀而出。
只可惜,还未等这几人透口气,就觉眼前寒光一闪,呼啦啦,躺倒一片。
众见情况不妙,赶忙招架回退数步,护住队伍中央一名黑衣,只见此人口中长哨鸣响,直刺耳膜。
众人只觉空中一暗,人影翻飞,抬眼一望,只见又有十数名禁卫军杀手踏空而至,半空旋身分为两队,直奔冥夜。
数人冥夜围攻,颇具阵型,几人攻,几人守,攻守分工,有条不紊,纵使冥夜武功卓绝,却也被缠斗一处,一时难以脱身。
“你们,去救人,我们在这里拖住他们!”齐恒一见情况不对,便赶过去救冥夜。
而守在天牢里的禁卫军更是招数狠辣,路数阴险,守在花厅之前的十几名差役,不过三五招上下,便被撂倒,不消片刻,天牢里,便只剩一人。
天牢外,齐恒等人解决了周围的禁卫军,救出了冥夜,见里面情况不大好,便立刻冲进去。
奈何守在里面的禁卫军比外面的还厉害,周围的人瞬间被灭了个干净。
“喂,我说下面我们该怎么办?”齐恒看着周围不断倒下的人,问道,“你们的人怎么会这么弱?”
冥夜冷冷的扫了齐恒一眼,霸气无比的说了两个字,“闭嘴!主人的能力不是你能质疑的!”说罢,放出了带在身上的信号弹。
“啪!”
随着这一声,大片阴影一肉眼可见的速度将整个天牢覆盖,仔细一看,竟是数十只巨大的苍鹰,锐利的爪子抓住十名精英杀手,从天而降!
二话不说,立刻解决掉了敌人,下手快准狠,动作井然有序,颇有唐轻的作风,一看就知道是唐轻亲自训练出来的。
齐恒咂咂舌,“兄弟,我咋不知道还有这么厉害的后备军啊?”这其中随便一个都能分分钟把他做掉啊!
齐恒此刻也顾不得感慨了,救人要紧!
可进入天牢,把整个天牢都翻了个遍都没有看到绛羽的人影。
皇宫。
唐轻慢悠悠的泡茶,听完属下的禀报,不紧不慢道,“想要从唐元浩那家伙的手救人,那这么容易。”
“那怎么办啊,绛羽将军还在丞相手里呢。”小兰略显着急
唐轻递给小兰一杯茶,淡淡道,“你急什么,唐元浩那老狐狸老奸巨猾,定是不会把绛羽藏在禁卫军的天牢里,他有这么蠢吗?哼,若不是我先前多留了一个心眼,怕是此刻还不知道唐元浩会把人藏在大理寺的天牢里呢,我已派人过去救了,现在人应该在我安在的地方那里等候了。”
“还是娘娘聪明!估计此刻丞相正气得要撞墙吧。”小兰想到那个情境,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
“那是自然,也不看你将娘娘我是什么人。”
“只是我还有一点不明白。”
“说。”
“您为什么要慕容老将军故意支开丞相呢?”
唐轻敲了敲小兰的脑袋,“笨!这都想不出来。若是让唐元浩知道我们今日要去救人,怕是他早就会设好陷阱等着我们了,而且他知道了,我们要救出人可就难了!把唐元浩支开,方便救人,顺便也可以让他好好锻炼锻炼,不过都一把老骨头了,要走这么远的路也不容易。”
“估计今晚太后那边可就热闹了。”
第366章 调虎离山(下)()
“怎么会?绛羽被救出来了?”太后猛地拍着桌子,满脸写着不可置信,“你不是说你看守的很劳吗?”
唐元浩也有些挂不住脸面,“臣,臣也没料到他们竟然会知道绛羽所藏的真是地点啊!“若是让他知道是谁,他定饶不了他!
“这绛羽已经被营救,下一步我们该如何是好?”
唐元浩一时间也没了主意,“这”
“既然此事不成,那只有”他的眼睛骨碌碌一转,带着几分阴险的味道。
“你是说?”太后也有几分迟疑,终是不敢把那两个字说出来,“不行,这样做太冒险了,一招不慎全盘皆输,甚至会把命赔进去啊!”
唐元浩拔高了语气,“太后娘娘,现在唯有这一条路可走了啊,您想想,若真叫孔月漓查了您与乱党有勾结,再加上您谋杀他的生母,他会如何?“
这话一出,太后心中有些不安,“这城乡所说也不无的道理。”
“娘娘放心,该做的事,臣已安排好,就等时机到来了。”
唐轻现在特他么的不爽啊!不就因为她说了一句赈灾之事由孔月漓亲力亲为吗,有必要也把她拉上垫背吗?
孔月漓挑眉,“轻儿以为如何?”
“不如这样即按每府的实际状况征收不同数量、不同种类的税费,如此一来,既能解决百姓们的衣食问题,如今又遇到瘟疫横行,使百姓苦不堪言,病死者人数不胜数,若光是开放粮仓,怕是到了百姓手里,也是只有这么一口粥了,饿死的饿死,病死的病死,官兵顾自己都来不及,又岂会顾得了百姓。你若能亲自安抚百姓,定能使你在百姓当中的形象不可动摇。”什么以为如何?她还能以为如何。
“轻儿说的也有道理。”他轻声叹息,依稀带了几分自责的意味。半晌,道:“江南巡抚上呈的账簿你应该看过,近几年朝廷从江南征收的税费愈来愈重,税种也愈来愈多。江南乃是天下粮仓、鱼米之乡,虽富庶,但土地依然有肥沃贫瘠之分。
“江南并非户户富裕,但户户都要按照统一标准交税,加上此次瘟疫。如此一来,百姓必然怨声载道,敢怒而不敢言。此次春旱固然旱情严重,但若放在十年前,单凭当地官府之力便足以解决,分本无需向朝廷请求援助。或许可以借助此次契机,设法减轻百姓的负担,顺便也可以将这其中的贪官污吏一并扫除。”
“当年七雄并列,商鞅变法,这才是秦国兴旺富强,我们可以借此机会进行改革。”
唐轻道。
“轻儿说的不错,只是不知轻儿口中所说的商鞅是谁?”商鞅?他怎么倒是没听过这个名字呢?
唐轻干咳几声,“那个,这不是重点。”
“回归正题,并不单单在江南。推行变法非同小可,更何况变的还是赋税制度,若有差池,轻则前功尽弃,重则动摇国本。若是成功,便可在全国推行。”
“只怕朝中的老臣不会答应吧。”
“这期中间那我又何常不知,这件事只要你下令,有谁敢反对?”
改革官制尚且如此费劲,更别提变更赋税制度这种伤筋动骨的事。
“只是,不知轻儿认为该如何变法呢?”
“第一,自古以来百姓便无对土地的拥有权,生产积极性不足,我们或许可以废除这土地封建制度,废除地主阶级,使百姓得到自己的土地,百姓一旦得到了土地,这生产积极性就提高了,这生产积极性提高了,便可推动整个国家的发展。“
”那轻儿便随朕一同前去吧。“
***
春雨时急时缓,绵绵密密地下了整夜,第二日清早,天气竟是难得的晴好。空气湿润润的,若带几分草木的芳香,闻来教人神清气爽、心情大好。
唐轻一大早臭着一张脸,不情不愿地换上衣服。
“皇后娘娘你就别不开心了,皇上可是与您一同前去呢。“
“老娘才不稀罕呢。”
“娘娘您可是一国之母,怎么可以说脏话呢?”
“娘娘,皇上已在殿外的马车旁等候。”
一辆外形普通无奇的马车和十几匹高头骏马正妥妥当当地停在相府门外,沈洛身着一袭简单的布衣白袍,正面无表情地站在马车旁。在他身后,一风水站着十几二十个锦衣卫亲军,俱是寻常装扮,将另一辆稍大的马车围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十万两纹银并不是小数目,此去江南,沿途都有暗卫暗中保护。一来,怕赈灾金被贼人盯上有所闪失,二来,暗卫来无影去无踪,行事低调,不易引人注目。
“轻儿。”孔月漓与唐轻一同上车。
话音刚落,所有锦衣卫亲军齐刷刷地翻身上马,整装待发。唐轻因为担心她不在宫中太后会对秋霜下手,便也让秋霜随她一同前去。
唐轻正气头上,没注意脚下不慎被帘子下的小槛绊住,一瞬间,整个人呈扑倒的姿态向前倾去。我暗叫不妙,这厮果然是我的煞星。孰料,一声惊呼尚未来得及出口,身子便蓦然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扑鼻而来。
“轻儿,你怎这般不小心?”
抬头便看见孔月漓那宠溺的笑容。
“你!”唐轻赶紧挣扎着起来,却不料这一挣扎越是越来越乱。
孔月漓抱紧了怀中乱挣扎的人儿,气息有些繁乱起来,“轻儿,勿要乱动。”
“你放开我。”
“你若在乱动,我们可就要摔下去了。”
唐轻:“”无耻!
听得车外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