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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蹲下来,摸着唐轻的头,“妈妈和爸爸有事情要出差,很快就会回来的。“
转眼间,一滩鲜红的血液映入眼帘,是这般的刺眼,染红了她的双眼,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捂住嘴,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望着父母的尸体,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喊不出来,唐轻捂住妹妹的眼睛,不让妹妹看到这血腥的画面。
妹妹治病所需要的巨额几乎让她们落到了去行乞的地步。
“起来!”又是一记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了她的身上,身上传来的剧痛几乎让她站不起来,可是为了妹妹,她咬着牙,硬撑着站起来。为了妹妹,她别无选择!
“姐姐,你为什么还活着,你为什么不去死?!”
唐芊有些失控的嘶吼着,握着匕首,朝她刺来。
她慢慢的往前走,现这路两旁什么都没有,连棵树,连棵小草都没有,空荡荡的,前世无数的回忆纷至沓来。
“你以为你会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休想!哈哈哈哈!”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唐轻奔溃地捂着耳朵,身体蜷缩着,内心十分的煎熬的嘶吼着。
可是就在这时,耳畔忽然有人在说话,在跟自己说话,是他?
他每字每句,她都听的很清楚,越听就觉得自己的脚越沉,沉得叫她迈不开步。
原以为,他说几句就行了,可是没有想到,他停停歇歇的,就没有停过,甚至还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拎了出来。
可是他的声音依旧在,唐轻就用手捂住耳朵,可是依旧没用。他的声音很有穿透力,依旧听的一清二楚的。
好像他在哭?不会吧?他怎么会哭呢?,仔细的听,有那么伤感么?她很想确定一下。
为什么要往回走?为什么?唐轻,你真的,爱上了他吗?
渐渐地,唐轻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沿着那个声音的方向走。
为什么不想让他哭呢?
头,忽然产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周围顿时天旋地转,身体也突然疼痛起来。
屋子里好暗,唐轻适应了一小会后,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这里是个帐篷。还有,?这个人是谁,胡子拉碴的躺在自己身旁?难道我又穿越了?
看清那个人后,唐轻不知怎的,心中忽然盈起一阵温暖,他竟然在自己身边守候了这么久吗?
唐轻伸出手想去给他盖上被子,可是手上胳膊上却长了些痘痘,她下意识的又摸摸自己的脸,亦是一样的疙疙瘩瘩。
瘟疫?难道自己染上了瘟疫?她这般小心却也还是染上了吗?
那就是说,自己生病,他就这样在身旁照顾?孔月漓阿孔月漓,我该说你笨还是太执着?
借着烛光,从唐轻的这个角度看,可以看得见孔月漓的那挂在睫毛上的泪珠,他真的哭了?她不确定的用手指轻轻的抹了一下,放在自己嘴角用舌尖一舔,咸的,是他的眼泪,他真的为了自己在哭。
这样一个深情的人,唐轻,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孔月漓昏昏沉沉的,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脸,动作很轻,是她么?他不敢睁开眼睛,生怕这又是自己的幻觉,可是他喜欢这样的幻觉。
那只手在摸着自己的鼻梁,孔月漓慢慢的睁开眼睛,顿时,四目相对。
“太好了,轻儿,你终于醒了!”孔月漓激动地把唐轻紧紧地抱在怀里,“我还以为你”
“你什么,我哪有这么容易就挂掉啊。”
“嗯,为夫知道了,可是谁让你睡了这么久?”孔月漓看向唐轻的目光柔情似水。
“孔月漓,若果我真的不在了,你”
孔月漓毫不犹豫的打断唐轻的话,敲敲她的小脑袋,“瞎说什么,你不会有事的!不准瞎说!”
“是是是。”唐轻敷衍的回答。
孔月漓看着床上这刚醒过来的人儿,现在就这么有精神,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她醒过来了真是万幸。
“谢谢老天把你还给我。”
“我饿了。”
孔月漓听说唐轻饿了,立刻把一碗米汤端上来。
唐轻立刻一脸嫌弃的推开,“难道在我这几天就吃这些?”
“你什么也吃不进去,为夫只好喂你米汤了。”
“我要肉!我要肉啊肉!”唐轻不开心了。
“轻儿,你才刚刚醒来,吃肉好像不太合适。”
话音刚落,唐轻的眼泪便啪嗒啪嗒的留下来,止也止不住,“我就要吃肉,我就要嘛,你难道忍心看我瘦成这个样子?”
“好好好,轻儿等着,为夫去给你弄吃的。”孔月漓最受不了唐轻这幅样子了,立刻投降。
等孔月漓拿来食物后,唐轻一口咬着鸡腿,这时才想起灾区的病情,问道,”对了,现在情况如何?“
“百姓们都离开这了。”孔月漓如实回答。
“咦咦咦?他们的病都好了?”唐轻有点惊讶,“那些庸医什么时候医术这么高明了?”
孔月漓苦笑着摇头,“不是那些大夫,在你昏迷期间有一个女子说是可以治好你,她给你看了病后,我见她医术高明,便要求她留下来给百姓看病。你这些天的药也都是她开的方子?”
“哦?那些药单可还保留着?我想看看那里面的方子”唐轻挑眉,谁这么厉害?
“当然,你若想看,我拿来给你便是。”
唐轻仔细看了一下孔月漓拿来的这些药单,面色逐渐凝重起来。
“轻儿,怎么了?”孔月漓看到唐轻的异常,关心地问。
唐轻摇摇头,“无妨,我只是觉得这位女大夫的手法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但我也不确定。”
“对了,我曾听到过她对你说了一句话,好像是‘唐轻,今日我救了你,你我之间的人情可就两清了,此后谁也不欠谁’,似乎她跟你认识。”
“我也累了,我想休息一下。”
“那我不就打扰你了,好好休息吧。”孔月漓闻言,便出去了。
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查查那个人到底是谁!
第372章 主动请缨(1)()
又过了几天,唐轻的病彻底的好了。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夫人,该吃午饭了。”
丫鬟走进来,把饭菜放在桌子上,小声提醒道。
唐轻赶紧收起那张药单,“谢谢。”
她看了好几天,这字迹倒也是极为眼熟,只是她既然来帮自己治病,却不敢见自己一面,难道是无法面对她吗?
“对了,孔我夫君在哪?”这些天都没见着他,去哪了?
丫鬟很是乖巧的回答,“大人他和百姓们一起去挖井了,大人还吩咐说让夫人好生休息,等到挖出了井水他便会回来。”
倒是爱民!
“这样啊,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唐轻笑容可掬地问。
小丫头摇摇头,“奴婢不知。”
“你去吧你家老爷叫来,我有话要问他。”
“是。”
过了一会,秦文急急赶来,“不知夫人有何吩咐?”说罢便抬起头,顿时间呆住了。
“你、你是谁?”说话间有些结巴。
眼前的人不是夫人,而是一名男子,墨发高束,一袭素白披肩,举足间带着男子的飒爽,也含有女子的妖娆,雄雌难辨。男子正品着茶,闻言,放下茶杯,笑若春风,一时间屋子里春风袭袭。
秦文不自觉地擦了擦鼻血,“请问您是?”夫人呢?
“秦文,我问你,大人现在在哪?”
听着语气,原来
“大人现在在延河那边,下官眼拙,不知是夫人,还请夫人恕罪。”
唐轻只是笑了笑,“无妨,你现在让人备马,我要去找大人。”
“是。”秦文忽然露出了暧昧的笑容,也不敢怠慢,忙应道。
唐轻也不理会秦文那暧昧的心理,走出院子,不一会,便有马夫把马签到了唐轻面前。
唐轻拍了拍马脖子,赞叹道,“果真是匹好马。”
一个漂亮的翻身,便骑到了马背上,然后扬起手中的鞭子,绝尘而去。
秦文也不再耽误时间,也赶紧上了马车,追上去。
延河。
孔月漓正和百姓们一起挖井,几位官员陪着,正干的热火朝天。
“大人您歇歇吧。”
孔月漓撇了那人一眼,挥动起手里的锄头挖着泥土,“大家都在努力干活,我又怎好偷懒?“
“万一你病倒了,夫人怎么办?”
“夫人”提到唐轻,孔月漓眼前便浮现出了唐轻的笑容,唇角不由微微翘起,噙着一丝甜蜜的笑意,“她会理解我的。”
听道孔月漓这么回答,其他人也不好再劝说,抬头望天,眼里写满了担忧,“大人,这三天过去了,真的能下雨吗?”按照这个情况,下雨,真的可能吗?
万一不下雨,那又该如何安抚百姓?
闻言,孔月漓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应该会吧。”语气里满是不确定。
半个月前,为了鼓动百姓挖井开采地下水,他曾对百姓说,半个月后必定会降雨,可看如今的情况,降雨,也未必会。
“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早点取到水源,其他的,到时候再想办法。”
话落,便听到一声,“大人,夫人来了。”
孔月漓转身,看到唐轻,却是皱起了眉头,冷声道,“轻儿,你来做什么,还不快回去!”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吗?”
“胡闹!”孔月漓舍不得骂唐轻,只好轻声呵斥,“快回去!”
“你不走,也休想我走。”
“你!”孔月漓终是无奈的叹息,用商量的口吻道,“轻儿,听话,不要胡闹,快回去,我很快就会回去的,你回去乖乖等我,好不好?”
“是啊,夫人,大人正为降雨之事苦恼着呢,您就不要给他添乱了。”秦文也劝道。
“夫君,我跟你说,此事没得商量,我就要留在这!”唐轻斩钉截铁地回答,眼里还闪过一丝无赖的光芒。
她就不走,他能奈何?
“我若是走了,这天不下雨,你看着办吧。”妥妥的威胁啊!
“好好好,你若是愿意便留下来吧。”孔月漓只好乖乖的妥协,答应了。没办法,谁叫人家威胁他呢!
说完,便看见唐轻小声的对秦文说了几句话,秦文就有些激动,“夫人,此事当真?”
“君无戏言。”
孔月漓挑眉,她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把锄头拿来。”唐轻吩咐道。
“您这是要?”官吏小心翼翼地问。
“快点!”唐轻不耐烦的催促道。
那几个官吏看了一下孔月漓的脸色,见孔月漓点点头,犹豫了一番后,这才去给唐轻拿锄头。
唐轻从小就没接触过锄头,自是不懂得怎么用,只是看着人的示范,奋力的挥着锄头。
“轻儿,这起势不能太高,不然会弄伤自己的。”孔月漓看她手中的锄头时高时低,便放下手里的锄头,走过去手把手地教。
唐轻在孔月漓的教导下,很快的就学会了使用,然后便是不留余力的挥舞着锄头干活,哪里还有半点皇后风范?
今天,再次让他认识到了唐轻的另一面。这个丫头,到底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呢?
不知不觉,便到了中午。
“还是没有水吗?”孔月漓看了一眼空空的杯子,万分忧愁,“如果还没有挖出地下水,这里的百姓可如何是好?”难道真是天要亡他大齐皇朝?
“大人,我们已经让人尽力开采,相信很快就会有水的。”
“是啊。”
其他官员纷纷附和道。
“大人,不好了大人,百姓们在外面闹起来了,说是非要你给他们一个理由!”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指着帐篷外面喊道。
“真是反了他们!”一个官员愤怒的大喝一声,看向孔月漓,主动请缨,“大人,属下出去这就把他们赶走!”
孔月漓阻止了,“等一下,不要冲动,我出去便是。”说着,便走出去。
帐篷外不知何时就站满了百姓,各个拿着锄头,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你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对!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
“你说过今日午时必回降雨,可现在午时已过,却仍不见半点雨,你莫不是在骗我们?”其中一人高声质问道。
“就是啊,我们挖了这么久的井还是没有一滴水,这天这么久也不曾下过一滴雨,庄稼没有水喝,这叫我们这些百姓如何活下去!”
“你必须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若不是有官兵拦着,那些百姓恐怕早就冲上去把孔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