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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这件事又不是我做得,想让我认罪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好戏还在后头呢。”
唐轻只管往前走,刚推开门,看到里面坐着的人影,便微微一愣,然后提声道,“皇上这么晚不回清风殿休息来我这里做甚?”
孔月漓没理会,而是开口问道,墨眸里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为何不解释?”
唐轻知道孔月漓来的目的,便冷笑道,“没做的事情为何要解释?怎么,皇上也认为这件事是我做的?”
看到孔月漓没有回答,唐轻的心里也微微泛寒。
虽然她和孔月漓并没有任何交集,更没有感情,可这具身体的原主却是爱极了自己的丈夫,自己心爱的丈夫怀疑自己,这恐怕是天下的女子都无法忍受的事吧,就连她这个场外人也无法做到毫无波澜。
“解释,只会乱上添乱,况且,这是我自己的事不需要你来插手。”
唐轻的话似乎激怒了孔月漓,一双墨眸渐渐变得幽深冰冷,唇角勾起了一丝带着火星的笑,眯起的眼眸透露出了危险的信息,盯着眼前的女人,“皇后,你,说,什,么?”
第47章 反将一军(5)()
孔月漓手里的茶杯也被摔得粉碎,一股危险的信息朝她卷来,唐轻却无所畏惧。
“这幅惺惺作态又是做给谁看?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我们两个算是两清了。”没人请你来。
唐轻皮笑容不笑,“我累了,皇上也该回去休息了。小兰,把皇上送出去!”很明显是在下逐客令。
小兰站在那不敢动。
孔月漓的脸色愈发阴沉,似乎都能滴出水来,“唐轻,别给脸不要脸!朕来这里是看得起你!”
“哦,那还真是多谢皇上挂念,只是唐轻无福消受。”
“小兰,怎么还不送客?”
孔月漓冷哼一声,“不必,朕自己会走!”
快步走出去。
“娘娘,您就这样把皇上赶走会不会不太好?”
唐轻拾起地上被摔碎的茶杯,淡淡道,“小兰,你可知破镜为何不能重圆?”
小兰摇头,“小兰不知。”
“人心就像这摔碎的杯子一样脆弱,一摔就碎,一旦被伤的狠了,自然也就心死了。孔月漓这般对我,就算我再爱他,可这颗心终有心如死灰的时候,不可能再回到从前。”
“他对我这般无情,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娘娘,且不说这些,那华安公主一事您打算怎么办?”
“这个嘛”
凉风殿。
大殿里不断地传出了清脆的摔落声。屋里的器具被粗暴的扔在地上,瞬间粉碎。
“去死去死!唐轻,贱人!”季涵雪回到行宫后,愤恨地砸碎了屋里的东西。
周围的宫女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公主的怒火祸及到自己。
“公主,您消消气,这要是传出去对您的声誉”季涵雪的贴身侍女小心翼翼地出声。
“你闭嘴!都怪你手脚不利索!若不是本公主机智,你我恐怕都脱不了干系!”季涵雪脸布寒霜,眼中戾气翻涌,透出一股浓浓的杀意,厉声大喝。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还请公主网开一面,饶了奴婢吧!”那宫女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把额头都磕红了。
“你照顾我多年,我自是不会怪责于你,我只是有些生气罢了!你还跪着做甚,还不起来?”
那宫女松了口气,“谢公主。”
“公主,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一个宫女给季涵雪倒了杯茶,季涵雪接过茶,望着里面的倒影,眸子里幽光闪闪,“华安已经死了,只要证据还在,唐轻就脱不了干系。”
除非有证人为她作证,不然就算她怎么说也是无济于事的。而那天晚上华安屋内并没有其他人,唯一能够为唐轻作证的华安也已经死了,所以唐轻根本就是死无对证,只要稍稍伪造出一点假证据,只要“事实”摆在眼前,就由不得他们不信。
“你接下来就是派人去造点证据。”“证据”一旦有了,就算是皇上想保住唐轻,耶律那边可未必会答应。
那宫女闻言,顿时喜上眉梢,急忙应道,“是。”
第48章 反将一军(6)()
月色布满了皇宫,暗蓝色的夜空一片星辉,可是兰溪殿的宫女们可没有这般好心情去欣赏这般景色。
阴森幽冷的大殿里挂满了白色布条,一阵冷风吹过,吹起了白布,灵牌前的烛火忽明忽暗。
一个宫女胆战心惊地走进来,她的双腿微抖,努力克制着恐惧。
一个黑影突然在她面前闪过,寂静无声,她“碰”的一声,手里的东西瞬间摔落在地上,脸色发白,发出了一声尖叫,如闪电般跑出去。
“瞎嚷嚷什么!”在外面正要进来的宫女顿时拉下脸来,冷喝道。
“里面,有、有鬼”
“胡闹,这兰溪殿怎么会有鬼?我看是你心里害怕出现幻觉了吧。”她并不信。
那宫女指着方才人影的方向,声音已经被吓得颤抖,“真的,就在那里!”
女子沿着方向看去,却见殿里空无一人,哪有什么影子?
“净胡说八道!”那女子说着,便上前关上了门。
大门被关上后,房梁上的人影终于跳落在了地上。
掀开那口棺材,露出了躺在里面的华安。
望着棺材里面的人,斗篷下隐约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微笑,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小药瓶。
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药丸,俯身,让华安服下。
然后快速从后院离开,无人发现有人进入了兰溪院。
这场好戏已经开场,既然有人想玩,那她就陪她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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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几位朝廷重臣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双手伏地,偷偷地瞄了一眼孔月漓那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不禁吞了吞唾沫,冷汗岑岑。
“你们给朕解释解释这批秘密送往兵器库的物资为何会在半路被劫?”孔月漓放下了手里的折子,看不出他的喜怒,只是那带着肯定的疑问句却让人怕得心颤。
“皇上,臣等不知”
这时,一位锦衣华服的俊美青年走进了御书房,礼了礼衣服,道,“皇上,不知此番唤微臣前来所谓何事?”
“你们下去吧。”
那几个重臣微微松口气,立刻退出了御书房这个危险的地方。
“阿桦,你自己看吧。”孔月漓把折子给了青年。
“这批物资明明是秘密运输,怎么会半路遭人抢劫?”青年的脸色渐渐凝重,斩钉截铁道,“皇上,这其中一定是有人泄露了机密,不然不可能被其他人知道这批兵器的动向的!”
孔月漓点点头,“没错,我也怀疑是有人泄露了机密。”若是让敌人知道了此事,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那皇上心中可有办法?”
“我想让你去醉风楼,查一件事。”
青年大惊,“醉风楼?听说是一家最近才营业的青楼,皇上怎么会?难道皇上怀疑问题出在了醉风楼?”
“说是怀疑倒也不是没有,只是不确定,所以我想让你去与醉风楼的主人交涉,若能好好商量自是最好。”若是不能
孔月漓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青年却也明白孔月漓的意思,抱拳道,“臣明白。”
随后就走出了御书房,却没看见他离开时孔月漓眼中的那一抹深意。
第49章 反将一军(7)()
急匆匆的脚步震碎了宁静,一队人马二话不说,立刻冲进兰溪殿,不顾众人的劝阻将棺材打开。
“大人,贸然开棺是大忌啊!”
石鹤颜却不顾劝阻,执意要打开棺材。
“大人,不好了,大人!”那打开棺材的侍卫脸色瞬间白了。
“怎么了?”
侍卫心跳如击鼓,抱拳道,“公主,公主不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石鹤颜不可置信地冲上前,看着空空如也的棺材,表情宛如凝固的石像。
他刚刚接到皇帝的命令要将公主的尸体带回耶律,可如今人却不见了,这可让他如何回去面对皇上啊!
“你们可曾看见有人进来过?”
那些宫女跪在地上,拼命摇头,无人敢应。
一个站在外面的宫女见此情况,立刻去找孔月漓。
石鹤颜不由地陷入了思索,到底是谁故意偷走尸体,与他们耶律作对?
还是说这根本就是齐朝的一个陷进?以公主的死来引诱他们自投罗网?
这件事情本就有些怪异。
在这皇宫里,公主举目无亲,也不曾得罪过什么人,既然如此,为何要杀害公主?
还是说他们本身就是一颗棋子,被他人利用?
这皇宫里对公主最恨的人应该是皇后唐轻了,难道这件事真的是她策划的?不然她为何不解释?
可是这皇后唐轻那般的不屑一顾行事乖张,却也不是那样的人啊!
倘若真是如此那就太可怕了,暗中操纵一切,这个人会是谁呢?
这件事越来越扑朔迷离,他们或许就像那个人所预料的那般深入泥潭,无法自拔,如果这样,那么,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
石鹤颜想到这里,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皇上驾到!”
“太后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一声又一声的声浪打断了石鹤颜的思绪。
“皇上,此事事关重大,请您让皇后娘娘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
唐轻似乎被吵醒,懒懒地睁开眼,打个呵欠,“解释?好啊,不过把北魏公主叫过来!”语气中满是浓浓的起床气,一双凤眸里溢满了危险。
地雷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看得出来,唐轻对被吵醒这件事很是不,爽,啊。
不久,季涵雪才匆匆赶过来。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不就是死者的尸体不见了咯,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唐轻的意味很明显。
“皇后娘娘,您的意思是公主的死是涵雪干的?可有证据?”季涵雪辩驳道。
“是啊,娘娘,大家都在等你的解释呢。”
“看来也是时候了,你可以出来了。”
唐轻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他们都很好奇是谁能够替皇后洗清嫌疑,便不由得朝着外边看去。
外面一个朦胧的身影渐渐出现变得清晰起来,众人都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死死地瞪着眼,似乎并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季涵雪的脸上青白交替,震惊涌上眸子,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指甲陷入了肉里,渗出了血也不曾发觉,只恨不得上前确认一番。
第50章 反将一军(8)()
一时间,众人都像是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季涵雪的脸色变得煞白。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华安明明已经死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孔月漓也为此感到惊奇,“皇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急,还有呢。”
话音刚落,几个侍卫便抬着一具女尸上前,居然和华安长得一摸一样。
“这”石鹤颜也觉得不可思议,看了看站着的华安,又看了看那具女尸,两者的妆容都是一摸一样!
“华安公主并没有死,那天本宫和华安在后院相遇时便发觉有人在监视,本宫怕出事便让华安到未央宫暂住几日,果不其然,当天晚上便出了事情,当时没说出来是因为本宫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唐轻十分惋惜的叹气,“可令我失望的是什么都没发生。”她还等着看好戏呢,结果白白浪费时间。
“既然如此,那您当时为何不解释?”
“解释了就不好玩了嘛。”
“既然公主还活着,那么死的人是谁?”石鹤颜提出了所有人心里的疑问。
唐轻不说话,而是走过去,蹲在尸体旁边,从尸体的脸上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居然是一个婢女!
唐轻看向季涵雪,“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季涵雪咬紧牙关,死不承认,“仅仅一个死去的婢女,如何能证明就是我干的!”
“你还不死心啊,来人啊,把他给我抬上来!”唐轻微微勾唇,自信满满。
一个黑色的身影被抬上来。
“箫!”季涵雪失声,她怎么也没想到唐轻会把箫抓住。
唐轻从女子身上扯下一块特制玉佩,清声道,“据调查,这是公主府上的专属玉佩,只有奴才侍从才有,皇上的侍卫断然不可能会去刺杀华安公主,耶律的人更不可能杀害自己的公主,那么就只有北魏,在齐朝,哪个北魏的人可以驱使公主府的人”唐轻没有说完,只是笑笑,“涵雪公主应该知道答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