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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走错一步,对面男人冷漠的眼神便射了过来,带着一点淡淡的嫌弃,不明显,却就这样搁在你的心上,想暴走,想抽他,却不敢。
“你又输我一千两了!”在顾流离落下一子的时候,他淡淡的开口。
顾流离一阵狠狠的肉疼,她的棋艺明明很不错的,上次在北燕还把司马赋杀的片甲不留,怎么跟风玺这贱人就丝毫讨不到好呢!
“咳,一时手滑拿错了!”
在男人嫌弃中带着鄙夷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顾流离便十分机智的知道自己下错了。
于是,伸手便要去拿棋盘上的棋子,然而,手刚刚搭上棋子,上面却忽然覆上一只白皙如玉的手,如他的人一般,带着点冰冷的温度。
顾流离眼睛猛地睁大,只觉得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碰,碰到了!风玺的手!
难道,他这是在暗示自己,暗示她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了?
卧槽!幸福来的太突然,完全没有心里准备怎么办?怎么办?
顾流离一脸激动的看向男人,却发现,人家只是很冷静淡漠的将她的手从棋盘上移开,风轻云淡的留下一句,“下棋不悔真君子!”
顾流离满满的澎湃,就被男人这么一句话给击得粉碎。
好吧,什么都不用说,又被人家给耍了?
她现在算是看明白了,风玺就是个绿茶婊,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勾引她,却不让她得手。
人家不是说得不到就是最好的么?他就一直吊着她的胃口好了!
“我不玩了!”当自己输给男人两万两之后,顾流离十分烦躁的一脚踢翻了棋盘,可怜兮兮的蹲在地上,脸上带着一抹风雨欲来的哭泣。
他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也不在意她那无礼的举动,起身,风轻云淡的丢下一句:“明天把钱送到我房间。”
然后,就走了!
脸上带着一抹前所未有的满足。
暗处的齐厉和齐刃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主子这是不想他去找死司马赋,所有才出此贱招的么?
主子,黑化了!
看着她那一身颓废的样子,俩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对顾大人来说得多痛啊。
谁都知道,钱就是他的命根子,不,应该说比命根子还要重要,现在,短短一刻便被主子赢走了两万两。
他们深深的觉得,他会不会一个不小心想不开寻短见了。
这一夜,凤玺睡的前所未有的好和安心。
躺在床上,顾流离则是彻夜难眠,似乎是想到什么,整个人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对了,司马赋还欠她一万两来着!
翻身下床,她随意的套上鞋子,直奔皇宫,钱的事情,绝对不能马虎。
皇宫。
“皇上,这杯酒是太后赏赐给你的,喝掉之后我们就开始吧。”
寂静萧条的院子里,司马赋眉头紧皱,目光紧紧的锁定在侍卫递来的酒上。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他只要一有事情做的惹她不高兴她便会让父皇当年留下的“残杀”过来。
残杀是经过父皇训练出来的一支队伍,个个骁勇善战。
当年,他不知道在他们的手上尝了多少的苦头,后来,他努力的奋发,白日里勤学治国之道,晚上苦练武功。
当他终于能够打败残杀的时候他以为一切都可以自己说了算,谁知道,却多了一种叫做“美人醉”的毒药。
吃过之后全身虚软无力,而且对身体还会有巨大的伤害,说白了,这是一种慢性毒药。
他此时的身体应该也已经千穿百孔了,所以,当知道顾流离如他一般千穿百孔的时候,一向冷硬的他,居然生出了一种叫做同情的东西。
“皇上请吧。”见他半天不动,为首的一人又催促了一句,眉宇只见丝毫没有半点恭敬。
他单手拿起美人醉,一言不发的饮下。
第202章有什么不高兴的,也说出来让爷高兴高兴()
总有一天,他会把整个西明完完全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绝对不会在容别人如此践踏。
而“残杀”他也必定会将之连根拔起!
“皇上,太后让我转告你,如果你还想做稳皇位,就杀了步倾城,否则,就别怪她翻脸无情了。”
司马赋握紧了长剑,面色一阵一阵的铁青,他暗自运功抵抗着身体内部一阵一阵升起的疼痛。
他知道自己不能动怒,若是此时动怒了,这毒必然会攻心的。
“皇上,我们得罪了!”
话音刚落,黑衣人便全部一哄而上,刀剑乱舞,一声声摒弃碰撞的声音传了出来,被严严实实的挡在了这座巍峨的深宫之内。
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忧!
多年的缠斗,他们早就对他的招式一清二楚,这么多年来,他不断的提高自己,为的就是再次遇到这个事情的时候能够反败为胜。
外人眼中的西明是强大的,是团结的,以为他治国有方,其实,这一切都不过的一种假象罢了。
太后把持朝政,干预政事,不停的让自己旁系家族壮大,野心勃勃,而他和一部分臣子只能如履薄冰。
身子一闪躲过一个黑衣人的刺杀,而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却朝着他手臂砍了下来,若是中招,他这辈子恐怕都不能再提剑了。
然而,预期中的剑却没有落到他的手臂上,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他疑惑的抬头看去,当触及到眼前的场景时,整个人不由的一窒。
只见一身红衣妖冶到分不出性别的他一脸妖娆的笑着。
可那笑却让人如坠冰窟,不寒而栗。
下一刻,她神色冷厉的抽出那刺进黑衣人脖颈的鱼肠,那雪亮的匕首竟是一点血迹都没有留下。
她琉璃般的双眼此刻赤红一片,有种窒息的妖诡
清秀的面容此时已然染上了瑰丽媚惑的神态,唇边挂着一丝残酷的笑意,两边的梨涡美到让人毛骨悚然。
而那黑衣人,已经双眼大睁的死不瞑目的躺在了地上。
低头,她一脸鄙视的踢了踢他,眉头轻皱了一下道:“这么没本事还学人家穿什么夜行衣!也不嫌丢人!”
剩余的黑衣人见自己们的首领已死,也不敢在恋战直接转身想要冲出去。
她旖旎的眸子闪过一阵冷光,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鱼肠,“给老子站住!”
她的声音太具有穿透力,黑衣人僵硬的停住脚步。
上前一步,她眸色冷厉的盯着他们,残杀的黑衣人们握紧了手中的剑,一脸防备的盯着她,似乎随时做好了要冲上来与她决一死战的准备。
他们有着明确的规定,在出任务时如果首领死了,就得马上撤退,不得恋战,直到重新选出新的首领。
“把你们身上的钱都给老子交出来!”
“”剩余的黑衣人一愣,不解的面面相觑。
以为她想杀他们灭口,谁知道,居然只是为了钱,皇上身边有这种人,难怪不是太后的对手。
没有犹豫,他们把身上的钱全部交了出来。
双手接过,她笑着数了数,脸上的神情十分满意,“还有没有交的么?”
黑衣人摇头。
“很好。”她脸上的表情在瞬间收敛了起来,取而代之的一片冰冷到蚀骨的神情。
下一刻,鱼肠独有的冷光忽然划破天际,站做一排的黑衣人瞳孔明显的一缩,下一秒,全部人倒了下去。
竟然被一刀毙命。
司马赋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他一直都知道她武功不弱,上次在湖边过招的时候他已经发现了,只是,他没有想到竟然这么的厉害。
看了一圈被破坏的凌乱不堪的院子,她“锵”的一声收起了手中的鱼肠。
视线最终停留在摇摇欲坠的司马赋身上,她挑了挑眉,将他狼狈的样子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看着他那那幸灾乐祸又赤果果的眼神,司马赋呼吸一窒,想要强撑住,偏偏身体的晕眩感越来越强烈,又不想在他面前倒下,若是他就这样倒下了,以这人的性子,一定会将他狠狠的嘲笑一通的。
这是他仅存的骄傲,绝对不能倒下,不能被小看!
而顾流离,看着他强撑的模样,嘴角如他所意料的一般,扬起一抹大大的艳丽的笑容。
“哟,这是怎么了?这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看得爷都心疼了。”
司马赋脸色一寒,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从牙缝中挤出一句支离破碎的话,“你!找!死!”
刚刚说完,他双腿一软,眼看就要跌坐在地,正在这时候,顾流离却快速的走了过去。
霸气的,狷狂的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将他抱进了怀里。
“”刹那间,司马赋全身僵硬,瞳孔剧烈的一缩。
一张脸瞬间面如死灰,只觉得人生没了希望,他堂堂男子汉,居然被一个娘里娘气的小白脸抱了,还是这样的姿势。
而顾流离这么做也纯属是为了打击他,以报前几次他陷害她的大仇。
而代价就是双腿打颤,每走一步都仿佛抱着千金巨石。
这司马赋看上去身材高挑清瘦,谁知道居然那么的重!
忍着自己正在打颤的双腿,十分装逼的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脸。
站在黑夜里,她狂傲的瞟了一眼满面怒容的司马赋,“真是没本事,这么拙劣的毒你居然也能中招。”
“你找死!”司马赋的唇瓣都在打颤,偏偏又中了毒,只能任由他羞辱。
本能的,潜意识里,他不希望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被他看到,虽然他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司马赋,看不出来你还挺结实的。”
她铁了心的要报复他,即便自己已经支撑不住了,居然还在百忙之中腾出一只手拧了一下他总结道:“皮肤还挺有弹性的。”
就在顾流离厚颜无耻的触碰到自己的时候,司马赋立即僵直了身子,只觉得喉头传来一阵一阵的腥甜,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他堂堂男子汉,七尺男儿,却被一个娘娘腔的顾流离羞辱!
这个时候,他是断袖的事情无孔不入的钻进他的脑海,让他一张脸越发的难看。
此时,他几乎可以确定,顾流离,一直都在觊觎他!
然后,他硬生生的被气晕了过去!
翌日。
司马赋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的毒已清理掉,院子也焕然一新,那些满地的尸体和满屋的血腥味也不复存在。
他冷硬的脸上难道闪过一抹柔色,看来,顾流离他也还没有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只是,想到那个所谓的母后,他眸掠过一丝寒意。
这就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母子也可能是假的,难怪人会说,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皇宫。
不管当初是如何,终有一日,都会为了权势,为了地位而互相残杀,步步相逼。
此时此刻,他忽然不知道是该悲哀还是该仇恨,他,居然连一个女人都谋不过,还有什么比这更加难堪的事情呢?
顾流离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坐在床上寂寞如雪的身影,那眸子中有着浓得化不开的痛意,还有着一抹难以言说的寂寥。
“哟!有什么不高兴的,也说出来让爷高兴高兴啊!”
她勾着红唇走了进来,脸上扯出一抹贱气十足的玩虐,踏着大大的步子走了过来。
无视司马赋一张黑到极致的脸,屁股一歪便坐在了床上。
司马赋又感觉到了喉头的腥甜,他收回刚刚的想法,这个人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步倾城,你最好不要在挑衅朕!”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生气了?”一改方才没心没肺的模样,顾流离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看着他突然正经的模样,司马赋心里闪过一抹不适应,毕竟,昨夜是他救了他。
他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如果恩将仇报跟这个无耻的人还有什么两样。
正酝酿着要不要说句什么感觉的话,就听见身旁那贱气十足又狂傲的声音响起。
“不好意思啊,我呢,不太会说话,总是会得罪人,要是不小心说错了什么地方得罪了皇上你的有种你来打我呀!反正我是不会改的!”
“步倾城!”司马赋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一把抽出床头削铁如泥的剑指着她,“你找死!”
看了一眼指着自己的长剑,她皱了皱眉,伸出两个手指把他的剑拨向一旁,这才说道。
“我理解你的感受,身在帝王家本就有很多的无奈,即便你不想争,不想夺,不想杀,也总会有逼着你拿起屠刀,做自己不愿的事,所谓成王败寇,既然你已经选择了,就不要有妇人之仁,抛开一切狠狠战斗,身处皇权旋窝,最忌讳的便是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