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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赋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有些不忍直视。
明明十分的讨厌一个男人动不动就委屈的样子,可是,看着眼前的人,他却没有丝毫的讨厌,反而升起了丝丝的别样情绪。
于是,不经思考的一句话便说出来。
“五万两银子,朕给你了。”
闻言,顾流离鼻子抽了一下,脸上的神色越发的悲戚,司马赋又是一愣,“怎么了?”
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她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如同不被男宠拿掉我的五万,再加上你的五万,我就有十万了。”
司马赋眉心突突的跳了几下,“那朕再给你五万。”
“如果不被男宠拿走五万,我现在就有十五万了。”
司马赋:“”
简直没有办法沟通了!
“朕还是决定不给你了。”
司马赋话音刚落,顾流离鄙夷的眼睛便看了过来,里面没有任何的波澜,十分的嘲讽,“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你刚才说我就没有抱希望了好么?”
司马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跟她斗嘴就没有占过任何的便宜。
然而,他却不知道的的是,有时候,如果心里悄无声息的住进一个人,在行为上就会不自知的去迁就她。
不是斗不过,只是在刻意的谦让。
“司马赋,你这还有什么官职么?我其实可以身兼数职的!”
“没了。”
“那皇贵妃呢?你不是还没有皇贵妃嘛?”听说皇贵妃的俸禄也是挺多的,仅限于皇后。
闻言,司马赋手轻轻一抖,手中的黑子落到了棋盘上。
听了顾流离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莫名的升起几分荡漾,可是
抬起头,他眸子悠悠的落在她的身上,眼底带着几分暗沉,“滚出去!”
顾流离:“”
就这个贱人有毛病,不是她让她来的么?现在又装什么逼呢?
起身,她大步走了出去。
穿过层层叠叠的长廊,她沿路返回,却在途中突然停住了脚步。
抬头,看着前面的俩人,她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遮住了里面无言的情绪。
而那人也仿佛十分的惊讶,一双眸子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仿佛亘古无寂。
微微额首,她绕过他们走了过去。
在她走过的瞬间,南宫拂尘猛地转身,双眸紧紧地锁定着那道身影,垂在衣袖里的拳头紧紧的捏了起来,眸子里痛色一闪而过。
看着他的样子,暮词低低的垂下头,上前一步,轻轻的握住他的手,低声问道:“怎么了?”
“他好像很眼熟!”
他一双眼睛沉着蚀骨的幽寂苍凉,那个人,好像似曾相识。
低下头,她掩饰起眼中的情绪,“你想多了,如果认识,怎么会想不起来呢?”
点了点头,他终于收回了目光,或许,真的只是眼熟。
一路上,从皇宫到府邸,顾流离的眉头就没有任何的舒展,脑中不由自主的想到宫里看到的男人。
他为什么会在那里,还是和司马暮词?
叹息一声,她狠狠的把那件事抛诸脑后,早在北燕皇宫的那一次开始他们之间便再也没有以后了。
连小时候仅剩下的情谊也已经没有了。
他跟暮词,似乎真的很配。
一脚踢开紧闭的大门,她大步往里走进,见到她回来,绯画立即迎了上来,“公子,你回来了。”
“嗯,我要喝酒,给我来十坛。”
她要一醉方休,好祭奠那逝去的五万两银子!
绯画嘴贱轻轻的抽搐了一下,“公子,你确定要那么多么?”
“”她扭过头,眼睛阴凉阴凉的看了过来,“你说呢?”
“知道了,我马上去吩咐。”
应了一声,她立即跑了下去,不一会的时间,十坛酒便已经送到了她的桌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之间黑夜已经来临。
绯画进来的时候顾流离眼睛趴在了桌上,脸色潮红潮红的,明显醉的不轻,整个地上堆满了酒坛子。
无奈的叹息一声,她大步走了过来,把她扶到了床上躺下,然后出去打水。
顾流离只觉得浑身都很热,惹的衣服都穿不住。
伸出手,随意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衣服没有扯下来,整个人却一个不小心灾倒在了地上。
暗处受命保护她的齐刃听到里面的声音,眉头一紧,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的闯了进来。
当看到地上睡的不省人事的顾流离时,他眉头一皱,想要出去,却脚步一顿。
转过身,看着地上的她,他眼里闪过一抹为难。
虽然顾流离这个男人比较讨厌,但是,如果他生病了,而主子知道他是故意不救他的,或许会生气。
因为都是男人,他便没有那么的在意,直接大步走了过来。
俯身,他一把将顾流离提了起来,眼里闪过一抹疑惑。
这是他提过最轻的男人了!
躺在床上,顾流离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入目,是一袭黑衣的男人,慢慢的,眼前的脸变成了凤玺。
见她醒了,齐刃盯着她,唤道:“顾大人,你刚才掉在地上了,是我把你弄上去的!”
看在他这么对他好的份上,以后别老是针对他。
顾流离看了他好一会,脸上忽然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她朝着他伸出手,“抱我起来!呵呵”
“”看着她一脸潮红,神色迷离的样子,齐刃眉头忍不住的皱了几下,眼里闪过几分为难。
第216章跟顾流离在一起久了人也会变得阴暗()
不明白主子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男人?丝毫没有男子气概,又猥琐,又无耻,还爱财。
无奈的叹息一声,他一手拽住顾流离,扶着她站了起来。
刚一起身,顾流离便一手抱住了他的腰,然后,一下子将她扑倒在了身后的那张大床上。
“顾顾大人?”看着把自己压在身下的顾流离,齐刃一下子就懵逼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流离想对他做什么?
他喜欢的可是女人?而且,他可是主子的男人!
神色迷离的盯着身下的人,她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点上人的唇瓣,然后,一脸强势的开口,“我想要你!”
“”齐刃瞳孔明显的缩了一下,明显被震惊到了。
下一秒,顾流离便伸手去脱他的衣服。
这个时候齐刃终于反应了过来,立即挣扎了,“顾大人,我是齐刃啊,你千万别冲动,你你放开我”
感受着那柄抵在自己脖子上的鱼肠,他就是不看也能感受到其中传来的冰凉。
齐刃几乎要哭了,动也不敢动就这样僵硬的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人为所欲为。
他现在是进退两难,如果挣扎,那柄鱼肠估计会在瞬间割破他的脖子,如果不挣扎,他就要被一个男人给上了,而且,估计还会被主子打死!
一时间,他的内心是无比的煎熬和挣扎。
见他安静了下来,顾流离满意的点了点头,“乖,我会温柔点的。”
他身子轻颤了一下,一手紧紧的拽住自己的裤子,“顾大人,不要哇”
下一秒,她猛地一用力,一口气把他的裤子给扯了下来。
“”此时此刻,齐刃整个人都受到了惊吓,人都要被吓哭了,想挣扎,只是这才刚刚一动,鱼肠便挨近几分,吓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正当顾流离想剥下人的亵裤时,整个人忽然就被一个力道给提了起来。
她一脸疑惑的转过头,入目,是男人一张裹覆着寒冰的脸,“顾流离,你是不是真的非得逼我捏死你?”
他淡淡的质问,含着一股让人忽视不掉的冷佞还有足以燃尽一切的燎原之怒。
看了看他,再看了看齐刃,她眼睛一闭彻底的睡了过去。
齐刃急忙起身,在地上跪了下来,“主子,顾大人喝醉了,把我当成了你,我想挣扎,可是,她威胁我。”
凤玺冷着一张脸,目光扫过地上的鱼肠,冰薄的眸子里瞬间迸发出一道杀意。
“下去领罚!”
点了点头,他快速起身退了出去,他知道,主子已经对他格外的留情了。
“皇上,暮婼公主不吃饭,已经好几天了,奴婢生怕她发生什么事,您去看看吧。”
闻言,司马赋放下了手中的笔,抬头扫了一眼跪在下面的宫女,“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皇上,公主那天出门被九千岁羞辱了。”
“”司马赋眼睛轻轻的眯了一下,里面似乎有流光在无声的闪过,“暮婼做了什么?”
他了解顾流离,虽然他不是一个什么好人,但是,她也绝对不会去无缘无故的欺负旁人。
宫女头直视着前方,表情坦荡,在她看来,公主确实没有错,都是那九千岁太过于嚣张。
“回皇上,公主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陪着倾雨小姐,当日九千岁婢女当街行凶,鞭挞倾雨,公主是受到了惊吓。”
“鞭挞倾雨?”
司马赋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了内监的声音,“皇上,倾大人求见和倾贵妃求见。”
“让他们进来。”
合起面前的奏折,她漠然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宫女,眼里烦闷一闪而过,“让御膳房给公主送点吃的过去,如果还是吃不下去可以到皇家别苑去静养一段时间。”
“”闻言,跪在地上的宫女脸色忽然一变,恭敬的行礼之后快速的退了出去。
皇上这是在警告公主,如果再闹情绪就去别苑里,别苑是个什么地方谁都知道。
对百姓来说虽然也是一个风水宝地,但是,对于皇室中人来说,那只有犯了错不受待见的人才能待的。
转眼之间,倾覆和倾落便走了进来,一看到司马赋便往地上一跪,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
“皇上,还请您给老臣做主,大学士当街行凶,竟然把臣的女儿打至重伤昏迷,现在还还在高热不退,大夫说,能不能醒来还是另外一回事。”
司马赋眉头眉眼轻轻挑了一下,竟然这么严重!
见司马赋不说话,倾落一下子就爬了过来,声泪俱下,“皇上啊,求您给臣妾做主,绝对不能饶了步倾城,否则,一定会寒了臣子的心啊。”
看着紧紧拽住自己衣服的倾落,司马赋眼里清晰的闪过一抹厌恶,下一秒,他却忽然俯身,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这件事是你们的私事,无关朝政,朕也不好随意插手,这样,你放手去做吧!”
闻言,倾覆和倾落眼里同时闪过一抹激动,皇上现在的衣服不就是默许了他们可以对步倾城为所欲为么?
“谢皇上!”道谢之后,倾覆留下了倾落,自己则快步走了出去,他现在就召集兵马去大学士府讨个说法去。
倾落一双眼睛十分柔情的盯着司马赋,她就知道,皇上其实还是一如既往的宠爱她,否则,也不会这么纵容倾家。
“皇上”
她柔声轻唤了一声,含着挥之不尽的柔情蜜意,却让他心里的狂乱愈发浓重。
在她即将扑进自己怀里的时候,他适时的开口,“朕还要要事处理,你的身子刚刚恢复,赶快回去歇息吧。”
“皇上”委屈的叫唤了一声,见司马赋依旧没有说话,她抿了抿唇走了出去。
皇上现在才真正的开始了属于自己的王朝,忙一点也是应该的,她应该要体谅。
而且,只要他的心还在自己身上就已经足够了。
脸上满意的扯出一抹微笑,她大步走了出去,刚出御书房门口,就见一袭宫装的女子缓缓走来。
黄色烟罗纱用五色金丝线绣着朝阳拜月飞腾的五彩凤凰,下束黄色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手挽黄色绣罗纱。
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风髻雾鬓带着皇后独有的凤冠,昭示着她不同寻常的身份。
在她即将经过她的时候,她忽然挡住了她的去路,“皇后娘娘,皇上在忙,不见人。”
闻言,她也不恼,含丹如花的樱桃唇轻轻一抿,如若凝脂,眉似墨描。
“我和皇上是夫妻,见不见自然不是外人所能道的。”
“”倾落一张脸在瞬间就变得狰狞起来,藏在宽大衣袖里的拳头紧紧的捏了起来,尖锐的指甲深深的刺入掌心。
当年,只差那么一点,只是一点点,她就是这西明的皇后了,是皇上唯的妻子。
都怪眼前的女人突然从中横插一脚,才导致她和皇后之位失之交臂。
她眼睛停留在她的身上,看着她这声灼目的装束,心里的恨意越发的升腾。
青鸾微微偏头,脸上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