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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啊!
以皇上的颜值还有地位来看,就是什么都不做就会有无数的女人凑上来。
再加上恰到好处的装逼,适可而止的套路,那顾姑娘应该逃不出皇上的手掌心才是。
顾流离在屋子里坐在了一会,突然收到了进宫用膳的消息。
她也没有矫情,带着姜姗和绯画便出门去了。
刚到宫门口,便和一脸千苍郁遇上了,他脸色十分的不好,黑眼圈也很重,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顾流离红唇勾起一抹旖旎的笑,跳下马车,朝着他走了过来,“储君,你看起来脸色很不好,看起来就好像被榨干了的样子。”
千苍郁脚步一顿,在听到顾流离话的时候高大的身躯猛地晃了一下。
果然是她!
转身,他那双阴冷的眸子朝着她看了过来,不带半分的暖意,“公主,惹怒我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
看着他的眼睛,顾流离忽然上前一步,脸上的笑容在瞬间收敛了起来,“这句话,我也想还给你,贱人!”
一句话慷锵落下,她抬脚便走。
千苍郁瞳孔明显的缩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她竟然骂他
贱人!
千苍郁漆黑的瞳孔里有怒气在无边的翻滚,长这么大,似乎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如此挑衅。
第一次是顾流离那个不知身在何处的奸臣!
顾流离刚一走进大殿,就看到凤玺端坐在位子上,此时,一个端庄贤淑的女人正一脸娇羞的盯着他,似乎是在给他递荷包。
示爱?
眉心一跳,她快步走了进去,她都没有吃到嘴的天鹅人,怎么能够被别人染指掉。
此时,宴席上已经尽是人了,她算是姗姗来迟。
她穿着一袭白色的宫装,大步走了进来,在经过凤玺身边的时候猛地顿住。
悠然一笑,她忽然道:“你是用什么沐浴的,好香。”
随着她一句十分单纯的话落下,她忽然俯身,纤细的手一把扯开凤玺的衣襟,便去往里嗅。
正在给凤玺递荷包的女子仿佛受到了惊吓,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手中的荷包悄然落地。
“你你”她惊诧的指着顾流离,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竟然会这么放肆的女子。
众人也忘了手中的动作,呆呆的看着那一幕,不禁一阵摇头叹息。
西明怎么会有这样一位公主,当真是伤风败俗。
凤玺坐在原地,任由顾流离拽住自己的衣领往里嗅,脸上闪过一抹微不可见的红晕,却也没有挣扎。
坐在一旁的季晨当时便震惊了。
此时此刻,他只想对顾姑娘竖拇指,这撩男人的手法之娴熟,简直让人崇拜的五体投地。
现在,他似乎明白皇上为什么会喜欢她了。
这样的撩汉手段,就是他也没有办法抵挡分毫啊。
半晌,顾流离才放过了凤玺,直起身子,她轻蔑的扫过眼前的女子,“你这荷包,是送我的么?”
女人呆呆的点了点头,下一刻,手中刚捡起来的荷包便被她拿走了。
“虽然绣的丑了些,但是吧,勉强还能用。”
女人一时间慌了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转身,大步跑了出去。
看着女人跑出去的背影,她十分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看向众人,“她怎么了?受宠若惊么?”
众人:“”
真的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顾流离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看法,随手一指:“把我的桌子搬到南秦这边去,我要跟风玺好好的培养感情。”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用一种十分轻蔑的眼神看着她,真的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南秦帝王是何等人物,也是她能够染指分毫的。
然而,让所有人意外的是,人凤玺并没有表示出丝毫的不悦,非但如此,在她坐下来的时候还往边上挪了挪给她让出位置。
这下,所有人看向凤玺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
这南秦帝王的口味,当真是有些别致,平常人根本就欣赏不来。
这是送别的宴会,比起上一次的宴会这次实在是太过于平常,也没有任何的针对。
顾流离默默的吃着桌上好吃的,偶尔从凤玺面前拿点好吃的,至始至终,男人都是满眼的宠溺。
尽管那宠溺微不可见,全部都隐藏在那双冰薄的眸子中。
宴会到一半的时候,顾流离眼睛一闭一闭的睡着了。
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一旁倒去,眼看就要倒在冥倾月那边,男人皱着眉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伸手,一脸坦荡的把她的身子勾了回来,让她躺在了自己的腿上。
顾流离嘟囔了一声,自己找了个位置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燕夙宸眉头紧皱,目光深沉的看着那一幕。
原来,她心里面的人,是凤玺。
他早该想到的,当初,她被千苍郁下黑手的险些丧命的时候,不就是凤玺出手相救的。
凤玺一向冷血,从来不会过问旁人的事情,他既然肯出手帮助顾流离就说明对她的感情不一般。
脸上轻轻的泛出一抹自嘲的笑,拿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他与她,注定是有缘无分。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可自己不姓燕,这样,跟她就不是仇敌了。
宴会持续到深夜,陆陆续续的散了。
此时,宴席上就只有睡熟的顾流离,还有任由她靠着的风玺,还有一脸疼痛的燕夙宸,纯属看热闹不怀好意的千苍郁,和一脸懵逼的季晨,趴在桌上睡的不知东南西北的燕明朗。
几个人相对无言,目光都来来回回的在睡熟的某个人身上穿梭。
直至深夜,顾流离终于睁开了那双旖旎的眸子,支起身子,她本能的看向自己靠的地方。
却见凤玺腿上有一滩水渍,他白色的衣袍也被染湿了不少。
瞳孔一缩,顾流离惊诧的看向他,那眼神,带着浓浓的指控,就好像在诉说他的禽兽不如。
“凤玺,你越来越变态了”
“”男人眉头轻皱,冰薄的眸子盯了她一会,忽然抬手擦过她的嘴角,“口水。”
第227章贵妃似乎对本官的性别很感兴趣()
顾流离:“”
顾流离忽然一阵尴尬,自己真的是太龌龊了,居然以为那是那什么。
尴尬的咳了一声,她站了起来,眼睛扫过在座的几人,然后,僵硬着一张脸走了出去。
这事整的真的是太让人难为情了。
看着她的背影,凤玺那双眸子里闪过一抹醉人的笑意,刹那芳华。
起身,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某个部位尴尬的水渍,无奈的叹息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西明。
“贵妃娘娘,臣妾有要事禀报。”
倾落慵懒的靠在贵妃椅上,淡淡的看了一眼梅妃,“什么事?”
“娘娘,臣妾查到一件事,臣妾的宫女无意间跟辛者库宫女闲聊的时候说起,步倾城大学士跟两个月前辛者库的宫女一模一样,而且,就连名字也是同一个。”
“什么?”倾落猛地坐了起来,眉宇之间闪过明显的震惊,“你的意思是步倾城曾经是辛者库的宫女,而且,是女的。”
“是的,娘娘。”梅妃信誓旦旦的点了点头,“臣妾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很惊讶的。”
说到这,梅妃眼里闪过一抹厉光,“娘娘,虽然臣妾不知道这步倾城是怎么去到皇上身边并成为这大学士的,但是,如果她真的是女的,这可是欺君之罪,按律当斩!”
倾落不再说话,那双扶在贵妃椅上的手不停的收紧收紧再收紧,一双眼睛闪过一道狠厉。
步倾城!你我之间是是时候算了。
“你下去吧,这件事我会看着吧。”
“是,娘娘。”点了点头,梅妃转身退了出去,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的笑意。
如果步倾城真的是女人,那么,她就是欺君之罪,她必死无疑,如果她不是女人,那么,以他的性格,自然不会那么轻而易举的放过倾落无端的冤枉。
所以,不管结果如何,她都是那个坐收渔利的人。
她的目的,不只是贵妃,还有皇贵妃,甚至是皇后。
紫苏看了倾落一会,眉头轻轻的皱了皱,“娘娘,梅妃把这么大的事情告诉你,估计也是不安什么好心,奴婢怕”
“我自然知道她的心思,不过,这件事我管定了,即便步倾城她不是女人他也是个太监。”
就算不能要了他的性命,也能让他颜面扫地!
“紫苏,你出去找爹爹,让他找个信得过的人,把步倾城是女人的事情散遍全城。”
她要他在回西明的第一天便面临开刀问斩的惨事,要让她明白,她倾落,不是任由任何人都能够惹得起的。
此时,顾流离正在和凤玺分别的路上,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倾落一手布局的陷阱了,等待她的,是司马赋不得不审讯的欺君之罪。
他需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此时,边境交界处,凤玺白衣翩飞立于马背,低头看着下面拽着自己裤子的顾流离,眼眸微微闪烁了一下。
仰着头,她努力的看着他,十分艰难的从眼睛里挤出一滴清泪,用一种嘶哑沧桑的声音道。
“那一世,我老巷撑起旧伞,不为遮风避雨,只为求得一眼垂怜,那一世,我屋前栽满金菊,不为吟诗,只为守候一份蜷缩,那一世,我佛前跪坐百年,不为修得佛缘,只为了切一段尘念,你,是我心头的一抹朱砂,隐隐的痛在那”
看着顾流离这信手拈来的胡说八道,跟随在侧的几个人瞬间就震惊了。
几个人默默的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后退了几步。
公子真的无时无刻都在丢人。
季晨靠在树干上,一脸懵逼的看着这一幕,所以,他现在很茫然,这顾姑娘到底是女的还是男的?
说她的是女的,也只有外表像,可是换上男装之后便会让人不由自主的从内心深处去相信,相信她就是个男人。
但是,他很不愿意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只是,他忽然想起一件事,皇上一直想要娶的皇后,似乎是个男人。
据说是让北燕差点亡国的权相,叫顾
季晨一怔,惊诧的朝着顾流离看了过去,所以,她也姓顾?这么说
这一刻,季晨高大的身子忽然晃动了一下,只觉得脑袋一阵一阵的发晕,有种山摇地动的感觉。
齐刃和齐厉站在不远处,十分了然的看着季晨此时的样子,这种感觉,他们懂。
当初他们也是这么过来的,一直到了现在的麻木。
凤玺静静的坐在马背上,他周身散发出的那天生一种遗世而独立的风姿,却令人一眼难忘。
挺拔的身姿犹如三月烟雨里绽放的一树清丽夜樱,那双冰壁的眸子带着点点笑意如墨画,低头静静的看着顾流离,闪耀着令人失魂的潋滟波光。
半晌,他伸出手,把自己的裤子从她手中抽了出来,“说正事。”
“你也知道我出现的匆忙没有带钱,你给我一千两呗。”
几个人嘴角忍不住的一抽,所以,她说这么一大堆,居然只是为了主子的一千两。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好同情主子,无时无刻不被调戏和欺骗。
他们只想说,公子的套路太深了。
凤玺眼波一片平静,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也不矫情,随手便将自己身上的钱全部掏了出来。
然后,还不等他递过来,就被顾流离一把抢了过去。
凤玺:“”
低头数了数手中的钱,顾流离忽然觉得人生都圆满了。
抬头,那双眸子妖娆潋滟的看着她,“凤玺,我最爱的人就是你,没有之一。”
说完,还不等凤玺反应,忽然翻身上马,一夹马腹,身下枣红色的骏马快速的奔了出去。
所有人都知道,她之所以那么匆忙是因为怕主子反悔。
只是
几个人看了一眼凤玺脸上隐隐的笑意,不禁有些头疼,难道主子没有发现顾流离最后那话明显是胡诌的么?
这到底有什么好值得开心的。
顾流离刚一进西明境内便被无数人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盯着看,其中还能隐隐听到点议论。
“看到没有,他就是大学士,还是九千岁,据说,其实是个女人。”
“天呐,她这不是欺君之罪么?这可是要砍头的!”
“管那么多做什么,既然她敢欺君,就得承受住后果。”
“是啊,听说倾大人已经带着朝臣去找皇上了,看来这大学士是凶多吉少了。”
顾流离坐在马背上,眼里在瞬间闪过一抹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