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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顾流离没有再说话,上次见到的时候是在西明皇宫,他跟暮词公主在一起,见到她的时候也没有打招呼,今日怎么会突然来的。
“我知道了。”掀开被子下床,她大步走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脚步微微一顿,扭头看向绯画,“南宫扶尘来,凤玺不知道吧。”
“你放心吧公子,他不知道。”
看着绯画脸上了然的表情,她尴尬的咳了一声,怎么弄得跟自己要出墙似得。
挺起胸膛,她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直奔前厅。
顾流离去到的时候南宫扶尘正坐在桌边,目光淡淡,那张脸上透着丝丝的沉静,如临花照水,说不出的清雅。
俩人目光交汇,里面似有波涛闪烁。
转眼间,她便来到他对面坐下,“你怎么会在这?”
她开门见山,没有丝毫的犹豫。
南宫扶尘看着她,那双眸子里闪过一抹淡淡的痛意:“你终究还是杀了他。”
她知道他指的是燕盛天。
一声轻哼从她薄唇里轻轻的哼了出来,带着点点的讥讽,“燕盛天和白烨做的事情,万死难辞其罪,我以为你很清楚。”
“可是北燕的百姓是无辜的,你这么做,想过他们的处境么,如果如果北燕没有燕夙宸,你知道现在会是什么情形么?它会被三国把地瓜分掉,他们在乎的只是北燕的疆土,百姓,他们根本就不会在乎他们的死活。”
顾流离轻轻的摩挲着茶杯,那双旖旎的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三国什么要把北燕的地瓜给分掉?我就不喜欢吃地瓜。”
南宫扶尘不再说话,一双眸子犀利的看着她,“宛离,你大仇已报,燕盛天已死,白烨也已经退出朝堂,整日守在你母亲的和哥哥的墓园,你的仇恨该放下了,凭你的谋略,你定可以让北燕日益壮大的。”
听着他的一席话,顾流离一双眼睛渐渐的冷了下来,直到恢复成深不见底的冰霜。
抬眸,她讥讽的看着他,“南宫扶尘,你如此慈悲,当去普度众生。”
听出她话里的嘲讽,他苦涩的低笑了一声,装作没有没有听懂她的话,“宛离,你也可以普度众生。”
红唇讥讽的溢出一声冷笑,“普度众生就算了,我比较喜欢祸害苍生。”
南宫扶尘那张脸渐渐的呈现出一种叫做失望的东西,“宛离,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放下自己的责任不阻止你复仇么?”
“因为你没我牛逼,你阻止不了。”看着他的眼睛,她红唇发风轻云淡的吐出一句,不给他留一丁点的颜面。
而面对她的怒火,南宫扶尘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我知道仇恨已经蒙蔽了你的双眼,就算我怎么劝你,你也必然是不会听的,所以,我成全你,可是现在,你该为你犯下的错弥补了。”
“南宫扶尘!”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她认真的看着他,“我到底是有多犯贱,居然跑去为我仇人的国家效力,你要知道,如果当初不是南阳灭亡,根本就没有如今的北燕,效力北燕,跟认贼作父没有什么两样。”
“白宛离!”南宫扶尘一声低吼溢出唇瓣,那双看向她的眸子有清晰可见的怒火,“如今的北燕千疮百孔,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于情于理,你都该去弥补。”
“那你为什么不去?左相你可是名满天下的第一公子,又对北燕皇室忠心耿耿,愿意为牛为马的,多好。”
闻言,他眼波微微闪烁了一下,“我回不去了。”
在他公然抵抗南宫家族长的那一刻他便已经回不去了,在他亲眼看着她弑君的时候便彻底的没有资格了。
看着他的样子,顾流离表情微微一凝,她知道,南宫家族世代辅佐皇室,更是把百姓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他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完成复仇,这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
一直以来,他的心上定然是承受着犹如烈日焚心一样的痛苦。
要一个正直的人违背自己的信仰,这对他来说似乎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只是
“南宫扶尘,你回不去,我也回不去了。”
“为什么?”
她看着他,没有说话,那双眼睛有浅浅的情绪悄无声息的闪过。
因为,她只有一年半不到的寿命了,时间太短,她不想浪费在人心叵测的皇权漩涡里。
这辈子,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为了复仇而做准备,从来没有为自己好好的活过一次,她想最后的时间里,让自己,不留遗憾。
“你走吧,北燕我是不会回去的。”
起身,她大步走了出去,在门口的时候脚步微微一顿,“南宫扶尘,你完全没有必要拘泥于细节,如今的北燕需要的是你,就算我回去了,试问,谁能安心。”
说完,她大步离开,走的果决,走的干脆,没有丝毫的停留。
他身上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干,无力的叹息一声,终究还是不行么?
对于宛离,他始终有千般的无奈和万般的不忍。
南宫扶尘走出大学士府的时候,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阴影里的暮词。
见他看过来,她唇角轻轻的勾起一抹轻笑,大步走了过来,“饿了吧,我做了饭,我们回去吃。”
闻言,南宫扶尘眉头轻皱了一下,猛地拿起她的手,果然,上面全是被烫伤的痕迹。
他眉头微微皱起,“暮词,以后不要为我做饭了,没有必要。”
放下她的手,他转身便走,腰却被暮词从后面抱住,她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我到哪里不好,我不相信你真的会喜欢男人。”
皱着眉头,他把她的手从自己腰上拿开,低头,看着她温婉动人的样子,他无奈的叹息一声。
“公主,你很好,只是我心系国家,这辈子只想投身社稷,并不想有任何的男女私情。”
“那你娶我啊,这样西明和北燕便是姻亲,就算你不喜欢我,让我在你旁边看着我也愿意啊。”
“公主,谢谢你当初救了我,但是,你也给我下了蛊毒,让我忘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相抵了,以后,我们各不相欠。”
转身,他毫不犹豫的离开。
暮词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眼睛渐渐的变得湿润,她是西明第一美人,又是公主,知书达理,他为什么会不喜欢她?
“公主,我们回宫吧。”
“不。”她摇了摇头,“替我去跟皇兄说一声,让他别担心我。”
说完,她提起裙摆朝着南宫扶尘追了过去。
顾流离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好久之后才把自己的情绪给收敛好,但是,今晚她格外的不想一个人待着。
抬头,她看向另一侧的院子,下一秒,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穿梭而过。
推开那道紧闭的房门,她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暗处的齐厉和齐刃心如死灰的看着这一幕,什么都不想说了,主子今晚定然又会遭毒手。
鉴于上次的事情,他们已经不敢出去阻拦了,就这样默默的待在暗处看着自家主子即将遭毒手的下场。
此时,凤玺正安静的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盖住眼帘,就算睡着了,他也依旧矜贵冷淡,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禁欲的气息。
顾流离来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会之后,她忽然伸出手朝着他的衣襟探去。
在手即将钻入他衣服的时候,男人忽然睁开眼睛,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顾流离一惊,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我怕你没有盖好被子,来给你盖个被子什么的。”
男人淡漠的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下一秒,忽然一个用力,将人严严实实的压在了身下。
抬眸,她惊愕的看着他,心脏狠狠抖了抖,“干,干啥?”
凤玺那双眸子里在此时闪过一道暗沉,绯色的薄唇轻轻勾了一下,美得颠倒众生。
顾流离还没有回过神,就听见他声音重重的传进耳膜,“干你!”
第242章大学士简直就是个禽兽()
有那么一瞬间,顾流离是懵逼的。
他一双眸子紧紧的凝视着她,里面闪过某些足以燎原的星星之火,里面的炙热让顾流离忽然生出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扭开头,她干笑了一声,“我刚刚想到还有事,你先休息吧。”
顾流离刚一起身,整个人便被他重新推到,接着,他抽出她身上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绕过床头捆绑了起来。
然后,一件一件的剥落她的衣服,顾流离眉心突兀的跳了一下,忽然有些紧张。
在他即将动作之前,她忽然闭上眼睛,“我要在上面!”
凤玺动作一顿,一双灼灼的眸子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扫过她紧张的样子,猛地挺动腰身,然后一个翻转让她在上。
顾流离轻轻咬着唇瓣,那张绝美的小脸上是清晰可见的红晕,唇瓣张了张,她支离破碎的吐出两个字,“贱贱人!”
男人淡淡的看着她,醉人的眸子里笑意几乎溢满,“我已经让你在上面了。”
顾流离:“”
这特么跟在下面有什么区别!
完全没有体现出她总攻的气度!
朝堂。
司马赋冷着一张脸坐在皇位上,眉头深深的蹙起一个折痕,“大学士呢?”
“皇上,大学士今日告病在家。”
“告病?”司马赋挑眉看向说话的人,薄唇轻轻的溢出一声冷哼,“去告诉大学士,如果半个时辰之内不到,这个月的俸禄也没了。”
“是!”
满朝文武站在下方,各个脸上的表情都是讥讽的,步倾城会生病!呵呵!就是天下人谁都生病了恐怕他也不会,想必又是懒,矿朝了。
不一会的功夫,出去传话的人赶了回来,禀报道:“皇上,大学士似乎病得很重,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是么?”司马赋脸上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朕倒是想去看看她到底病成什么样了?”
“传御医,一起去大学士府!”
于是,满朝文武浩浩荡荡的跟着去了大学士府,其实,他们是不愿意去的,只是,皇上都去了,他们也不能不去。
最重要的是,这大学士作死装病矿朝,这么难得的机会,他们怎么可以错过。
绯画和姜姗怎么也想没有想到皇上居然会来,俩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你去通知公子。”
“”俩人嘴角同时抽搐了一下,有些尴尬。
要是公子一人她们倒还敢去,可是现在,公子明显和那谁在一起,就算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进去啊。
“奴婢参见皇上。”
司马赋看着眼前的俩个丫鬟,开门见山,“让步倾城出来见朕。”
姜姗和绯画眼里同时闪过一抹难为情,“回皇上,我们公子生病了,现在还在床上,起不来了。”
“是么?朕去看看。”
“皇上”
“你们敢阻挠朕!”
姜姗和绯画难为情的对视了一眼,默默的往边上一站,轻哼一声,司马赋直接朝着主院走去,后面是浩浩荡荡的大臣。
司马赋刚刚来到院子,在即将走过一个房间去往顾流离房间的时候,那紧闭的门忽然被打开,然后,一抹白色的影子便摔了出来。
众人脚步一顿,抬眸看去。
只见大学士艰难的扶着门站了起来,然后,才刚刚走出一步,脚下忽然一个酿跄,整个人又跌到了地上。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脆弱的气息,连路都走不稳,一看就知道病的十分不清,那张脸上此时更是布满了红晕,估计是跟病情有关。
看着地上脆弱到极点的人,冥倾月眼睛眯了眯,明显的十分不相信。
众臣不由得一阵摇头叹息,眼里闪过点点同情,虽然这大学士往日里嘴毒了一点,为人狠毒卑鄙了一点,比较难相处了一点,尖酸刻薄了一点,可是此刻看着他柔柔弱弱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的有点同情起来。
一道道视线停留在司马赋的身上,带着点指控。
明明大学士都病成这个样子了,皇上居然还要拿俸禄做要挟让他来上朝,真的是一点都不懂得体恤臣子,那他们以后生病了皇上是不是也会这么对他们。
估计会的吧,他那么宠幸大学士都那么无情了,更何况是他们。
司马赋更是一愣,完全没有想到昨夜还好好的人忽然病掉,连忙上前一步从地上给她扶了起来,“爱卿,你真的病了?”
顾流离整个人撑着司马赋稳住微微颤抖的双腿,点了点头,十分虚弱的道:“嗯。”
司马赋眉头一皱,忽然想到她的病情,心口猛地一缩,紧张闪过,“御医!过来看看!”
“是!”御医提着药箱连忙跑了过去。
躲过御医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