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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顾流离瞬间就怒了。
“你说什么?”她朝着冥倾月大步走了过来,随着她的逼近,一股淡淡的香味飘进鼻翼。
冥倾月忽然觉得有点腿软,脚步也有点虚浮。
然后,耳边就响起了一声怒吼,“你特么哪只眼睛看到老子是男人的?你是不是瞎了?老子这么明显的女人你看不出来么?”
她站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她胸前的风景。
冥倾月几乎是惊吓一般的离开顾流离的寝宫。
看着他仓皇的背影,顾流离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眼里全是嫌弃。
“这大半夜的来这里装什么逼呢?弄的就没有吃药似得!”
千苍郁正在研究着战术,士兵忽然急吼吼的走了进来,“皇上,前面发现南秦精兵三千。”
“南秦?”
千苍郁短暂的沉默之后,脸上忽然泛起一抹笑容,看来,南秦也忍不住的想来分一杯羹了。
“随我去,马上把他请进来。”
他现在需要的,正好就是一个伙伴,南秦地广富饶,刚好可以填补他缺失的粮草。
凤玺坐在马背上,表情寡寡淡淡的,忽然之间,一袭黑衣的千苍郁迎了上来,“南秦皇,你也来分一杯羹么?”
闻言,凤玺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低头,看着面前的千苍郁,下一秒,忽然漠然的移开视线。
他这冷漠的态度让千苍郁一怒,还不等他说话,便有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皇上,北燕南宫扶尘和欧阳赋将军亲自带兵上阵了。”
“卑鄙!”重重的吐出两个字,千苍郁看了一眼马背上的风玺,“南秦皇,我们结盟如何,之后平分江山?”
风玺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一夹马腹,名贵的汗血宝马立即奔了出去,直奔战场。
此时,两军严阵以待。
顾流离急吼吼的走了出来,看着下面的火把,狠狠的皱了皱眉头。
好个卑鄙无耻的南宫扶尘,今日忙不上对付他,他倒好,自己养军蓄锐,来了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今夜却在千苍郁和她这边都疲乏的适合进攻,本以为他失去了粮草,怎么也会等上一封,谁想到,他居然今夜就进攻了。
欧阳赋立于马背,旁边是一袭白衣的南宫扶尘。
冥倾月显然也没有想到北燕会在这个时候单独进攻,他们谁都没有休息好,如果硬拼,必然讨不到好。
冥倾月默默的离顾流离一一段距离,这才开口道:“我去会会他。”
“不用,我去。”
干脆利落的丢下两个字,顾流离拿出面纱带上,直接骑马冲了出去。
欧阳赋一身重甲佩剑,盔上一簇红缨,端坐于一匹通体如墨的披甲战马之上,身形笔挺如剑,面无表情,当看到是一个女人出来的时候,他冷笑了一声。
“西明是没有人了么?居然会派一个女人迎战!”
顾流离冷哼了一声,红唇勾着一抹不羁的冷笑,“欧阳赋,我会让你明白,你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
话音刚落,她便策马迎了上去。
冥倾月看着举目仰望着那激斗中的一幕。
浓云阴霾笼罩下的西明皇城,熊熊的火光腾烧,映红了半边的夜空,升腾的浓烟,恰似莽莽的黑蛇舞动。
此刻,马背上一袭白衣的女人眼中却是簇簇兴奋的火苗在灼灼燃烧。
她的身周围无边无际的杀气蔓延,仿佛能吞没整个天地。
列队在她身后的十万人马仿佛也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杀气,全体精神振奋!
顾流离每一招,每一式都十分的狠辣。
而欧阳赋却惊讶的发现,对方好像对他的招数十分了解,不管他如何出招,对方都能轻而易举的化解。
他看着她,只觉得那双眼睛有点熟悉
就在他分身的适合,顾流离一个飞跃而起,将他整个人一脚踢了下去。
欧阳赋微微一动,一把削铁如泥的鱼肠便刺在了他的头边,割断了她的一缕发丝。
接着,就见那人讥讽的笑了一声,“欧阳赋,你注定会是老子的手下败将!”
欧阳赋瞳孔一缩,惊讶的看着她,再看了看地上的匕首,这是鱼肠。
鱼肠剑是上古名剑,也称鱼藏剑,据传是铸剑大师欧冶子所铸,他使用了赤堇山之锡,若耶溪之铜,经雨洒雷击,得天地精华,制造而成。
天下只有一把,而且,一直都在顾流离手中。
他仿佛受到惊吓一般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你,你你是顾顾”
看着他那哆嗦的模样,顾流离眉头一皱,“你说话能利索点么,别总在那悠悠晃晃的,像个吸毒的似得。”
欧阳赋:“”
见欧阳赋败阵,楚梓纵马跑了过来,举剑便朝着顾流离刺了过去。
见此,欧阳赋眉头一皱,“楚梓住手!”
楚梓一愣,勒住了缰绳,“欧阳将军?”
“我们退!”欧阳赋从地上站了起来,翻身上马,折回了营地。
不远处的南宫扶尘好看的眉头轻轻蹙了一下,刚要下令让士兵攻城,就见顾流离仿若能穿透一切的声音传了过来。
“南宫扶尘,你这个小妖精,居然想杀我,以前你在我身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闻言,南宫扶尘眉头忽然一皱,他对顾流离本就了解,知道这是她的战术,便也没有多想。
刚要下令,身上便传来一阵剧痛。
他转身看去,只见一袭白衣的男人的男人立于马背,缓缓而来,很明显,那刺在他身上的暗器是他所为的。
南宫扶尘眼里闪过一抹纠结,似乎有点不可置信,半晌,他才艰难的吐出一句:“南秦皇?”
凤玺冰薄的眸子微微一闪,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薄唇轻轻的吐出一个:“嗯。”
南宫扶尘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龟裂,南秦皇虽然残忍,但是至少很不会这么无耻。
而今,他居然悄无声息的就给他一剑,居然还一脸坦荡,仿若他本身就该挨一剑。
第255章一切尘埃落定()
南宫扶尘良好的修养都差点被凤玺气得荡然无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住了怒火。
“请问南秦皇为何要暗器伤人?”
他一脸漠然的看着他,眼睛扫过南宫扶尘被鲜血染红的外袍,十分冷漠的“哦”的一声,“打偏了。”
南宫扶尘:“”
齐刃和齐厉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主子,真的越来越无耻了。
“那南秦皇是不是该给本相道歉!”
既然人家都说打偏了,即便知道那就是故意的,但是,他也不好在躲过的纠结。
凤玺一双眸子冷漠的扫了他一眼,薄唇淡淡的开启,轻轻的吐出一个字,“杀!”
转眼之间,南秦的三千大军便加入了进去。
虽然凤玺才道三千精兵,但是,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他亲自训练的,曾经,就是这样的三千人,踏平了无数个部落,还助他收复了南秦。
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出动这三千精兵。
转眼之间,北燕兵败如山倒。
千苍郁得知消息,眼睛眯了眯,虽然不知道凤玺为何要帮助这西明,却也没有多恋战,直接就走了。
持续了许久的战争,因为凤玺的到来而以最快的速度结束。
此时此刻,顾流离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在她跟南宫扶尘说完那句“南宫扶尘,你这个小妖精,居然想杀我,以前你在我身下的适合可不是这么说的”的时候,她清晰的看到男人凉薄一瞥的眼睛。
看着战场转眼之间一片平静,北燕和东吴退兵,顾流离嘴角抽搐了几下,默默的回去了。
凤玺果然是最强大的,他的三千精兵真心对得起精兵两个字。
他来的正是时候,北燕和东吴都没有粮草,他们能做的就是速战速决,如果一举不败,他们唯一的下场便是退兵。
一切尘埃落定,顾流离躺在床上却是各种的睡不着,方才凤玺的那一瞥,一直在心上徘徊不去。
不知道多少声叹息之后,她终于起身朝着凤玺所住的地方走了过去。
刚一出门,便和迎面而来的人撞到了一起。
“公子!”
看着眼前的绯画和姜姗,顾流离嘴角抽搐了一下,“你们怎么会在这?”
“我们是跟南秦皇来的。”
顾流离点了点头,“好,我有事,一会聊。”
刚一转身,人便被绯画拽住,她一双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担心,“公子,你的毒”
“已经解了。”顾流离眼里闪过一抹清晰可见的哀伤,却在转眼之间收了起来。
“你们休息吧,我去找凤玺。”
来到凤玺的院子,顾流离却没有进去,一直在门口徘徊,各种紧张纠结。
这种紧张就仿佛是睡凤玺的时候一毛一样。
在他纠结了无数次的时候,顾流离还是忍不住的怂了,默默的回了自己的寝宫。
听着外面离开的脚步声,凤玺一张脸一冷再冷,之后,他突然转身走了出去。
顾流离一脸惆怅的往回走,刚回到自己的寝宫,还没来得及推开门,里面却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进来!”
顾流离身子一怔,惊恐的瞪着眼睛。
这难道走错了?
退后几步,她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寝宫,没有错,这绝对是她的房间。
可是,为什么她会听见凤玺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难道这特么是幻听了还是见鬼了?
她果然被凤玺荼毒的不伤,到哪里都是他。
顾流离一张脸瞬间便难看了起来,眉头轻皱着,龟速般的往里面移动。
刚一推门而入,一抬头,整个人忽然就愣住了,忍不住的屏住了呼吸。
那雕刻着繁复花纹的窗户此时正微微开出了一道细缝,窗外的雪花悠悠的飘落着,甚至飘了进来。
璨亮的烛火透过窗户铺洒在地上,远远的投射在了门扇与地板之间的狭缝,闪烁着隐隐的光泽。
此时,凤玺安静的站在屋里,周身萦绕着一股安宁的味道。
一头乌黑的长发倾泻而下,柔顺的披在身上,在琉璃灯盏的光线下透着一股淡淡的朦胧。
就仿佛是笼罩在他的周身冰薄光晕,耀眼而眩目,叫人无法直视。
顾流离慢慢的走了进来,来到他的身边,讨好的笑了一声,“凤玺。”
说着,轻轻的拽了拽他的衣袖。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被她拽住的衣袖,皱着眉头,轻轻的抽了出来。
他面无表情的来到桌边,往那一坐,冰薄没有半分温度的眸子淡淡的扫了一眼顾流离。
“找我什么事?”
“”顾流离一脸懵逼的眨了眨眼睛,这难道不是她的寝宫么?
况且,难道不是他来找她的么?怎么成了她找他有事了。
“没事。”恼怒的吐出两个字,顾流离便往坐下去,只是,屁股还没有落到凳子上,就见他一个刀眼射了过来,含着令人惊心的冷佞。
顾流离嘴角一抽,默默的站了起来,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有事。”
“嗯。”又是一个音节吐出,他漠然的看着她,眸子微微眯着,似乎是在等她所谓的有事。
顾流离也看着他,脑子飞速运转着,好久之后才憋出了一句,“我其实是想问问你住的还习惯么?”
凤玺不再说话,拿起面前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面无表情的喝了下去。
看着男人傲娇的样子,顾流离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他知道,这个男人还在介意当初的事情。
顾流离脸上挂着一抹十分狗腿的笑容,然后十分热情的扑了过来,“凤玺,我给你的信你看了对吧,知道我的苦衷了对吧。”
想到那封信,男人眸子一紧,里面闪过一些难以言喻的东西。
看着他三锤打不出一个冷屁的样子,顾流离瞬间就怒了,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凤玺你特么的能不装逼么?我这不是给你解释了么?你能不能笑一下?”
男人一言不发的抬头看向她,当对上他的眼睛,顾流离嘴角一抽,默默的放开了拽住他的衣领。
“那个啥,我自从解毒之后身体就有点异常,怎么说吧,比较容易冲动,所以,我刚才的行为也是一时冲动。”
凤玺拿起面前的酒杯,冰薄的眸子微微闪了一下,淡淡酒香扑鼻而来,袅袅如一缕叹息。
之后,在顾流离的的一脸期待下,他绯色的薄唇轻轻开启,“你还有事瞒着我?”
“没了,我发毒誓!”
“嗯。”凤玺吐出一个音节,下一秒,他忽然起身,大步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举动,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