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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虎着一张脸,大步走了上来,看着她那气势汹汹的模样,百里欢眉峰染上几分冷然,已经做好了和她战斗的准备。
顾流离跑了上来,一把拽住他的衣袖,脸上猝不及防的扯出一抹讨好的笑容,“王,你真的误会臣了,臣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臣这人一向洁身自好,就算有一些拜倒在我胯下的妖艳贱货想要勾引臣,臣也有绝对的自制力。”
“”百里欢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将自己的衣袖从她手里拽了出来,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弧度,默默的后退几步。
“咳!”尴尬的轻咳一声,他薄唇轻启:“丞相,朕能明白,蛮族一向民风彪悍,这种事很正常,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更何况,你床上那人不错。”
只要他不一天缠着珺如,给他戴绿帽就行了,他就是一夜御十男他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顾流离上前一步,再次抓住他的衣袖,接着,十分沉痛的叹息一声,“王,臣不想那种贪图美色的人,更何况,那种妖艳贱货,臣一点都看不上,今晚完全是着了他的道!”
“没事,本王觉得你和那男人挺配的。”他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一脸清寒的男人,随意的吐出一句。
只要他不跟珺如一起不清不楚,他跟谁在一起都是很般配的。
顾流离摇了摇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臣喜欢的是女人,对于他,呵玩玩而已。”
看着那人越来越难看的嘴脸,百里欢叹息一声,看向顾流离的眼睛那叫一个令人发指。
“丞相,就算对方只是一名勾栏院里的小倌,你这样玩弄人家的感情是不是不太好?”
“”顾流离虎着一张脸瞪着他,“臣喜欢的就是女人,任何男人都入不了臣的法眼。”
百里欢点了点头,没有再与她纠结这个问题,“本王来是想告诉你,本王擦了。”
“”闻言,她一脸懵逼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有点不明白他何处此言。
抬起头,她疑惑的看向他,“擦什么了?”
“顾流离,你不要得寸进尺!”
顾流离:“”
尼玛的!她到底是怎么得寸进尺了,她只是想要知道他擦什么了?
“哼!”百里欢重重的冷哼一声,“本王用衣服擦的,你最好管好你的嘴,不要败坏本王的名声。”
“嗷嗷嗷!”顾流离点了点头,“原来你说这件事啊,我都忘记了,你还非要提醒我想起来。”
“你!”百里欢被她梗的一口气就卡在了喉咙里,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他那明显带着火气的样子,顾流离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这百里欢有病吧。
似乎是想到什么,她朝着他的背影高声吼道:“王,臣喜欢的是女人,你在外面也别乱说,不然臣怕自己忍不住把你如厕之后没擦的事情说出去。”
百里欢脚步一顿,一张脸在瞬间变得铁青,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了掐死她的冲动。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顾流离无比沉重的叹息一声。
她已经顶着断袖的名声过了那么多年了,希望在蛮族她能做一个正常的男人。
转身,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他身上还是那件单薄的里衣,就这样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却格外的性感,格外的迷人。
只是,他此时表情不太迷人,也不太性感。
短暂的纠结之后,她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萌萌哒的凤玺,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皮笑肉不笑的勾了一下唇角,凉凉的吐出三个字:“你说呢?”
顾流离:“”
估计是来很久了!
尼玛的百里欢,他擦没擦干她毛事,有必要特意来解释一遍了,难怪会不带侍卫,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短暂的挣扎之后,她狗腿的朝着凤玺跑了过去,双手拉起他的小手,“凤玺哥哥,走,我们回去继续。”
“呵!”凤玺冷冷的吐出一个音节,低头看着她,整个人给人一种莫名的鬼畜感觉。
“不是看不上我这种妖艳贱货么?”
“呃”顾流离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在了嘴角,有种难以言喻的尴尬。
凤玺冷着一张脸十分傲娇的抽出被她握住的手,接着,大步朝着房间走了过去。
顾流离:“”
此时此刻,顾流离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这一切都怪百里欢,如果不是他非要来解释擦没擦,用什么擦的问题,至于会引出后面这些事情么?
顾流离追上去的时候发现凤玺已经在床上躺着了,他侧着身子,背对着外面。
她小步小步的走了过去,来到床边坐下,伸手在凤玺身上撩了一把,“凤玺哥哥,约么?”
男人眉眼紧闭,就连一个眼神也没给她。
顾流离:“”
生气的男人真心让人好心累啊。
再次百折不挠的戳了戳他裸露在外的一小部分胸膛,“大不了我轻一点!”
凤玺:“”
顾流离无比惆怅的叹息也声,似乎想下了很大的决定。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视死如归一般的开口,“好吧,我会对你很温柔的,而且会少来几次!”
回答她的,还是男人冷漠的样子。
于是,她火了。
一脚彪悍的踏在床的边缘上,她虎着一张脸:“凤玺,你最好别给脸不要脸,你信不信我分分钟弄死你!”
她话音刚落,凤玺便睁开了眼睛,然后掀开被子一下子坐了起来。
顾流离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还不等她这口气彻底的松完,他便赤着脚拉开门走了出去。
“”她本以为,在这一声带有总攻的气势下去之后男人便会有动静了。
只是
这动静是有了,似乎有点过头了。
发力过猛的节奏?
拍了拍脑门,她再次追了上去,“诶诶诶!我刚才是吓唬你的。”
晚风徐徐的吹着,男人脚步一顿,微微侧头,薄唇轻轻的开启,“我知道,你嫌弃我了,觉得我这一路风尘仆仆不吃不喝的赶来找你,人变得憔悴了,自然就比不上别人了,我都懂的,我走就是了。”
凤玺一席话,含着千般无奈,万般艰辛。
如果不是熟悉情况的人,一定以为顾流离就是那始乱终弃的陈世美。
“”顾流离一脸猛地的看着,良心仿佛被狠狠的戳了一下。
“咳那个,我没有嫌弃你。”
他转身过,隔着一小段距离,静默无言地抬头看着她。
顾流离一脸懵逼的望着他,男人修长的眼睛里,有很浅很浅,如同水雾的黯淡光芒在闪烁!
看上去,简直受的不得了。
顾流离:“”
此时此刻,顾流离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行了行了,你见好就收,别让我对你动粗,快点回去睡觉。”
说完,顾流离转身便走。
走出几步,她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回头看了一眼,入目,是男人越走越远的背影。
尼玛!这耍脾气还耍上瘾了么?
狠狠的磨了磨一口阴森森的白牙,她大步追了上去,一把拽住他的手,“凤玺,我们一定要吵架么?难道我们就不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砍对方几刀么?”
男人醉人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流光,低头,他目光灼灼的看向她:“你确定?”
“”顾流离嘴角一抽,“那什么不太确定。”
“嗯。”冰薄的唇瓣轻轻吐出一个音节,他抬脚又想走。
上前一步,她挡在了他的跟前,无比沉重的叹息一声,“好吧,大不了让你在上面,不能再让了。”
本以为男人还是会拒绝,她已经做好等他一拒绝就朝他臀部踢他几脚的。
然而
男人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竟然点了点头,“嗯。”
顾流离:“”
清丽的月光下,他的侧脸青秀而朦胧,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握住了她的肩,顾流离一抖,有种退缩的冲动。
他大手抱进了她,不容她有半分的退缩,额头缓缓抵上了她的额头,鼻尖,慢慢贴近鼻尖,呼吸彼此交闻。
下一秒,他忽然将她一个横抱抱了起来,直奔房间。
将人往床上一放,他学着她的样子扯下她的腰带将她的手举过头顶绑着。
于是,顾流离开始不淡定了。
“凤玺,你最好别得寸进尺。”
男人动作一顿,眼睛里似乎有哀伤闪过,“你还是嫌弃我。”
顾流离:“”
尼玛的!简直见鬼了!
“来来来!绑!”她四肢大开,整个人自暴自弃的往床上一趟,内心那个悲啊。
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这特么就是好么?
第301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早上,众人起床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向喜欢赖床的丞相竟然奇迹般的起了个早床。
顾流离坐在软榻上,一双眼睛仿若没有焦距一般的看着远处,似乎正在想什么比较重大的事情。
绯画和姜姗一脸茫然的走了进来,而那人却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俩人眼里闪过一抹疑惑,“公子,你在想什么?”
短暂的沉寂之后,她无比沉重的叹息一声,“最近一直有人说我帅,我在想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
其实她真正想的是,为毛昨晚一个嘴贱答应让他在上面,这简直就是她的蔑视。
绯画和姜姗默默的对视了一眼,接着,转身走了出去。
一会之后,绯画重新走了进来,“咳!公子,你不是要送暮词公主回北燕和南宫扶尘联姻么?我和姜姗已经准备好了。”
“嗯,那走吧。”沉重的叹息一声,她站了起来。
“公子,你不带上皇上么?”
“嗯,让他看家。”
“可是皇上已经在外面等你了。”
顾流离:“”
心情真的很复杂。
“算了,走把。”
这一次去北燕,不知道能不能让司马暮词得到自己想要的,其实,她真的觉得南宫扶尘不是她的良人。
只可惜,人都有自己的执念。
司马暮词本来在等顾流离,可是却安奈不住想要见南宫扶尘的心情,暗自去了北燕,去了丞相府。
他们已经有五年没有见面了,不知道再次见面,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熟门熟路的来到丞相府,那个已经在她脑海里去了上千次的地方。
站在院子的后门,司马暮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因为这次是偷偷跑来的,她没敢大张旗鼓,只得走后门。
这里还是和她记忆中的一样,门永远都是虚掩的。
她轻而易举的走进了丞相府,因为时间还早,府里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粗使下人起床在忙碌。
她悄无声息的来到南宫扶尘的院子,却见他已经起来。
他依旧一袭白衣打扮,风度翩翩的,很好看。
他坐在院子里,早晨的阳光淋淋洒洒的照耀而下,将他侵染的很华美,就仿佛是一个不小心如入凡尘的谪仙一般。
曾经,有人街头纵马,在她差点死于马下的时候,是他救了她,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便在她的心里种上名为爱恋的种子,接着,不可抑制的生根发芽,茁壮疯长。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刚准备出去,南宫扶尘忽然扭头看来,当看到她的时候,眼睛微微一凝,里面似乎闪过某些难以言喻的东西。
司马暮词咬了咬唇瓣,慢慢的走了出来。
五年来,虽然身在蛮族,但是顾流离将她保护的很好,她依旧是那个美若天仙的西明第一美人。
南宫扶尘看着她,捏住杯子的手紧了紧,“你怎么来了?”
司马暮词来到他跟前,深深的看着他,眼睛里似乎有浅浅的思念在流转。
接着,她似乎是废了很大的力气,才问出一句:“你这次会娶我么?”
南宫扶尘似乎还是一如既往,只是,她却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同了。
“暮词,过去的事情,我们都放下了好么?”
司马暮词酿跄的后退一步,好像听到什么心碎的声音。
“暮词,我已经有千千了。”
许久之后,南宫扶尘忽然吐出这样一句,一句话,说的很轻,很淡,似乎风一吹便会散掉一般。
“”司马暮词一字未说,转身走了出去。
她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道上,仿佛一夕之间失去了所有一般,难受,心痛,心口仿佛缺了一角永远都不会完整一般。
没有他的日子,头顶的日光好像变得惨淡起来。
顾流离是在一个酒肆里找到司马暮词的,看着她喝着烂醉的模样,她一句话也没有说,命绯画和姜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