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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一眼看上去,世子要比这白衣公子强壮的多,为毛会被打的这么惨。
顾流离一脚将萧烬踢进人群,之后又将人一把揪了起来,“给爷道歉!”
萧烬盯着一双熊猫脸,恶狠狠的瞪着她,“你做梦,你这个小白脸!”
于是,顾流离毫无预兆的火了。
手中的鱼肠忽然出鞘,却没有刺进萧烬的身体里,而是朝着他的裤腰带刺了过去。
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这是要将人家剥光的节奏啊。
就在鱼肠即将割上萧烬裤腰带的时候,一只手忽然握住了她的手。
顾流离虎着一张脸扭过头,“给老”
触及到男人那张难看到没有一丝温度的冷,顾流离即将出口的话默默的吞了下去。
凤玺清寒的眸子落到她拽住萧烬裤腰带上的手,薄唇轻轻的抿了抿,那双眸子里暗潮汹涌。
“你兴致似乎很高?”
他的声音十分冷漠,中间还透着一丝叫人挥之不去的寒气,带着一股叫人无法臣服的霸道,将所有人笼罩住,硬生生的给人一种压迫的味道。
顾流离的手莫名的颤了一下,默默的松开了萧烬的裤腰带,干笑两声,“我跟这位小姐其实是闹着玩的。”
听着那声小姐,萧烬狠狠的磨了磨牙。
凤玺眼睛扫过男人平坦裸露在外的胸部,看向顾流离的眸子冷了几分。
“哈哈哈你别看她这样,她其实是发育不好,真心是女人。”
绯画和姜姗一脸兴味的趴在楼上看着下面那一幕,公子果然还是作死了。
凤玺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往外走去。
顾流离:“”
最近,她有点时运不济,特么的。
放开萧烬,她立即追上了凤玺的脚步。
就在她即将下台的时候,凌青一把拽住她的手,“公子,你救了凌青,凌青愿意以身相许。”
百忙之中她抽出时间看向了他,“有钱么?”
凌青羞涩的摇了摇头,“没有。”
“呵呵!我救了你,你不给钱也就算了居然还想爽,你做梦!”
扔下一句,她飞快的朝着风玺追了出去。
绯画和姜姗无奈的对视了一眼,下楼来,默默的替凌青赎了身,之后才回去了。
月光郎朗的照在上空,晚风瑟瑟的刮着。
顾流离一脸僵硬的跟在前面一袭白衣犹如神仙临世的男人身后,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风玺这人真的不是一般的幼稚,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喜欢生闷气。
真的是呵呵了。
要是顾景敢这样,她不分分钟抽死他。
“凤玺,今晚的事情真的是个意外,你所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男人依旧一言不发的往前面走着,放佛没有听到她那拙劣的辩解。
她默默的磨了磨牙,“好吧,其实是这样的,绯画说想要个男人,刚好看上了那个红衣男子,我就给她去虏了,谁知道过程有那么一丁点的不愉快,而且还刚好就被你看到了。”
凤玺依旧一言不发,就是余光也没有给她一个。
顾流离:“”
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算了,男人都有那么几天,让他静一静就好了。
想着,她便往南宫府的方向走去。
然后,她刚踏出一步,前面男人冰冷不带一丝色彩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想去哪?”
脚步一顿,迎着男人冰薄的视线,她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没,没事,就看看风景,呵呵”
把她这小把戏看在眼里,凤玺一双眸子微微一眯,面无表情的开口:“你刚刚是要脱人家的裤子?”
顾流离抿了抿唇瓣,一脸认真的看着她,一双眸子黝黑黝黑的,“怎么可能,我一向洁身自爱,怎么会做那么龌龊的事情。”
“砰!”一声巨响忽然响起,顾流离身子晃了一下,回头看去,只见远处的一坐废弃的老宅轰然塌塌,动静大的连她脚下的土地都在晃动。
“”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尼玛的,又来了!
凤玺迎风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清寒之气,“以后若是在敢对其他男人有别的心思,这山就是你下场。”
凤玺一句话说的很轻,很淡,似乎风一吹便会散掉一般,可是,顾流离却清晰的感觉里面的寒意,和那句句迎着人戳来的冰渣子。
“那个我们是不是有误会?”
“还想狡辩?”凤玺一个刀眼射了过来,含着一抹冰封三尺的寒冷。
摇头,毫不犹豫的摇头。
“没错,我就是见色起意,被他的美貌所折服,想一览他的”
上前一步,一把握住凤玺的手,“不是你让我实话实说的么?你干什么还想发脾气呢?凤玺,我发现你这人真的很难相处你自己知道么?”
凤玺低头,静默无言的看着她。
被他那赤果果的眼神看着,顾流离只觉得一阵蜜汁尴尬默默的升了起来。
突然之间,凤玺忽然一把勾住她的腰,唇猛地凑了上去,攻城略地,风卷云残,没有留下一丝的空隙。
在这途中,顾流离无数次的想要反客为主,却被他压制的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只得默默承受。
安定王府。
看着自家儿子被打成这样,萧鼎脸色难看的厉害。
整个人一脸阴郁的坐在主位上,“查清楚了么?是谁打的世子?”
属下人恭敬的行了一礼,禀报道:“回王爷,查不到,只知道对方是一个张相很柔美的公子,一身白衣,可是我们顺着再往下查询的时候,就什么也查询不到了,仿佛被人特意的掩盖了。”
“是谁有本事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行凶的?”
他是北燕唯一的异姓王,年纪轻轻的便立下战功无数,谁知道,这才刚到北燕不久,他最宠爱的世子便被人给打了。
“想尽一切法法,一定要将那个人给本王抓出来!”
萧鼎大手重重的往桌上一拍,显然是怒到了极点的模样。
“世子现在怎么样了?”
“御医已经来给世子看过了,说是对方没有下狠手,只是给他了一些皮外伤,没有伤及肺腑,最多让世子最近没有办法出门罢了。”
闻言,萧鼎的怒火莫名的下降了不少。
“这样也好,让他最近好好的在府里养伤,没事别老往那些乌七八糟的地方去,本王的老脸迟早得被他给丢光了!”
天色逐渐亮白。
凤玺重新给顾流离换上司马暮词的脸。
照了一会镜子,顾流离满意的笑了笑,“凤玺,你易容术真心不错,棒!那我先走了。”
“慢着。”
脚步一顿,她疑惑的朝着他看了过来,“干啥?”
“拿来。”男人面无表情的伸出手,薄唇凉凉的吐出两个字。
顾流离一脸茫然的盯着他伸过来的手,狠狠纠结了一会之后了,从怀里磨磨蹭蹭的拿出一个铜板放他手里。
“我就这么点了,你爱要不爱!”
她现在算是看透这男人了,不就是睡了他一晚,居然还要要钱,他也不觉得磕碜么?
凤玺低头看了一眼掌心的铜板,倒是没有嫌弃,反手收了起来,之后,又重新把手伸了出来。
然后,顾流离瞬间就不淡定了。
抬起头,她无比沉重的叹息一声,语重心长的开口,“凤玺,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花一两银子也要考虑很久的小可爱了,现在我一个铜板也要深思熟虑。”
说完,她又沉重的叹息一声,“你要知道,一个铜板对我来说相当于我的命了,你差不多得了。”
凤玺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对她有些不忍直视。
“我的腰带,上次落你房间了。”
顾流离:“”
顾流离看着她,眼睛眨了眨。
他的腰带?
呵呵!
现在已经是南宫扶尘的腰带了。
可是,这话她能就这么说出来么?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这个男人最近醋意比较大,一言不合就喜欢吃醋,如果知道他的腰带被南宫扶尘拿走了,说不定已经系上了,不知道他又会怎么样。
“你的腰带,还在南宫府,我下次给你带过来,你别着急。”
“嗯。”男人淡淡的点了点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她方才的表情,分明就很纠结。
“那我去了。”丢出一句,她立即走了出去,反手将们关上。
看着凤玺刚才的样子,分明有点怀疑她了,所以,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南宫府将腰带给偷回来。
如果被这男人知道实情,估计实情会有点尴尬。
第309章好吧,他这是被主子嫌弃了()
顾流离回到南宫府的时候,大多数人都还没有起床。
身影如同鬼魅一般迅速的隐入南宫扶尘的院子,之后推开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现在天色还未亮,屋内到处一片漆黑,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片模糊的。
烦躁的揉了揉眼睛,她叹息一声,她在黑夜里一般都看不到东西的,当然,金子除外。
双手摸索着往前走去,一个不小心,将案桌上的烛台蹭掉,幸好被她给接住了。
松了一口气,她拍了拍胸口安慰自己。
刚一转身,屋内的烛火便被人点亮。
顾流离身子一僵,整个人还保持着往摸索的动作。
南宫扶尘眉心轻蹙,“暮词?”
“”看来,她把司马暮词的形象给损坏了一丁点。
默默的站好,她看向南宫扶尘,“没错,是我。”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其实想问的是,找什么?
顾流离纠结了一会儿,一不做二不休,“相爷,你能把先前从我这里拿走的腰带还我么?”
南宫扶尘眼里清晰的浮现起一抹茫然,不解的看着她,“什么?”
看着她那双铮亮皎洁的眸子,南宫扶尘眼睛轻轻的眯了起来,里面闪过某些难以言喻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脸还是那张脸,没有丝毫的破绽,可是行为却与以前大相径庭,就连那双眼睛也比以前多了一些东西。
“腰带,还我!”
上前一步,她虎着一张脸伸出手。
“为什么?”
“我突然不想送你了。”
听着这简单粗暴的理由,南宫扶尘眉头又是一皱,“暮词,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就是不想送你了。”
南宫扶尘奇怪的看着她,点了点头,转身将腰带拿了出来递给她。
她一把伸手接住,警惕的看着他,“你没有用过吧?”
“没有。”
“那就好。”坦然自若的将腰带收好,她大步走了出去,甩给南宫扶尘一个骄傲的背影。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司马暮词。
她的一举一动分明就有顾流离的影子。
可是,又怎么可能会是她!
沉重的叹息一声,他眼里闪过深邃的暗沉,看来,有些东西的确需要验证一下了。
顾流离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蓝千千。
她身后的丫鬟端着汤,而她则打扮的明艳动人,分明就是趁着南宫府扶尘早晨按捺不住的时候将人给上掉。
蓝千千显然也看到了她,眼里怨毒一闪而过。
“千千姑娘这是要去找相爷么?”
“公主挺早的。”
闻言,她十分羞涩的笑了一下,“昨天晚上被相爷折腾了一整个晚上,早上还没睡醒,又被相爷呵呵”
一句话未说完,她便十分羞涩的低笑一声,脸上适时的浮现起一丝红晕。
蓝千千瞪着她,整个身子都轻微的颤抖了起来。
她在这南宫拂陪伴了他整整五年,他每次都对她的示好视而不见,她作为一个女子,也不好太过了。
可是她却没有想到,她早就和司马暮词暗度陈仓,甚至现在还没有一丁点收敛的意思。
她原本以为,他是冷情,谁知道,不是冷情,只是看不上她蓝千千。
她一双美眸含泪,深深的看了一眼顾流离,确确的说,是看站在顾流离身后的南宫扶尘。
之后,她捂着哭泣的脸转身跑了出去。
盯着她那受伤的样子,顾流离脸上扬起一抹绚烂的微笑。
“我什么时候折腾你了?”
南宫扶尘寡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音色一如既往的淡漠,只是,这其中多了几分无所适从的尴尬。
顾流离身子一僵。
她就她最近有点背,果不其然,每次尴尬的时候都会被人给看到。
即便不回头,她也能感觉到南宫扶尘停留在她身上的样子。
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