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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哪里跑?”欧阳赋冷硬的开口,话语里含着一抹浓郁的杀气。
眉头轻皱了一下,顾流离也不挣扎,沉声道:“放肆!堂堂一个五品官员居然敢袭击朝廷一品官员!”
她势如破竹的声音让欧阳赋微微愣了一下,防备的走上前来,当看到顾流离时,一愣。
他却也没有放开那横在顾流离脖子上的利剑,而是谨慎的询问:“深更半夜,丞相不在家里睡觉,到皇宫里做什么?”
“嗯!”顾流离用下巴指了一眼屋内,“本相当然是为了皇上的安危来的,你身为皇上的贴身侍卫,宫里有如此危险变态之人你却毫无所觉,你该当何罪!”
欧阳赋看了一眼里面,再看了一眼顾流离,见她一脸的坦荡,微微犹豫了一下便撤开了那柄放在她脖颈上的利剑。
“是下官失职。”
“哼!”轻哼了一声,顾流离态度漠然,“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眼前整个祸乱宫闱的魔鬼抓起来。”
“是!”
欧阳赋一声令下,大队的人马突然蜂拥而上。
只是
只见一道寒光闪过,整整一个队的人马便已经倒在了血泊中,全是被一招摘下了脑袋的。
顾流离似乎忘了呼吸,愣愣的看着这样一幕。
男人没有转身,依旧漠然的背站着,身上是一尘不染的白色,那么多人的鲜血却没有溅到他身上丝毫,只有那及脚踝的头发微微飘扬,证明着刚才确实是他动手的无疑。
第33章不是要我的命么()
一个人,到底得有多强大的武力值才能在转眼间杀死这么多人,还是以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
顾流离不由得寒从脚起。
欧阳赋眉头皱了皱,长剑指着男人的背影,“阁下是谁,可否报上名来。”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站着,就在顾流离和欧阳赋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冷漠缥缈的话语淡淡的传了出来。
“呵!就你也配知道我!”
话洛,一道气流直击欧阳赋面门,后者丝毫来不及反抗便这样倒了下去。
顾流离再度狠狠的颤了一下,欧阳赋的武力值不低,可在这个变态面前却毫无招架之力。
幸而,只是昏迷了。
顾流离默默的吞了吞口水,觉得还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好,否则,她的小命一定会交代在这里的。
转身,顾流离刚刚踏出一步,一柄泛着寒光的飞刀突然扑面袭来。
钉在她眼前的门扉上,入木三分。
脚步顿住,正当她酝酿着该说点什么的时候,男人阴凉缥缈的嗓音缓缓传了过来,句句杀伐。
“不是要我的命么?就这么走了不会觉得不甘心么?”
“呵呵怎么会?我刚才是闹着玩的,知道你必然不会有事。”顾流离无可奈何的怂了。
迄今为止,除了鬼谷里那位,她还真的没有怕过谁!
可惜,每一次遇到这个男人她都是如此的怂,简直就是羞耻。
顾流离进退两难,说完一句话那男人便沉默了下来,一时间,静的只有蝉鸣。
正在这时,男人缓缓的转过身,银色面具下的凤眸直直的看向顾流离,“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随口问了一句,顾流离扫过男人。
相对于上次只有一个背影,这次见的很多。
依旧是一袭白衣,发丝飞扬,脸上却带着一个精致的面具,挡住了他的面容,而那暴露在外面的皮肤却在月光的照耀下透出一股白皙赢亮,仿佛笼罩上了一层轻纱。
虽然带着面具,却不难让人想象到面具底下的容颜是何等的绝色倾国。
顾流离双眸死死地停在他那张脸上,似乎想要透过面具看到他最真的面容,猜透他的身份。
面对顾流离的打量,男人面具下的双眸微微一眯,似乎有不悦闪过。
下一秒,利剑破空而来,直击顾流离要害。
转身,避开破空而来的利剑,顾流离反手握住,疑惑的看向他。
“如果赢了,就放过你。”他沉静淡然的嗓音传了过来,如同地狱的勾魂使者。
“”握着剑,顾流离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这个男人,想要杀她就直说,还假惺惺的给她机会。
就他那变态的武力值,她还没有出手就已经被他解决了。
“你心情不好?”
一共见了他两次,这个男人这一次的气场明显与上一次不一样,上次虽然在折磨人,却是没有丝毫怒气,只是因为霞妃惹到了他。
而这一次,他如此手段,明显是因为心情不好在发泄而已。
第34章这变态真心是无处不在啊()
看到男人面具下轻轻眯起的眸子顾流离便已经后悔问了这样的话。
果然,男人暴露在面具下的唇角换换的勾了起来,带着一抹残戾,“你想试试人彘的滋味儿么?”
“”顾流离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面上一片冷静,内心却早已逆流成河。
尼玛的,她最近到底是惹到了哪路大神,为什么总是遇到这个变态。
“呵呵,我不想一点都不想!”
匆忙的丢下一句,顾流离转身便跑,临走时却也不忘了提起地上的欧阳赋。
她救走其他男人的举动让身后的男人眉头轻皱了一下。
下一秒,凌厉的掌风扑面而来,速度快的人来不及逃跑。
在掌风即将打在自己背部的时候,顾流离猛地转身,顺势把欧阳赋软做一滩烂泥的身子提起来挡在自己面前。
声音里充满了抱怨,“尼玛的扶苏奕,如果不是为了来见你老子会遇到这个变态么?”
闻言,男人眸子轻闪了一下,掌风不由自主在离她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了下来。
半天没有感觉到动静,顾流离谨慎的把头从欧阳凡身后探了出去。
刚一出去便对上了男人冰薄仿若不见半点温度的眸子。
他就这样冷冷的直视着她,眼里,似乎有某种暗潮在无声的涌动。
顾流离愣愣的站着,完全不敢跑,生怕被他从后面偷袭。
“滚!”
一道冷声突然响起,顾流离一抖,点点头,抓着欧阳赋拼命的往前面跑去。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半夜来皇宫里,这个地方真心不安全。
这变态真心是无处不在啊!
顾流离拖着昏迷不醒的欧阳赋在皇宫里健步如飞,而欧阳赋则被撞的全身青紫。
顾流离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抬头看着不远处灯火阑珊的宫殿,重重的呼了一口气,终于快要到了。
“大胆贼人夜闯皇宫,行刺皇上贴身侍卫,当场诛杀!”
闻言,顾流离脚步一顿,一脸懵逼的抬起头看着面前严阵以待的士兵,看样子,根本不像是是刚发现,而是早有预谋。
一把将欧阳赋扔在地上,顾流离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脸上毫无半点笑意,“谁派你们来的?”
“杀!”
为首的一人一个手势,所有人蜂拥而上。
“呵!”轻轻的哼出一声冷哼,顾流离心中被一层浓浓的怒火所包围着。
被那人折腾了一个晚上已经很生气了,现在又来,真的当她顾流离是个软柿子了,是人不是人都来捏一下。
简直忍无可忍!
一把抽出缠在腰间的软剑,顾流离打算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只是,太眼间,却见不远处一袭紫色的男人迎风而立,就这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燕夙宸!
顾流离后退一步,躲过了侍卫的刀剑。
果然是预谋而来,如果她在皇宫禁内杀了士兵,不就做实了谋逆之罪,如果不杀
那特么死的就是她了。
好个燕夙宸,知道他小肚鸡肠,却没有想到居然能这么小肚鸡肠。
第35章就那三岁小孩的智商还想杀老子,简直丢人()
隔着一段距离,燕夙宸朝着顾流离投来一个眼神,有种淡淡的得意。
顾流离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现在的情况是进退两难,该怎么解决这次的危机?
低头,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欧阳赋,顾流离突然眼睛一亮。
有了现在唯一能救她的人不就在这么?
拿出银针,顾流离没有一丝的犹豫,朝着欧阳赋的后脖颈的脆骨上生生的扎了进去。
这是主导人意识最直接的一根神经,只要人还没有断气,便一定会醒过来,只是,会剧痛难忍罢了。
在自己的性命和欧阳赋受伤之间,顾流离十分干脆果决的选择了前者。
“啊”
一声几近悲鸣的嘶吼突然响了起来,可见其中的痛苦的是何等的折磨人。
看着这一幕,燕夙宸嘴角不禁微微抽搐了一下,单是看着就觉得好疼。
好个顾流离,果然够心狠,让他越发的有跟她斗下去的冲动了。
欧阳赋还没有从剧痛中缓过神来,耳边便响起了一道恼怒的声音,“欧阳赋,你解释一下,告诉他们本相到底是不是进宫行刺的贼人。”
“我怎么会在这?”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欧阳赋左右晃动了几下,只觉得那剧痛还是丝丝缕缕的缠绕着他。
“我救了你。”顾流离大言不惭的吐出一句,眼神坚定坦然,不疑有他。
一直处在一旁的士兵愣了一下,似乎被顾流离的无耻给镇住了,明明就是她拿着银针生生刺入欧阳将军穴道的,现在居然还说救了他。
还能在不要脸点么?
“我为什么会这么痛?你对我做了什么?”微微动了动身子,欧阳赋只觉得浑身都疼,尤其是脖颈,更是疼的牵动每一根神经末梢。
对上欧阳赋怀疑的目光,顾流离眼神越发的坦荡,“你别担心,你没事,你只是被那个男人刺了一针而已,不过他现在已经被我解决了。”
如果不这么说,因为那个男人的事情,一定会迁出很多东西。
她有预感,如果那样,她一定会被牵扯其中。
寂静的夜,暗潮涌动。
燕夙宸是在没有想到,顾流离居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自保,本来,今夜她是必死无疑的了。
皱了皱眉,他朝着为首的那人投去一个眼神,那人会意,立即询问道:“将军,他真的是丞相么?”
“嗯。”点了点头,既然人已经死了,欧阳赋便没有多做纠结,只是,他一双怀疑的眼睛却在顾流离身上来回扫荡。
连他都打不过的人,他是怎么打倒对方的?
顾流离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要解惑的意思,只是朝着燕夙宸站的方向缓缓的抬起拇指,然后,往下竖去。
燕夙宸脸一黑,那双眸子于瞬间兴起一股令人胆寒的杀伐之气。
而某人似乎觉得不够,还补了一句,“有些人呐,就是不自量力,就那三岁小孩的智商还想杀老子,简直丢人!”
说完,一手背在身后,悠哉悠哉的走了出去。
燕夙宸紧紧的抿着唇瓣,看着那抹身影在自己的视野逐渐消失,眼里慢慢的闪过一抹厉光。
很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挑衅她!
第36章多好的发钗,你居然拿去杀人()
顾流离本来还想去扶苏奕的地方看一下,但是今晚实在发生了很多的事情,为了不节外生枝,她还是规规矩矩的回府了。
反正那个男人就在那里,不会跑哪里去。
这一夜,顾蓅离几乎是彻夜难眠,毕竟,今晚在宫里发生的事情太让她震惊,尤其是又再次遇到那个变态的事情。
漆黑的夜很快便过去了,默默的迎来了天明。
绯画和绯月端着水进来的时候,看到打扮的风流倜傥的人时,微微一怔。
“主子,你起床了?”
平时不是怎么叫都不起来的么?今日怎么会这么早?
对上俩人好奇探究的目光,顾流离一把甩开折扇,“小妞,今日可否赏脸醉仙楼一聚。”
俩个丫鬟嘴角抽搐了几下,端着水默默的退了出去,不理会某个画风突变的少年。
顾流离:“”
所以,她这是被嫌弃了么?
细雨如丝,湖水微涟,一层层的涟漪在清澈的湖水上一波一波的荡漾开来。
今日是盛京一年一度的游湖日,来的人数不胜数,一艘艘豪华的画舫争妍斗艳,似乎在互相攀比,彼此都怕失了面子。
而,也有例外。
拥挤的湖面上,一叶小舟孤零零的飘在上面,还是竹筏绑成的,在盛京,这种竹筏可以说是最低级脸颊的东西。
而在这样的时刻,这样拉低档次的东西居然出现在了这,简直就是粗鄙不堪。
热闹上的湖面上不知是谁吼了一句:“快来看啊,有人居然穷酸到还用竹筏。”
随着那一声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