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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冷哼了一声,推开那道紧闭的门,大步走了进去。
转眼之间,脸上的恶毒消失不见,有的,是仿若能蛊惑人心的美。
顾流离眼睛轻轻一眯,在她进门的瞬间,默默的伸出腿。
“皇上。啊!”
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呼响起,梅妃终于一个不慎摔了一个狗吃屎,顷刻间平日里温婉端庄的形象在瞬间全无。
第184章按照位分,你应当叫我皇叔()
听见声音,司马赋从案桌上把头抬了起来,看向趴在地上的梅妃,眉头微微一皱,“做什么?”
“皇上!”她隐隐啜泣了也声,把一个女人的柔软演绎的淋漓尽致,扑扇一般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当真是我见如怜。
顾流离嘴角一抽,果然啊,戏如人生,人生如戏,这演技,真心不错,后宫的每个女人都这么的不紧张。
司马赋抬头淡淡的看了一眼顾流离,唇角似有若无的勾了一下,“步倾城,把她送回寝宫去。”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最近没有什么事就别出宫了。”
闻言,梅妃脸上瞬间染上一层苍白,皇上这意思
是嫌弃她了?让她面壁?
扭过头,她狠狠的瞪了一眼顾流离,转身走了出去。
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阴毒的眼神狠狠的扫过顾流离,里面的恨意滔天袭来,如同乌云笼罩。
看着梅妃走出去的身影,顾流离回眸看了一眼司马赋,她算是看出来了,司马赋这是故意的。
他明明就看到是她绊倒的梅妃,还特意让她送她回去,明显就是让梅妃有机会报复她,教训她。
果然啊,最毒男人心!
眸子轻轻一眯,她默默的跟上了梅妃的步子,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果然,顾流离刚一走进梅园,梅妃脚步瞬间顿住,猛地回过头,脸上的表情狰狞无比,“关门!”
随着她一声令下,里面的太监便将大门关了起来,把里面的一切和外面完完全全的阻隔了起来。
看出她的意图,顾流离脸上依旧挂着疏离的微笑,“既然已经把梅妃娘娘送到,那么,奴才就先回去了。”
“站住!”梅妃一声大喝,往主位上一坐,“步倾城以下犯上,现在杖责五十,以儆效尤!”
一把推开走上来抓她的太监,顾流离抬眸看向梅妃,“娘娘,我可是皇上身边的人,你这样私自惩罚我可能不大好吧。”
“哼!”冷哼了一声,梅妃眉目间陡然迸射出一股煞气,“狗仗人势的东西,这里没有你说话的资格。”
顾流离静静的站在原地,藏在衣袖里的手狠狠的捏了起来,她知道,这里是皇宫。
是整个世界最危险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作为一个下人,他要做的只能忍,忍一切人所不能忍之事。
而司马赋最想看到的也是她被欺负成狗的样子,可是怎么办呢?
他既然已经封了她为九千岁,那么,她就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欺负的。
见几个太监愣着不动,她眉宇间闪过一抹戾气,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砸到地上,“还愣着做什么?给本宫将他拿下,打!”
梅妃端坐在座椅上,一双柳叶眉显露出与她娇柔容貌不符合的泼辣与厉害,那残戾勾起的红唇让人无端的生畏。
“是!”府里的太监齐齐应了一声,便想上前去捉拿她。
眼睛冷冷的扫过眼前的太监,顾流离红唇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我不想杀人,最好不要必逼我。”
这话表面上是说给太监们听,其实是说给梅妃的。
很显然的,面对她的警告,只会让梅妃越发的怒火高涨,“哼!区区一个奴才,也敢在本宫面前叫嚣,给我打!一百鞭!”
顾流离垂下的眸子掠过一丝阴惊冷意,那一直缠在腰间的鱼肠忽然出鞘,一道冷光在日光之下悄然划过。
只听见一声利器刺入肌肤的声音传来,下一秒,几个太监瞬间呆在了原地,下一秒,砰的倒了下去,泊泊的鲜血流了出来。
“哈!”宫女们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惊惧的看向眼前这个红唇齿白容貌妖冶的太监,一时之间不禁愣住了。
梅妃瞳孔清晰的缩了一下,下一秒,是满满的怒不可及。
“侍卫在”
“梅妃,你好大的胆子!”
在她开口之前,顾流离突然低吼出一声,掷地有声,“大胆梅妃,你区区一个妃子,居然敢对九千岁无理,按照辈分,你应当叫我一声皇叔!”
“”梅妃瞳孔明显的缩了一下,有那么几秒钟是反应不过来的。
皇叔?
九千岁?
在她沉默思虑的时候,顾流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倒是想去皇上面前评评理,是不是这西明连尊卑都不分了。”
说着,她作势就往外走。
见此,梅妃瞬间就慌了,完全不顾形象的小跑着过来,一把拽住顾流离的衣袖,脸上扯出一抹十分牵强的微笑。
“那个皇叔,刚刚的事情是本宫不对,本宫也是一时气急了,您看”
“呵呵!误会?今日你敢对皇叔无礼,谁知道下次会不会对别国的使臣无礼,得罪人是小,影响两国邦交是大。”
梅妃心口一赌,尖锐的指甲深深的刺入掌心,却一时找不到辩驳的理由。
她身边的丫鬟见此,灵机一动,“九千岁,我们娘娘也一时冲动,要不,您就原谅娘娘一次吧。”
说着,她把一代银子递了上来。
顾流离眼睛轻轻一瞥,一声不屑的冷哼从红唇哼了出来,“不够!”
梅妃眼睛一亮,知道此事有转机,立即给身边的丫鬟一个眼神。
一会之后,丫鬟拿了一千两银票出来,“九千岁,这是娘娘的一片心意。”
她旖旎的眸子淡淡一瞥,红唇毫不犹豫的吐出两个字,“不够。”
“”梅妃一愣,瞬间就惊呆了。
这么多还嫌不够?还说的如此明目张胆,说这不是敲诈她都不信。
“莫非,娘娘觉得自己的命就只值一千两。”
梅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狠狠的收住了狼狈又愤怒的表情,十分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容,“是本宫考虑的不周,这一万两银子还希望皇叔笑纳。”
伸手接过梅妃递来的银票,她红唇嚣张的一勾。
临走前,她对着梅妃悠然一笑,却含着难以言说的波谲寒凉,“下次记得对皇叔好一点,别没事找死。”
在顾流离出去的瞬间,梅妃一转身,狠狠的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部挥落在地。
步倾城!
本宫就不信就凭你一个宦官也想只手遮天!
文德殿。
苏役一脸为难的走了进来,“主子。”
“事情怎么样了?”
苏役唇瓣轻轻的颤抖了几下,十分复杂的看了一眼司马赋,“梅妃的太监被她杀了六个,一刀毙命,动手没有丝毫的犹豫。”
司马赋翻阅奏折的手忽然一顿,抬起头看向苏役,眉头微微一皱,“我记得,每个宫里都配有侍卫。”
如果她是个聪明人就不该和梅妃硬碰硬,这样很容易引起公众巡逻禁军的注意,这样只会让她的处境堪忧。
“梅妃还给了她一万两银子,低声下去的送她出的门。”
司马赋:“”
那么一瞬间,司马赋愣了一下,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梅妃性子刁钻,争强好胜,从不轻易服软,现在居然给她送钱,还给人低声下去的送了出去。
在他还没有消化完事情的时候,苏役又悠悠的吐出一句,“梅妃之所以服软,是因为她的位分不如九千岁。”
司马赋:“”
“呵呵!”司马赋悠悠的低笑了一声,长眸微眯,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只是盛着锋芒过盛的弧度。
果然是顾流离的风格,每一次的绝境他都能够另辟蹊径。
只是,他现在真的想看看他要如何面对以后。
“传朕旨意,九千岁文韬武略,机智多谋,特此封府邸一座,可享受亲王待遇。”
苏役:“”
苏役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主子这么做,真的不怕引火烧身么?
拿到圣旨的时候,顾流离丝毫没有喜悦,有的只是彻骨的寒凉。
她明白司马赋的意思,他这么没有缘由的盛宠,只会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明明是个宦官,却位居朝臣之上,享有亲王待遇,在后宫里也能来去自如。
这样导致最直接的结果便是朝臣,后宫嫔妃,甚至是太后,都想将她处之而后快。
那么,从此以后,她将会承受着来自各个不同地方不同人的攻击和陷害。
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就是她往后的生活。
看着眼前这座巍峨雄伟的府邸,她拳头紧紧的捏了起来。
皇宫的整个天下最波谲阴轨的地方,她的一位退让并不会让别人对她手软,只会让人欺负她上瘾。
而这一切,都是司马赋乐见的,他绝对不会帮助她。
所以,以其被人打压,她如不占着司马赋这不怀好意的盛宠步步高升,成为万人之上,用暴力打压一切恶意。
否则,她一定会死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可是,想不起来了,每次午夜梦回的时候,都是看到一个孤绝倾城的背影。
白色的
估计是司马赋对她的伤害太大了,所以在梦中在会看到他的身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抬脚,她一步一步的走进这座宅子,从这一刻开始,她必须强大。
第185章皇上,朝臣好像误会你了()
南秦。
齐厉熟门熟路的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某个一脸寒凉的人,无奈的叹息一声,“主子,查过了,顾大人并没有回到鬼谷,现在鬼谷少主楼朝睦已经出动了鬼谷所有的力量在找他,绯画,陆彦陆焕也在找她,据说是去了墓地之后就没有再回来了。”
说完,齐厉稍稍犹豫了一下,试探道:“主子,顾大人会不会已经”
他话还为说完,凤玺幽深冷冽的眸子便朝着他看了过来,似乎要将他凌迟处死。
恭敬地低下头,齐厉眼里闪过一抹畏惧,“属下失言,还请主子见谅。”
“滚下去。”吐出三个字,他目光空洞的看着窗外,仿佛在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齐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默默的退了出去。
主子虽然以前也不喜欢笑,可是现在,他则是明明显显的阴沉,顾流离失踪,他心里其实是庆幸的。
毕竟,他也不希望主子担上一个娶男人的称号而被天下人嘲笑。
站在窗户边上,凤玺眉头轻轻一蹙,下一秒,那双冰冰薄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凝重。
转身,他大步走了出去,直奔北燕境内。
晚上,顾流离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就听见“咯吱”一声响,接着,就见一道黑影蹑手蹑脚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目标,这是她睡的大床,确确的说,是她。
闭着眼睛,她依旧感受着这人举动。
不消片刻,那人终于在她床边停了下来,“九千岁,九千岁”
他试探的叫了几声,见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他眼睛里不禁露出一抹凶光。
慢慢的拿出身上的匕首,又是一声冷笑,夹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
“九千岁,这是你任职的第二天,我本来也不想杀你,可谁让别人看你不顺眼呢,你要死了,千万别来找我!”
说完,他手中的匕首猛地朝着顾流离刺下去。
刹那间,床上的人猛地睁开眼睛,两指十分精准的捏住他的匕首,屋子里瞬间亮了起来。
看着面前面色苍白的小太监,她红唇轻轻勾起一个旖旎的弧度,“谁让你来的?”
“你!你没睡着!”
“呵呵”她轻轻的低笑了一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问了一遍,“是谁让你来的?”
“奴才,奴才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从小太监嘴里吼了出来,脚下一软,他整个人狼狈的跪在地上。
眼睁睁的看着那柄刺进他大腿的匕首,他却无能为力,这一刻,他被满满的恐惧包裹着。
或许,眼前的人真的并不是外表所见的那么和谐软弱。
“啊”就在他走神的瞬间,那柄刺入他大腿的匕首忽然被人拔了出来,接着,又刺进了另外一只腿。
“我说,我说”在她继续下手之前,小太监连忙开口求饶,“我周国公让奴才来的。”
“周国公?哪个周国公?”
她现在是一个失去了记忆的人,实在是不认识什么周国公之类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