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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赋嘴角一抽,“步倾城你放肆,你居然敢让朕给你写借条。”
她十分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毫不畏惧:“知人知面不知心,就算是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更何况你还是皇上。”
“你也知道朕是皇上,整个西明都是朕的,难不成还会讹你那么一点钱。”
“皇上,我这人吧,比较细心,什么事情都讲求稳妥,不能因为你是皇上就可以欠人钱知道么?”
司马赋:“”
那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又来了!
四人又走了一会儿,终于来到一个叫房石镇的小镇。
骑在马背上,顾流离眉头皱了皱,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怎么说,一股潮湿的味道扑面而来,还带着一股腐烂的味道,还有腐臭的尸味儿。
引人作呕。
司马赋和苏役苏祁显然也感觉到了,眼里染上了几分凝重,翻身下马,几个人徒步走了进去。
“我觉得,很不同寻常!”
“是个人都感觉得到。”
顾流离:“”
这个贱人怎么就这么难沟通。
一路走进去,到处一片荒芜,小镇仿佛被一股死亡的味道浓浓的笼罩着,莫名的压抑,低沉。
蹙着眉头,顾流离默默的抽出了自己的鱼肠,她有预感,这里,真的好想不太平。
“呜呜呜呜”
一声稚嫩的哭泣声从前面传了出来,苏祁和苏役对视了一眼,立即走了上去。
只见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女孩蹲在路边哭泣,瘦弱的肩膀轻轻的颤动着,看上去十分可怜。
司马赋蹙着眉头盯着那女孩,并没有要过去扶的意思。
苏役看了一眼苏祁,点了点头,朝着那女孩走了过去,“小姑娘,这怎只有一个人啊,其他的人呢!”
说着,苏役便伸手去抱那女孩,手才刚刚碰到,司马赋冷漠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
“小心!”
白影一闪,他快速的来到苏役后面,一把将苏役拉开,却还是被小女孩往手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俩人一惊,迅速的围了上来,“主子!”
“没事!”司马赋神色复杂的看着小女孩,她的穴道已经被他点住,现在动不了分毫,只是一双猩红的眸子却死死地盯着他。
“她被人下了蛊毒,估计整个小镇的人都已经中了蛊毒。”
顾流离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她倒是没有想到,司马赋平日里看上去跩的跟个二百五似得,感觉除了自己什么都不在乎,却不想他居然还会救苏役。
“司马赋,你不会中毒吧?”盯着她的手背,顾流离皱着眉头问道。
回过头,他神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别担心,不会有事。”
“哦,那我就放心了,如果你死了我的钱可就没人还了。”
司马赋:“”
苏役苏祁:“”
轻哼一声,他完全没有想理会顾流离,直接往前面走去,吩咐苏祁和苏役,“你们小心,前面可能还有有许多中了蛊毒的人,这是金蚕蛊,中了蛊毒的人会忍不住的咬人,理智全无,做一辈子的傀儡,直到死亡。”
苏役眉头轻蹙了一下,疑惑的问道,“金蚕蛊?什么是金蚕蛊?”
“金蚕蛊的制作方法尤其的复杂漫长,需要将百虫置器密封之,使它们自相残食,经年后,视其独存的,便可为蛊害人。”
俩人脸上都闪过一抹忧心,“主子,到底是什么人干的,为什么要给他们下蛊毒。”
“估计是试药。”顾流离悠悠的吐出一句,三个人朝着他齐齐的看了过来,“继续说。”
“你们听,前面传来一阵一阵的嘈杂,就说明小镇的人都在那里,金蚕蛊说是操纵人让人互相残杀的,可是幕后之人却没有操纵任何一个人自相残杀,由此可见,只是试药,如果不出我所料,他们日后还会再拿心的药过来,这些百姓都还活着,就说明他们的实验还没有成功。”
看着她,司马赋眼里闪过一抹欣赏,不愧是差点让北燕亡国的权相,果然不是巧合。
心里虽然欣赏,然而说出口的话就仿佛平日里顾流离的风格。
“算你有点脑子!这么长时间也不是白吃不张脑的!”
“”这话一出,顾流离就不高兴了,死死地磨了磨牙齿,分分钟想砍死这个贱人怎么办?
苏役和苏祁已经不忍直视了,感觉主子已经被顾流离带着越跑越偏了。
顺着声音的嘈杂一路走来,果然见过整个小镇的人都聚集到了一个地方。
醉生梦死,人间地狱!
顾流离只能用和两词语来形容,纵使她一向心肠冷硬,却还是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撼到了。
五百多号人啊,就这样被毁了,不管男女老少一律如此。
司马赋薄唇紧紧的抿着,那双眼睛盯着眼前的一幕,明显是被气到了。
一直以来,每个地方上报的奏折都是有喜有忧的,唯独这个地方,一直以来都是只有喜没有忧。
谁能想到,居然在这个小镇里藏着这样的秘密。
真的是当他司马赋是死的么?
“去太守府!”咬牙切齿的丢下一句,刚转身,司马赋脚步猛地一顿,接着,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直直的倒了下去被苏役一把扶住。
看着地上那滩嫣红的鲜血,顾流离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心里掠过一丝怅惘。
她的钱,可能要不回来了!
从刚才开始她便觉得不对劲了,因为她身体一直都是用毒药维持着,所以对毒药也有着格外的敏感力。
第194章等你们,老子的一万两都没了()
当他们离这些人越发近的时候夹竹桃的味道就越发的浓重,夹竹桃是一种慢性毒药,不会立即要人命,却会在慢慢的让人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他们,在金蚕蛊里掺了夹竹桃粉末。
因为司马赋的忽然受伤,大家都没有去太守府,而是来到城里找了一间客栈。
刚把司马赋安顿好,苏祁和苏役两兄弟便风风火火的想要出门去找御医。
眉头微皱,顾流离嫌弃的看了俩人一眼,“金蚕蛊中掺了夹竹桃粉末,他通过蛊毒传播在人体里,而那小女孩咬司马赋,所以他中的是夹竹桃毒,这是一种慢性毒药,但时间内不会死,现在马上到药房里去抓药。”
苏祁和苏役对视了一眼,“九千岁,你怎么会对药理这么精通。”
顾流离轻哼一声没有说话,如果他们也从小便依赖毒药活命的话也会如她一般精通的。
“别bb看,快去吧,我不会害他就是了,他丫的还欠我一万两银子呢!”
苏祁苏役:“”
见俩个人还愣着不动,顾流离眉头一皱,“去呀!”
“你还没有把药方给我们。”
顾流离:””
尴尬的咳了一声,她道:“我说,你们记下来,板蓝根,桔梗,罗汉果,桃仁,紫苏,南瓜子,决明子,茱萸,冬桑叶,款冬,落地生根,石菖蒲,大蓟,卷柏,仙鹤草,蒲黄,各一钱!”
闻言,苏祁和苏役彻底的石化了,“那么多,你确定主子能够承受?”
“废话少说,还不赶紧去。”
点了点头,苏役和苏祁走了出去,不是他们信任顾流离,而是因为他们相信她对钱的执念。
此时此刻,他们真的很想说一句,幸好主子有先见之明不还他钱,否则,主子现在可能就悲催了。
当地的大夫都未必能够检查出其中的问题来。
坐在卧室里,顾流离悠哉悠哉的喝着茶,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的司马赋,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不一会儿的功夫,苏役和苏祁终于把药买了回来,亲自去厨房煎药。
一个时辰之后,俩个男人终于把药拿了上来。
然而,有一个尴尬的问题,药喂不进去。
苏役喂了半天,药总是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眉头皱了皱,他一脸为难的看向顾流离,“喂不进去。”
“用嘴喂。”她风轻云淡的吐出三个字,苏役却狠狠的颤抖了一下,差点就把手里的药给打翻了。
“步公子,主子醒后会杀了我的!”
要是让主子知道他被一个男人吻了,以主子的性格来说,倒是宁愿死。
苏役和苏祁都是一脸的为难,因为太过于了解司马赋,俩个人都不敢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顾流离都坐不住了。
“你们要是再不喂,老子的一万两就没有了。”
苏役脸上闪过一抹为难,“步公子,用嘴喂主子,他醒了之后会发脾气的!”
“砰”顾流离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你们这些渣渣,给老子走开,等你们,老子的一万两都没了。”
一把夺过苏役手中的药,在俩人一脸惊诧的视线之下,她仰头把药喝了进去,之后,一手楼住司马赋的后脑勺,快速的抵开他的唇,一口气把药给喂了进去。
“砰”的一声把碗放在桌上,她拉开门走了出去。
现在必须得去漱个口。
苏役和苏祁呆呆的站在原地,一脸震惊的回想着个刚才的那一幕。
主子是被一个太监给
想到他醒来之后的情形,俩个人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果然啊,每次都顾流离在一起事情都会变得不顺利,非但如此,还会从其中滋生出许多尴尬或者是威胁到生命的事情。
主子的清白,就这样彻彻底底的没了!
司马赋一直晕到第二天的晚上。
醒来,他坐在床上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唇角,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十分的复杂。
苏役和苏祁推门而入,当看到已经醒来坐在床上的他,俩人明显一喜,快步跑了过去,“主子,你醒了。”
他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谁救的我?”
闻言,俩人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虽然快速的掩盖了过去,却还是被司马赋收进眼底。
“主子,步倾城说你是中了夹竹桃的毒,药方是他给开的。”
“谁碰了我?”他眉头一皱再皱,眼睛里酝酿着滔天的杀气,刚才他们俩个的表情基本上是让他确定了,他们之中有人用最原始的方法给他喂药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大男人嘴对嘴的喂药,司马赋便是一阵一阵的恶心,根本收都收不住。
“没,没谁碰了主子。”
苏役谦卑的低下头,如果让主子知道自己被一个太监给吻了,想必,他好不到哪里去。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俩人,语气淡淡,“你们什么时候也学会忤逆我了。”
“主子,属下不敢!”
苏役狠狠的纠结了一下,才道:“主子,是步倾城给你喂得药。”
“”刹那间,司马赋的脸一片漆黑,虽然当初昏迷了,但是意识还有点。
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清晰的感觉到一个人的唇瓣贴了上来,抵开他的牙关把药强势的喂了进来。
他的唇十分的柔软香甜,比他后宫中任何一个妃子的都要柔软香甜。
意识到自己想什么,司马赋仿佛受到了惊吓,瞬间乌云密布。
无力的挥了挥手,让俩人退下。
苏役和苏祁怀着满满的疑惑走了出去,以主子的性格来说,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们,现在是怎么了,居然这么轻易就不追究了。
无力的躺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回荡在脑海里的就是他柔软的唇瓣,还有那自然而然的罄香。
他仿佛受到惊吓一般的睁开眼睛,已经不堪再想下去了。
趁着司马赋昏迷的这两天,顾流离睡个昏天地暗,她醒来的时候是被饿醒的。
饿的四肢乏力,完全没有任何的力气,浑身乏力。
撑着门板,她一步一步的走了出来,“快,给我拿点吃点。”
小二惊诧的看了他一眼,瞧着他好像饿了几千年似得模样好奇的皱了皱眉头。
他记得这位客官这几天都没有出门,怎么这一出来就好像是丢了半条命的样子。
“快点,你没看到老子都饿得不行了么?”
“哦,是是是!”点了点头,小二赶快往楼下跑去,这客官看上去好像要死要死的,脾气居然这么的大。
顾流离扶着墙壁撑住自己的身子,偏头看了一眼那道紧闭的大门,酿酿跄跄的走了进去。
司马赋本能的看向门口,当看到走进来的顾流离时,脸色猛地一变:“你进来做什么?”
“我进来坐一下!”她已经快要饿的走不动路了。
看着她一副要死要死的样子,他眼里闪过一抹疑惑,“你怎么了?”
无力的挥了挥手,顾流离还来不及开口,整个人朝着地面便栽了下去。
司马赋:“”
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