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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我对她这个儿子半点兴趣也没有。
“您觉得我还需要做这样的事情?”
我往秦琅钧身边靠拢了几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他的身上,轻轻呵笑了一声说道。
眉眼高高的挑起,轻蔑的看着她。
很多人,不是你不去犯她,就能完事的,哪怕你安安静静的呆在你的地方,可照旧是有人能够把所有的问题和对生活的不满发泄在你的头上来。
这可不就是劣根性。
我讥讽的看着她,下巴扬的弧度更高。
她的脸色多么的难看,我嘴角的弧度就多么的张扬。
“瞧我现在有这么好的选择,何必去没事放低身价,并且您也不用担心,这不是我的菜,饥不择食的时候,我也不会下手。”
我靠在秦琅钧的身上,懒声的笑了几下说道。
这话的本意只是讽刺她用的,却没故意针对那个男孩,毕竟我这人从来都是对事不对人,更何况,他也没做什么,除了‘偶尔’衣服掉下来,下来找衣服。
多余的话,甚至过火的举动,从来都没有过。
可这话,最终却还是伤害到了他。
那男孩提着东西的手臂,到最后垂下去,没看我,眼里一晃而过的情绪很复杂,脖子都绷起了青筋,像是在极力的压抑着什么。
我眸光闪了闪,却没打算说些什么。
从一开始,我也只是把他当做是邻家弟弟,甚至从他身上,偶然能看到阿忻的样子,才会不自觉的语气放缓,却不曾想,这样的举动会让他误会了。
却不是我的本意。
那女人不依不饶的还在准备跟我撕逼,却没想到她儿子却怒声的说话。
“闹够了吗,要是还没闹完的话,那我就先走了,反正您见到我也是烦的慌,还不如我直接不在这边!”
“您不走,那我就走!”
那男孩脖子梗着,都绷出了青筋,怒声的说完,捏紧了手里的东西,看都没看我这边。
转过身去,就直接大步的往楼下走。
这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别说是那个女人了,甚至我都没想过来。
我只是故意的要气走这个女人而已,却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没气走,反倒是她儿子先走了。
“哎哎哎,你去哪里啊,你是非要气死我是不是,我说什么了我,这是我的错吗!”
那女人也没了心思在我这边纠葛,而是扯起嗓门说道,一脸的颓败和懊恼,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也跟着匆忙的下去。
这场闹剧,才这么草草的完事了。
饶是我一直都淡笑从容的样子,可是后背却着实的出了一层的汗水。
我从来都不擅长应付这样的事情,今天这种突发的状况,更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你倒是个惹事精。”
秦琅钧的嗓音淡沉凉凉的说道,下巴放在了我的肩膀上,每个字都拖长了音调,散漫却也带着不容忽视的感觉。
他灼热的呼吸落在我的耳朵边上,有些灼烫感。
我想说的话,都被这种灼热给弄的忘记了。
只是后背有些不由自主的绷紧了,侧头看着他说道:“这可不是我做的,我可是真的冤枉,并且这人也不是我招惹上来的。”
我摊开双手说。
这话里倒是有十成十的委屈,毕竟这可真不是我故意弄出来的。
谁没事愿意去招惹这些大妈,一旦是被咬住了,非得给扒层皮去不可。
我避着她们,除了不想理会之外,也是不想平白无故的给自己找麻烦。
“你是说自己有魅力,不需要你故意的,就总有人凑上来?”
秦琅钧的嗓音依旧沉,伸手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说。
这话我倒是真的想迎合下去,毕竟虽然不至于过分自恋的觉得自己魅力大,但是很多事情,的确还不是我招惹的。
不是我的锅,我从来都不是多么心甘情愿的去背着。
“冤枉啊。”我仰头,眼睛眨了几下看着他,说道:“这次我可是真的不知道,并且也不是我想要惹的。”
上次就很清楚的划清楚界限了,我原本以为事情了结了。
却没想到,还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
楼道内恢复了安静,这次对门没有推开小缝隙继续看热闹、
估计是被我上次摔门的举动给吓着了,这次倒是没那么明目张胆的来落井下石。
“你倒是会处处给我惊喜。”
秦琅钧说。
屋内的串和啤酒摊开在桌子上。
很久我都没这么吃过了,恍惚的像是回到了曾经的时候,跟几个朋友面对面的吃喝玩乐。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了,朋友都失联了七七八八的,剩下的只有林株而已。
啤酒喝了三次罐,我脑子就有点昏昏沉沉的了,酒后壮人胆。
我还没等着完全的喝醉了,胆子倒是被激出来不少,整个身体的重量,干脆全都挂在了他的身上来,笑嘻嘻的看着他说话。
第201章宿醉()
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
只是记得很久都没喝的这么多过,脑子昏沉沉的,手挂在他的脖子上。
不是全醉,还带着些朦胧的意识,但是情绪却像是放纵开了。
就像是被压抑的久了,总会有一天,情绪像是弹簧反弹一样,松懈下来的时候,总是会有点失控的。
“你要什么?”
我耳边很烫,听到了很多的话,但是都听不进去,努努力,才听到了这么一句。
因为脑子昏沉沉的什么都听不进去,就算是这几个字,也被我来回的琢磨了很多次,才那么稍微的能听到了耳朵里去些。
整个身体都沉重的厉害,可灵魂却像是很轻一样,好像是随时都会逃离开这个沉重的身体。
我眯着眼睛试图辨别眼前的人,手抚过他高挺的鼻梁,还有深邃的眸眼,笑眯眯的仰头环着他的脖子,说道。
“要啊。”我脑子困倦的厉害,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要很多,要站在所有人之上,要完成很多很多的事情……我要你身边这正大光明的位置……”
我大概是醉了。
很多话,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似乎是没经过大脑,只是想到什么就说到什么。
我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似乎望进去的依旧还是他那双经久不变的,深邃浓厚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似乎从来都是这样沉沉的,我仰头,伸手去触摸这双眼睛,黑浓的有神的,似乎很清明。
他的嘴唇似乎动了几下,我试图侧着头支着耳朵来听,能听到声音,但是却听不到耳朵里去。
我有些烦躁的伸手去拽他的脖子,把他拉到我的身边来。
耳边是滚烫的让人心悸的热浪。
剩下的就记不清楚了。
等着再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首先就是头疼欲裂,很多断断续续的片段,跟着挤进来。
虽然是昨晚有点醉了,但是也不至于完全失忆,除了部分记不起来的,昨晚的事情,大概都记得清楚。
“醒了?”
我在试图记起来昨晚事情的时候,手臂被拉了一下,整个腰肢都被箍住。
耳边是沉沉的声音。
带着还未睡醒的沙哑。
像是一股电流击过,让我的身体都忍不住的战栗了几分。
我斟酌了几下,却没想出来该说什么,干脆靠着他,眯眼笑了笑,“嗯。”
昨天可算是混乱的一天了,我甚至潜意识的都不是很想回想起来。
因此记忆总是下意识的排斥,关于昨晚上的片段,还是断断续续的,拼接不起来,有印象的无非也就是那么断断续续的几句话而已。
更何况,我还不知道我记住的这几句话,到底是真的说过的,还是我自己做梦顺带着臆想出来的。
“嗯。”
他喉咙里的声音沙哑,也跟着嗯了一下,头搁在我的肩膀位置,几乎整张脸都埋进去,灼烫的呼吸,顺着发丝蔓延进去。
略微粗糙的指腹,也在我小腹地方轻轻的打转。
身上的战栗像是一股的电流,几乎是从头到尾的都触麻了。
我身体微微的绷紧了,试图缓解身体,仰头看向他的时候,手机嗡嗡的在头旁边的桌子上响起来。
来电显示,安勋。
我当初存过安勋的号码,丢在通讯录的某个地方了,差点忘记了的时候,却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想起来。
关于昨天我差点在媒体面前被他坑的事情,也一并的记忆起来。
不是什么好回忆。
甚至到我现在记起来的时候,都下意识的排斥甚至不喜。
安勋做事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不按照套路来,几乎算是乖戾了,前一秒桃花眼对着你笑的无害,后一秒,却是毫不犹豫的翻脸就不认人。
在他面前,似乎从来都没有信守诺言和规矩这样的说法。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一直避开安勋。
我下意识的看向秦琅钧的态度,毕竟安家和秦家,现在面子上的工程也快要维持不住了,若是这两家不交好的话,我何必还要踏入这样的圈子里,平白无故的给自己添麻烦。
电话响了几下,就被我挂断了。
“诺,我可没接电话。”
我摊开手心,在他的面前说道。
很多东西不能直接诶的说开,但是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来表达。
比如现在。
他看向我,眼里刚才的懒散似乎敛了敛,开口,喉结动了几分,声音依旧沙哑的不像话,像是才睡醒那样的声音。
意外的不难听。
“总有人跟我说你有异心,但是我从来都不相信别人那么说。”
他深邃的眼睛看着我,抬手给我整理了一下耳边的碎发。
撩到了我耳朵后边去。
这话听起来似乎是格外的深情,可我却打了个战栗,笑着反扣着他的手,十指相握,露出完美的八颗牙齿。
却没打算继续解释什么。
东西解释的多了,听起来总是像是假话。
上次若不是特殊情况的话,打死我都不会和安勋接触过多的。
更是不会给安勋那么个机会,来坑害我。
现在我唯独想要知道的是,到底是谁透露出去消息给安家,又是如何嫁祸到我身上来的?
甚至一度都差点让秦琅钧开始怀疑,这件事是不是跟我有关系了。
这可不是偶然的事情。
就像是之前我明明都决定了,不再亲自对付秦斯,而是选择亲眼看到他的消亡,却没想到,最后莫名其妙的总是能把我和秦斯牵扯到一起去。
一起是偶然,可是次数多了的话,更像是蓄意的。
只是这在暗中的敌人,我却始终都没确定下来是谁。
我伏在秦琅钧的胸膛上,故作轻松的转移话题,然后旁敲侧击了几句,都没闻出想要知道的事情。
心下却不由的警醒。
之前既然都有前例了,那么这一次的事情定然不是最后一次,只是下一次对我动手,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我甚至都不清楚,是不是能成功的避免开。
他的胸膛纹理清晰,心脏跳动起来也是格外的有力,我怔松的顿了一会儿,心下闪过几分的情绪,随口道:“那这几次的合同,都还有谁知道,夏家知道吗?”
第202章意外的发现()
“你是觉得夏家动的手脚?”
他嗓音沙哑,直接说道。
我刚才旁敲侧击的问,无非也就是问这个。
却没想到,才侧击了没一会儿,就被直接拆穿了。
他垂眼看着我,依旧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却很难让人放松警惕。
“毕竟事情查清楚之前,每个人都有很大的嫌疑,不是吗?”我下巴搁在他的胸膛上,能清楚的听到心脏的动静,“包括我,不也是有嫌疑吗?”
这话,可不是随口说的。
这一次的事情哪怕我侥幸的过去,能够表明清楚自己是清白的,但是以后呢。
若是这种招数多了,防不胜防了,我身上的嫌疑早晚也会洗不干净。
到时候,他会不会怀疑我,这一个我自己甚至都说不清楚。
毕竟那些证据都太巧妙的指向我了。
不是那种直接的指向,也不是很明显的陷害,而是在某个时刻突然发现很多怀疑的矛头对准了我这边。
这种不动声色的陷害,才是最恐怖的,也是最需要防备的。
我得不到很多的消息,唯独能够推断的,就是从他的话里来听,看看有没有什么之前被我忽略掉的东西。
饶是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可是我的直觉,还是指向了夏青禾。
这种手段过于熟悉,熟悉到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