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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了?”
秦琅钧从屋子里出来,只下半身围着浴巾,头发上还是湿漉漉的,有些水珠顺着滚下来,从他的锁骨,一路顺着往腹肌,甚至没入浴巾之内。
本来他就很黑的头发,现在乖顺的贴在头皮上,五官依旧是淡淡的冷隽的。
“没什么,只是还回去了点东西而已。”
我眯眼翘起唇角说道,心情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好。
“你很介意那些话?”
秦琅钧走到我面前,手放在我的头顶上,微微的按下去。
垂眼看着我,脸上依旧是淡漠沉凉,没旁的情绪。
他的脸上场面找不出什么情绪,几乎是面无表情,可身上自带的气势,却很难让人忽略。
“没有。”
我看向他,“其实比较起来,我更想知道,秦总是怎么被我勾上的呢?”
他的手在我的头顶上,本来我还想抬头看看他情绪的,但是现在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来多少。
我傲慢我轻蔑,全都是因为背后有尊大神撑着。
可若是没了这个大神了呢。
现在仔细想想,除了我俩共同都有恩怨的秦斯,竟然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能够维系。
“嗯?您身边那么多……”
他没回答,我再度的开口,拖长了音调,略带绵延娇嗔的扬起声调。
可话没说完,却被他低头咬住我的嘴唇。
“唔。”
等他松开我的时候,依旧是淡淡的从喉咙里滚出来一个字,云淡风轻,懒懒的站在这边,算是做了个回应。
若不是门口有敲门声的话,我还会继续的问下去。
等着打开门,外边竟然不是我以为的那个女人。
而是楼上那个男孩。
他攥着拳头,脸色也是涨得通红,像是憋屈着无数的情绪。
“嗯?”
我下巴稍抬,眸子没什么温度的看着他。
“你,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妈,虽然她有时候的确是过分点,但是也不至于做到这一步吧?”
他质问的声音,都在我的眼神下,越来越低。
可还是带着不忿和不解,看着我,有些断断续续的说道:“是因为什么误会吗,我可以替她道歉的。”
“不需要。”
我打断了他冗长的话,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话,现在听来反而是有些聒噪。
“你的意思是,真的是你做的?”那男孩终于是意识到了什么,咬着下唇瓣,看着我,脖子都梗起来了。
这些话,像是费足了力气,才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嗯。”
我从来没打算遮掩什么。
做过了就是做过了,就算是坏,我也是要做那个坏的正大光明的那个女人。
可对于眼前这个明显正在青春期的男孩,我却不打算解释什么。
很多解释是没有用处的。
就像是现在,我解释了,他心里也是会有一定的怨气,若是他还不死心以后继续来的话,这种麻烦是无止境的。
“因……为什么?”
果然,他眼里满是受伤的情绪,不懂的看着我,“别人都可以的话,我为什么不可以。”
后边的话跟前边完全是不搭边,可听起来却也是诡异的能听懂了。
别人都可以?
入幕之宾?
什么叫做别人都可以?
我扑哧一笑笑出声来,眼里的情绪冷了再冷。
赤脚往前走了几步,他则是下意识的往后倒退一步,看着神经像是绷紧到了极致了。
“是啊,所有的男人都可以,但是你不行。”
我轻轻的张启嘴唇,着重咬音,讥讽的说道。
吐出来的话却是凉到了极致。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就算是这种小乱子,我也不敢轻视,当初我可是吃了不少小乱子的亏,涨足了记性了。
那男孩脸色比刚才还灰败,甚至还带着几分的不甘的样子。
本来是为了他妈讨伐而来的,现在却说到这个问题。
“为什么?是因为我不够有钱吗,可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你不该是这样的。”
他好像是受到了刺激,喃喃的不停地说道。
像是自我麻醉。
“你跟我相处过多久,我不该是这样,应该是什么样子?”我嘲讽的说道:“只可惜,我就是这个样子,并且,我对你一丁点都不感兴趣。”
眼前的人只是个青春期的男孩而已。
不需要用段数太高的办法来应付,光是说出这样的话来,足够的击毁了他自以为是的骄傲和自尊心。
“在我面前,可别玩的太过火了。”
我身后的嗓音更是凉了好几个度,不紧不慢的说道。
“好啊。”我扬起眉眼,对着后边回应了一下。
本来就脸色难看的男孩,现在更是不可置信,又自嘲的往后倒退几步,“果然,别的男人都行,但是我不行。”
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样的话,却让我愈加的反感和不悦。
这话可不像是什么夸人的话。
我环着手臂,眼皮稍稍抬起,看向上边,淡嗤的说道:“再不走的话,你妈可是要下来了。”
上边,已经有开门的声音了。
第260章只是个开胃菜()
上边门响之后,就是有脚步咯噔的声音。
那男孩又羞又怒的看着我,再看向我的身后,满眼的失望。
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了,才头也不会的上楼去。
我还是靠着门口站着,视线却没看向上楼的那个男孩,而是看向我对门的位置。
对门的门是牢牢的关着的。
可刚才我跟那男孩说话的时候,却注意到它门缝是开了一点,而后接着就关上。
我只别有深意的多看了几眼,安静的一丁点的话也没说。
若是对门还是跟原先那样,喜欢扒着猫眼看过来的话,定然能看懂我的意思。
但是不管她是不是还在偷窥,也没什么意义了。
这一次之后,若不是真正的受虐狂,不管是对门还是楼上,都不会来轻易的找我麻烦的。
“不舍得,所以在这边看着人家的背影回味一下?”
秦琅钧从后边环住我问。
他也跟着我往楼梯那边看。
楼梯那边已经是空荡荡的了。
只剩下一声很重的关门声,但是往常的骂骂咧咧的声音却没了。
耳边倒是难得的安静下来。
“嗯?”
我怔松的时候,他喉咙滚动几下,再度的发出声音。
似笑非笑的,却带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我失笑,刚准备说话。
覆在我耳边的薄唇,却淡漫不经心的继续说:“刚才来了个电话,说今天这个合同其中有一部分被盗取了。”
这种事情,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是格外的平淡,像是本来就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刚才我听到他打电话的声音,只是听到几个冷淡的‘嗯’,只以为是普通的电话而已,却没想到合同失窃了一部分?
公司和公司之间的小手脚都是很常见的,只是看动手动的干净不干净。
如果说失窃了的只是普通的合同还没什么大问题,但是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合同会不会和我想的是一样的。
他站在我伸手,门都没关上,就把我扣在怀里。
我侧头往后看,“什么合同?”
可事实却是格外的不友好。
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从他淡漫的话里,听出来的消息,却是足够的爆炸性。
出现了点问题的合同,竟然就是关于收购那片地,跟秦斯有关系的合同。
我今天在公司发现的倪端,也是关于这个合同的,早就预料到会出现问题,但是却没想到会那么快。
不能肯定是不是夏青禾动的手,但是夏青禾的手也绝对不会干净到哪里去。
“这件事,你怎么想?”
秦琅钧依旧是扣住我的腰肢,问我。
我把门把拽过来,关上。
哪怕面上保持着冷静平淡,可是心里却是翻天覆地的波涛汹涌。
我还没来得及跟秦琅钧说关于公司里的事情,现在倒是先出来这么一茬。
摆明了就是恶人先告状。
“我虽然有机会进到你办公室,但是没机会去喷这些合同,能碰到这些并且准备的知道哪一个是关键的资料的,应该是更加专业点的人。”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条理清晰的说道。
现在这口锅已经在我脑袋上边悬着了。
解释和狡辩都是靠着嘴巴说出来的,一线之隔,却是天差地别的关系。
我从来不喜欢干巴巴的解释,这样不光是没任何的用处,还会让我的地位变得更加的糟糕和尴尬。
“你是说,是能直接接触到或者参加商谈这个合同的人盗窃的?”
秦琅钧的声音里压根就没起伏,问我。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的,但是我一直悬着的心,却是很难真正的放下来。
毕竟这事,稍微一不注意就会牵扯到我的身上来。
而到现在为止,我甚至都还没想清楚,是谁能有这样的动机,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就想不出来其他的可能性了,除非是这个计划的保密性不好,合同在签订之前就被泄露计划了。”
我从他的怀里挣脱开,然后正面看着他说。
顿了一下,组织语言说道:“今天我的资料里面夹了一张纸,很薄,是跟这个有关系的,但是我不知道是谁放进去的。”
本来这是该早就说的事情,却因为林希妩突然的出现,给耽搁了。
却没想到,在我说出来之前,这边会突然的出事情。
这些事情看似都是散落的,但是我却总感觉像是一连串的有预谋的。
却不知道这场预谋,针对的是这个计划和合同,还是单纯的针对在我身上。
更或者,两者都有。
“刚才还有人说,要彻查,并且有人觉得你的可能性最大,你有什么能够洗清这些的办法?”
我跟他面对面的站着,他靠在墙壁上,淡凉的脸上几乎没波澜。
证据?
短时间之内发生的这些事情,把我打的措手不及,我哪里有时间去找证据。
“给我点时间,总是会找到证据的,并且你不也是没去相信这些别人的怀疑吗。”
我心中斟酌了一下,然后主动的去环着他的腰肢,贴在他胸膛的位置,说道。
说这样话的时候,抱着七分的笃定,还有三分的豪赌。
我确信,既然他现在没什么波澜和情绪的话,那么所有的事情都可能会有转机。
而我既是嫌疑人,却也是清白之身。
矛盾结合体。
“三天时间。”
他下巴轻轻的搁在我的头顶上,嗓音清冽凉沉的说道:“我也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毕竟我可不想亲自去处理这些事情。”
他说的处理含义太多了。
我不敢深思,这种‘处理’是单纯的处理公司的事情,还是顺带着一起处理掉我。
“好。”
我不敢笃定的说三天时间足够,但是至少是我一个喘息的机会,我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听着那有节奏且有力的心跳声,才微微的缓过神来。
日子在推着前行,而意外却不知道会什么时候来临,我半点都不敢松懈,更是不敢贪恋喘息的机会。
在秦氏准备收购的计划完成之前,任何的意外都会直面冲着我而来。
这次,大概只是个开胃菜。
第261章亲自去查()
可我千算万算,把事情往糟糕里去想,却也没想象到会那么糟糕。
办公室内的监控这段时间恰好坏了,没开。
而那天把东西放在我东西里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那些证据指向的是我,毕竟我出入总裁办公司那么容易,在别人的眼里,很容易被定为成带着不良动机的人。
毕竟在他们的眼里,我只是和空降兵,还千方百计的妄想去勾搭上位。
这种动机,在我身上,看起来似乎又是可能性那么大。
要是我清楚自己做过什么,这些种种指向我的猜测和怀疑,甚至让我自己都差点信以为真。
同样的怀疑同样的话,说的人多了,总是会让人判断上都会产生偏差。
这些事情被暂时的压下来了,那些怀疑的人也是参与到计划中的人,办公室内其余无关人等还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
饶是这内部猜疑纷纷,却依旧没定下来什么结果。
毕竟我的三天时间还没到。
我坐在办公桌那边,对着桌子上的东西微微的愣神。
我能站在秦琅钧的面前,挺胸抬头掷地有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