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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师好。”
看着秦斯如今的样子,我心里说不出来的爽快,声音轻快的对着他说。
说起来,这还是闹掰后的第一次见面呢。
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把他一点点的逼疯了,况且我俩还说不准是谁对不起谁呢,我现在的样子,也不正是拜他所赐吗。
我这话好像是刺激了秦斯。
秦斯的声音都压抑着,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出怒意。
我还以为他只会温润平静,倒是忘记了他也是能被逼出脾气的。
“你们两个不行,不合适。”
很久,秦斯才开口,憋出这么一句话。
我还没想好怎么张口,腰上的手用力,把我带到怀里去。
秦琅钧抱着我,让我坐在他膝盖上,手在我腰间摩挲,冷嗤的说道:“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先收拾好你自己外边那情妇再来说教我。”
别说是秦斯了,就连我心下都一紧,有些惊讶的看向他。
可恰好秦琅钧也在看我,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
视线相撞,从他的眼里没看出什么来,可却看的我心惊胆战的。
关于我和秦斯的事情,他到底知道多少?
被顶撞了这一下,尤其还是这样的话,秦斯比我还生气,脸上的面子快要挂不住了,大概是顾忌到周围无处不在的学生,才低声训斥。
“要是让你妈妈知道的话,她肯定会对……”
话被打断,秦琅钧听了这话,更是冷笑起来,原本就掐在我腰上的手,收的比刚才还紧。
我身体跟他贴的紧,很清楚的能感受到他的情绪。
“你不提我还忘记了,你还记得有妻子这号人物啊,真是稀奇。”秦琅钧低声的笑了笑,说出来的话毫不留情,懒散的抱着我靠在椅子上,冷嘲热讽的说道。
“我还以为你只记得她的钱呢。”
秦斯的脸比京剧变脸还要厉害,从白到紫到黑,显然被气的要冒烟了。
“你跟我过来一下。”秦斯这才看向我。
我没仔细探究秦斯眼里的情绪,反正左右都好不到哪里去。
“她可轮不到你来使唤。”秦琅钧不松手,故意的在我唇上轻咬了一口,眼睛漆黑到让人心惊,“这是我的女人。”
他们父子俩争斗的场面,我可不想掺和,我只顺从的挽着秦琅钧的脖子,坐看眼前我旧情人的反应。
秦斯的手攥着杯子,看样子是恨不得往我们这边泼,最后压住了,可杯子却经不住这力道,直接被捏碎了。
混着血混着水的,在桌面上滴滴答。
我鲜少见秦斯动怒的样子,饶是被逼到这个程度,他还是保持着一贯的风度和温雅,“这是我的学生,难不成我连自己的学生都说不动了?”
“唐枳。”秦斯看向我,再叫我名字的时候,带着颓败的叹气。
叹的我心脏都跟着颤了颤,可却没动作。
只垂眼在心底自嘲了一下。
我都忍不住的嗤笑可怜我自己了,他都像是甩抹布一样一脚踢开我,我现在竟然有些于心不忍?
也真是犯贱犯惯了。
有好几个学生一直在叫‘秦教授’,秦斯才不得不过去。
去之前还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里面情绪复杂到我懒得分析。
既然这一步已经踏出去了,就容不得我回头了。
之后秦斯也一直没过来,而我身边的秦琅钧也未曾说什么。
他不说,我也不过问,只安静的坐在一边充当一个花瓶。
一直到我去盥洗间的时候,秦琅钧还是坐在那里,安静下来倒是有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周围有不少的女学生往他这边看,有好奇的有痴迷他皮相的,只是他这满身冷气的样子,没人敢主动过来罢了。
我总感觉秦琅钧知道点什么,可是意外的是,他什么都没问我,我也就什么都没说,保持这样的平衡,目前来说是最好的法子。
盥洗间里没人,洗完手,我对着镜子看了看。
这次我特地化了浓妆,原先秦斯喜欢我清纯的样子,我现在偏偏要跟他反着来。
我对着镜子笑了笑,这浓妆和快要上天的眼线,真是要多像情妇就有多像,我可真是情妇行业的敬业楷模了。
收拾妥当了,刚出去就被拽住,不管我反抗,把我拉到男盥洗间的隔间里。
“你为什么勾上我儿子?”
秦斯锁上隔间门,压低声音质问。
他眼角的皱纹都皱起来了,带着痛心和怒意。
恍惚的让我想起当年他给我补课的时候,他比我父亲还要温柔有耐心,让我明知道危险的情况下,一步步甘愿踏入深渊。
“为什么啊。”我勾住他脖子,和当初缠绵时候一样,歪头看着他,“多简单啊,你不要我,不就只能选你儿子吗。”
在他隐忍着要发火之前,我解开他腰带,凑上去,“你有没有一点后悔,后不后悔甩开我?”
第004章其他男人的味道()
我想要的,从来都是这个的答案。
多不公平啊,招惹我的是他,腻了踢开的也是他。
这世界上多的是不公平的事情,可偏偏这件事我不想忍。
“怎么不说话了?”
他沉默的看着我,没说话。
可他越是皱紧眉头不肯说话,我越是想要逼着他说话。
我求而不得,我歇斯底里,可我都是为了谁!
“你想听什么?”
秦斯声音很哑,眼角的皱纹好像又深了深,从他眼里我看出了疲惫和漠然。
本来这里的空间就狭窄,哪怕他推开我,我俩的距离也很近,近到我能清楚的闻到他身上的气息。
很清淡的味道,让人丝毫生不出来反感的感觉。
“我很后悔,我每天每分钟都在后悔。”
我没料到他会开口,本来解开他扣子的手都颤了一下,烦躁的恨不得全都给他撕开。
外边有脚步的声音,接着还有水流的动静,有人进来了。
“我后悔教你,后悔认识你,后悔惹上你这样的麻烦。”
外边有别的进来的人上厕所的动静,里面是他冷漠如斯的声音。
字字诛心。
我觉得我这辈子的尊严都在这耗没了,我权当看不到他沉下来的脸色,抱着他的腰,迫切的往下摸。
想要,我想要得到更多。
这种感觉太不爽了,让我不安到快疯了。
不等他说出更扎心的话,我直接伸手探进去,一如之前。
我仰头冲着他笑的灿烂,好像是刚打赢了一场硬战一样。
瞧,这不还是对我有感觉吗。
几年下来无缝隙的接触,我懂他所有的感觉,甚至懂他任何细微的变化。
他在情动,并不是说的那样没感情。
我来不及看他的反应,哪怕我知道现在我的做法蠢透了糟糕极了,可也迫切的想要用这种办法来确定,之前是我的错觉,其实所有的都没变。
还是可以回到曾经的。
他比我高,原先早就弯腰抱着我,让我的腿缠着他的腰,把我抱在墙壁上了,可现在他不动,我够不到。
我用手勾着他脖子,试图跳到他身上的时候,手却被打开。
一个不稳,没跳住,高跟鞋狠狠地扭了一下,崴脚了。
我这才看到,哪怕他有反应了,可脸上却还是刚才我最厌恶最恨最不想见到的样子,还是那副冷漠到骨子里的假斯文。
连碰,他都不想碰我了。
原来从头到尾只是我自己的独角戏。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沉着脸收拾好了衣服,不加遮掩的厌恶看着我,压低声音,“你这样作践自己,让我觉得恶心。”
说完,管都没管我,直接打开门,哐当一声摔上走了。
门打开的一瞬间,我看到还有两个男的站在便池那边。
在他们回头之前,我伸手把门拉上。
蜷在马桶上颤抖。
他怎么能?
外边明明还有人,他怎么能丢下我?
就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泼下,一瞬间我才想通了之前一直没想通的事情。
男人啊,果然都是这样,床上的情话听不得。
外边上厕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我光听到他们讨论的声音。
“刚才我怎么听到出去的那个男的自言自语的,撞邪了还是里面有人啊?”
“谁知道啊,不过偷情的话也不会一个人吧,管他呢,哎,等会儿外边宴会结束了,有的是活干呦。”
等人走了,我才推开门出去。
路过镜子的时候顿了顿。
镜子里的人还是巴掌大的脸,只是苍白的没血色,口红也都不匀了,好在有定妆粉,脸上娇艳的妆好歹没变化。
拿出口红补了一下,我扬起头,继续拿出艳丽到张扬的样子,做情妇就得有个情妇的样子,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对我的失望呢。
外边嘈杂的声音还是很大。
这场庆祝宴,可真是热闹。
整个走廊都没人,我才放下心来。
可眼看着要拐过去,重新回到宴会那边的时候,却被拉住胳膊,拽了过去。
背部是冰冷的墙壁,眼前是逼迫的气息。
“去个厕所那么久?”
秦琅钧嘴里还叼着烟,一只手撑着墙壁,一只手箍住我,冲着我笑了下。
笑的我心惊胆颤的。
我才想起来,我不光是见过他几次,之前甚至还听过他的名头。
因着他是秦斯的儿子,我多留意了一下,那些被抛到脑后的事情,才记起来。
他可不比秦斯的温文尔雅,似乎听说他做起事来阴狠手辣的,是比撒旦还要需要警惕的存在。
我不知道他在这里多久了,也不知道刚才他究竟看到我去做什么了吗。
后知后觉的恐惧蔓延上来的时候,我贴着墙壁的后背更冷了,骨头都冷的发疼。
愣了一会儿,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咬牙笑着迎上他。
“这才多久啊,就等不及了?”
这边光线比较暗,我辨不清楚秦琅钧脸上的情绪。
就算他看到点什么,只要我咬死了不肯承认,我猜他也没办法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消息。
我主动攀上他,尽职尽责的扮演着一个拜金情妇的样子,学着那些曾经见过的情妇的模样,夸张的踮脚,去吻他的下巴。
果不其然,看到他皱皱眉的样子,有一抹不经意的烦躁。
我悬着的心才落了落。
若是不想招惹上这样的人物,引来以后的麻烦,我只能让他以为我只单纯是拜金而来的,等让他厌恶我了,就结束了。
大家各取所需,也算不上无耻。
他下巴上有些胡渣,扎的我有点疼,我咬了咬他的下唇,看着跟秦斯几分相似的脸,有点恍惚。
下一秒,那抹温热的唇突然离开,我下巴被捏住。
“怎么啦?”刚才压下的不安重新的升上来,我眨眼看着他,问道。
碰上的却依旧是最开始见到的那漆黑的眼,他低头,埋在我颈窝里,深吸了口气,声音沙哑拖长,如同惊雷,让我浑身冷了个彻底——
“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
第005章被怀疑()
我没料到他会突然袭击。
他脑袋还在我肩膀上,粗重的呼吸火烧火燎的,烧的我浑身灼热也冰凉透底。
“什么别的男人,你连自己的味道都闻不出来了啊。”
我继续伸手抱着他,手指有点僵硬。
很清楚的能感受到,秦琅钧在我脖子处多吸了几口气,像是狗嗅地盘的时候一样。
任由我怎么想,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来,身上是不是真的有秦斯留下来的味道。
不应该啊。
“你该不会以为我上厕所的功夫还能……”
我心里惴惴着,只能娇笑着打马虎眼。
秦琅钧身上的烟味比较重,和他这个人一样,带着侵略性,若不是长相相似的话,我甚至以为这压根不是秦斯的亲生儿子。
在我话说完之前,他就抬起头来了。
那双眼睛漆黑明透,没旁的情绪,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伸手重重的揩拭了一下我的眼角。
指腹比较粗糙,擦的力气也不小,擦的我眼角火辣辣的。
眼妆绝对被毁了个彻底了!
“哎哎哎,妆,妆没了。”
眼看着他还想抹其他地方,我抓着他的手腕,差点急的跳脚。
按这个擦法,想都不用想,等会脸绝对和调色盘一样。
“怎么?”
被我攥着手,秦琅钧也不急,靠着墙壁,懒懒散散的问我。
我再打量过去的时候,从他眼里看不出其他情绪了,好像刚才看到的一闪而过的情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