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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没拿开,还是放在我的手背上。
我也看着他的眼睛。
问出一个我自己心里都有些茫然的问题。
就像是这次,温泞开始主动的对付我了,那我该如何。
就算是这次我避让了,谁能保证以后她不会动手?
温泞当初说过的话,还在我耳边清晰的响起。
“我要的东西,一定是能拿到的,不然……”
至死方休。
“不会。”
只是两个字,很淡的从他的薄唇吐出。
秦琅钧看着我,每个字都是很清晰的说道。
这算是保证?
“不会什么?”
饶是很多东西通透,可是现在依旧还是有不舒服的感觉,一丁点一丁点的往上蔓延。
我把手抽出来,反过来跟他十指纠缠。
嘴角的笑容维持到什么程度,我自己看不见,也感觉不出来了。
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平缓情绪,微微的抬头,跟他的额头轻轻的抵在一起。
呼吸更是彼此纠缠在一起。
这是最亲昵的姿态,可是交谈的话,却不是隅隅情话。
我继续问道:“是确信她不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还是觉得我会撒谎?”
最初过来想要说的话,却都像是在喉咙里被哽住。
来来回回的,竟然是说不出来了。
很久我都没这样的质疑过,若是我真的这么说了,空口无凭的,他会相信我吗。
“温家和她,都不会有威胁的,我也不希望你掺和进去这样的事情,等温家的事情解决完了就好了。”
他的声音还是哑哑的。
我却不是很懂这些话的意思。
却不妨碍我继续当做玩笑问下去,“我要是说这次是温泞自导自演的,根本没人想要刺伤她,都是她的一出戏,你会不会相信?”
我干脆直接的问了出来。
很多东西我宁肯是自己说出来求证的,也不想藏着掖着的,自己揣测出来一堆的委屈,指不准还揣测的不对。
我想来不喜欢那种孤芳自赏的自我怜惜,比较起来这个,我更喜欢直直白白,明明确确的对话。
温泞这次虽然没对我动手,也没很明确的目的性,但是这种能为了挽回温家一线生机,而狠下心来自残的行为,就足够的让我警惕。
能狠到这个程度的女人,能面上冷静内里疯了的人,怎么会不让我生出警惕。
我甚至想过,若是真的跟她这样的人对上的话,只怕我能胜利的几率小之再小。
我额头跟他的额头原本是抵着的,又分开。
可是依旧是比较近的距离。
看着很亲昵的一幕。
甚至周围有几个羡慕的视线,我都一并的接收到了。
“不管温家如何,这种事情她不会做出来的,比较起来这种愚蠢的办法,她还不如摊开条件的跟我谈和。”
秦琅钧说。
明明声调是差不多的,甚至都几乎听不出来其中的区别。
可我就是感觉出来了这种确信。
似乎确信自己接触了很多年,甚至有过更亲昵关系的人,不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一样。
那种心头酸麻的颤栗,比刚才强烈千百倍的袭来。
我下意识的掐紧了手,也跟着笑了笑,“我也本来不信的,可这就是事实。”
若不是温泞自己那么说,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是淡漠讥讽的话,我甚至都觉得她在开玩笑。
可直觉告诉我,这就是真的。
“不可能。”
秦琅钧的眉头皱了皱,语气也是比刚才明显的沉了几分,“我知道你不是很喜欢她,可这件事情至少是真的,人也是查到了承认了,有证据,她没必要这么做。”
甚至想都没想的,秦琅钧开口说道。
看向我的视线里,似乎是带着几分的复杂。
在我下意识的警惕去思考到底是哪步出问题的时候,他那薄薄的好看的唇,才再度的张启。
在我耳边轰然的炸开。
“被发现的时候,她肾脏部分都被开刀了,就差一点,那个肾就保不住了,但是也受伤了,谁会演戏对自己下狠手。”
我了解了大概,却没了解到温泞具体的伤痕。
只是知道她自打这个事情之后,身体比之前还虚弱,甚至脸上都始终是没血色的苍白。
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刚才我说的那些话,听着更像是故意泼污水一样。
甚至在我看来,都对自己的判断有了怀疑,有些自我怀疑。
温泞!
那一刹那,有些被忽略的细节才纷涌而至。
怪不得温泞嘴角总是有一个古怪的笑容,怪不得看向我的时候意味深长。
怪不得她根本不怕我会来这边告状。
因为就算是我真的来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也没有人会相信我这样的说辞。
与其说我嘴里说出来的这是真相,在别人的眼里更像是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口不择言说出来的话。
若这一切真的是温泞算计在内的话,我……
身上一点点的漫起来冷意,我手指甚至都僵硬的不怎么会弯曲了。
嘴角的笑容硬生生的僵硬住了。
分神中,听到秦琅钧说。
“这种事情没有必要,我帮她一把只是还了温家当时的恩情,她从来都不是你需要忌惮的。”
第414章偶遇熟人()
从最开始的冲动,到现在的冷静,我才意识到问题。
温泞的激将法从来都不是用最尖锐的语气,而是不知不觉的诱导着你憋出一肚子的怒火,然后顺理成章的发脾气。
到最后整个程度下来,反倒真的像是我在无理取闹。
情感上的愤怒让我恨不得把之前的原话全说出来,从接通温泞电话,到在病房里的话一并的说出来,那种隐忍的压抑的火气,让我心口郁积的难受。
可理智上却让我压住所有的情绪。
至少现在还不行。
还没闹清楚温泞要的是什么之前,还不能凭着感情行事。
我喜欢直来直去的,可却不代表着傻,也不代表着能够随意的让人拿捏耍着玩。
“你就那么确信她不会说谎,不会铤而走险。”
我轻轻的笑了笑。
语气平缓下来了,可是身体却绷紧的厉害。
那股酸涩像是在我身体里发酵蔓延一样。
刚才一路上紧绷来的情绪,现在也骤然的消失了。
秦琅钧的嗓音依旧是沉沉,“你跟她不一样,她是她,你是你,从来都不一样。”
这句话却微微的触动了我的心脏。
我下意识的抬眼,却正好撞到他的眼里去。
一瞬,有股被电过的麻麻的感觉,咻然的窜过,我脊梁也忍不住的绷紧了几分。
哪怕我在温泞面前依旧还能做到骄嗔跋扈,不可一世,可那些流言听的多了,甚至连我自己的想法都忍不住的动摇了。
真的是替身吗?
那种迷茫和恍惚,在这一刻被打消了不少。
我嘴角的笑容重新的扬起。
我跟他都心照不宣的没提这件事情。
很多事情是讲不通的。
就像是我接到的电话,根本不是求救电话,就像是病房里温泞自己亲口承认的,查出来的证据却都是对她有力的。
要是不怕麻烦一路跟着线索下去的话,必然会找到漏洞的。
但是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没意义的事情上,一辈子跟人撕咬跟人争风吃醋的,又跟我之前瞧不惯的人有什么区别。
“我还是希望,有朝一日,我跟她真的要二选一的话,一定记得要选我。”
我的音调尽量的轻快。
可却也轻快不到哪里去,语气还是微微的有点沉。
气氛比刚才缓和的多,我侧头看了他一眼,看着他暗藏凌厉的弧度,却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如果我真的不跟温泞对上的话,温泞会任由我这样的人继续呆在这个位置吗?
可无论结果如何,温泞会不会跟我对上,我都照样不会避让。
大概是阴郁的情绪太重了。
秦琅钧饶是没说话,手却搭在我的腰上,不轻不重的箍住。
在我眼里没怎么有焦距,失神的看向前边的时候,在我腰肢上的手收拢了。
力道不算是很重,可却带着几分的不悦。
我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盯着的是哪边。
是秦斯。
不知道来这边干什么,短暂的停留,似乎在办什么事情。
“还没看够?”
秦琅钧侧头,用牙齿尖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声音沙哑略带不悦的说道。
而那边秦斯似乎是有所感知,也恰好是回过头来。
就这么隔空对视。
秦斯就站在那边没动,身上自带儒雅的气质,似乎是皱了皱眉。
而秦琅钧的态度却从来都是慵懒中暗藏凌厉,挑挑眉,似乎在挑衅,也似乎是没放在眼里的无视。
我注意到秦斯手里拿着的东西,没等看清,耳垂再度的被咬了一下。
那种麻痒中带着疼,让我猛然的回过神来。
他滚烫的唇却还是没松开。
不过这种对峙之间不是很长。
秦斯没打算过来,但是却也是明显的不喜甚至带着不赞同。
转身离开。
秦琅钧才不急不慢的松开我,手还是箍住我的腰,按了几下。
“就有那么好看?”
若不是刚才他说的话,我甚至都没注意到这个人。
对于秦斯的出现,顶多也就是意外,再就是好奇他手里的东西而已。
时间还真是强大的能磨灭一切。
至少现在我看到秦斯就没之前的那种歇斯底里的感觉,而是平静的根本不像是我自己了。
撑死了就是像看到了故人,想起以往的事情,感慨几下。
那些波澜那些青春,像是被湮没了,被一层层的尘土给掩盖起来。
深不见底。
“难得秦总还有对自己样子质疑的时候。”
我侧头看了他一眼,说道。
刚才那一瞥看到的秦斯怀里的东西,却依旧是让我比较的关心。
一个木质的盒子,里面的东西看不到。
但是不妨碍我那种直觉里的好奇和疑惑。
“呀,这不是唐枳嘛?”
刚才的事情还没过去。
这边反而又是来了一个‘熟人’。
比较面生,撑死了就是有点点印象,但是记不起来是哪里见过的。
那男人丝毫不认生,就大咧咧的坐在我的对面。
像是刻意的显摆一样,把袖子往上边挽了挽,露出刚买的手表。
“不会不记得我了吧,上次同学聚会的时候不还见面来着吗,可不能这么没记性吧。”
那男人惊讶的说道。
然后自我介绍了一番。
那自我介绍里几乎都是自我吹捧和自我满足。
总结下来就是那么一句话,是我曾经的同学,而现在刚升职在公司里做了一个小主管。
而不巧的是,那公司恰好是秦氏随手投资的一个公司,我之前还有幸去过一次。
“不过这个是谁啊?”
那男人吹嘘完,才发现我身边坐着的男人。
这种丝毫不客气并且没情商的谈话,已经是让人不舒服了,更别说这上来就质问的语气。
我甚至连最礼貌的弧度都勾不起来。
这个同学倒是不认生,不管不顾的就跟秦琅钧说起来话了。
而秦琅钧那锋锐的冷厉的眉头,对着我挑了挑,抿着的薄唇似乎都是带着一股的似笑非笑。
放在我腰上的手,也丝毫的不客气。
几乎要把我整个人都给勾带过去。
“你在哪里工作啊,我怎么就没听唐枳说过你呢。”那同学带着狐疑,打量了几下,说道:“我是见过你吗,为什么觉得有点面熟。”
第415章跟我混()
话里话外的都是带着一种洋洋自得。
像是终于得志之后,恨不得到处炫耀一下。
我手攥拳,抵在唇间,掩住快要飞起来的笑容。
那同学炫耀不说,还基本是无脑炫耀。
秦琅钧几句似是而非的话,他就脑补完了。
紧接着就是一阵怪异的视线看着他,然后又怜悯还带着暗爽的看着我。
像是突然知道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消息。
“其实我们公司那边还是招工的,你要是想要的话可以试试,跟着我混,看在唐枳的面子上,也不能不帮你,是不是。”
这人的话很多。
哪怕没人跟他说话,自己也能说的很多。
甚至连原先上学时候的事情都给说出来了,听着这么絮絮叨叨的话,我脑子里才稍微的有了点印象。
虽然不至于